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初恋离婚的男人可靠吗

为了初恋离婚的男人可靠吗

作者: 夜风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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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初恋离婚的男人可靠吗》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徐悦叶讲述了​1.旧表与归程当叶枫牵着徐悦的脚步轻快地走进军区大院我正坐在驶往老家的绿皮火车车身哐当哐当的震动混着窗外掠过的白杨树像一把钝慢慢割开我心里积压已久的委车窗外的风带着初秋的凉吹在脸上却让我觉得比在军区大院的日子更自在——至少在这我不用再看着丈夫的眼里装着另一个女不用再假装看不见邻居们那些欲言又止的眼不用再在深夜里等一个不会回家的我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旧手...

2025-10-17 08:40:32

1.旧表与归程当叶枫牵着徐悦的手,脚步轻快地走进军区大院时,

我正坐在驶往老家的绿皮火车上。车身哐当哐当的震动声,混着窗外掠过的白杨树影,

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我心里积压已久的委屈。车窗外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

吹在脸上却让我觉得比在军区大院的日子更自在——至少在这里,

我不用再看着丈夫的眼里装着另一个女人,不用再假装看不见邻居们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

不用再在深夜里等一个不会回家的人。我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旧手表,

表盘上的数字已经有些模糊,表带边缘磨得发亮,露出里面浅褐色的皮质。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物,表芯里还卡着一根细小的粉笔灰——那是他生前在讲台上写板书时,

不小心蹭进去的。去年我想拿去修表铺清理,父亲却摆着手说:“别弄,留着挺好,

就当是粉笔跟我一辈子了。”现在想来,父亲大概早就把自己的一生,

都跟那间山村小学、跟孩子们绑在了一起。他当了一辈子山村老师,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

气息微弱却眼神坚定:“静啊,山里的孩子苦,他们想读书,要是以后你有机会,

多回来看看他们。”那时候我还笑着答应,眼眶却湿了,没成想如今真的要回到这片大山,

以一种近乎逃离的方式,继承他的遗愿。而此刻的叶枫,恐怕还沉浸在徐悦的温柔乡里。

他大概不会知道,我已经把那张盖了部队红章的离婚报告,

整整齐齐放在了他常坐的那张木桌上——就是他每次回家都会随手放军帽的那张桌子。

报告上的红章醒目得像一道伤疤,旁边还压着我家的钥匙,以及一张写着“家中物品已收拾,

归你”的便签。我甚至能想象到,半个月后他终于想起回家时,

看到报告时那错愕的表情——毕竟在他眼里,

我永远是那个温顺听话、会等他回家、会为他熨好军装、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的妻子,

怎么会突然提出离婚?他大概从来没认真想过,我也会累,也会疼,也会在攒够了失望后,

转身离开。火车颠簸着前行,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变成矮房,再变成成片的农田,

我的思绪也跟着回到了半个月前。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批改学生的作业,

红笔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偶尔停下来揉一揉发酸的肩膀。窗外的阳光很好,

透过纱窗洒在桌上,在作业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叶枫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个女人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小碎花,

头发烫成时下流行的大波浪,用一根珍珠发圈松松挽着,手里拎着一个浅粉色的帆布包,

站在我们家客厅里,眼神里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打量,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这是徐悦,

刚离婚,在这边没地方去,先住咱们家几天。”叶枫的语气很随意,

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食堂的菜不好吃”,

完全没注意到我手里的红笔顿了一下,墨水在作业本上晕开一个小墨点,

把“优秀”两个字染得模糊不清。我看着徐悦,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怯怯的,

看向叶枫时却藏不住依赖。那时候我还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朋友间的帮忙,

毕竟叶枫向来热心,以前部队里有战友家属来探亲,他也会主动帮忙找住处。可我没想到,

这只是一切的开始。从那天起,徐悦就像是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她会用我的杯子喝水,

会把她的衣服晾在我和叶枫的衣服中间,会在早上起床后,坐在叶枫常坐的位置上,

等着叶枫给她端早餐。而叶枫,会陪她去百货公司逛街,

会给她买她爱吃的奶油蛋糕我从来没吃过他买的蛋糕,他总说“甜食腻得慌”,

甚至会在晚上给她留一盏客厅的灯,自己则坐在沙发上,

陪她看那些咿咿呀呀的言情剧——这些待遇,是我结婚五年都没享过的。有一次,

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开门就看到客厅里亮着灯,叶枫和徐悦坐在沙发上,

徐悦靠在叶枫的肩膀上,手里拿着一块蛋糕,正喂给叶枫吃。电视里放着缠绵的爱情剧,

男女主角正在接吻。看到我回来,徐悦慌忙从叶枫肩膀上挪开,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而叶枫只是皱了皱眉,说:“怎么回来这么晚?徐悦等你吃饭,都等饿了。

”我当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我在学校吃过了。”然后径直走进卧室,关上门,把客厅里的笑声和电视声都挡在门外。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叶枫躺在我身边,却背对着我,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都没合眼,耳边全是客厅里徐悦的笑声,

还有叶枫温柔的回应。真正让我心死的,是父亲突发脑溢血的那天。那天早上,我刚到学校,

就接到了村长的电话。村长的声音很急促,带着哭腔:“于静啊,你快回来!

你爸在上课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县医院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好!

”我手里的教案“啪”地掉在地上,粉笔盒摔开,粉笔滚了一地。我顾不上捡,

抓起外套就往家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叶枫,让他陪我回老家。我跑回家,

推开门就看到叶枫正准备出门,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手里拿着车钥匙,显然是要出去。

我急忙拉住他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哭腔:“叶枫,我爸出事了,

在医院抢救,你能陪我回一趟老家吗?我害怕……”我的话还没说完,

门外就传来了徐悦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叶枫,你快点呀,

说好今天陪我去买新鞋子的!百货公司今天有活动,去晚了好看的款式就没了!

”叶枫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用力扯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像是我耽误了他的大事:“我有事要忙,你自己先回去,

等我有空了就去找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我耳朵发疼,

也震碎了我最后一点希望。我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地板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那时候我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他或许真的有急事,等忙完了就会来陪我。

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从父亲抢救到离世,再到下葬,整整七天,我都没等到叶枫的身影。

倒是村长每隔一天就会给我打个电话,声音里带着担忧:“于静啊,叶营长还没来吗?

村里的人都在问,你一个姑娘家,撑得住吗?”我每次都强忍着眼泪说:“没事,他忙,

我能撑住。”可挂了电话,我就会坐在父亲的灵前,看着父亲的黑白照片,哭得像个孩子。

父亲下葬的那天,天上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把泥土裹得湿漉漉的,

一脚踩下去就会陷进泥里。我跪在坟前,膝盖被冰冷的雨水打湿,冻得发麻,却感觉不到冷。

我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他笑得很慈祥,像以前每次我回家时那样。眼泪混着雨水往下流,

我哽咽着说:“爸,对不起,我没让叶枫来送你……”父亲临终前还在念叨着叶枫,

他拉着我的手,气息微弱却很坚定:“静啊,叶枫是个好军官,保家卫国忙是应该的,

我不怪他,你回去千万别跟他吵架,夫妻之间要互相体谅……”可他不知道,

他的女儿在最需要依靠的时候,被丈夫丢下了;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好军官”,

不是在忙公事,而是在陪别的女人逛街、看电影、吃蛋糕。父亲死后的第三天,

我终于下定决心。我找到村长,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那时候我刚给父亲烧完头七,

眼睛还是红肿的,声音也有些沙哑。“村长,我想留下来,接替我爸的工作,

给村里的孩子们教书。”村长愣了一下,手里的烟卷都忘了点燃,烟灰掉在他的裤腿上,

他也没察觉:“傻孩子,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在城里找了好工作,嫁了好人家,

干嘛要回这个穷地方受苦?村里的学校条件差,冬天没有暖气,夏天没有风扇,

孩子们上课都要自带小板凳,你能受得住吗?”我摇了摇头,指了指手腕上的旧手表,

表盘里的指针还在慢慢走着,像是父亲从未离开:“这是我爸留给我的,

他一辈子都在这里教书,从来没说过苦。我想替他把这份工作继续下去,

也想让村里的孩子们能多学一点知识,以后能走出大山。而且,我要跟叶枫离婚,

给我七天时间,我会把手续办好,然后安安心心留在这里。”村长见我态度坚定,

也不再劝我,只是叹了口气,把烟卷摁灭在烟灰缸里:“行,你要是想好了,

村里的学校随时欢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比如修教室、找课本,尽管跟我说,

村里的人都会帮你。”告别村长后,我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回军区大院的路。

坐在长途汽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五味杂陈。车窗外的山一座连着一座,

绿色的植被覆盖着山体,偶尔能看到几间散落的农房,冒着袅袅炊烟。

我既期待着尽快办好离婚手续,摆脱这段让人窒息的婚姻,

又有些舍不得这个我住了五年的家——毕竟这里有我五年的青春,

有我曾经对婚姻的所有憧憬,有我为叶枫洗过的衣服、做过的饭菜、熨过的军装。晚上七点,

我终于回到了家。推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厨房的灯亮着微弱的光,

像是在等着谁回来。桌上的饭菜还是我离开前做的,一盘炒青菜,一盘红烧肉,

还有一碗西红柿鸡蛋汤,已经放了好几天,菜叶子都发黄了,

红烧肉的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油,米饭也硬得像石头。我放下行李,刚想开灯,

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叶枫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

肩上的军衔在灯光下闪着光,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看起来依旧英挺。

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大概是刚陪徐悦玩完回来。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冷淡地问:“还有饭菜吗?食堂关门了,你热一下,帮我装进饭盒,

我给徐悦送去,她这两天生病,不方便做饭。”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

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对我的关心,哪怕是一点点的询问,

比如“你这几天去哪了”“你还好吗”。可他的眼神里只有对徐悦的担忧,

没有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也没有注意到我憔悴的脸色、红肿的眼睛,

更没有看到桌上那些早已变质的饭菜——那是我走之前,特意为他做的,

想着他回来能吃口热的。我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我刚回来,没做饭。

”叶枫皱了皱眉,像是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却没再多问,径直走进了厨房。我站在门口,

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笨拙地打开煤气灶,蓝色的火苗窜了起来,

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往锅里倒了油。油热了,他拿出鸡蛋,磕在碗里,

鸡蛋液洒了一地,他手忙脚乱地用抹布擦着,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结婚五年,

这是叶枫第一次下厨。以前我总说想吃他做的饭,他总是笑着说:“我哪会做饭,

部队里都是吃食堂,还是你做的好吃,我爱吃你做的。”可现在,他却愿意为了徐悦,

笨拙地学习煎蛋、下面条。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叶枫把煮好的面条放进铝制饭盒里,面条煮得太软,黏在一起,上面卧着一个煎糊了的鸡蛋。

他盖上盖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想越过我出门。我拦住了他,

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申请,递到他面前:“明天我还要回老家一趟,

你帮我在上面签个字,我好开介绍信。”叶枫接过申请,看都没看,就从口袋里掏出钢笔,

在签名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字迹龙飞凤舞,和他平时写报告时的认真截然不同,

像是在签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比如“收到一份报纸”。签完字,他把申请还给我,

随口说道:“前几天徐悦生病,我没时间陪你回去,等她病好了,我再跟你一起回一趟老家,

看看你爸。”我接过申请,手指有些颤抖,指尖碰到他签的名字,觉得冰凉。我垂下头,

挡住发红的眼角,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叶枫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转身就走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雪花膏味——那是一种很香甜的味道,

我在供销社见过,是上海产的“友谊”牌,一小罐要三块钱,我舍不得买,每次路过供销社,

都只是看一眼就走。可徐悦却很喜欢用这个牌子,上次我在徐悦的包里看到过,

一模一样的罐子。叶枫大概是专门给她买的,而且买了不止一罐,

不然怎么会浑身都是这个味道。等到院子门彻底关上,我才僵硬地走到餐桌前,

把离婚申请仔细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像是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坐在椅子上,

看着桌上发黄的饭菜,突然觉得很可笑——我为这个家操持了五年,每天洗衣做饭,

照顾叶枫的饮食起居,他的军装永远是熨烫平整的,他的鞋子永远是干净的,

他的胃永远是舒服的,可到头来,我连一罐三块钱的雪花膏都比不上。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部队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几个干事在埋头写报告,

钢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沙沙作响。我找到负责家属事务的王主任,把离婚申请递了过去。

王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军官,头发都有些花白了,脸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很和蔼。

他接过申请,仔细看了一遍,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我,语气里满是疑惑:“于静,

你和叶枫不是挺好的吗?上次家属座谈会,他还跟我们夸你,说你是个好妻子,温柔贤惠,

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苦笑了一下,

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重得喘不过气:“王主任,没有误会。感情的事情没办法勉强,

我和叶枫之间出了一些问题,继续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不如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

”王主任叹了口气,把申请放在桌上,

手指在纸上轻轻敲了敲:“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追求自由,不委屈自己,

这没什么错。但是离婚不是小事,关系到两个人的一辈子,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一时冲动。

这样吧,申请我先收下,我跟叶枫也聊聊,过两天你再来拿结果。”我点了点头,

说了声“谢谢王主任”,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出部队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挡,心里却觉得轻松了一些——至少,我迈出了第一步。离开部队后,

我去了供销社。一进门,就看到货架上摆着的“友谊”牌雪花膏,粉色的包装盒,

上面印着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看起来很精致。供销社的大姐看到我,笑着打招呼:“于老师,

你来买东西啊?好久没见你了,最近忙啥呢?”“没忙啥,就是过来看看。”我笑了笑,

目光落在雪花膏上。大姐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笑着说:“于老师,

你是不是想买这个雪花膏?这可是好东西,上海产的,滋润得很,很多女同志都喜欢用。

前两天我还看到叶先生来买,一下买了五六罐,说是给你用的。叶先生对你可真好,

这么疼你!”我拿起一罐雪花膏,指尖摩挲着包装盒,心里一阵刺痛。

叶枫从来没给我送过雪花膏,他甚至不知道我喜欢这个牌子,那些雪花膏明明是给徐悦买的,

他却连个借口都懒得找,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我知不知道。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委屈,对大姐说:“给我拿一罐,我自己买。”大姐愣了一下,

随即笑着说:“好嘞,这罐给你,刚进的货,新鲜着呢。”她一边说,一边给我包装好,

递到我手里。我付了钱,拿着雪花膏走出供销社。阳光照在身上,却让我觉得有些冷。

我把雪花膏放进包里,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要自己疼自己,

再也不会为了叶枫委屈自己了——他不珍惜我,我要珍惜我自己。在家的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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