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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妻子孟知微公司的批文,我替人挡酒喝到阑尾穿孔。

打电话求她来医院签字,她却不耐烦地说:“阑尾炎而已,又死不了人”,然后挂断电话陪富二代寻欢作乐。

出院后,我迎来的不是关心,而是一封将我扫地出门的开除邮件。

孟知微,你以为我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却不知我才是整盘棋的主人。

1为了孟知微公司那块新地皮的批文,我替城建局的张局长挡了三杯白酒。

满满三杯,半斤装的那种。

酒下肚,胃里像烧穿了一个洞。

回到家,我人直接栽倒在玄关,浑身冷汗,右下腹一阵一阵的绞痛,像是有人拿刀在里面剜。

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拨通了孟知微的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

第二遍,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男人轻佻的笑声。

“江渡?

你有完没完?”

孟知微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我正在跟秦少谈我们下一个项目的投资,天大的事儿等我回家再说!”

腹部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说:“我可能……得了急性阑尾炎,在市一院急诊,医生说要马上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我听到她嗤笑一声。

“阑尾炎而已,又死不了人。

自己多大人了,还能打电话就说明没事。

我这里真的走不开,你自己先签了。”

“医生说……可能已经穿孔了,不手术会引发腹膜炎,会……”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油腻的男声打断。

“微微,别管那废物了,快过来,我给你买了条卡地亚的项链。”

“哎呀,来啦晖哥!”

孟知微的声音瞬间变得娇媚入骨,紧接着就是“嘟嘟嘟”的忙音。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

就像我的心。

我在走廊的长椅上蜷缩了半个小时,痛到几乎昏厥过去。

最后,我摸索着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五年没有拨打过的号码,按了下去。

“姐,我不想玩了。”

电话那头,女人冷静又肃杀的声音传来:“地址。”

“市一院,急诊。”

“撑着,我让沧海市最好的外科主任和我的律师,二十分钟内到。”

2我在医院躺了五天。

阑尾化脓穿孔,切口感染,反反复复低烧。

这五天里,孟知微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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