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人长得俊俏,又信奉识时务者为俊杰,倒也有些可爱,不惹人厌。
因此整个玉玦门都宠着他。
只是碰到别人,就不好使了。
“你跑什么跑啊,回来。”
一个女子扯着江临风的衣角,把他揪了回来。
“不是,大姐,你拽***嘛啊,咱俩熟吗?”
“大姐?!”
女子瞪圆了眼。
“您今年贵庚啊?
居然叫我大姐!
你问问你下巴上的那几根胡茬同意吗?”
江临风第一次吃了瘪,连忙捂住下巴。
女子长着漂亮的杏眼,颇有一副书香门第的气质,说话却十分有力。
“你跑那么快干嘛,把我怀里的灵犬都吓跑了!”
女子说。
江临风眯起眼,绕着女子仔细看了一圈。
“你要干嘛?”
女子防备地说。
江临风把手放下。
“我瞧你眼生,你不是玉玦门的人吧。”
“怎么了?
这有什么关系吗?”
江临风可算是找到了话柄,叉着腰说:“这里是我师父下棋的地方,我师父最讨厌狗了,我劝你赶快带着狗走,免得被他赶出去。”
“你师父?”
“对啊,我师父可是玉玦门门主。”
江临风吓唬道。
“是他吗?”
女子指着江临风身后。
江临风回过头,发现秦舟正在开心地逗着狗。
“哪里来的小狗狗,这么可爱,让我摸摸~”秦舟摸着狗爪,早没了庄严之态。
“师父!”
江临风表情痛苦地说。
秦舟看向他,抱起狗与他擦肩而过。
“琼儿,你怎么来了?”
“琼儿?”
江临风疑惑地看着二人。
“我们家的灵犬生了独崽,家父说您年轻的时候很喜欢狗,托我给您送来。”
“喜欢!
非常喜欢!
独崽是祥瑞之兆啊!”
秦舟揉着怀里的狗,欣喜地说。
“您高兴就好,方才还有人说您不喜欢呢。”
女子阴阳怪气地说。
秦舟回过头,对江临风说:“这是灼麟门门主的女儿,过来打声招呼。”
江临风灰溜溜地走了过来。
“我叫江临风…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我叫苏雪琼,擅长大人不记小人过。”
江临风盯着苏雪琼,眼里写着一丝愤懑,而苏雪琼则是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秦舟瞧着两个加一块还没自己鞋码大的人较劲,不禁笑了笑。
“年轻真好啊。”
“师父,我们给这狗起个名吧。”
江临风说。
“好啊,那你说一个吧。”
“灼麟门研制那么多毒药,这狗都能活下去,看来不是一般的命硬,就叫它梆硬吧。”
秦舟一拳落在江临风头上。
“你看哪个更硬啊?”
江临风摸了摸头,嘟囔道:“你硬你硬,谁硬得过你啊。”
秦舟将小狗拎起来,见其毛色墨白相间,两眼有神,十分有灵气,道:“既然是独苗,就叫它无双吧。”
“这个名字好!
不愧是师父,就是文采斐然…”江临风吹捧道。
“头不疼了?”
秦舟低声道。
江临风识相地闭上了嘴。
苏雪琼拿出一封信,递给秦舟。
“这是家父托我给您的,说希望您看完以后可以回信给他。”
秦舟将信接了过来,没有急于打开。
“他为何不亲自来?”
“家父前几日身染风寒,不便出门。”
“就他那个百毒不侵的体质,还能得风寒?
怕不是又偷摸研制新毒,给自己放倒了吧。”
秦舟说。
听罢,苏雪琼的脸上有些藏不住的笑意。
秦舟意会了苏雪琼的表情。
“他的意思我明白了。
江临风,送客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