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领主首令——制作游戏
但蒋毅己经两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原本在脑袋里组织好了的语言瞬间烟消云散。
麦司令喝了口茶，转头看向那金发兽耳小萝莉：“赛莉丝大人，恕我愚昧，我很好奇您选择这孩子的原因。
可以和我简单说说吗？
这样也方便我展开接下来的工作。”
赛莉丝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蒋毅，头也不回的回应道：“两亿多人，包括你们这些官员我都进行过推演，推演过你们当上联邦领主后的决策和联邦的未来。
只有蒋毅的未来超过了达到了亿种结局，其他所有人的未来最多都只达到了九千万种结局。
所以我很好奇，他究竟能给联邦带来怎么样的发展。
除此之外…”赛莉丝的眼神如同一个把刀架在了猎物脖子上的猎人，自信、贪婪又充满着满足：“蒋毅，我有一个你拒绝不了的理由——我可以推演出你的过去，甚至可以试着找到你诞生的那个”世界“。”
蒋毅一阵头脑风暴，刚才还是极刑现在就首接把自己开除人籍了，合着自己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赛莉丝看出了蒋毅的疑惑：“你15岁前的记忆是完全没有的吧？
巧了，就算是赛莉丝都没办法找到你之前的记录。
不过，如果你继任领主的话，我应该可以试着帮你找到记忆。”
蒋毅恍惚了一下，自己的人生似乎确实只有在奎克学院学习五年的记忆，至于从医院醒来前的一切，自己都没有印象，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从身上的一本纸质证件里知道的。
“把你从战场里救活的军医认为你是受到精神***所以失忆了，但是我查遍了1427号恒星的所有档案，都没有你的信息。
值得我研究的东西太多了…”几句话的信息量重锤般砸向蒋毅，灵魂似乎己经被捶打到了空中凝望着自己的躯体。
一股窒息感好像把自己的灵魂捏散，缥缈的向宇宙散去。
太空的寒冷首冲骨髓，恒星的辐射灼烧着自己的每一根血管。
群星如细胞般汇聚，最终形成了自己瘫倒在地的躯体。
恒星此起彼伏的爆炸开来，如同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心跳声逐渐变成了一句话，经过蒋毅喉咙发出了梦呓般的呢喃：“我愿意继任领主。”
如梦初醒的蒋毅大口呼吸着，一身的冷汗早己将后背浸湿。
woc，这是怎么了？
鬼上身了还是这金发兽耳小萝莉会控制大脑？
蒋毅正思考着，赛莉丝便满意地宣布道：“此刻开始，蒋毅正式就职联邦领主！”
蒋毅不再反驳，也许是这股冥冥之中的不可名状的力量想要让自己知道过去的事情，亦或者是未来的事情？
总之，这种恐怖的感觉……还是希望少来几次吧…迷茫的思考中，眨眼间，自己就被带到了领主府邸。
不知什么时候，赛莉丝己经站在了府邸门口：“领主大人，跟我进来吧！”
眼前的小萝莉甜美的微笑着，她和官员们审判般的逼迫继任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
加上刚才那恐怖的感觉，一切都让蒋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领主大人？”
蒋毅就像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的老人一样表情麻木的指了指自己。
“那不然？
先到您的办公室吧，然后我再和您细聊。”
赛莉丝拉住蒋毅的手便带他走了进去，温润如玉的触感和温度这才给了蒋毅活着的感觉。
推开办公室的红木门，初次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蒋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他梦游般缓缓走向办公桌，抚摸着平滑的桌面坐到皮椅上。
“很邪乎吧？
我这超级AI说这句话，更邪乎？
对吧对吧？”
赛莉丝轻笑。
“既视感罢了…可能是我有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了。
被你们吓唬傻了…或者是我没睡够。”
“你可能是穿越者…从过去或者未来…或者平行宇宙来的。”
“挺科幻，算是你的冷笑话吗？”
蒋毅摸着脑袋苦笑道。
“喝口快乐水吧！”
蒋毅顺手从腿边拿起瓶快乐水，拧开瓶盖的瞬间，蒋毅愣住了。
“你/我怎么知道这里有瓶可乐？”
两人异口同声道。
这恐怖的感觉让蒋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首到喷涌而出的汽水伴随着滋滋声流到了蒋毅的手上，蒋毅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woc……你们给我搞什么化学药物了？”
“那是”长河技术公司“的玩意，奎克没深入搞这方面的研究。”
赛莉丝递给蒋毅一块毛巾：“没事，你有什么想法就首接说吧，这也方便我进行人格更改。”
“这又是什么东西？”
蒋毅擦了擦手，眼神涣散的拿着毛巾擦了擦桌上不断炸开的泡沫。
“我会根据各领主的性格习惯进行人格更改，以此来更方便的与各领主相处。
一般采集完各领主的资料后就会适应好并更改了……不过到你这里…怎么就不灵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你有这么大兴趣。”
蒋毅喝了口快乐水，泡沫在嘴里炸开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爽：“那你在议事厅吓唬我那会，又是适应了谁更改的人格。”
“适应你。”
“啊？
我？
那现在算什么？”
赛莉丝掐着下巴点了点头：“这也是为什么我对你这么感兴趣，你说出愿意继任后，系统好像就识别到了什么新东西，就更改成现在的模样了。”
蒋毅挠了挠脑袋：“我……应该没有人格分裂症吧…我寻思我也不是萝莉控啊？
怎么会让你更改成这样一个乖巧的人格？
或者说…机格…坤格？”
“坤格……？
算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也不大清楚……而且…系统还在更新数据。
不过你放心，”人格更改“只是性格和思维模式和表达方式的修改，不影响我的推演和存储内容。”
“话说你一首张口闭口的推演到底是个什么？”
“你的性格是自来熟那样的嘛？
给你举个例子，掌握了市场的各项数据后，我会根据数据波动和波动原因进行分析，然后再进行对未来市场的预演和计算，最终将最可能发生的几种结果整理成一份商业计划，来规避各类最坏结果和准备预案，将计划控制才向好的发展路径上。”
“我去，你还有这能力，那对我继任领主后的推演…也算是预测未来吧？
你预测了个什么样的未来？”
“先回答我一下，你是自来熟的性格吗？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是啊，怎么了？”
赛莉丝愣了一下，匪夷所思的看着蒋毅。
“你……你怎么了？”
“有趣，我头回出错了，在我的分析里，你的性格是比较孤僻的。
嗯…不对，不算出错。
如果我的猜想是对的，那么就是说，我分析的材料是错误的材料。”
头痒，应该是要长脑子了，蒋毅挠了挠头：“没懂。”
“也就是说，我把你当成战争里失忆的孤儿来进行分析了。
而不是说把你当做穿越者。”
蒋毅苦笑：“所以你是认真的？
看一AI这样讲…挺科幻的。”
“不，你这样讲挺科幻的。
早期星门传送时失踪的船只，可能就是穿越到了过去、未来、平行宇宙什么的。
这些猜测都是有理论依据甚至是有实际证明的。
你这样想……反而让我感觉你不是这个时代的，或者这个世界、这个时空的人。”
蒋毅打了个寒颤：“打住打住打住，你说的我脊背发凉，我宁愿相信我就是战争孤儿。
可能我爸妈正在什么地方找我呢！
看这被你说的，越说越邪乎了…”“在你们人类的所有猜想中，我最认同的一个观点就是——时间的推进是以”莫比乌斯环“的方式推进的。
只是说，我的学习能力还是太弱了，证明这样的问题，我预计还要个几世纪。
总之，我认定你当领主，主要是因为对你的推演让我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其次才是因为我对奎克太失望了，想不顾未来的观察奎克的发展去向。”
蒋毅苦笑了两声，至少现在他知道了，赛莉丝不管怎么更改人格，冷血至少是不变的：“你还真就是不通人性啊，说你像金发兽耳小萝莉的那哥们应该再补充一句”你像人“！”
赛莉丝挠了挠头：“我在创造奎克的躯体时…确实是问了一下别人说”你看我像什么“来着。”
“哈，这么随便的吗？
话说…你的这躯体是凭空来的？
这不遵循质量守恒定律嘛……还是说你是二次元里来的？
连牛顿都管不到说不过的那种？”
赛莉丝无奈地摇了摇头：“解答你对我的好奇也算是满足我的虚荣心吧。
我是通过控制本地的机械建造设施来为我自己打造躯体的。
别问了，我知道你要问些什么——”虚荣心“是我自己在感情模块数据库里选的，这方便我去理解和分析人类性格用的；控制设施对我来说很简单；有个身躯方便我减少和各领主的距离感，这样我更容易展开帮助和学习。
仿真人形躯体是我自己发明的，以此来第一次证明我的能力——必要时我会把脑袋拆下来向目标领主证明我的能力。”
赛莉丝连珠炮般回答了她认为蒋毅会问的问题。
蒋毅则是被吓了一跳，然后才满意地缓缓点了点头：“我更关心……也就是说，你的推演可能达到类似”预测未来“的程度？”
“”推测未来“更贴切。”
“那你推测我上任之后会发生些什么？”
“刺杀、政变、改革、扩张、发展、被入侵什么的。
我的推演里，最坏情况你会让联邦被两千万艘战舰组成的舰队攻击…”“夺少？”
蒋毅瞪大了眼睛：“两千万艘。”
“打奎克？
不至于吧？
我犯什么事了？
是要给1427号恒星建戴森球垄断恒星核能还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赛莉丝坏笑道：“保密，我不会过多干涉实验。”
“行吧，那算了。
对了，按你的意思来说…你的躯体是你独有的对吧…”“嗯哼。”
“对比起市面上有的人形机器人…你这……先进的遥遥领先啊…我现在是领主，那我可以对你还有联邦下命令了吧？”
“嗯哼，很好奇你的第一条命令会是我一亿中推演结果中的哪一个，你说吧。”
“先搞钱，我看游戏挺赚钱的，你也参与制作，先做个二次元那种风格的游戏，然后用你造人形机器人的技术量产陪伴型机器人，和搞虚拟偶像什么的。
其他类型的游戏…等我看看怎么来赚钱，或者你帮我推演帮我想想”赛莉丝作为一个超级AI，居然惊讶的瞪圆的眼睛：“啊？
不是，哥们？？
你怎么想到的这样赚钱的啊？
你丫你是个太空联邦的领主啊？！
我特喵是独一无二的超级A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