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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在我生产那天,伪造了我的死亡证明,对外宣称我产后大出血去世,

只为能名正言顺地迎娶他真正的白月光。当我被秘密囚禁在乡下老宅,

连名字都被抹去时,身份置换系统激活。他们以为我的人生已经落幕,

却不知我能随机与视线内的人交换身份一小时,很快,那个白月光就会亲身体验到,

什么叫地狱。1.意识回笼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和产后撕裂的剧痛一同袭来。

我记得我拼尽全力生下了女儿,然后就陷入了昏迷。醒了?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婆婆刘婉清。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看看我的孩子,却发现浑身无力。我的孩子呢?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刘婉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孩子很好,

你先把药喝了,补补身子。我没有怀疑,强撑着喝下那碗苦涩的药。药刚下肚,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再次失去了意识。等我再醒来,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破旧的乡下老屋,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我躺在一张硬板床上,

窗外是无尽的田野和荒山。我的丈夫江川,那个在我生产前还握着我的手,

说会爱我一辈子的人,此刻正站在床边,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林舒,别怪我。

他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和念念才是真爱,她不能生育,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念念……温念?我如遭雷击。温念,江川口中那个永远善良、纯洁,

却因为身体不好远走国外的白月光。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你已经『死』了。刘婉清从江川身后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张纸,轻蔑地扔在我脸上,产后大出血,抢救无效。林舒,从今天起,

世界上再也没有你这个人。那是一张死亡证明,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无法呼吸。我的孩子,我刚出生的女儿,

她将在一个谎言中长大,管杀害她母亲的仇人叫妈妈。你们是畜生!我嘶吼着,

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江川一脚踹回床上。小腹传来剧痛,我蜷缩成一团,

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老实待着,每个月我们会给你打生活费,别想着逃跑。

江川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和刘婉清一起转身离开,铁门被无情地落锁。

绝望和恨意像藤蔓一样将我包裹。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就在这时,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在我脑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欲与复仇情绪,『身份置换』系统激活。

系统功能:宿主可与视线范围内的任意生命体交换身份,持续一小时。

冷却时间二十四小时。我愣住了。窗外,一只麻雀叽叽喳喳地落在窗台上。

我死死地盯着它,心中默念:交换。下一秒,天旋地转。我发现自己正站在窗台上,

低头能看到一双小小的爪子。而房间里,我的身体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我真的变成了一只鸟。江川,刘婉清,温念。你们以为我的人生已经落幕。却不知,

一场真正的地狱,正为你们拉开序幕。2.我扑腾着翅膀,第一次感受到了飞翔的自由。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宝贵,我不敢浪费。我飞离了那栋囚禁我的牢笼,从空中俯瞰,

才发现这地方有多偏僻。四面环山,只有一条蜿蜒的土路通向外界。

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正坐在院子里择菜,她应该就是江川口中负责照顾我的人。

我记住了她的脸。很快,一个小时的时限到了,我的意识被强制拉回身体。躺在床上,

我再次感受到了身体的虚弱和疼痛,但心中却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傍晚时分,

铁锁被打开,那个择菜的女人端着一碗稀粥和一碟咸菜走了进来。

她将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没好气地说:吃吧。我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我是你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姨,拿钱办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想耍花样。

女人一脸刻薄。原来是刘婉清找来的亲戚,拿钱办事的走狗。我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喝着粥。

身体的恢复是第一位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宝贵的一小时。

直接和表姨交换,然后逃跑?不行。她对这里的环境比我熟,而且我只有一小时,

根本跑不远。一旦交换结束,我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只会被抓回来,面临更严密的看管。

我需要一个更周全的计划,一个能让我彻底逃离,并且能接触到江川他们的机会。

机会在第五天来了。一辆破旧的蓝色小货车颠簸着驶入院子,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给表姨送来米和油。我认得这辆车,每周都会来一次,

是镇上杂货铺的。就是他了。我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个送货的男人。

心中默念:交换!熟悉的眩晕感过后,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汗味和烟草味。我低头一看,

自己正穿着一件油腻的背心,脚上是一双沾满泥土的解放鞋。交换成功了。

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模仿着男人粗声粗气的口音,和表姨寒暄了几句,然后扛着空米袋,

自然地走向货车。这就走啦?不喝口水?表姨在后面喊。不了,镇上还忙着呢!

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跳上驾驶座。钥匙就插在上面。我拧动钥匙,货车发出一声轰鸣,

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瞬间冲了出去。后视镜里,表姨的身影越来越小。我自由了。

一个小时,我必须在这一小时内,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能让我获得外界信息的地方。

我开着车,凭着记忆中的方向,一路狂奔到了最近的镇上。我把车停在一家网吧门口,

用男人兜里皱巴巴的几块钱,开了一台机器。我颤抖着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江川

和温念的名字。一条刺眼的新闻标题弹了出来:盛大婚礼!

***继承人江川情定才女温念,本周末举行世纪婚礼!新闻配图上,江川西装革履,

满眼宠溺地看着身边的温念。温念穿着洁白的纱裙,笑得温婉动人,手上那枚巨大的钻戒,

正是我曾经在设计图上看到过,江川说要为我亲手戴上的那枚。报道里,

江川深情款款地对着镜头说:念念是我生命里的光,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只可惜,

我们相遇得太晚,让另一个人受到了伤害。字里行间,

他把我塑造成了一个插足他们真爱的第三者。而我的社交账号,

已经变成了一个灰色的纪念堂。最新的动态是江川发的:吾妻林舒,安息。来生,

我们再做夫妻。下面是密密麻麻的评论。节哀,江总要坚强。林舒小姐一路走好,

没想到这么年轻就……听说江总和温念小姐才是青梅竹马,唉,造化弄人。

我的血一点点变冷。他一边悼念着我,一边和我死后无缝衔接的白月光筹备着世纪婚礼。

而我的女儿,我的亲生女儿,此刻正在温念的怀里,管她叫妈妈。

愤怒和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就在这时,网吧的电视里,开始播放一则本地新闻。

……著名青年设计师温念小姐,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在本市时代广场接受独家专访,

畅谈她与江川先生的浪漫爱情故事……画面上,出现了温念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下午三点。

我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两点四十五。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系统规则说,

只要在视线范围内就可以。那么,直播的画面,算不算视线范围?3.我冲出网吧,

开着那辆破货车,疯了一样地往市区的时代广场赶。车轮滚滚,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必须成功。我将车随意地停在路边,冲向广场中央的大屏幕。此时,

屏幕上已经开始直播温念的专访。她穿着一身名贵的香奈儿套装,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

正对着镜头和主持人侃侃而谈。……其实我和阿川认识很多年了,

她露出一个羞涩又甜蜜的微笑,只是因为我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才错过了很多年。

这次回来,我们都觉得不能再错过了。主持人适时地接话:那对于江先生的前妻,

林舒小姐的不幸离世,您有什么想说的吗?温念的眼眶立刻红了,她低下头,

声音哽咽:我很遗憾,也很难过。林舒是个很好的女孩,

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许她和阿川会很幸福。我心里……一直很愧疚。

好一朵圣洁的白莲花。广场上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温小姐真是太善良了。是啊,摊上这种事,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看着屏幕上她那副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是现在!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温念的脸,集中我全部的意念。交换!

一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撕扯着塞进了另一个躯壳。

等我再次睁开眼,刺眼的聚光灯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耳边是主持人关切的声音:温小姐,

您没事吧?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成功了。我真的,变成了温念。

我坐在专访的沙发上,能感受到身上昂贵套装的柔滑布料,

能闻到空气中属于她的高级香水味。而此刻,真正的温念,

应该正待在我交换过来的那个货车司机的身体里,在几十公里外的广场上,一脸茫然。

我没事。我定了定神,对着主持人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属于温念的微笑,

只是突然想到林舒,心里有些难受。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我的悲伤。温小姐真是重情重义。主持人感慨道。我抬起头,

看向镜头,我知道江川和刘婉清一定在看。其实,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我总觉得,林舒的死,没有那么简单。主持人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我……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林舒。我用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她在梦里告诉我,她好冷,好不甘心。她说,她不是病死的。现场一片哗然。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主持人已经慌了,拼命地给我使眼色,想把话题拉回来。

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看着镜头,仿佛在透过它,凝视着江川的双眼。阿川,

我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这是林舒托梦告诉我的。她说,

她是被你妈妈……是被你妈妈喂错了药,才……我没有把话说完,

恰到好处地用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自己,装作一副悲伤过度,无法言语的样子。

信息已经放出去了。婆婆喂错药导致儿媳死亡。这个噱头,足够让媒体疯狂。

我不需要他们相信,我只需要他们去怀疑,去深挖。江川和刘婉清最在乎的就是江家的名声,

我偏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在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要暂停直播时,

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江川,我们婚礼上,再给你一个惊喜。话音刚落,

天旋地转,我的意识回到了货车司机的身体里。我立刻发动汽车,

在广场上的人群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离开了现场。回到镇上,我把车停回了原来的位置,

然后悄悄潜回了那栋囚禁我的老宅附近。交换时间结束,我回到了自己那副虚弱的身体里。

几乎是同时,我听到了表姨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和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江川和刘婉清,来了。

4.铁门被粗暴地撞开。江川和刘婉清冲了进来,他们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林舒!

是不是你搞的鬼!江川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床上拎了起来,双眼赤红,像是要吃人。

我虚弱地咳嗽着,嘴角却带着笑,我一个快死的人,能搞什么鬼?不是你,

念念怎么会在直播上说那些胡话!刘婉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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