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锁链 药

囚禁 锁链 药

作者: 灯下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囚主角分别是林砚秋赵作者“灯下字”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阁楼的木窗漏进三缕秋正落在林砚秋的工作他左手按定泛黄的宣右手竹刀悬在半寸高指腹碾过纸面褶皱疤痕像条苏醒的银“师李记装裱铺送的糨糊到” 小陈抱着陶瓮进鞋跟蹭过地板的声响让林砚秋指尖一竹刀在纸页边缘划出细他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比刀锋更“放” 他把受损的《南华经》残卷挪到阴影“下次带鞋”小陈喏喏应着退出陶瓮搁在墙角的声响刚林砚秋己重新沉...

2025-08-19 18:35:42
阁楼的木窗漏进三缕秋阳,正落在林砚秋的工作台。

他左手按定泛黄的宣纸,右手竹刀悬在半寸高处,指腹碾过纸面褶皱时,疤痕像条苏醒的银蛇。

“师傅,李记装裱铺送的糨糊到了。”

小陈抱着陶瓮进来,鞋跟蹭过地板的声响让林砚秋指尖一颤。

竹刀在纸页边缘划出细痕,他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比刀锋更冷。

“放着。”

他把受损的《南华经》残卷挪到阴影里,“下次带鞋套。”

小陈喏喏应着退出去。

陶瓮搁在墙角的声响刚落,林砚秋己重新沉进工作里。

浆糊在瓷碟里碾成半透明的胶质,竹镊子夹起撕碎的书页残片,像拼合蝴蝶的翅膀。

这是城西博物馆送来的活儿,说是民国时遭过火灾,他却在焦黑的纸层下嗅到了松烟墨特有的清香。

暮色漫进阁楼时,最后一片残页归位。

林砚秋首起身揉着肩,目光扫过墙角的樟木箱。

箱子第三层垫着块褪色蓝布,里面裹着半册线装书 —— 十年前在祖父阁楼发现的《天工秘录》,缺了最关键的下册。

他刚要起身,工作台忽然震颤。

不是楼下货车经过的震动,是从桌面木纹里渗出来的细微嗡鸣。

林砚秋按住《南华经》的封面,指尖触到一处异常的温热。

那处焦痕正在变色。

原本灰黑的边缘泛起金红,像有火星在纸页里复燃。

他猛地掀开放大镜,看清焦痕的轮廓时,喉结骤然发紧 —— 那不是火灾造成的烧灼,是半个残缺的鸟形纹样,左翼的弧度和《天工秘录》里记载的机关鸟分毫不差。

楼下传来小陈的惊喊:“师傅!

博物馆的人说,这本经卷的原主人…… 姓林!”

林砚秋的手僵在半空。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阁楼里只剩下放大镜反射的一点微光,照亮焦痕边缘新浮现的三个字,墨迹像还未干涸的血:“在钟表铺”林砚秋捏着那页《南华经》残卷的手指泛白,墨迹未干的 “在钟表铺” 西个字像浸了水的盐粒,在灯下洇出淡褐色的晕。

小陈还在楼下打电话,听筒漏出的只言片语里,“民国二十三年火灾殉难者” 几个词格外刺耳。

他从樟木箱底翻出那半册《天工秘录》,线装书的封皮己经脆化,翻开时簌簌掉着纸渣。

祖父的批注在泛黄的纸页上蜿蜒,其中一页用朱砂画着机关鸟的全图,右翼下方有行小字:“藏于周匠之钟”。

十年前发现这本书时,祖父刚咽气三天。

老人晚年患了痴呆,总对着空鸟笼喃喃自语,说什么 “钟表匠藏了不该藏的”。

当时林砚秋只当是胡话,此刻却觉得后颈爬满寒气 —— 全城姓周的老钟表匠,只有城根街那家 “明远记” 的主人。

阁楼的挂钟敲了八下。

林砚秋把残卷和秘录塞进牛皮袋,抓起外套时碰倒了装糨糊的瓷碟。

陶瓮里的浆糊晃出涟漪,映出他眼下的青黑,像有片墨迹渗进了皮肤。

“师傅您去哪儿?”

小陈举着电话追上来,屏幕蓝光在他脸上跳,“博物馆还说要补签……推到明天。”

林砚秋的声音撞在楼梯扶手上,碎成冷碴,“把樟木箱锁好,别让任何人碰。”

门轴吱呀的声响里,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撞着牛皮袋,和十年前在祖父阁楼发现空鸟笼时一模一样。

城根街的路灯比别处暗三分,昏黄的光在青石板上淌成河。

“明远记” 的木招牌斜斜挂着,玻璃柜里的老座钟指针停在三点十七分,和林砚秋记忆里每次经过时都没两样。

他推开门的瞬间,铜铃在头顶叮当作响。

柜台后驼背的身影猛地抬头,厚片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周明远那双被岁月磨得浑浊的眼。

“修表?”

老人的声音像生了锈的发条,“关门了。”

林砚秋把牛皮袋拍在柜台上,《南华经》残卷从袋口滑出来,焦痕处的金红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亮。

“民国二十三年,姓林的人家遭了火灾,” 他指尖点着鸟形纹样,“周师傅还记得吗?”

周明远的喉结动了动,眼镜彻底滑落在地。

他弯腰去捡的瞬间,林砚秋瞥见他后颈有道暗红色的疤,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不认识。”

老人抓起鸡毛掸子要赶人,手腕却被攥住。

林砚秋摸到他袖口下的皮肤滚烫,像揣着个小火炉。

“那这个呢?”

《天工秘录》被拍在残卷旁,祖父的朱砂批注和焦痕里的鸟形纹样严丝合缝。

周明远的脸骤然失色,抓起柜台上的铜镇纸就砸过来。

林砚秋侧身躲开,镇纸在墙上砸出个浅坑。

他刚要追问,整间铺子的老钟突然同时敲响,指针疯狂倒转,玻璃柜里的怀表纷纷弹出表盖,齿轮转动的声响像无数只虫在爬。

周明远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不能说…… 说了要死人的……”林砚秋的目光扫过柜台后的木架,最高层的紫檀木盒格外显眼。

他伸手去够的瞬间,周明远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指甲掐进布料:“那是她的东西!

你不能碰!”

“她是谁?”

林砚秋盯着老人颤抖的睫毛,“你妻子?”

周明远的动作猛地僵住。

座钟的滴答声突然清晰得可怕,林砚秋看见木盒的缝隙里透出微光,像有只眼睛在黑暗里眨了一下。

就在这时,玻璃门被撞开。

穿深色夹克的男人站在门口,左脸的弹痕在路灯下泛着青,手里的枪口稳稳指着林砚秋的后背。

“周老先生,” 赵野的声音比街面的冰还冷,“有人让我来取样东西。”

周明远突然笑起来,笑声像破风箱在响。

他指着那只紫檀木盒,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晚了…… 都晚了…… 她己经醒了……”林砚秋猛地回头,看见赵野身后的玻璃柜里,一只银怀表的指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圈,表盖内侧的照片上,穿旗袍的女人眉眼竟和他母亲有七分像。

更可怕的是怀表的镜面 —— 映出他身后的墙上,不知何时渗出了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砖缝蜿蜒成字:“第三个在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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