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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的夫君因一场意外身亡,留下我和一儿一女。

他的二哥竟趁我们刚刚办理好丧事回到老宅,一把火把我们全家都烧死了。

没想到,我们不仅得以重活一世,还重生到夫君未出事之前。

这一世,我们全家一定会让这豺狼付出代价。

1.看着身旁熟睡熟悉的身影,我不禁泪流满面。

三哥!心中的委屈怨恨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榻。

你个杀千刀的,还有脸睡?我顾不得仪表,狠狠得踹了他几脚。

娘子!李文轩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我,颤抖着声音问到那场大火,你痛不痛?你个杀千刀的!废话!火?你怎么……听见他这句话,我愣在了原地。

难道?房门在此时也被突然推开,娘,我害怕!一道带着哭声的少女声音响起,我小女儿哭着撞进了我的怀里好大的火,娘!娘,父亲。

另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眉目清秀的男子随之出现在门口,说道虽然一切发生得不可思议,但我们此时应该都有很多话要说,先起来收拾一下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全家坐在桌前,试图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

原来,我的夫君也是被二哥李文明所害。

李文明他趁我夫君外出采购,弄坏马车,使三哥掉落悬崖。

三哥死后魂魄一直跟在我们身边,所以他知道我们全家都死在了大火之中。

李家一共有三房,我们是第三房,大房李文忠任淮安知州,一直在外;二房李文明娶了永宁侯的小女儿,靠着岳父家整日无所事事;而我夫君则继承了家族产业,从小经商。

三房之间平日虽交集不多,但也从未交恶。

二哥为何要置我们一家于死地?三哥,我们一家遭此祸端究竟因何?一切都是由三哥出事开始,也只有他能告诉我们答案。

这件事凭我们的力量恐怕难以解决,三哥低下头无奈地说道:重活一世不易,我说出来也好,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那日我去酒楼查账,正碰见二哥带了一位戴斗笠的男子进入了酒楼,我让带着去了四楼天字号房间,二哥嘱我把门窗都关闭,谁也不许上去。

这也没什么稀奇,老二家平日里就招待一些酒肉朋友,不来咱们酒楼才是稀奇。

我无所谓地说道。

是啊,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后来我听到楼上有声音,我上楼推开门一看,三哥停顿了一下声音,握住我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气二哥慌张地正把一位女子藏在身后。

就因为你撞破了他的风流韵事,他就要置自己亲弟弟于死地,甚至于全家不留一个活口?我不敢相信三哥口中的话。

父亲,这一切恐怕与那位女子脱不了干系,儿子李枺冷静地说道扮作男装出门,还能被二叔如此遮掩,恐怕不简单吧。

是啊,如果是风流韵事,二哥如何会不顾担上弑弟杀人的罪行,也要放火烧宅置我们一家于死地?父亲,你还有什么没说?儿子定定地看向三哥。

我看见,那女子穿了一身带有明黄布料的衣裙……三哥颤抖地声音传入我们的耳中,我浑身不禁微微颤抖,眼前一片空白。

2.明……明黄色布料,三哥确定没看错?我呆呆地看向三哥,希望他给我一个否定的回答。

对,明黄色。

听到三哥的声音,那一刻我宁愿自己没活过来。

明黄色,再无知的妇人也应该明白,那是皇权的象征。

通常只有皇帝和其亲属才可以使用,能用明黄色布料的女子,她的身份非我们这种市井小民可及。

三哥,我不想知道我们为何而死了,要不趁现在二哥还没有动手,我们赶紧离开京城,跑得远远的好吗?不知何时,我的泪水布满了全脸,我脑海中就剩下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

重活一世不易,我就想我们这一家子能平平安安、安稳度日。

娘,事情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二叔上辈子能不顾兄弟之情,这辈子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儿子拍着我的肩膀,缓缓说道我们要想安稳,就必须知道能让二叔不顾兄弟之情,其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看着儿子坚毅的神情,我想说的话,卡在了口中:可……二叔整日无所事事,凭他自己接触不到这种权贵,我们想知道的事情,离不开永宁侯府的干系。

李枺将我怀中熟睡的小女儿抱起,放到床上,转起说道:不要忘了,永宁侯府出了一个荣宠加身的贵妃,还有一个被封为太子的外孙。

本朝皇帝现已年迈,其皇后早逝,但留下一子刘弘,按理应封为太子,可其年龄尚幼且体弱,就依例送入护国寺求佛主庇护,由住持永安大师悉心照料。

谁料皇后逝世三年后,护国寺突起大火,皇子也丧生于火灾之中,皇帝大怒,下令处死相关人员。

主持方丈以身护寺,用一人之性命保住了护国寺上下,从此护国寺大门紧闭,再不问世事。

之后为了安稳朝堂,皇帝立了永宁侯府大小姐柳青云为贵妃摄六宫事,立其诞育的二皇子刘睿为太子。

二哥娶了永宁侯的小女儿,能接触到权贵定与永宁侯府脱不了关系。

现在最关键的是如何保障我们全家的安全!明天就是二哥对我下手的日子,咱们怎么应对?三哥的话,提醒了我们,找到幕后黑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死劫。

父亲,明日照常出门,但找借口换辆马车。

为何?我们知道二叔会对您下手,但照常出行能降低他对您的防备。

望着儿子沉稳而通透的眼神,我们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之后呐?还请父亲受着轻伤,方便我请族长前来。

我们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家族产业是我们一门立身之本,枺儿尚年幼,且家族知道他非我们夫妇亲生,定不会让他料理生意。

为了家族生意,族长定会开家族会议,定下暂时接手生意的合适人选,那时二哥想下手就没那么方便了,总不至于拉全族的性命陪葬。

但这个轻伤怎么受,受到什么程度?就需要好好定夺一下了。

3.次日清晨,三哥按计划照常出门。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

三哥背影渐渐模糊在我眼前,我的心也忐忑不安起来。

娘,别担心。

枺儿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父亲会平安归来的。

我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上辈子夫君坠崖的画面是我的梦魇,回忆中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再次出现,这一世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痛楚。

半日后。

夫人!不好了!管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老爷的马车在城外出事了!我身子一晃,枺儿连忙扶住我。

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快,快带我去!马车一路疾驰,我的心也跟着颠簸。

虽然知道这是计划中的一环,可看到夫君浑身是血地躺在崖边,我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三哥!我扑过去,颤抖着去探他的鼻息。

娘子......李文轩虚弱地睁开眼睛,我没事,就是腿......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右腿被鲜血染红了衣袍,我慌了神,儿子替我指挥着下人将三哥抬上担架,又派人去请大夫。

查!给我查清楚!我清醒过来,厉声喝道,好好的马车怎么会出事?管家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夫人,是车轴突然断了......车轴断了?我冷笑一声,你是打量着糊弄我吗?这马车可是前日才检修过的!接着查,一定给我查个水落石出!回到府中,大夫诊治后说三哥的腿骨断了,需要静养三个月。

我守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娘子,别哭。

李文轩抬手擦去我的眼泪,这点伤算什么,比起上辈子......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看了下四周万万不能说这话。

三哥会意地点点头,示意我松开。

你怎知我们家中现在是否隔墙有耳,还是注意些吧。

这时,枺儿推门进来:父亲,母亲,族长来了。

我们连忙收拾情绪。

族长李德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古稀之年的他步履缓慢却稳健。

此时他脸上那凝重的神色更让人心生敬畏。

文轩啊,这是怎么回事?族长坐在床边,关切地问道。

三哥虚弱地笑了笑,让族长担心了,就是马车出了点意外......意外?族长冷哼一声,我听说车轴是被人动了手脚?我和三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族长的质疑来得太过突然,这不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族长明鉴。

李枺突然开口,孙儿已经查过了,车轴确实被人锯过。

族长转头看向李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哦?枺儿倒是机灵。

这淡淡的语气却让我心中一紧。

李枺是我们夫妇收养的孩子,一直聪慧过人,但他平日为了不让家族其他人质疑我们夫妇有意让外人继承家业,在人前从不显山露水,今日这般表现,不知会不会引起族长的注意。

既然如此,那便下令召开家族会议吧。

族长站起身,文轩受伤,生意上的事总要有人接手。

我扶着李文轩坐起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我们到死都不知道真相,这辈子虽然知道了,却要面对更大的危机。

眼前靠着族长,我们这生死关应该是躲过去了,可之后李文明又会有何手段,我们就得见招拆招了。

4.三日后家族会议在祠堂举行。

我和三哥到的时候,李文明已经坐在那里,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三弟,你没事吧?他假惺惺地问道,听说你出事了,二哥我担心得一夜没睡好。

看着他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他的伪装。

但想到儿子的叮嘱,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多谢二哥关心。

李文轩虚弱地说道,只是弟弟这腿......文轩啊,族长敲了敲桌子,你受伤了,生意上的事总要有人接手,你看......族长!李文明突然站起来,急切地说道三弟受伤了,我这个做二哥的自然要替他分忧。

上辈子就是这样,三哥出事后,李文明急切变态,顺理成章地接手了生意。

事情难道又要走上老路吗?二哥辛苦你了。

三哥突然开口,生意上的事繁杂,恐怕要麻烦二哥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

按照计划,我们应该想办法拖延家族会议的时间,怎么……不过,三哥继续说道,账本都在我书房里,我这腿脚不便,恐怕要劳烦二哥亲自来取了。

李文明脸色一变。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上辈子他就是趁着取账本的机会,在我们书房里发现了那个要命的秘密。

这......李文明犹豫了一下,三弟受伤了,这本就是我应当做的......无妨。

三哥笑道,正好我也想跟二哥交代一下生意上的事。

看着李文明虚伪的嘴脸,我突然明白了三哥的用意。

他是想引蛇出洞。

会议结束后,李文明果然跟着我们回了院子。

我扶着三哥慢慢走着,能感觉到李文明的目光一直在我身后打转。

三弟啊,李文明突然开口,你这院子倒是清幽。

听着他的夸赞,我心里一阵恶心,还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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