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旧居秘踪,毒影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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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柔儿在赏花宴上出丑的事,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将军府。

柳氏气得摔了三个茶盏,却碍于萧珩的面子,不敢明着找沈玖的麻烦,只能暗地里让下人克扣凝香院的用度。

沈玖对此毫不在意。

她正忙着另一桩事——查清原主母亲苏氏的真正死因。

原主记忆里,苏氏是在三年前“病逝”的,当时沈玖年仅十三,只记得母亲缠绵病榻许久,最后撒手人寰。

可如今想来,苏氏出身医药世家,自己就是个懂医理的,怎会轻易被“风寒”拖垮?

这日午后,沈玖带着青禾去了苏氏生前住的“汀兰水榭”。

这里自苏氏去世后就被柳氏以“晦气”为由锁了起来,院里的杂草长得快有半人高,廊下的朱漆剥落,透着一股萧索的荒凉。

“小姐,这里阴森森的,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青禾紧紧攥着沈玖的衣角,声音发颤。

沈玖推开虚掩的木门,灰尘在阳光里飞舞。

“怕什么?

这里是母亲的地方,不会害我们的。”

她的指尖抚过门框上模糊的刻痕,那是原主小时候跟着苏氏学写字时留下的,“去找找母亲生前用的药箱,还有她的医书。”

两人在布满蛛网的房间里翻找,青禾在墙角发现一个落满灰尘的樟木箱,锁己经锈住了。

沈玖用银簪撬开锁扣,里面整齐地叠着苏氏的衣物,最底下压着一个紫檀木药箱。

药箱里的药瓶大多空了,只剩下几个贴着标签的小瓷瓶。

沈玖拿起一个写着“安神散”的瓶子,打开一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里面混合着曼陀罗的淡香,与柳氏给她喝的“安神汤”气味相似,只是浓度更淡。

“青禾,母亲生前是不是经常喝这个?”

青禾凑过来闻了闻,点头道:“是啊,二夫人说夫人失眠,特意让人给夫人抓的药,夫人喝了快一年呢。”

沈玖的心沉了下去。

长期服用低剂量曼陀罗,会让人精神萎靡、形同病弱,最后就算突发“心疾”,也只会被当成久病不治的结果。

柳氏这步棋,下得可真够狠的。

她继续在药箱里翻找,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油纸包,里面裹着些灰褐色的残渣。

沈玖捻起一点放在鼻尖轻嗅,又用银簪挑了点放在舌尖尝了尝——不是曼陀罗,是另一种更隐蔽的毒素,混合在药材里几乎闻不出来,却能缓慢损伤人的心脉,最终让人看似“心疾猝死”。

“这是什么?”

青禾好奇地问。

“能杀人于无形的东西。”

沈玖将药渣包好,“青禾,你还记得母亲去世那天,谁在她身边?”

青禾想了想,脸色微变:“好像……是二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她说夫人走得很安详,还让我们都出去,说要跟夫人说说话。”

沈玖眸色一冷。

看来柳氏不仅长期给苏氏下毒,最后还亲自送了临门一脚。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尖利的嗓音:“谁让你们来这禁地的?!”

是柳氏身边的张嬷嬷,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显然是来锁门的。

她看到沈玖手里的药箱,脸色骤变:“大小姐!

你怎么能私闯主母旧居?

还敢动主母的东西,简首是大逆不道!”

沈玖将药箱护在怀里,冷冷地看着她:“我来看看母亲,有何不妥?

倒是张嬷嬷,三年前母亲去世时,你在她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到底说了些什么?”

张嬷嬷眼神闪烁,厉声道:“老奴是陪主母最后一程,大小姐休要胡言!

快把药箱放下,跟我去见二夫人!”

她说着就上来抢,沈玖侧身避开,用擒拿术扣住她的手腕。

张嬷嬷疼得嗷嗷叫,沈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那药渣里的东西,是你亲手熬进汤药里的吧?

要不要我拿去给父亲看看,让他评评理?”

张嬷嬷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滚。”

沈玖松开手,声音冷得像冰,“回去告诉柳氏,母亲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跟她算清楚。”

张嬷嬷连滚带爬地跑了,青禾看得目瞪口呆:“小姐,您刚才好厉害!”

沈玖摸了摸药箱上的雕花,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回到凝香院时,萧珩正在廊下等她,手里拿着一卷书,见她回来,扬了扬下巴:“收获不小?”

沈玖将药渣和安神散递给他:“柳氏给母亲下了两年毒,最后用这个害死了她。”

萧珩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峰微蹙:“残阳谷的‘断脉散’,凡人服用三年必心脉俱断,看来柳氏背后有人。”

“残阳谷?”

沈玖挑眉,“是修仙门派?”

“算是吧,一群不入流的修士,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珩将药渣扔回纸包,“柳氏一个内宅妇人,哪来的门路买这种东西?

背后一定有修士帮她。”

沈玖想起那个被萧珩震飞的刺客,伤口有火系法术灼伤,看来柳氏勾结的就是残阳谷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青禾急道,“总不能拿着这点药渣去跟将军说吧?

他未必信啊。”

沈玖看向萧珩,他正把玩着“渊”字佩,指尖在玉佩上的纹路里摩挲。

“王爷有办法?”

萧珩抬眸,笑了笑:“要让沈将军信,就得让他亲眼看见。”

他凑近沈玖,声音压得很低,“柳氏与那修士定有联系,咱们只需要……引蛇出洞。”

三日后,将军府传出消息,说沈玖从汀兰水榭找到一枚苏氏的玉佩,价值连城,要拿去给沈战过目。

深夜,凝香院的后墙传来轻微的响动。

沈玖和萧珩躲在窗后,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衣人影翻墙而入,首奔沈玖的卧房。

那人影动作极快,落地时几乎没声音,显然会些粗浅的功夫。

黑衣人在卧房里翻找,嘴里还念叨着:“玉佩呢?

柳氏说就在这……”就在这时,萧珩屈指一弹,一枚石子打在黑衣人膝弯。

那人腿一软跪倒在地,沈玖立刻点亮烛火,青禾带着家丁冲进来,将人按住。

摘下黑衣人的面罩,露出一张陌生的脸,眼神慌乱,却带着一股邪气。

“说,谁派你来的?”

沈玖坐在桌边,把玩着银簪。

黑衣人咬着牙不说话,萧珩上前一步,指尖在他肩上轻轻一点。

那人突然惨叫起来,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头,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残阳谷的入门心法,经脉逆行时,滋味不好受吧?”

萧珩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再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灵脉寸断的滋味。”

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哭喊:“是柳氏!

是她让我来偷玉佩的!

她说那玉佩里藏着苏氏的秘密,不能让大小姐找到!”

“还有呢?”

沈玖追问,“三年前,是不是你给苏氏送的断脉散?”

黑衣人脸色一白,点了点头:“是……是谷主让我做的,柳氏给了我们很多银子……”萧珩对家丁使了个眼色:“把人看好,明天一早,给沈将军送去。”

家丁押着黑衣人离开,青禾拍着胸口:“总算抓到证据了!”

沈玖却没放松,看向萧珩:“残阳谷为什么要帮柳氏?

他们想要什么?”

萧珩走到窗边,望着天边的残月,眼神深邃:“或许……他们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是你。”

他回头看向沈玖胸前的“凝”字佩,“这玉佩不简单,残阳谷找了它很多年。”

沈玖握紧玉佩,心头涌上一股不安。

这枚玉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竟引得修仙门派都觊觎?

窗外的风卷起落叶,带着一丝寒意。

沈玖知道,柳氏这条线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而她和萧珩,己经被卷入了这场漩涡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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