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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敲击着玻璃窗,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轻轻叩门。俞晚将放大镜对准桌上的玉璜,翡翠色的光泽在灯光下流转,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她的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玉面,一阵刺痛便从指腹窜上脊背。

"这是..."她皱起眉头,将玉璜翻转过来。在龙形纹饰的隐蔽处,刻着几个几乎不可见的古文字。不是常见的金文或篆书,而是更为古老的符号。

工作室的门铃突然响起,俞晚手一抖,玉璜差点滑落。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晚上十点二十,这个时间不该有访客。

"俞老师,您还在工作吗?"助理小周的声音透过门禁系统传来,"有位先生坚持要见您,说是提前约好的。"

俞晚的记忆里没有这个预约。她正准备回绝,目光却再次落在那枚玉璜上。委托人昨天神秘兮兮地送来这件文物,只说是家传宝物,要求单独鉴定,还预付了高额定金。

"让他进来吧。"她按下开门键,顺手将玉璜放进保险柜。

五分钟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了她的工作室门口。黑色风衣被雨水打湿,发梢滴着水,却丝毫不减他凌厉的气场。最让俞晚警觉的是他右手无名指上的疤痕——一道横贯指节的白色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整齐切断后又接了回去。

"程临。"男人掏出证件,"市刑警队。俞小姐,我们需要谈谈关于你今天的委托人。"

俞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她认得这个眼神——猎人在瞄准猎物时的专注与怀疑。

"林世诚?他怎么了?"她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程临的目光扫过工作室的每个角落,最后定格在她脸上:"他死了。死在离开你这里两小时后,胸口插着一把古董匕首。而凶器上,有你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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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俞晚第三次重复她的陈述:"林先生下午四点到达,六点离开。我为他做了基础鉴定,开具了初步报告,然后他就带着玉璜走了。"

"监控显示只有林世诚进入大楼,没有他离开的记录。"程临将一叠照片推到她面前,"而你的工作室是整栋楼唯一没有监控的角落。"

照片上是林世诚的死亡现场——一间豪华公寓的客厅,男人仰面倒在波斯地毯上,胸口插着一把青铜短剑,眼睛惊恐地大睁着。最诡异的是,他的嘴角被割开至耳根,形成一个夸张的笑容。

俞晚胃部一阵抽搐:"那是战国时期的玉具剑...但不可能有我的指纹,我甚至没见过这把剑。"

"指纹可以后期处理。"程临突然话锋一转,"你认识孙明远教授吗?"

这个名字像一记闷棍击中俞晚。孙明远是她父亲俞成江的挚友,二十年前在一次考古事故中与她父亲一同遇难。

"这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程临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到她面前。照片上是六个年轻人的合影,背景是某个考古现场。俞晚一眼认出了年轻时的父亲和孙明远,而站在最右侧的年轻人,赫然有着与死者林世诚相似的五官。

"林世诚原名叫林强,是当年'楚王陵考古队'的实习生。这个项目由你父亲和孙明远主持,在二十年前的今天——10月18日,发生了塌方事故,五人死亡,只有林强幸存。"

俞晚的指尖开始颤抖。她父亲从未提起过这个幸存者。

"我需要查看那枚玉璜。"程临突然说。

"它应该..."俞晚的话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如果林世诚带着玉璜离开,为什么警方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它?

程临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迟疑:"俞小姐,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警员急匆匆地走进来,在程临耳边低语几句。程临的表情变得复杂,他站起身:"你的不在场证明成立了。咖啡店服务生确认你六点到八点一直在那里写作。"

俞晚愣住了。她确实常去那家咖啡店,但昨天根本没有去过。

"不过..."程临在门口转身,"林世诚的手机里有47个给你的未接来电,全部发生在死亡前一小时内。一个即将谋杀你的人,为什么会疯狂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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