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嘉交往三年。她是坐拥千万粉丝的顶流网红，我是外人眼中对她一往情深的百亿总裁。
所有人都以为，在今天集团的战略发布会上，我会向她求婚。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挽着我的手，笑得比现场的钻石还要闪亮，畅想着成为严太太的荣耀。她的姐姐许莹，
在台下向她投来艳羡又贪婪的目光，手里已经盘算着能从我这里拿到多少好处。
他们都不知道。我为今天准备的“惊喜”，不是钻戒。而是一份能将她们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的礼物。当时针指向九点整，当全网直播的观看人数突破三千万时。好戏，
开场了。1“阿铮，再尝尝这个，我炖了一下午呢。”许嘉夹起一块鲍鱼，递到我嘴边。
她的手指纤细，新做的美甲在餐厅顶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我张开嘴，吃了下去。味道不错，
火候刚好。但我尝不出半点她口中所谓的“爱意”。我只闻到她手腕上那股香水的后调，
不是我送她的那款“晨间露珠”，而是另一款更辛辣、更具侵略性的木质香。是男士香水。
“好吃吗？”她歪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只等待投喂的猫。“好吃。”我点点头，
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我的动作很平静。平静到许嘉完全没有察觉，在她转身去盛汤的间隙，
我的眼神已经冷得可以结冰。坐在对面的许莹，也就是许嘉的亲姐姐，
立刻见缝插针地开口了。“姐夫，你看我姐对你多好。
现在这样能下厨房、还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啦。”她嘴上叫着“姐夫”，
叫得比许嘉还亲热。我没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红色液体。
许莹大概是觉得我默认了，胆子更大了些。“就是吧，我姐这个人，心太软，
又没什么事业心。不像我，天天在公司里累死累活的。姐夫，
你们严氏集团最近是不是有个新媒体部门的岗位在招人啊？你看我……”话没说完，
许嘉端着汤过来了。“姐，你胡说什么呢！阿铮公司里的事，都是有规章制度的。
”她嘴上在呵斥许莹，眼睛却一个劲地瞟我，带着几分试探。好一出姐妹情深的双簧。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过去的三年里，这种戏码上演了无数次。她们一个想要名分，
一个想要实利，配合得天衣无缝。以前的我，或许会觉得这是她们姐妹间的小打小闹，
无伤大雅。甚至会觉得，许嘉这样维护我公司的制度，是个懂事的女孩。但现在，我知道了。
这一切，都是她们精心设计的剧本。我放下酒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
姐妹俩的对话立刻停了。“明天发布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问许嘉。“准备好啦！
”一提到这个，许嘉立刻兴奋起来，“礼服前天就送过来了，珠宝是你派人送来的那套，
我都试过了，特别合身，特别美！”她双手合十，满脸憧憬。“明天，
我是不是全场最美的女主角？”“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明天，
你就是唯一的主角。”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高兴得像个孩子，过来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我没有推开她。我甚至还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但我的心，一片冰凉。因为就在一个小时前，我的助理陈舟，
把一份文件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文件里，是许嘉和她的私人健身教练Leo，
在我的公寓里，在我买给她的那张大床上，翻云覆雨的照片。照片拍得很清晰，
连她背上那颗痣的位置都一清二楚。而许莹，就坐在楼下的咖啡厅里，
一边喝着我付钱的咖啡，一边给狗仔队通风报信，准备拿妹妹的“豪门恋情”再炒一波热度。
她们都以为，我还是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子。她们都以为，明天的发布会，
是她们人生的高光时刻。她们不知道。我为她们准备的，是断头台。晚餐结束，
许嘉和许莹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明天要搭配什么颜色的口红。我借口公司有事，提前离席。
走出公寓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陈舟的车已经等在路边。我上了车。“严总，
都安排好了。”陈舟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明天发布会的流程表。
在原定的“战略合作伙伴宣布”环节后面，多了一个新的流程。流程的名字，只有三个字。
“审判日”。我关掉平板，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和许嘉初遇的画面。
那是在一个慈善晚宴上，她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我身上，慌张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那时候的她，眼睛里还有着干净和纯粹。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从她第一次尝到利用我的名字登上热搜的甜头开始？还是从她的粉丝突破一千万，
被资本和流量捧上神坛开始？又或者，从一开始，她接近我，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
我已经不想去探究了。因为，都不重要了。明天过后，许嘉这个名字，将和她背后的一切，
从我的世界里，被连根拔起，彻底清除。不留一丝痕迹。2我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拍摄角度是固定的，应该是安装在角落的隐藏摄像头。
画面里，是那间我斥资数百万为许嘉打造的私人健身房。许嘉穿着紧身的瑜伽服，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
嘴上说着“核心收紧，感受腹部发力”。他的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游走。许嘉没有反抗。
她甚至还仰起头，对着镜子里的男人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钩子。这个男人，就是Leo。
她口中“全海市最专业、最敬业”的私人教练。陈舟是在一个月前，
第一次向我汇报这件事的。他说，许嘉最近去健身房的频率有点高，
而且每次都点名要Leo指导。我当时没太在意。作为公众人物，
身材管理是她工作的一部分。直到半个月前，我临时去欧洲出差，许嘉说她姐姐许莹生病了，
她要回家照顾。可我通过车辆的定位系统发现，她那辆粉色的保时捷，连续三个晚上，
都停在了城西一处高档公寓的地下车库。而那处公寓的业主，正是Leo。我让陈舟去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Leo，原名李伟，三年前还是个在小县城健身房发传单的穷小子。
一年前，他突然空降海市，成了明星圈里炙手可热的私人教练。他开上了玛莎拉蒂，
住进了大平层，银行账户里每个月都有几十万的固定入账。而给他打钱的那个海外匿名账户，
经过层层追踪，最终指向了一家空壳公司。而那家公司的背后控股人，是许莹。
一切都清晰了。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偷情，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投资”。
许嘉用身体作为诱饵，许莹在背后负责运作和洗钱。她们用我的钱，
去包装、去捧红许嘉的情夫。再让这个情夫，利用明星教练的身份，
去接触更多像我这样的“大鱼”。她们的野心，远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她们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取用的ATM，一个可以任由她们摆布的跳板。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镜头里，Leo的手已经从许嘉的腰，滑到了她的大腿。“这个动作，
可以有效提拉臀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许嘉发出一声娇喘，
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彻骨的寒意。
我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在我发现她夜不归宿的第二天，我提前结束了欧洲的行程，
飞回了海市。我捧着一束她最喜欢的白玫瑰，出现在她面前。我问她：“嘉嘉，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当时的表情，慌乱了一瞬间，
但很快就用一个拥抱掩饰了过去。“没有呀，阿铮。就是姐姐生病了，我心里着急。
”她抱着我，声音里带着委屈。“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那时候，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我关掉了视频。
“发布会现场的技术人员，都安排好了吗？”我问陈舟。“都安排好了，是我们自己的人，
签了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到时候，主控台会直接切断场馆原有的信号源，
播放我们准备好的内容。保证万无一失。”陈舟办事，我向来放心。“许莹那边呢？
”“已经派人盯住了。她最近通过那个海外账户，接触了一个叫‘辉哥’的娱乐圈大佬，
好像是想把Leo签到辉哥的公司去。她们约了明天发布会后，在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很好。”我点了点头。看来，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下一步了。也好。
让她们在希望最大的时候，摔得最惨。这样，才够疼。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我私人别墅的路上。路边的霓虹灯飞速倒退，在车窗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我想起三年前，我第一次带许嘉回家。她站在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眼睛里充满了向往和不安。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阿铮，这里真好。可是，
我总觉得像在做梦。”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说：“嘉嘉，这不是梦。以后，
这里就是你的家。”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就不是在做梦。而我，
才是那个活在梦里的人。现在，梦该醒了。回到别墅，我没有开灯。摸黑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我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无法温暖我冰冷的心。
我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安慰。我只需要，一场干脆利落的复仇。明天，就是一切的终点。
也是一切的起点。3许嘉的电话是在我喝第二杯威士忌的时候打来的。“阿铮，你到家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心翼翼。“到了。”“怎么不给我发个信息呀，人家会担心的。
”她开始撒娇。我没有接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许莹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见了。“问他啊！问他明天发布会到底怎么安排的！”接着，
许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轻快。“对了阿铮，明天发布会的流程，
能不能先跟我透露一下呀？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嘛。特别是，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环节要给我惊喜呀？”她的语气里，
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期待和试探。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和许莹两个人，挤在手机前，
竖着耳朵，等着我的回答。等着我亲口证实她们那个即将实现的豪门梦。我轻笑了一声。
“当然有惊喜。”“真的吗？是什么是什么？”许嘉的声音立刻高了八度。“现在说了，
还叫惊喜吗？”我慢悠悠地说道，“总之，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仪式。
”电话那头，传来了姐妹俩压抑的尖叫声。“天呐！我就知道！姐夫肯定是要跟你求婚了！
”这是许莹的声音。“讨厌啦！别乱说！”这是许嘉故作娇羞的声音。她们甚至忘了，
电话还没挂断。她们的兴奋，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有麻木。
“早点休息吧，明天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不想再听她们那些虚伪的表演。多一秒，都觉得恶心。手机被我扔在沙发上，屏幕亮着。
是陈舟发来的新消息。一张截图。是许嘉和许莹的聊天记录。许莹：“搞定了！
辉哥那边已经松口了，只要明天发布会顺利结束，你和严铮的关系一公布，
他就立马签下Leo，给他S级的资源！”许嘉：“真的吗？太好了！
Leo最近总跟我抱怨，说跟着我没前途，我都快烦死了。”许莹：“男人嘛，都得哄着。
等他成了大明星，还不是得乖乖听你的？到时候，你这边有严铮当靠山，
那边有Leo当摇钱树，咱们姐妹俩就等着躺着数钱吧！”许嘉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许莹：“对了，严铮那边没起疑心吧？”许嘉：“放心吧，他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刚才我还试探他了，他亲口承认明天要给我一个终生难忘的仪式，肯定就是求婚了！
钻戒估计都准备好了。”许莹：“那就好。你可得把他抓牢了。这种金龟婿，跑了一个，
可就没第二个了。”许嘉：“知道啦，姐。等我当上严太太，第一个就给你买个大别墅！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她们的对话，充满了算计、贪婪和对我的愚弄。在她们眼里，
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她的爱人。我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标签。是“百亿总裁”，
是“金龟婿”，是她们用来实现阶级跨越的工具。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海市璀璨的夜景。万千灯火，如繁星坠地。这座城市，是权力和财富的中心。
每天都有无数人，为了挤进这个中心，不择手段，机关算尽。许嘉和许莹，不过是这洪流中，
最不起眼的两粒尘埃。她们以为自己抓住了改变命运的绳索。却不知道，那根绳索的另一头，
攥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让它变成绞死她们的套索。我拿起手机，给陈舟回了两个字。
“收网。”是时候了。这场由我亲手导演，为她们量身定做的戏。该落幕了。4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地板上。我选了一套深灰色的高定西装，
搭配了一枚低调但价值不菲的袖扣。镜子里的人，面容冷峻，眼神深邃。
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很好。今天的我，需要绝对的理智和冷静。上午十点，
陈舟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严总，车备好了。”“嗯。”我坐进后座，
车子平稳地驶向发布会现场——海市国际会展中心。今天的会展中心，被严氏集团包了下来。
门口铺着长长的红毯，两旁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无数的闪光灯，
像白昼里的星辰，不停地闪烁。这是严氏集团近年来最重要的一场战略发布会。
我们将宣布与欧洲顶级科技公司的合作，正式进军人工智能领域。这场发布会，
将决定严氏未来十年的走向。整个海市的商界，都在盯着这里。而许嘉和许莹，
却把它当成了她们的个人秀场。车子在红毯尽头停下。车门打开的瞬间，
闪光灯变得更加密集。我下了车，整理了一下领带，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
就在这时，另一辆白色的保姆车也停在了后面。车门打开，
许嘉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拥下走了下来。她今天，确实很美。一身白色的高定抹胸长裙，
衬得她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那条，由一百颗完美粉钻组成的项链，
熠熠生辉。她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上。
“许嘉小姐，请问您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出席严氏集团的发布会？”“有传闻说，
严总今天会在现场向您求婚，是真的吗？”“许嘉小姐，可以透露一下你们的婚期吗？
”许嘉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微笑着，对着镜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大家很快就知道了。”她的眼神，越过人群，与我对视。那眼神里，
充满了志在必得的骄傲。我没有回应她，只是转身，走进了会场。她在我身后，
享受着媒体的追捧，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她以为，她已经赢了。会场内，
布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洒下柔和的光芒。台下，
坐满了海市乃至全国的商界名流、政府要员。每个人都衣着光鲜，举止优雅。空气中，
弥漫着香水和金钱的味道。我走向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许嘉很快也走了进来，
径直走向我身边的空位。“阿铮，你刚才怎么不等我一起进来？”她坐下后，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嗔怪。“人太多了。”我淡淡地回答。“好吧。”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而是兴奋地环顾四周。“天呐，今天来了好多大人物。那个，是不是李市长？还有那个，
是腾云集团的马董？”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虚荣和满足。能坐在这些人中间，
能成为他们的一员，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她以为，只要坐在这里，她就跨越了阶级，
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她靠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世界。她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她的手心，因为兴奋，微微有些出汗。“阿铮，我好紧张。”“不用紧张。”我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今天，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了。”享受这最后的光环。
享受这最后的体面。因为很快，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我感觉到，坐在后排的许莹，
正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我们。在她的剧本里，她的妹妹，
马上就要成为这个商业帝国未来的女主人。而她自己，也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们都沉浸在这场华丽的梦境里。而我，就是那个负责敲响丧钟的人。发布会，
在主持人的开场白中，正式开始了。5发布会的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集团的副总裁上台，介绍了公司上半年的业绩。技术总监上台，展示了我们最新的科研成果。
台下，不时响起礼貌性的掌声。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淡。许嘉坐在我身边，
有些心不在焉。她时不时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裙摆，又或者下意识地摸一摸脖子上的项链。
她在等待。等待属于她的那个高光时刻。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迅速地瞥了一眼，
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许莹发来的消息。无非是告诉她，
现场气氛有多好，媒体有多关注，让她好好表现之类的话。我的目光，
落在主席台的巨型LED屏幕上。那里，正播放着我们集团的宣传片。气势恢宏的画面，
配上激昂的音乐。讲述着严氏集团，如何从一个小作坊，发展成今天的商业巨头。而很快，
这块屏幕，将成为审判她们姐妹的刑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
主持人走上台，声音比之前高亢了许多。“各位来宾，各位媒体朋友们！接下来，
将是今天发布会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严氏集团总裁，严铮先生，
上台致辞！同时，严总也将为我们揭晓，本次发布会的，最后一个，
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战略合作！”全场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追光，打在了我身上。
台下，掌声雷动。许嘉握着我的手，猛地收紧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是激动的。我抽出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
走上了主席台。我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追光灯很亮，亮得我有些看不清台下人的脸。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期待，有好奇，有审视。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