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那个畅销书女作家沈清歌。
她笔下的小说情节,竟与真实命案如出一辙。
搜查她家时,我发现了更惊人的线索:一张我父亲死亡现场的老照片。
父亲当年被认定***,她却此时在我耳边轻语:“你父亲不是***,凶手就在警局。”
第四起命案发生时,她的小说正好更新到相同手法。
我疯狂赶往现场,只找到她留下的一枚蓝鸢尾。
花瓣里藏着我父亲遗物的坐标……---1.冰冷的雨点砸在废弃厂房斑驳的水泥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啪嗒声。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陈年油污,还有一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那是死亡独有的气味。
第三具尸体,以一种扭曲到近乎亵渎的姿态,蜷缩在积水的洼坑里。
林鸢蹲下身,黑色警用雨衣的兜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雨水顺着帽檐滑落,滴在她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背上。
手电筒惨白的光束刺破昏暗,精准地落在尸体颈部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伤口边缘并不平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锯齿状撕裂感。
凶器的特征,与前两起案子如出一辙,残忍,且带着一种怪异的仪式感。
“林队,”法医老周的声音在雨声和远处警笛的呜咽中显得有些模糊,他指了指死者僵直的手指,“指甲缝里,还是那个。”
林鸢的目光锐利如刀,顺着老周手指的方向看去。
在死者紧握的、沾满泥污的指缝间,嵌着一小片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
那是一片花瓣,被雨水和血液浸透,呈现出一种病态、妖异的深紫色,边缘已经有些发软卷曲。
在强光照射下,花瓣表面细微的脉络清晰可见。
“蓝鸢尾?”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员凑近看了看,不太确定地低语,“这玩意儿……挺少见吧?”
林鸢没说话,只是将花瓣小心地放进证物袋,封好口。
冰冷的塑料触感隔着薄薄的手套传来。
又是它。
第一案发现场的死者口袋里有一朵完整的蓝鸢尾,第二起案子,花瓣被塞在受害者的嘴里。
现在,是指甲缝。
凶手的“签名”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她站起身,雨水冲刷着脚下的泥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