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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川的眉头拧成一团。

“我说过了,那只是个意外!”

“我们的儿子只是生理上有了缺陷,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以后可以矫正!”

“可安然的前途要是毁了,她这辈子就完了!她才二十多岁!”

“月月,你一向最善良,就当可怜可怜她,我们私了好不好?”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

生理缺陷。

他说得那么轻松。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心脏一寸寸冷下去。

“陆临川。”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平静得可怕。

“那栋楼,是我沈家的钱,不是你的钱。”

“所以,我想捐就捐,不想捐就不捐。”

我指着门口。

“现在,带着你的‘前途’,滚出我的房子。”

2

陆临川被我赶出了家门。

第二天,我就看到了他的反击。

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关于他的新闻。

“医学泰斗陆临川宣布,将召开其私人慈善基金会的新闻发布会,公布一项针对贫困地区儿童的重大医疗援助计划。”

新闻稿里,他意有所指。

“陆医生在采访中表示,近期因家庭内部的一些问题,导致他情绪受到影响,也使得一些原定的慈善项目受阻。”

“他痛心地表示,‘个人的情绪不应该影响到那些等待救助的孩子’。”

“但他不会因此放弃自己的理想与坚持。”

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慈善事业鞠躬尽瘁,却被“情绪不稳”的妻子拖累的完美受害者。

一时间,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有我曾经的闺蜜。

“月月,我看到新闻了。夫妻吵架很正常,但你不能这么意气用事啊。”

“临川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可是圣人啊,你别毁了他。”

有陆临川的同事。

“嫂子,陆主任为了那栋外科大楼熬了多少个通宵,你怎么能说撤就撤?”

“你这样闹,伤的是大家的心,也毁了一个好医生。”

甚至还有远房亲戚。

“沈月,做女人要大度,要善良。你这样歇斯底里,只会把男人往外推。”

所有人都站在他那边。

所有人都劝我要善良。

我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心里一片寒冷。

我没有争辩,也没有解释。

挂断所有电话后,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张律师,通知财务团队,我要对陆临川管理的‘临川慈善基金会’进行紧急财务审计。”

“以最大出资方的身份。”

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愣了一下,随即回应。

“好的,沈总。”

陆临川的私人基金会,启动资金是我婚后个人财产转过去的。

我是最大的出资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的新闻发布会定在下午三点。

两点五十分,正在会场后台准备的陆临川,接到了审计通知。

我的人,直接将审计函送到了他手上。

发布会,临时取消。

我能想象到他当时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这只是第一步。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而这种恐慌,很快会变成绝望。

晚上,我接到了张律师团队一个年轻人的电话。

“沈总,就在刚才,一个叫盛安然的女人联系了我。”

“她想私下约我见面,并且暗示,可以用一笔钱,让我处理掉一些‘对陆医生不利’的账目。”

这个盛安然,真是迫不及待地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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