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复仇短剧

替身复仇短剧

作者: 邪恶小菇娘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替身复仇短剧》是邪恶小菇娘的小内容精选:## 我不要的才轮到你>我曾是宗门最锋利的为师尊斩尽前路荆>直到他带回天真烂漫的小师将我的一切轻描淡写赠予>“师你的剑法真可以教我吗?”她眨着无辜的>我笑着点心底冷这剑法我练了十她三天便得其>师尊欣慰看淡淡对我说:“你天赋有当更加努”>那夜我收拾行在储物袋底摸到一本破旧剑>扉页写着:“致后世不愿再做傀儡的你”。>而当我真正翻开第一...

2025-11-06 17:20:50

## 我不要的才轮到你

>我曾是宗门最锋利的剑,为师尊斩尽前路荆棘。

>直到他带回天真烂漫的小师妹,将我的一切轻描淡写赠予她。

>“师姐,你的剑法真好,可以教我吗?”她眨着无辜的眼。

>我笑着点头,心底冷笑。这剑法我练了十年,她三天便得其形。

>师尊欣慰看她,淡淡对我说:“你天赋有限,当更加努力。”

>那夜我收拾行囊,在储物袋底摸到一本破旧剑谱。

>扉页写着:“致后世不愿再做傀儡的你”。

>而当我真正翻开第一页,才发现——

>原来我活着的世界,竟是一本话本子。

>而我的好师妹,正是这话本里万人迷的女主角。

---

问道峰的夜,总是格外寂静。

月色如钩,悬在陡峭的峰尖,将清辉冷冷地洒在偌大的演武场上。青石板被夜露浸润,反射着幽微的光。

一道纤细的身影仍在场中腾挪闪转,剑光如匹练,划破沉滞的夜色。林晚手腕翻转,剑尖挽出七朵清晰的剑花,嗤嗤的破空声连绵不绝,正是流云剑法最后一式“云散月明”。

十年了。

从懵懂稚童到宗门人人称道的“大师姐”,她在这片演武场上度过了每一个清晨与深夜。汗水浸透了多少次衣衫,手脚磨破了多少层皮,早已记不清。只记得当初师尊玄诚子将她从山村带回,指着这片场地,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晚儿,你根骨并非上佳,欲成大器,唯‘勤勉’二字。”

她信了,也照做了。十年来,她永远是第一个到演武场,最后一个离开。流云剑法七式四十九招,每一招每一式,她都反复锤炼过千万遍,力求与剑谱所载分毫不差。宗门上下,谁不赞她一句刻苦,道一声“楷模”?

可这“楷模”二字,听久了,总品出一丝别的味道。像是……一种无形的框定。

她收剑入鞘,动作标准得如同剑谱图示。汗珠顺着额角滑落,砸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气息因长时间的练习而略显急促,唯有那双眼,沉静得像两口古井,映着天边那弯残月,无波无澜。

“师姐!师姐!”

清脆如银铃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毫不掩饰的雀跃。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少女像只翩跹的蝴蝶,提着食盒小跑过来,裙裾在夜风中飞扬,灵动非凡。是柳清漪,师尊一年前带回宗门的小师妹。

她身后,跟着缓步而来的玄诚子。他身着云纹道袍,面容清癯,目光落在柳清漪身上时,带着显而易见的温和。

“师姐,你练剑好辛苦呀!我给你带了灵膳堂新做的芙蓉糕,快尝尝!”柳清漪将食盒捧到林晚面前,仰着脸,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是纯然的关切。

林晚垂下眼帘,接过食盒,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有劳师妹费心。”

“不费心不费心!”柳清漪摆摆手,随即像是想起什么,扯住玄诚子的衣袖,轻轻摇晃,“师尊,您看师姐的流云剑法练得多好!我刚才瞧见那招‘云散月明’,剑气都能凝出七朵花了!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师姐这样啊?”

玄诚子目光扫过林晚,淡淡开口:“你师姐确是用功。”他顿了顿,抬手抚了抚柳清漪的发顶,语气是林晚从未听过的纵容,“但你与她不同。你天赋灵秀,剑法一道,重在悟其神意,而非拘泥形式。你师姐练了十年方有今日火候,你根基虽浅,若能领悟其中三昧,进度未必会慢。”

林晚握着食盒提梁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甲掐进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

十年。

换来一句“用功”,一句“拘泥形式”。

而柳清漪,只需“悟其神意”。

“师尊说得对!”柳清漪重重点头,转向林晚,笑容甜美,“师姐,你的剑法基础最扎实了!明天……明天可以教我练剑吗?我有些地方总是不太明白。”

又是这样。

这半年來,类似的场景上演过太多次。柳清漪想要什么,从不直接索取,总是用这种天真又崇拜的语气提出请求,让人无法拒绝。而她一旦应下,无论多难的东西,柳清漪总能以惊人的速度“领悟”,反衬得她林晚十年苦修,像个愚钝的笑话。

林晚抬眼,看着柳清漪那双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的眼睛,缓缓笑开,声音平稳温和:“好。”

玄诚子见状,眼中掠过一丝满意,对柳清漪道:“好了,清漪,莫要再扰你师姐清修。随为师来,今日与你讲讲《冲虚经》。”

“是!师尊!”柳清漪欢快地应了一声,像只小鸟般跟在玄诚子身后,临走前还不忘对林晚挥挥手,“师姐,糕点记得吃呀!”

两人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月色笼罩的石径尽头。

演武场上重归寂静,只剩下林晚一人。

她提着那盒精致的芙蓉糕,站在原地,许久未动。夜风吹拂着她因练剑而汗湿的额发,带来一丝凉意。

天赋不足。

要多努力。

这两句话,如同冰冷的刻刀,在她心上反复凿刻了十年。她一直以为,这是真理,是她必须面对的现实。所以她拼了命地去努力,去达到每一个标准,去满足每一次期待。

可直到柳清漪出现,她才隐约意识到,或许有些东西,是努力无法逾越的。

她低头,看着手中食盒。精美的雕花,散发着淡淡的灵木香气。里面装着的,是她平日舍不得兑换的昂贵灵食。

她沉默地走到演武场边缘的石凳旁,将食盒轻轻放下,没有打开。

然后,她转身,走向自己住了十年的那座偏僻小院。

院中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皆是她初入宗门时所配,十年未换。墙角立着剑架,上面横放着她用了多年的那柄制式长剑,剑鞘上已有几处磨损的痕迹。

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宗门服饰,一些基础的丹药,几本翻得起了毛边的宗门基础功法册子,还有一小袋下品灵石,是她多年来省吃俭用积攒下的。

她拿出一个半旧的灰色储物袋,开始默默地收拾。

动作不疾不徐,将衣物叠好,丹药瓶码齐,功法册子和灵石放入内袋。没有留恋,没有迟疑,仿佛只是要出一趟远门。

十年光阴,在这个房间里留下的痕迹,原来如此轻易就能打包带走。

当她拿起最后一件叠好的宗门服饰,准备放入袋中时,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储物袋内里一角粗粝的布料。

这储物袋是宗门统一发放的最低等货色,空间不大,内壁是粗糙的麻布料子。她用了十年,从未仔细检查过内里。

那触感有些异样,似乎比周围要厚实一些。

她顿了顿,将手探入袋底,仔细摸索。在角落处,她摸到一块略微硬挺的夹层,边缘已经有些开线。她用指甲小心地挑开那几乎要被磨断的线头,指尖触到了一个薄薄的、带着纸张特有脆硬感的东西。

她将它抽了出来。

那是一本册子,或者说,是一本勉强能被称之为册子的东西。只有巴掌大小,厚度不过十几页,封面是某种不知名的暗褐色兽皮,边缘磨损得厉害,没有任何字样。整体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古旧气息。

这……是什么?

林晚蹙眉。她可以肯定,这绝非她放入袋中之物。这个储物袋自发放到她手中,从未离身,也未曾有旁人碰过。

她带着几分疑惑,翻开了封面。

扉页是空白的。再翻过一页,才看到一行字。

那不是用笔墨书写,而像是用指尖蘸着什么,凝着极强的意念刻画上去的,字迹瘦硬,透着一股桀骜不屈的锋锐之气,深深嵌入纸纤维中:

致后世不愿再做傀儡的你

短短十字,却像一道惊雷,猝然劈入林晚的脑海!

“傀儡”……

这两个字,精准地刺中了她心底那层朦胧的、不敢深想的隔膜。

她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指尖微微颤抖,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翻向了下一页。

没有预料中的功法图示或口诀,映入眼帘的,是同样以意念刻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开篇,便是一段石破天惊的话:

若汝得见此书,想必亦已尝尽‘规矩’之苦,受够‘天赋’之困。然,汝可知,汝所处之世,或并非真实?或许,只是一方话本,一场编排好的戏幕?

林晚的瞳孔猛地收缩。

话本?戏幕?

荒谬!这简直是……

可她竟无法立刻嗤之以鼻。那字里行间透出的嘲弄与看透,与她内心深处某种模糊的直觉,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

吾乃凌云子,亦曾困于此间,奉‘天道’为圭臬,尊‘师命’如纶音。直至道基被夺,气运散尽,方窥见一角真相——吾等尽为资粮,滋养那所谓的‘天命之子’。

此界确有‘主角’,身负大气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汝之苦修,或为彼之嫁衣;汝之机缘,或为彼之铺垫。宗门、师长、同道,乃至汝倾慕之人,皆可能沦为推动戏幕之偶人,围着那‘主角’旋转。

吾不甘!穷尽残生,燃尽魂灵,窥得一丝破局之机,留此《逆劫》剑谱。此剑不为顺应天命,而为斩断枷锁,逆天争命!然修行此剑,需大毅力、大决绝,必为‘天命’所忌,步步杀机。后来者,敢否?

字迹在这里愈发狂放,仿佛书写者当时的情绪激荡难平。

林晚逐字逐句地读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天命之子……资粮……嫁衣……

柳清漪那匪夷所思的领悟速度,师尊玄诚子毫无原则的偏宠,宗门上下对柳清漪无来由的喜爱与宽容……那些她曾以为是巧合、是自己多心的细节,此刻如同散落的珠子,被这根名为“真相”的线,串连了起来。

难道……柳清漪,就是这话本里的“主角”?

而她林晚,就是那个被设定好要奉献一切,用以衬托主角光辉、滋养主角成长的……垫脚石?傀儡?

这个认知太过惊悚,让她浑身发冷,血液都仿佛要凝固。

她猛地合上册子,胸口剧烈起伏,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稳住呼吸。

不,这太荒唐了!或许只是某个前辈走火入魔后的疯言疯语?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尖锐地反驳:那你怎么解释柳清漪的一切?怎么解释师尊的态度?怎么解释你这十年来,无论如何努力,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壁障阻挡,难以真正突破?

她重新睁开眼,目光落在那个被她放在石凳上的食盒。

月光下,食盒安静地待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她走过去,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整齐码放着四块做得极为精巧的芙蓉糕,散发着淡淡的灵气和甜香。

她伸出手,没有去拿糕点,而是用手指,轻轻抹过食盒内壁光滑的木质表面。

然后,她凑近指尖,嗅了嗅。

一股极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萦绕在鼻尖。这气息被芙蓉糕的甜香和灵木本身的味道完美掩盖,若非她心有所疑,刻意探查,绝难发现。

她曾在外门执役时,在丹房帮忙处理过废料,接触过一种名为“蚀灵草”的偏门药渣。这种灵草毒性微弱,单独使用并无大碍,但若长期微量摄入,会悄然侵蚀修炼者的灵力根基,使其凝滞不畅,难以精进。

这食盒内壁沾染的,正是蚀灵草处理不当后,残留的极其细微的气息。

不是每一次都有。或许,只是偶尔。

但足够了。

像是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冻彻心扉。

原来,连这看似关怀的举动,底下都藏着如此龌龊的算计。

是为了让她这个“师姐”,更长久、更稳固地成为柳清漪的陪衬吗?让她永远“天赋不足”,永远需要“更加努力”?

林晚缓缓直起身,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她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彻底的、尘埃落定般的明悟。

原来,那本册子上写的,可能都是真的。

她站在清冷的月光里,身影单薄,却透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直。

她低头,再次看向手中那本破旧的册子。指尖拂过那行字——致后世不愿再做傀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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