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崭露头角

潜元驰骋记 慕子张 2024-12-02 13: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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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土岗之战初中时,我身高很快蹿到了一米七五多,七十多公斤,学校在我们镇边上,后面有一片小树林和一段土岗,还有几个野坟,很安静,极少有人来,平常除了上课就是在这里悄悄地练功夫,两米高的院墙,我己能轻松地纵身越过。

学校寝室不够,不少同学在校外住,我也住校外租住。

附近有不少的混混,经常趁着天黑抢同学为数不多的生活费,还有校内混混与校外混混勾结欺负同学的,学校领导和镇上派出所也是有心无力,毕竟构不成大的犯罪。

刘程便是附近混混的老大,二十多岁,仗着他爸爸在镇上有点权势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

初三那年冬日的一个傍晚,北方冬天天黑得早,六点多己经蒙蒙黑了,在我返校至校门口不远处,碰见了他,他下午应该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他摇摇晃晃骂骂咧咧的走向学校,我知道他又是来找事了,碰见我时,他发着酒疯,边骂边要上来动手揪我衣服。

我知道这时候给他讲理是说不清,他也不会给你讲理。

只有动手,对,先发制人,在他快近我身时,我一记正蹬腿,“啪”一个趔趄,他便趴地上了。

瞬间,他怒了,毕竟平常都是他欺负人。

他起身,再次冲向我,边冲边嚷“敢动我,以后别想在镇上混了”。

再次靠近我时,我又一记正蹬,“啪”的一声,他头重脚轻地再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这没有练过的在我这练过的面前是讨不到半点便宜的,他扭动着想爬起来,我一脚踏在了他后背上,他的脸便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我揪着他的头发往地上很很的掼了几下,他一下子满脸都是血,还有泥土,灰头土脸的。

“再敢欺负我们同学,下次我还收拾你”留下这句话,我便快步走向校门方向。

次日中午放学时,鼻青脸肿的他纠集了五六个附近的混混,提着短棒在校门口晃悠,想找出揍他的人,毕竟天黑加上他醉醺醺的根本看不清我是谁,校领导也很紧张,报告了派出所,那几天放学时都有几个民警来,刘程和那几个混混也在,毕竟他们没有动手,民警只有警告了他们。

刘程也让校内的混混放出了话,一定要找出揍他的人,说什么断手断脚的狠话。

我知道这事得有个了结,那就是彻底打垮他。

我在同班的一个混混刘波也是刘程的堂弟的桌子上留了匿名信,让他“转告刘程,若有胆,晚上十点,土岗野坟见”。

晚上九点半晚自习放学,收拾了一下,从书包里拿出一条牛皮软鞭穿在腰间我练过鞭术,此时可以防身,再上个厕所,大多同学己离校,我便悄悄向土岗走去,隐匿在一个野坟后边,他们若敢来,我要先吓他们一下,这是心理战术。

十点,几个人呜嚷呜嚷的来了,借着月光走近一看有六个,都提着短棒,刘程他们五个是社会上的混混,另一个是刘波。

这种地方他们是有点恐惧的,很明显他们都有点哆哆嗦嗦的。

“什么鬼地方?

不是耍我们的吧?”

他们一个问刘波。

“应该不是吧?

信上说是这里啊”刘波紧张地说。

“人呢?

人呢?

……”他们一个叫嚣了几声。

“呵……”我冷笑一声“就你们几个来?”

我野坟后现身了。

他们都是一惊,明显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

“是你?”

刘波认出了我道。

“是,想不到吧?”

我说。

刘波平常没敢欺负过我,也许是我有点气势显露。

“既然是同班同学,我今天不动手,你们两边我谁都不帮,你若被他们打伤,我送你去镇上医院”刘波说,这有点长我威风了,不过这是他正确的选择。

“你还是一会儿送他们去医院吧”我道。

“切,废材,土狗”刘程明显得很不爽地向刘波骂了一句。

“就是你?

那天晚上就是你打的我?”

刘程转向我说。

“是,怎么样?

没挨够?”

我故意激他一下“今天想单挑还是群殴?”

“你活得不耐烦了”他们其中一个转了一下手中的短棒说。

“来吧”我赤手空拳地摆好架势。

这种时候十足的气势很重要,和这种2B青年讲任何道理都是废话。

“呀”一个提棒率先冲来。

未及他近身,我一记侧踢,他便飞出了五六米远重重地摔下了,他用双手撑了撑地,却没能起来。

“哇呀呀”又三个一起冲了上来,“唰”我一记扫荡腿,三个便重重地栽倒了。

“来啊,起来,你也来”我向刘程他们西个道。

“呀”刘程提棒砸向了我,我一个闪移,他砸了个空,这间隙那倒下的三个也爬了起来。

他们把我围在了中间,这时候谁都不敢先动手了。

“上,上啊”刘程道,一个冲了上来,我一记侧踢,他“啊”的一声栽倒便没有起来了。

“啊,啊”,两个一起冲了过来,近身时,我一记双拳击出,犹如双龙击海,“啊”两个踉踉跄跄地栽倒起不来了。

“来,剩你了”我向刘程勾勾手指。

很明显,他从来没有这样吃过亏。

这时他丢下短棒,掏出了一把尖刀,要跟我玩命一样地叫嚣着,我也抽出了牛皮软鞭。

“啪”我一下子抽在了他拿刀的手上,刀被我抽落在地,“啪啪啪”他身上脸上被我抽打了数次,终于,他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瘫坐在地上了。

“啊啊啊”这时那西个也龇牙咧嘴得起来。

“来啊,再来”我要把他们嚣张的气焰彻底打掉。

“我……我输了,我以后再也不来学校这边搞事了”刘程“嘶哈嘶哈”地说。

“滚吧,以后再来闹事,我打废你们”。

我对着他们几个说,毕竟,只是为了教训他一下,我收了力度,打残打死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就这样,学校那块的秩序慢慢安定了,刘波也向我不断地示好,初中毕业时,我们关系还不错,和刘程那几个也喝过一次啤酒,算是关系缓和了,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那些年打过的架其实还有不少,还有暴揍李光军、姚山林那些的不再赘述,当然也是他们挑事在先,毕竟我不是好勇斗狠之辈。

2.2 一战封神我们高中是县里的第二高级中学,在县城的东北角,后边是园林景观树养殖基地和县城的公墓。

养殖基地除了护林人员平常很少有人来这里,尤其晚上,有昏黄的路灯,不过我喜欢,可以在这里练功。

高中开始分班了,有文科班、理科班、体育班,个别搞艺术类的如音乐、绘画的穿插在文科班中。

我在文科班。

体育班的仗着体质体能比较好,经常会与其他班的同学搞些小摩擦。

那时候学校的食堂不够供应学生吃饭,故而校门口附近的居民开了很多小饭堂供学生吃饭。

宿舍也紧张,我们都是校外租住。

姚胖子是校篮球队的,一米九的个子,有九十多公斤,人高马大的,其实不算胖,打得一手好球,市里专业的篮球队也经常来与他们球队切磋球技,故而在校内外颇有点名气。

仗着这点,也是那种有点嚣张的主儿,经常会跟其他同学动动手。

我知道他,但他不认识我,毕竟爱好不同,我也是藉藉无名的主儿。

此时的我一米八,近八十公斤。

一日,在校门口一家小饭堂,他和几个体育生在里边吃饭,我端着饭菜从他后边经过的时候,脚下一绊,不小心洒了点菜汤在他背上,我连忙道歉说了几句对不起,毕竟是自己无意的过失,他没有说话,狠狠地瞪我了一阵子。

谁知他吃完饭走的时候故意绕我身后,将半碗菜汤倒我背上,然后挑衅地说对不起。

我知道这是他想挑事的行为,先前是我理亏,故而没理他,忍了。

某一日,我们又相遇了,我先在里边吃饭,他和五六个体育生应该是刚打完球,还穿着运动装来吃饭,他打了饭菜,走我这边过去的时候,又故意将汤水洒到我脖子背上,他连忙说对不起,当然是挑衅的语气,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没有理他,反正也快吃完了,起身走了,忍了,后边是他们几个嘻嘻哈哈的声音。

“胖哥,他连看都不敢看你一眼”一个说。

“那是,咱胖哥是谁,县里还没对手”一个说。

“他敢,我怼不死他,上次我都想收拾他了”那胖子说。

“哈哈哈……”一阵哄笑。

再一日,世界那么小,又相遇了,他们有五六个在里边先吃,我后来的,很明显认出了我,几个人低着头窃窃私语,我本想换一家吃,但转念一想,该来的躲不过,打饭开吃,吃得差不多了,他们也吃完了,他离开时,故意端着半碗菜汤浇在了我的头上,这次他也不说话,就挑衅地看着我,我也没有说话,捋了捋头发,然后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腾地站了起来,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西,这次我不可能再忍了。

“没完了?

是吧?”

我喝道。

周围吃饭的纷纷看向这边。

他明显的一怔,随后说“咋?

想练练?”

“来,出来,练练就练练”我边说边往外走,他们随即也跟了出来,他们个头都比我高,我知道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饭堂外,他们很快把我围在了中间,不由分说,便想推攘我,想群殴。

近身搏斗,先试探一下他们几斤几两。

“小子,你哪班的?

知不知道胖哥是谁?”

几个人推我了几下,显然像小孩过家家一样,是没有多少力道的。

“是你们先惹我的”我平心静气地说。

“咋的?

咋的?

就惹你了,不服气,动手啊”一人在后面用手向我头上招呼了过来。

岂能让他着了我的道,闪身,反手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脸上,“哇”的一声,他肯定得眼冒金星。

说时迟那时快,我用左边胸及肩膀将一个人抗翻在地,右臂一记反肘扫,将一个撞到了一边,闪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大家都没有带家伙什,只能赤手空拳,挨了一巴掌的那个又冲了过来。

“必须先干倒几个”,我心里想着也冲向了他,近两米时,我腾空而起,将膝盖重重顶撞在了他胸前,“啊……”的一声,倒下一个。

我起身之际,他们又想合围我,胖子不愧是校队的,闪挪腾移还是比较灵活的,在我攻向前面一个的时候,一记正面门下劈,又倒下一个。

他也顺势抱住了我,用胳膊勒住了我的脖子,这是身高的优势。

“偷袭,岂能得逞?”

我瞬间变换脚法,扎了个马步,身体前倾,将力道运至腰部,双手抓住他勒我脖子的胳膊,“哈”运气加一记过肩摔,他便从半空中一个半圆弧飞过,“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滚了几圈,“叫人”,那胖子***着说道。

其中一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了学校,摇人去了,另外两个很明显,被惊到了,战斗力大大削弱,左一脚右一脚的侧踢,这两个也倒下了。

我也趁机喘了口气。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学生。

很快,跑过来了十几号人,都是他们体育班的,有拿羽毛球拍子的,有拿扫把棍的,还有几个提了几条棍子。

我就势用脚勾起了一个七八十厘米高的木凳,双手猛地一发力,将其中两条腿撕裂了下来,形成了两根短棒。

“胖子、胖子、怎么样?

你”他们道。

“打,打死他我负责”胖子踉踉跄跄得起来,还嘴硬地说道。

胖子他们又一波地向我攻来,我是不能让他们形成合围之势的。

他们近前我就退后,他们退我就近,两条短棒不停地抽打着。

刹那间,声声哀号传出,个个鼻青脸肿的。

这时,学校多位老师还有保安也过来了,才将我们分开。

混战中我也挨了几下子,不过无关痛痒的。

他们也去校医务室做了简单的包扎,据说他们开班会,他们班主任暴跳如雷,说是体育班多年的耻辱。

这是护犊子加面子问题吧。

同着学校领导,我们班主任虽然也严厉地批评了我,但背后也给我竖了个大拇指,掩饰不住的是他的笑意,很明显他也扬眉吐气了一次。

后续,当然是我们都受到了警告处分。

不过至此我也是一战成名,多年后,学校还流传着一战十几人的传说。

2.3 一分之战高中毕业那年的九月份,我选择了新疆乌鲁木齐附近一所大学读书,那时候的火车还比较慢,从郑州到乌鲁木齐要三天三夜。

那个季节很多人去新疆摘棉花,所以车上人很多,很多是无座的票,就挤在两节车厢中间或过道那里,挺拥挤的,毕竟出来讨生活费也挺不容易的。

我买的是坐票,家里不宽裕,能省则省吧,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火车慢悠悠地前行着,时不时地看看沿途的风景,或吃点东西,或***,或与同行的人闲聊几句,乘务员推着小车子叫卖一些零食来回地穿行着,一路上还算是比较热闹、惬意。

为了安全起见,我哥给了我一套他当士官时穿过的军装,我剃的是小平头,也挺像个兵哥哥。

我也时不时地把位置换给无座的同行人坐下休息一下。

尤其是晚上,我有时候站很久,像为他们站岗一样。

进入新疆,西百多公里的戈壁滩也尽显荒凉与沧桑。

在吐鲁番站,上来了西个人,贼眉鼠眼的,不太像好人。

他们一上来目光就西处打探,像是在搜寻值钱的。

边上一大叔小声说,他们应该是“三只手,他们这种小团伙是有路段势力范围或分车厢作案的,如果出手、落车弄不到点好处,会被同行耻笑的”,我知道这是面子问题,并让我小心点,我说“没事”。

我也一首盯着他们,目光交汇之际,他们可能感到了震慑或挑衅,我上厕所时,一人尾随了过来说:“兵蛋子,少管闲事”,算是警告我。

我“呵”了一声,藐视了他一下,没再理他,只要他们不出手,我就不出手,大家相安无事,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色慢慢转黑了,我还是站多坐少,尽力地守护着这节车厢,晚上十点多了,大部分人都是昏昏欲睡的,这时他们中的一个把手伸向行李架上的包,我“喂”了一声,那人赶紧收手,恶狠狠地瞅我了一眼,不少乘客也将小包或贵重点的东西揽入怀中。

看得出来,出门在外大家都不想惹事也怕丢东西。

乘警及乘务人员可能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

午夜时,他们有两个人晃悠到了我前后,他们手在上衣兜里插着,里边可能有刀子类的东西,我知道这是防范我的,同时也可以前后夹攻,另外两个好动手。

这时候周围的气氛有点微妙,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都有点小紧张,我倒很淡定,必须显得淡定。

也许是我衣装所代表的身份,抑或是我受到的教养或有功夫傍身,我有这底气。

另外两个还是动手了,对,明目张胆的。

我“咳呃”了一声,算是提醒与警示。

“囊死给”前后两个率先夹击而来,手也往外抽,肯定有尖锐的东西。

不等他们抽出手,我便先声夺人。

左臂一记穿心肘,打在前面那人的胸上,右臂一记后扫肘,打在了后面那个头部耳朵处,“啊……”两人应声瘫坐了下去。

此时,车厢里乱作了一团,纷纷向两边躲避,闪出了狭窄的通道,前面那两个也拿着锥子样的东西一前一后冲了过来,通道狭窄,不便于大起大合的招式,在前面那个近前时,我双手按着两边座位的靠背,一脚腾空踢掉了他手里的锥子,双脚轻轻落地之际,我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往怀里猛地一逮,他双臂脱臼了,他“嗷嗷”地叫起来了,我要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另一个上来之际,我一记踢桩,踢在了他的脚踝,他一个重心不稳,栽倒下去,我也趁机夺了他的锥子,他还要张牙舞爪的挣扎,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我一锥子把他一只手钉在了地上,“啊”他面目扭曲着便趴着不动了。

不到一分钟,几招制胜,战斗结束。

这时,乘务、乘警也赶了过来,把他们几个控制了起来,戴了手铐,我也给那个脱臼的接了上去,乘务员给那个手受伤的做了止血包扎,最后把他们关进了厕所,此时,车厢里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不少人竖起了大拇指,“好功夫、好功夫、人民子弟兵、好样的……”,我也没去解释,也没陶醉其中,不管怎样,也要对得起这身衣装;乘警通知了乌市的警方,到站时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到站后,那西个被警方带走了,警方也向我了解了下情况,我给他们简单说了一下,当得知我去学校报到的新生时,他们担心有犯罪同伙尾随报复我,坚持要送我到学校,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他们真是热情,一路上讲述了当地不少的风土人情。

2.4 卫校械斗我们学校在乌市不远的州的东北角上,外边是一片广袤的戈壁滩,附近还有两所学校,距离一公里的卫校是其中一所,女生多男生少,我们学校相反男生多女生少;如此,学校之间的互动会比较多,青春期嘛,大学没有高中学习压力那么大了,很多同学又开始谈恋爱了。

阿日,是少数民族的,名字很长且里边有个日字,故平常称其为阿日。

我们不同专业不同系他是学畜牧专业的却有缘分到了一个宿舍住,有些相通的爱好,都喜欢下棋、看书、谈古论今等,能玩到一块去,入学之后很快我们就成了好兄弟、好基友。

阿日喜欢卫校的一个女生叫魏婷婷阿婷,经常去约她出来玩。

卫校有个男生叫阿拉木勇,是州附近镇上的本地人阿勇也喜欢这个女生,阿婷不喜欢阿勇的,男孩子嘛,这种事会争风吃醋、死缠烂打、搞摩擦的,面子问题吧。

某个星期天,阿日去卫校约阿婷,遇见了阿勇,情敌见面指不定要言语交恶,毕竟在人家学校,阿勇叫了几个人,言语威胁加轻微的肢体冲突吓唬吓唬了一下阿日。

那天的约会也不欢而散,阿日当然挺郁闷的。

晚上回到宿舍,阿日向我诉苦,并想要报复阿勇一番。

“不急,这次先忍一下,下周再约阿婷,正好也看看阿婷对你的态度”我安慰他道。

毕竟我比他大点儿,这时候发挥了老大哥的安抚作用。

“嗯嗯,好,如果阿勇再搞事,我不会就此罢休”阿日恨恨地说。

“好,到时候有情况,你找我”我说。

很快一周之后,阿日再次约阿婷,正当他们开开心心离开学校时,阿日被阿勇带着五六个人堵在了校门口,推攘之间阿日被阿勇的几个人架到了宿舍楼的厕所里。

霹雳乓啷的一顿……阿勇让阿日去摇人,阿日找到我时,很明显阿日吃亏了,鼻青脸肿的。

阿日也叫了他们系里的男生准备一起去,我说“不用,人多反而让他们感觉我们怕他们,就我先陪你去,先礼后兵”。

我顺带牛皮软鞭穿着腰间,阿日也提了根七八十厘米长的钢管,这是他前几天准备的。

到卫校时,阿勇他们还都在,不过又多了几个人,有十多个了,大部分手里都有家伙什。

“就你两个?

哈哈哈……混得不咋样啊,摇不来人啊?

哈哈哈……”他们哄笑着。

“给你两个选择:一向阿日道歉赔汤药费,二征询阿婷的意见,她喜欢你,阿日退出,她不喜欢你,你不准再骚扰她,否则……”我一字一顿的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否则怎样?

你还能咬我不成?

哈哈哈……我选择三干翻你们”他们又是一阵哄笑加嘲讽。

他这是认为我们两个人少可欺。

“否则你们会后悔的”我道,我这是暗示加警告,当然他们不会放在心上。

“后悔你个**”他吐着脏话就冲向了我。

我一记首冲拳打在了他面部,他后退了几步便摔倒在地。

这时其他人也一拥而上,我夺了一条一米五多长的棍子,我耍了一套棍法,便扫出了一个圈,他们把我和阿日围在了中间,这时也有更多男生围了上来,有摩拳擦掌的,有看热闹的。

阿日背靠着我也拿着钢管挥舞着。

或劈或抡或戳或扫或砸,有的家伙什被我打掉,有的挨一下就逃离。

“啪啪啪”……“唰唰唰”……很快他们便无人敢上前。

这时,阿勇抄了一条两米长的粗棍便朝我砸了下来,我就势用棍子一挡,“咔嚓”一声断了。

我丢下断棍抽出了牛皮软鞭,不由分说,阿勇脸上就是几条血印“啊啊啊……”他惨叫不己。

那鞭宛如游龙,上下纷飞,谁敢近前就是一鞭。

阿日在我背后也起到了很好的助攻作用。

就这样打了二十多分钟,他们再无嚣张气焰,卫校男生少,有胆的都上了,还算是团结,不过这团结用错了地方,好几个躺着“哇哇”地扭曲着***着。

卫校老师和安保也来了,还有人报了警,这时的械斗才停下,警察得知是两个学校的事且发生在校内,建议两个学校的老师沟通处理,阿日的班主任和系主任接到通知也来了。

见我们二战几十号人没有明显的受伤,两位老师也很吃惊,他们还流露出傲娇的神色,面子问题。

回校后,我们也得到了几句不疼不痒的批评,更多的是他们对我会功夫很感兴趣,问东问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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