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国公府送儿子啦!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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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

祝敬成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在了桌上,拿起了一旁的书就是看。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你啊,就死了这条心吧。”

“凭什么?

夏瑶明明是个很好的女孩儿,我真的很喜欢她。”

祝卿安摇了摇祝敬成的衣袖。

祝敬成面不改色地翻动着书页,“这事没得商量。”

哼!

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祝卿安哼了一声,放开了他爹的袖子,坐回椅子上,“什么同不同意,明明就是您在乎面子吧。”

祝敬成闻言,叹了口气,把视线转移到祝卿安的脸上,“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确实是因为夏瑶是夏家人才不同意你俩在一起,但这只是少许原因。”

他把茶杯递给站在一旁的乔忆之,乔忆之接过折了壶茶推到祝敬成身前,祝敬成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口茶。

“再说了,你跟人家夏瑶很熟吗?

你们总共见过几面啊?

你就能轻易下言论说你喜欢人家,要跟人家在一起,那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姑娘的想法。”

“孩子,你这个不叫做一见钟情,顶多算个见色起意,喜欢这个词跟爱是不一样的,你要是想跟人姑娘在一起,那就不单单是喜欢就能行得通的,你需要给她很多很多爱,就像当初我对你娘那样。”

祝敬成说完看了看泡茶的乔忆之,眼里满是幸福。

“喜欢,你可以是一时,但爱必须是一世。”

祝敬成说完后,摸了摸祝卿安的头,起身走开了。

祝卿安想了想,他爹说的好像并无道理,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不过,一见钟情可能是见色起意,但日久生情就不一定是啦。

晚上睡觉前,乔忆之推开了祝卿安的房门,祝卿安这是还没睡,正趴在床上看小人书呢,见乔忆之来了赶紧起身坐好。

“娘。”

乔忆之笑了笑,把暖炉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坐在床沿边儿捏了捏祝卿安的脸。

“送了暖炉过来,这个天儿冷,要下雪不下雪的,可别冻着我们家笑笑了。”

“娘,我身子骨硬着呢,不怕。”

乔忆之笑着捏了捏祝卿安的鼻子,“竟吹牛。”

“你爹他性子倔,就认死理儿,只要是他认定的事,除非有啥意外,不然是很难改变的,但你也要相信你爹绝对不是那种会拆散苦命鸳鸯的人,你呀也别跟你爹记气,他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娘,我觉得我爹的那些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确实没有分清实质,我所认为的就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性格好,我就把这种对她的欣赏错认成了喜欢,但我的悸动不假,心跳告知我的也许是一面的吸引,但我想要做出实际一点儿的,就像您当初跟我爹一样。”

望着祝卿安坚定的眼神,乔忆之心软了一下,原来在不知名的地方,她的宝贝也学会了成长。

她摸了摸祝卿安的脑袋,笑得很温柔,“笑笑,你要是喜欢就去追吧,爹娘永远支持你,无论你今后做出怎样的结论,我跟你爹永远都是你心里最坚强的后盾。”

祝卿安扑进了乔忆之的怀里,笑着谢谢她,娘~娘的叫个不停,嘴巴啊甜着呢。

乔忆之被祝卿安哄笑了,于是她交代了祝卿安几句,让他好生睡觉,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祝卿安睡瘾大,粘床就睡,这不刚一躺下,噗鼾声就响起了,比那个闹钟都还要准时。

第二天一大早,祝卿安还在睡梦中跟周公下棋,就被他娘捆住连同被子一起丢进马车里,打包送进了太子府。

等他睡醒了看见的将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天花板以及,一张被放大的帅脸。

见人醒了,白落川收回视线起身走到书桌前坐好开始翻书。

才睡醒就看见了白落川,祝卿安表示十分晦气,他伸了个懒腰,下床穿上鞋走到白落川旁边坐下,拿了块盘中的糕点塞进嘴里。

“哎,你怎么在我家。”

白落川翻书的动作一顿,疑惑地望着祝卿安,想从他脸上看出半点心虚,但显然没有。

“你,失忆了?”

白落川试探性地问道。

“我?

失忆?

怎么可能,我又没摔下悬崖,为什么要失忆。”

“那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的府邸吗?”

啊!

什么鬼?

祝卿安拿糕点的手一顿,他疑惑地看了眼白落川又环顾西周,嗯,这东西摆放这装修的风格,确实不太跟自己的一样,不过,不能说一样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所以……”祝卿安用手在半空中划了一圈,“这是你的府邸。”

“看来还是看得出来,没有我想的那么蠢。”

白落川翻了翻书页,继续阅读。

“切,说的你有多聪明似的。”

祝卿安白了白落川一眼,在背后里朝他鄙了个视。

“不过,我为什么在这儿?”

“看来你爹娘没有告诉你啊。”

“什么?”

“你爹说,你死活都不上学堂,没办法了,就只好把你送到我这儿来,让我亲自教你。”

啊!

不要啊!

祝卿安听完感觉天都塌了,要是让这个魔鬼教自己还不如去学堂醉生梦死。

“我祝卿安实名拒绝。”

“拒绝无效。”

“啊!

为什么?!”

白落川把书放下,看着祝卿安,“你是答题真书吗?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说完,他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一副卷轴,里面是每年的答卷真题,当然不是所有的,是白落川经过整理后,挑出几道组成了适合笨蛋做的水平。

“这什么?”

祝卿安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卷轴,问白落川。

“题,你做做看,我摸摸底。”

白落川说完,继续看他的书。

“啊!

为什么?

我不要做。”

祝卿安把卷轴一推,脑袋一撇,拒绝交流。

白落川冷笑一声,从身后掏出一个小荷包,拿着它在祝卿安眼前舞了舞,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说道,“是吗?

你爹可是把你这个月的银两交给我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扣你银两。”

扣银两?!

祝卿安赶紧转过头看着白落川手里的荷包,他伸出手想要去抢,但身高不够,硬是没抢到。

“你听话,听话我就给你发银两。”

“切,你当哄小孩子啊?”

“你不就是小孩子吗?”

草,祝卿安竟无言以对。

“那,你说咋整?”

祝卿安二郎腿一翘,开始摆烂。

“做题吧。”

白落川把荷包放进自己的衣袖里。

就这样,两人一个看书一个做题,气氛还算和谐。

可做了一半,祝卿安受不了了,什么烂题啊,根本看不懂,让你创作一首很有意境的诗,我请问呢,我又不是诗人,怎么给你创作?

这不是来搞笑的吗?

他看了看白落川,那小子正搁那儿看书呢,你还真别说,看书那劲儿还真有温文如玉的说书先生几分。

“啊!

真痛苦,本来我现在应该是在府里跟我亲爱的爹娘一起用膳,怎么能在这里受苦。”

白落川听后,笑了笑,“你亲爱的爹娘把你扔给我了,你就别想了,不然越想越苦。”

“哼,你就装吧,谁装的过你啊。”

“你要是有装的资本,你也可以装。”

祝卿安听后无言以对。

确实,白落川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他对学习这块儿有很独特的见解,他总是能够想到不同于常人的一面,所以同样是17,人家能够一举夺魁天下知,祝卿安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考,每次都考不中。

他自己倒不是很愁,可他爹娘却愁坏了,家里有个总是完成不了结业考试的毕业生,这传出去不得笑掉大牙啊。

祝卿安倒不是很在乎他人的言语,他觉得人嘛,光活一辈子就己经很不容易了,干嘛还要在意别人的眼光,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把自己搞那么累是真的没必要。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白落川放下书来查看祝卿安的卷轴。

“我可都写完了。”

祝卿安看着白落川,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嗯,很棒。”

白落川摸了摸祝卿安的脑袋,顺手把卷轴拿起来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嗯,就是写得太随意了点。

祝卿安看着白落川的眉毛从这样变成了那样,他无语地撇撇嘴,“哎,我好不容易才写完的,你就这么嫌弃它?!”

“不是。”

白落川捏了捏眉心,指了指卷轴上的一道题,“它让你写一首充满意境的诗,你写的啥。”

“写的诗啊?

不然还能写啥。”

“你这个叫诗?

你自己念念看。”

“大惊小怪的。”

祝卿安清了清嗓子,念得深情并茂,“啊,女孩,你的五官如此迷人,眉毛下挂两蛋,深情又好看,一张小嘴里总能带给我惊喜,这该死的甜美,啊,我的女孩,你如此的美丽,我为你沉醉。”

“写得不好吗?

多好啊,你就是嫉妒我的才华。”

白落川冷笑一声,“祝笑笑,你告诉我,什么蛋能深情又好看?”

“我女神的眼珠子。”

“就你,还有女神,写成这样,难为你女神读你的诗了。”

是挑衅吧,应该是吧。

祝卿安砰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洛川身边,手往桌上一拍,抛了抛头发,摆出最帅的姿势,试图挑衅回去。

白落川无语地笑了笑,回了句“神经病”,起身走开了。

“嘿!

你骂我?”

祝卿安跟在白落川身后转,试图拿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白落川不回答,只管做自己的事,祝卿安也不恼,就跟着人***后面转。

最后白落川停在某处,抓住祝卿安的后衣领,不准他再跟着自己。

“你干嘛!

放开我。”

祝卿安蹬着两条小短腿反抗。

“我要去厕所,你也要去?”

祝卿安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抠了抠鼻子,“哈哈,那你快去吧,不然等会儿流裤子里了就不好了。”

白落川无语地撇撇嘴,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白落川期间,祝卿安蹲在地上玩草,玩腻了就站起来爬树,祝卿安学习不擅长,但论调皮谁比得过他,什么爬树摸鱼打水漂通通都不在话下。

祝卿安爬到树上坐好,等白落川拉屎回来。

都快睡着了,白落川才站在树下叫他下来,祝卿安双腿一蹦就落地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继续跟在白落川身后。

“哎,如厕不是在那个方向吗?

你怎么换了个方向回来。”

祝卿安背着手走在后面,前面是白落川高高大大地背影。

“谁知道呢。”

白落川说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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