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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缠绕的雕花门框下,杨小敏的白纱裙摆被风掀起一角,

露出脚踝处磨红的印记——那是今早试穿不合脚的婚鞋留下的。她望着空荡荡的前厅,

本该站着新郎的位置只有一束孤零零的白玫瑰,花瓣上的水珠滚落在红毯上,

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新娘怎么还在哭啊?”围观的宾客里有人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旁边的伴娘——许家雇来的远房亲戚——翻了个白眼,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嗤笑:“要你嫁给一个毁了容的瘸子,你能不哭吗?听说啊,

这位顾大少车祸后不光腿废了,连男人的本事都没了,许家大小姐才连夜跑路的。

”杨小敏攥紧了手里的捧花,指节泛白。白玫瑰的刺扎进掌心,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不是为自己哭,是为病床上昏迷的妈妈。就在昨天,

医院又下了病危通知,医生说脑部的恶性肿瘤已经压迫神经,第三次休克后,

妈妈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必须尽快手术,一百万的费用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只要你愿意代替雅莹嫁过去,这一百万我替你掏。”许夫人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在眼前浮现,

语气里的轻蔑像淬了冰,“记住,你只是个替身,别妄想攀高枝,等雅莹想通了回来,

你就拿着钱滚蛋。”她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为了妈妈,别说是嫁给一个毁容的瘸子,

就算是火坑,她也得跳。可当婚礼进行曲响到第三遍,新郎依旧没有出现时,

恐慌还是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长什么样,

只从许夫人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一个“瘫痪、毁容、不能生育”的模糊形象。就在这时,

前厅入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缓步走进来,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左脸颊上一道浅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非但不狰狞,反而添了几分慑人的气场。

他根本不是瘸子,步履稳健,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杨小敏愣住了,忘了哭泣。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瘫痪在床的顾大少?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

深邃的眼眸扫过她泪痕未干的脸,薄唇轻启,

声音带着寒意:“我爷爷到底给了你们许家多少好处,让你不惜出卖自己,

嫁给一个‘瘫痪毁容’的人?”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

杨小敏猛地回神,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挺直脊背,擦掉眼泪,

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我不是许家的人,我叫杨小敏。我嫁过来,只为了救我妈妈。

至于你爷爷给了多少,与我无关。”男人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坦诚。他俯身靠近,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语气却冷得像冰:“哦?那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懂事’。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新娘捧花上,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穿上了这身嫁衣,就得守好本分。记住你的身份,

别给我惹麻烦。”说完,他转身走向主位,留下杨小敏一个人站在红毯尽头,

手心的刺痛和心口的酸涩交织在一起。她望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忽然意识到,

这场以交易开始的婚姻,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难捱。但一想到病床上的妈妈,

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一步一步跟了上去。红毯很长,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而她别无选择,只能走下去。杨小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方才强撑的镇定瞬间崩塌。

眼前男人的嘲讽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她耳膜嗡嗡作响——“谅你不惜出卖身体,

给一个瘫痪毁容的”。她猛地抬头,泪水混着屈辱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出卖身体!

我只是……”“只是什么?”男人向前逼近一步,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左脸颊的疤痕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只是拿了许家的钱,替人当替身?”他忽然嗤笑一声,

“可惜你连要嫁的人是谁都没搞清楚。”杨小敏一愣:“你……你不是顾佳浩?

”许夫人明明说过,顾家大少本名顾佳浩,车祸后才对外用了“顾君白”的化名掩人耳目。

“顾佳浩?”男人挑眉,语气里的嘲讽更甚,“那是我爷爷为了掩人耳目编的名字。

”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动作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记住了,我叫顾君白。

至于‘双腿瘫痪’……”他忽然迈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绕着她转了半圈,

“看来许家的消息,和他们的女儿一样不靠谱。”杨小敏彻底慌了。不是瘫痪?

那她这婚结的算什么?许夫人从头到尾都在骗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后退半步,

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声音发颤。顾君白却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颈侧,

带着淡淡的雪松味:“你不是想嫁进来吗?”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婚纱的领口,

语气暧昧又危险,“既然这么喜欢‘顾家少奶奶’这个身份,那我就帮你做实了。

”“不是的!我被下药了!”杨小敏猛地推开他,想起昨晚婚宴后那杯被人强塞过来的红酒,

浑身泛起寒意,“是许夫人!不,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我什么都不知道!”“下药?

”顾君白冷笑,眼神像看一个拙劣的骗子,“说得真好听。这药,

怕是你和我这种手段绑住我?”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

“像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女人,我见多了。”“我没有!”杨小敏急得发抖,

却偏偏说不出证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这间卧室的,

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顾君白身边,身上的婚纱皱得不成样子。顾君白却不再理她,

转身走向落地窗。晨光透过薄纱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侧脸的疤痕竟显得柔和了些。

“既然选择嫁给我,就该知道规矩。”他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从今天起,

你就是顾家的少奶奶,徐雅莹。至于你到底是谁,没人在乎。”杨小敏望着他的背影,

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手心里,凉得刺骨。她忽然明白,

自己掉进的根本不是普通的火坑,是顾君白精心布下的局——而她,

不过是枚被随意摆弄的棋子。“徐爱玲……”顾君白忽然念出一个名字,转过身时,

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身份证,正是她昨晚慌乱中掉的,“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杨小敏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什么都知道。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助理的声音带着慌张:“顾总,查到了!二少爷顾秀然联合了几位董事,

后天要召开紧急股东大会,说是要……罢免您的职位!”顾君白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哦?

他倒是急不可耐。”“要不要先恢复您的容貌和公开露面?”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外界还以为您重伤未愈……”“不必。”顾君白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

“把他捧得越高,摔下来才越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墙上的日历,“撞我的那个司机,

查到了吗?”“还在找,他家人被人控制着,不敢露面。”“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来。

”顾君白的声音里带着杀气,“我要让顾秀然知道,动我的人,下场是什么。

”助理应了声“是”,正要退下,忽然瞥见顾君白的侧脸——那道疤痕边缘似乎有些松动,

像是……粘上去的?他刚想开口,就被顾君白冷冷的眼神制止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

顾君白抬手摸了摸脸颊,指尖蹭下一小块仿真皮肤。这面具戴了太久,早就该摘了。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空气死寂得可怕。杨小敏缩在床角,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她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正想着,房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男人闯了进来,看见杨小敏时愣了一下,随即惊呼:“小米?

你怎么在这?还穿成这样?”杨小敏也懵了:“修然哥?你怎么……”“然哥,

这是昨天新娶的许家大小姐。”旁边的佣人连忙介绍,又对杨小敏道,“大少奶奶,

这是二少爷顾修然。”顾修然?顾秀然的弟弟?杨小敏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顾修然抓住了手腕:“小米,你怎么成了徐雅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杨小敏急得快哭了,“徐雅莹逃婚了,许家找不到她,见我跟她长得像,

就给了我一百万,让我替她嫁过来……我妈妈病了,

急需手术费……”顾修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阿姨生病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麻烦你……”“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顾修然说着就要拉她走,“走,

我们先离开这儿!”“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顾君白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顾修然猛地转身,

护在杨小敏身前:“顾君白,你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凭什么囚禁她?”顾君白笑了,

笑得阴沉:“我站不稳?”他向前走了两步,步伐稳健有力,“看来你和许家一样,

消息闭塞得很。”杨小敏看着他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刚才助理的话——难道他的瘫痪,

也是装的?“放开我!”她想挣脱顾修然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小米别怕,有我在。

”顾修然看向顾君白,眼神带着挑衅,“她根本不是自愿嫁你的,是你强迫她的!

”顾君白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眸色暗得吓人:“她说是我强迫的?

”杨小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刚想解释,就听见顾君白对门外的保镖道:“把二少爷带下去,

关起来。”又指了指杨小敏,“把她扔回房间,三天不准出来。”“顾君白你敢!

”顾修然挣扎着怒吼,“我妈是被你妈害死的,你现在还要囚禁我喜欢的人?!”“带下去!

”顾君白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混乱中,杨小敏被保镖拽着往后拖,

她回头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顾修然,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君白,

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这场替身婚姻,远比她想象中更危险。而她,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

杨小敏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求你,

给我100万……我妈妈真的等不及了,医生说再拖下去就……”话没说完,

眼泪已经砸在顾修然手背上,烫得他心头发紧。“阿姨出事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顾修然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你忘了小时候是谁总给你塞糖吃?

是谁帮你挡着欺负你的高年级学生?你跟我还分什么麻烦不麻烦!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要转账,却被杨小敏按住了手。“不行,修然哥,

这钱太多了……”她咬着唇摇头,“我已经欠你够多了。”“傻瓜。

”顾修然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对了,你还没说,

我怎么突然成了顾家二少爷?”杨小敏这才想起这茬,愣愣地看着他:“是啊,

你不是跟着你妈妈姓刘吗?怎么会……”“这些事儿晚点再说,保命要紧。

”顾修然拉起她的手腕就往窗边跑,“御星院的守卫比我想的严,从正门肯定出不去,

我们从三楼跳下去,后花园有我提前备好的车。”“等等!”杨小敏猛地拽住他,脸色发白,

“这是三楼啊!而且顾君白他……”她想起昨晚男人稳健的步伐,后背一阵发凉,

“他根本没瘫痪,昨晚他双腿好得很!”顾修然瞳孔一缩:“他装的?”随即冷笑一声,

“果然是他的风格,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别管他,我带你走!”两人刚翻到窗沿,

楼下忽然传来冷冽的声音:“顾修然,谁给你的胆子进我的房间?

”顾君白不知何时已站在楼下花园里,黑色睡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仰头望着窗口的两人,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放开我的女人。”“你的女人?

”顾修然抱着杨小敏的腰,故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语气嘲讽,“你一个站不起来的废物,

也配谈‘你的女人’?不如你问问她,昨晚是不是你强迫她的?

”杨小敏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慌忙摆手:“不是的!修然哥你别乱说!

”顾君白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脸上,声音低沉得可怕:“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昨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小敏急得快哭了,“我被下药了,醒来就在这儿了!

”“把她给我丢出御星院。”顾君白忽然转头对保镖下令,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至于这个野种,给我往死里打。”“我是顾家二少爷!你们敢动我?!

”顾修然被保镖拽着脚踝拖下楼,摔在青石板上,膝盖瞬间磕出了血。“野种就是野种。

”顾君白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妈刘星当年破坏别人家庭,害死我妈,

你以为顶着顾家的姓就能耀武扬威?”“不准你骂我妈!”顾修然挣扎着要爬起来,

却被保镖死死按住,“我妈是被你***死的!当年是你妈容不下她,才故意制造意外害死她!

”“一派胡言!”顾君白的声音陡然拔高,左脸颊的疤痕在暴怒中隐隐泛红,

“心怡去世那么多年,你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我说的是事实!”顾修然红着眼嘶吼,

“你妈根本不是病死的,是被我妈发现她挪用公司公款,畏罪才……”“闭嘴!

”顾君白一脚踹在他胸口,顾修然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杨小敏被保镖钳着胳膊,

看着眼前的腥风血雨,吓得浑身发抖。她终于明白,顾家的水远比她想象中深,

这些年的恩怨像盘缠的毒蛇,稍不留神就会被咬得粉身碎骨。“徐冉哥,求你了,

千万别把我不是徐雅莹的事说出去!”她趁保镖不注意,凑到顾修然耳边哀求,

“许夫人拿我妈威胁我,要是被发现,我们都完了!”顾修然咳着血,

艰难地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把他拖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顾君白转身,目光落在杨小敏身上,像在看一件沾了灰的摆设,“把大少奶奶关回房间,

三天不准踏出房门半步。”“顾君白,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杨小敏挣扎着怒吼。

“凭你不该跟我最厌恶的人纠缠不清。”顾君白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

力道重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这三天,你就在房里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被关进房间的那一刻,杨小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脑子里乱糟糟的——顾君白的装瘫,

顾修然的身世,还有许夫人的威胁,像一张网把她越缠越紧。

“这许家大小姐的戏根本演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语,摸着口袋里仅存的几十块钱,

眼神逐渐坚定,“不行,我得赶紧跑,再待下去迟早被他们撕碎。”正盘算着逃跑路线,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医院”两个字。她慌忙接起,

护士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请问是杨小敏吗?你母亲情况突然恶化,刚才又休克了,

你赶紧来一趟市一院!”“什么?!”杨小敏猛地站起来,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好,

我马上过去!马上!”她抓着手机冲到门边,用力拍打着门板:“开门!我要出去!

我妈出事了!开门啊!”拍了许久,门外才有保镖不耐烦的声音:“大少爷说了,

三天内不准出去。”“我妈快死了!你们让我出去!”杨小敏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拳头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动。她转头一看,

只见顾修然正抓着排水管,艰难地从二楼往上爬,额角还带着伤,嘴角却扬着笑:“小米,

我来带你走。”“修然哥?你怎么……”杨小敏又惊又喜,连忙跑到窗边。“别管那么多,

快!”顾修然伸手要拉她,“这里是三楼,跳下去顶多崴脚,总比被顾君白困死强。

他比你想象的更危险,你不能留在这儿。”“我妈在市一院,

情况很不好……”杨小敏的声音哽咽。“我知道,我刚才听保镖说了。

”顾修然的眼神软了下来,“我带你去医院,快!”杨小敏咬咬牙,刚要跨上窗台,

楼下忽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顾修然脸色一变:“不好,他回来了!快跳!”与此同时,

房间门被猛地推开,顾君白站在门口,看着窗边的两人,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他对身后的助理冷冷下令:“把这段视频发给许夫人,让她好好‘教导’一下她的女儿。

”助理应了声“是”,飞快地用手机录下窗边的画面。“那现在要找大少奶奶回来吗?

”助理低声问。顾君白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窗台外——那两人已经跳下去了。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的笑:“不用。许家拿了顾家的钱,把女儿‘嫁’了过来,

难道还敢让徐雅莹真的跑掉?”他转身走向书房,背影挺拔如松,哪里有半分瘫痪的样子。

助理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刚才录视频时,似乎瞥见顾君白的睡袍袖口下,

露出了一块不属于疤痕的、光洁的皮肤。这大少爷的戏,到底还要演多久?“不用。

”顾君白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将那段顾修然拉着“徐雅莹”爬窗的视频设为私密,

“许家拿了顾家三千万彩礼,又借走了博宇集团的周转资金,他们比谁都怕徐雅莹‘跑’了。

”他抬眼看向助理,眼底带着一丝嘲弄,“就算知道是替身,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助理点头哈腰:“大少爷英明。说起来,这门婚事本就是老爷子逼您的,真要不想认,

把这视频给老爷子和副总发一份,说不定就能顺理成章离了——”“你倒是会办事。

”顾君白打断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助理后背一凉。他摩挲着手机边缘,忽然轻笑一声,

“急什么?铁树开不开花,也得看土壤合不合适。”话音刚落,助理的手机急促地响起,

接通后他脸色骤变:“不好了顾先生!撞您的那个货车司机,他家人凭空消失了!

我们的人守在楼下,连影子都没看着!”顾君白猛地起身,

黑色西装外套被带起一阵风:“废物!赶紧派人找!我现在过去。”医院走廊里,

杨小敏刚攥着缴费单松了口气,就见顾修然快步走来,额角还贴着纱布:“小米,

我临时有点急事,不能陪你上去看阿姨了。”“没关系,你去忙吧。

”杨小敏把单子叠好塞进兜里,“倒是你,别再管我的事了。”她抬头望着他,

眼神里带着担忧,“顾君白那个人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我是替身,

还有我们认识……他绝不会放过我们的。”顾修然皱眉:“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但看着她眼底的恳切,终究还是软了语气,“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杨小敏转身想进病房,

却被护士拦住:“请问是杨小敏女士吗?你母亲半小时前已经转院了。”“转院?

”杨小敏愣住了,“我没接到通知啊!转到哪去了?”“不清楚,

是你一位姓许的亲戚办的手续,说情况稳定了,转去更好的私立医院。”护士指了指前台,

“费用都是那位徐女士预付的,你找她问吧。”“许家的人?”杨小敏心头一紧,

冲到前台追问,“你们都不核实一下亲属关系吗?万一是什么骗子呢?

你们医院太不负责任了!”前台护士翻了个白眼:“人家一次**了五十万押金,手续齐全,

我们管得着吗?要找人自己找去,少在这撒野!”杨小敏攥着拳头冲出医院,

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许家老宅。雕花铁门内,许夫人正坐在庭院里喝茶,看见她进来,

眼皮都没抬:“还有脸来?”“我妈妈呢?”杨小敏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还好意思问?”许夫人把手机扔到她面前,屏幕上正是顾修然拉着她爬窗的视频,

“新婚第二天就勾引小叔子,我们许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和修然哥只是朋友!

”杨小敏急得辩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朋友?”许夫人冷笑,

“君白都把视频发我了,还想狡辩?”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管你们是真情还是假意,你现在是徐雅莹,代表的是许家!给我好好伺候顾君白,

不然——”她顿了顿,语气阴狠,“我让你连***坟头都找不到。”杨小敏浑身一僵,

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是谁跟我说顾君白双腿瘫痪?又是谁告诉我他不能尽人事?!

”她攥紧拳头,“照顾病人和陪睡是两回事!这活儿我不干了!”“不干?

”许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就算瘫着,也是身价百亿的博宇总裁!你能伺候他,

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上前一步,指甲几乎戳到杨小敏脸上,“别拿你妈威胁我,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命就捏在我手里。三个月后雅莹回来,你就带着你妈滚蛋,

现在给我倒数——三个月!”城郊废弃仓库里,货车司机被反绑在椅子上,

面前的男人把玩着一把匕首,寒光晃得他睁不开眼。“你刚才见过你老婆孩子了,

她们很安全。”男人声音平淡,“现在,可以说了吧?谁雇你撞的顾君白?

”司机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像筛糠:“我……我是赌钱欠了一***债,再不还钱,

放贷的就要卸我胳膊……”他抹了把脸,“走投无路才去找勇哥,他是道上有名的‘剑客’,

介绍的活儿都见不得光……”“勇哥是谁?”“他……他叫赵勇,专接那些阴私活儿。

”司机喘着粗气,“他给我安排的活,就是撞死博宇集团的总裁顾君白……幕后雇主,

是他弟弟顾秀然!”男人挑眉:“有证据?”“有有有!”司机慌忙点头,

“他们押了我大半尾款,我怕他们赖账,就偷偷跟着勇哥去见雇主……我录了视频!

清清楚楚拍到顾秀然的脸!”他急着表功,“只要你们保我家人安全,

我现在就把视频给你们!”男人示意手下松绑,看着司机哆哆嗦嗦从鞋垫下掏出个微型U盘,

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顾秀然,你的死期到了。“有亲眼看到她出轨吗?

”顾老爷子重重一拍太师椅扶手,拐杖在青砖地上顿出沉闷的响,“没有就把嘴给我闭上!

我们顾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插嘴!”被训斥的表姨脸色青白交加,悻悻地退到一旁。

顾老爷子却没看她,目光落在堂中跪着的杨小敏身上,声音沉得像压了铅:“安浩,

把家法拿出来。”管家捧着个紫檀木托盘上前,里面躺着枚黄铜戒指,戒面打磨得锃亮,

边缘却带着骇人的棱角。“这是我顾家历代传下来的戒尺,”老爷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专打犯了七出之条的妇人。你刚嫁进来就不安分,勾结小叔子,该打!”杨小敏脊背挺直,

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硌得生疼,却倔强地抬着头:“我没有!”“爸,等一下!

”顾修然突然冲进来,挡在她身前,“其实她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顾老爷子气得发抖,拐杖直指他鼻尖,“到现在还想护着她?你眼里还有没有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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