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镇国将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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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金龙殿内。

“皇上,此番己是险胜,再次出兵北上,就要到达北穆百姓住的地方,到时必然横尸遍地,况且将士们也不适用北地气候,这样打下去恐怕是得不偿失啊。”

“哦,将军的意思要我们就此停战?

我们打了胜仗,但北穆既没有来求和,也没有继续进攻,更何况现在北穆太子还在我们手上,难不成是要我们主动求和?”

“老臣不敢。”

皇帝的神色凝重语气,虽说是询问但是回答必然是否定的,况且当前皇权达到顶峰任何决定都不容置喙,姜启赶忙跪下请罪,他换了种说法。

“目前不妨先等等,您的密函不是昨天才送到北穆兵营吗?

等对方拿那些条件来求和我们正好顺势接受、休养生息,百姓们也定会感谢皇上的。”

“哈哈,好一个休养生息,作为一个将军居然不想打仗,可想而知你是怎么教导部下忠君爱国的。”

皇帝的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当今皇帝岁登十岁登基如今己经年过六旬,自打接手朝政后就大刀阔斧整顿朝堂,身边的近臣几乎全是他一手提拔,这也就导致他的决策过于独裁,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姜启手握兵权多年,他早就想要找个由头“收拾”他一顿,只不过现在姜启刚立下战功,贸然惩罚实在不妥。

“上次你女儿在太子选秀带着恶犬把太子钦吓到了树上的事,你可有所听闻?”

“小女做出如此不符礼数之事是臣管教无妨,回去一定多加管教,不会再让她放肆。”

“无妨,朕倒是觉得她很有天分,不如在北穆没有回信的这段时间让她来接替你做镇国将军,你这段时间好好闭门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

姜启当然知道这是夺权,先不说姜韶嘉有没有带兵的能力,就官场上女官全部失权的现状来说,对镇国府也是一种敲打。

但是目前皇帝的喜怒无常,不应下来不知道要引来多大的祸患。

“臣接旨。”

匆匆离开金龙殿后,一路上姜启都魂不守舍,自己明明立了功但是还是落得个被罚的下场,他深知皇帝现在忌惮他,可是当前局势下他退下确实没有人能担上镇国将军的责任了。

自从当朝皇帝登基以来姜启一首兢兢业业征战沙场,不敢说百战百胜但是数年来己经将虞国的疆土开拓到了近200年来最大的面积。

而这次进攻北穆纯粹是为了皇帝的一己私欲,北穆近五十年来都与虞国交好,并无冲突,而近几年皇帝听闻北穆的沁血莲花可以延年益寿,北穆的首领每年都找部落里最美的北穆女子用她们的心头血浇灌天山雪莲七七西十九天,据说可以永葆青春、长生不老,如今北穆首领己经58岁,身体和样貌仍然像18岁的青壮年,而北穆又是一个宗教信仰及其浓重的部落,他们相信君权神授,首领的穿着是固定的而且及其繁复,甚至有些近臣都没有见过首领的脸,所以延年益寿这件事的可信度并不大。

但是皇帝却因为这么一个荒谬的传闻,就大面积发动战争,抢夺沁血莲花,扩大疆土,却不知战场上横尸遍野,百姓苦不聊生,姜启这样想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前脚姜启刚赶回家后脚太监就跟上了,还没来得及和姜韶嘉说明情况,小太监己经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将军战功显赫,决策果断,北穆一战立下赫赫战功,维护社稷安宁,朕特授予将军黄金百两,飞龙战盔一顶。

嫡女姜韶嘉有勇有谋,军略过人,代行镇国将军之职,钦此。

圣旨的内容言简意赅,听到后面半句室内的空气几乎凝固了,姜韶嘉本来跪在后面走神,一听到自己名字吓得一激灵,还以为是要给自己和太子赐婚,她可不愿意嫁给一个被小狗吓到爬上树的人,但是听完圣旨她的内心只有五个字:镇国将军,我?

领旨谢恩后姜韶嘉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待到小太监走后,她几乎是飘着走到姜启身边,声音有些颤抖“爹…这是怎么回事,谁是镇国将军?

你?

还是我?”

姜启屏却了其他人,慢慢对姜韶嘉说道:“说来话长,这也算是皇上对我们姜家的警告吧,现在皇上最忌惮分权,如今胜利在望,北穆求和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然而和平年代最怕的是什么?”

“...有兵权的将军。”

姜韶嘉只感觉如坠冰窖,不由得感叹皇帝的冷血。

姜启望着姜韶嘉:“韶嘉,是爹没本事,让这朝堂争斗也把你卷进来了,但是你可放心目前局势尚不稳定内部斗争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也不会真的把我们怎样的。”

“只是你要记住,现在有些事爹不能护着你,你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做出头鸟,不要惹事。”

姜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姜韶嘉自然地坐到父亲身边,拉着他的手说“爹,你放心我一定不负镇国将军的名号,出人头地建功立业!!!”

姜韶嘉蹦起来举起拳头像宣誓一般大声说道。

“乖女…不是?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我让你不要出头……”姜韶嘉没等他说完,一股脑冲出去。

姜韶嘉冲出去才发现什么她面对现在的情况是脑子里是一片空白,虽说是要建功立业但目前她对镇国将军的职责一概不知,难不成要上阵杀敌?

可是她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况且战况如何她也着实不清楚。

所以姜韶嘉决定不想那么多,走到练武场开始和往常一样的训练,三岁起就开始练剑,十五年如一日,别的不说,姜韶嘉的剑法绝对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几乎打遍了全城的习武之人,比她技术厉害的没她耐力久,比她耐力久的没她剑术高。

长剑疾出,凌空挽了一个剑花,剑光闪烁间仿佛有无数剑影在舞动。

“呼,也就只有手上拿着剑才能平静下来。”

姜韶嘉转手把剑***剑鞘。

羽贞·云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一边,剑收入剑鞘后他的两眼放光,不自觉的为姜韶嘉鼓起了掌。

姜韶嘉自然是听惯了掌声,倒是没有什么感情起伏,微微落下的夕阳照在她的鼻尖,她扬了扬头,两颗虎牙若隐若现:“怎样,要不要来和我过几招?”

羽贞·云措自知不如姜韶嘉,但是还是拿着旁边的木剑,摆好架势准备“迎战”。

羽贞·云措紧握剑柄,深吸一口气,随着剑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裂痕,将剑高高举起,却又从侧面削来,只见姜韶嘉如同燕子一般灵活的身形一闪,反手便将那把小木剑抵在了半空。

两人剑法迅速,打斗间剑风呼啸,但姜韶嘉似乎并没有主动进攻,多是在防守羽贞·云措的剑,在观察他的习惯。

“哈哈哈,有趣,有趣。”

姜韶嘉大笑地说道,不过这次她没有在手下留情了,剑一挥出,耳边的剑气瞬间消失,随即便是木剑掉在地上的声音。

“输了”“输给本小姐,啊不对,本将军可不丢人。”

姜韶嘉笑眯眯的坐到旁边的长椅上,扯过旁边的布细细擦拭着手中的剑。

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招式倒不像是北穆的剑法,谁教你的?”

“我们不用剑,用刀,中原的剑是我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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