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暧昧痕迹却挡也挡不住。
我觉得刺眼,背过身,声音酸涩:
“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林月在一旁,委屈的开口:
“怡然,你是不想看到我吗?”
闻言,盛白立刻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脸色阴沉:
“够了,你还在欺负月月。”
“我和她之间没有秘密。”
“更何况,我们之间除了离婚也没什么好谈的。”
那个一向谁都不在乎的人此刻却护着林月。
连我想要的最后一点体面都不愿意给我。
我苦笑着转身,将离婚协议递给他:
“签好了。”
他惊诧的看着我,一把抢过协议反复看上面的名字。
确认无误后,他松了一口气:
“虽然离婚了,但阿月也是爸的女儿,我们还算一家人。”
“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害阿月的心思,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他没再看我一眼,牵着林月的手离开,生怕我反悔。
我蹲下看着破碎的结婚照。
当初的甜蜜笑容此刻却像是对我的嘲讽。
3.
我转身去了客房,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拿出手机,看着那条我还未回复的信息。
犹豫了很久,终于缓缓打出一个字:
“好。”
发消息的人是我的竹马江年,我知道他以前喜欢我。
可当时的我满眼都是盛白,而他在我们结婚的当天出国了。
虽然不再联系,但每年他都会寄来生日礼物。
我没想到在我卑微守着别人时,竟也有人在默默等我。
我又给律师发了消息,让他帮我处理一下离婚以及财产事宜。
完事后,刚想给自己上点药,门却被一脚踹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爸爸的保镖架着出了门。
一路上无论我怎么问,他们都不说话。
车停在了医院,我被拽着到了急诊室外。
爸爸和盛白都在。
我还来不及问,爸爸一个巴掌再次打了上来。
他咬牙切齿的说:
“沈怡然,你非要月月死了才满意吗?!”
“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头一阵发晕,鲜血瞬间渗出嘴角。
还没缓过来,盛白又冲上前掐着我的脖子:
“是不是你找人开车去撞月儿,我不过是离开一会,她就出了车祸。”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我看着双目猩红的盛白,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爸爸被气到声音都在颤抖:
“然然,月月这么多年活的谨小慎微。”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而且,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你是想一尸两命吗?”
他说着捂住心口,喘息加重:
“是我把你教坏了,爸不能看你这样下去。”
他们又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就认为是我要害死林月。
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恶魔,而林月就是纯洁无暇的天使。
他拿起电话,给警察打了电话,要让我进去改造几天。
我哭着求他们: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信你们去查,我一直在家里。”
他们却不为所动。
监狱的犯人收到了盛白的指示,变着法的折磨我。
将我的头按在马桶里,给我的饭里吐口水。
我只要有一点反抗就拳脚相向。
我身上的棍伤还没好,又被反复折磨,几乎要死过去。
盛白来监狱时,看见我的伤却依旧冷漠:
“只要你承认是你害的月月,这些苦就不用受了。”
我声音几乎虚弱到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