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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二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死因是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突发心源性猝死。

我的魂魄轻飘飘地浮在我的出租屋上空,看着我那群“亲人”像一群贪婪的秃鹫,

围着我尚有余温的尸体,讨论着如何瓜分我的遗产。“姐这套房子地段好,

卖了至少能换个三百多万吧?”我亲爱的弟弟林涛,一边用手机查着房价,一边啧啧出声。

我妈马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哭嚎着,声音却没什么悲伤:“你姐尸骨未寒,

你就惦记她的房子!她那卡里还有一百多万存款呢!还有她的保险!那才是大头!

”我爸林建军,这个家永远的大家长,一锤定音:“都别吵了!保险金给涛涛娶媳妇用,

存款拿来给我还债,这房子……就先过户到我名下。”没有一滴眼泪,没有一丝悲恸。

他们像一群分食血肉的鬣狗,眼中只有贪婪的火光。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

一股滔天的怨气从魂魄深处涌出,几乎要将我撕裂。就是这股怨气,让我没有消散。

我伸出虚幻的手,带着无尽的恨意,依次抚过他们的额头。1第一个被我触碰的,

是我弟弟林涛。他正低头盘算着我的保险金能买辆什么好车,忽然打了个冷颤。“嘶,

怎么突然这么冷?”他搓了搓胳膊,不经意地一抬头。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

正倒吊在天花板上,苍白的脸对着他,咯咯地笑。“鬼……鬼啊!

”林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我妈马兰一巴掌呼在他头上:“鬼叫什么!大白天哪来的鬼?你姐刚死,你就疯了?

”我爸也皱着眉,一脸嫌恶:“没出息的东西!”他们看不见。我冷笑着飘到我妈身后,

冰冷的手指点在她的后颈。马兰浑身一僵,也跟着打了个哆嗦。她正要骂林涛,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沙发底下。一只惨白浮肿、泡得发涨的手,正从沙发底下慢慢伸出来,

指甲又长又黑,上面还挂着水草。“啊——!”我妈的尖叫比林涛的还要凄厉,

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死死地指着沙发底下,“手!有只手!

”我爸林建军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狐疑地走过去,一脚踢开沙发前的茶几,弯下腰去看。

什么都没有。“你们俩是不是中邪了?”他直起身,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赶紧把你姐的后事处理了,别在这给我装神弄鬼!”我飘到他面前,将最后的怨气,

化作一枚冰冷的印记,按在他的眉心。林建军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再睁开眼时,世界已经不一样了。他看到,那个倒吊在天花板上的红衣小女孩,

正晃悠着两条腿,冲他咧开一个没有牙齿的嘴。他看到,沙发底下那只浮肿的手,

又伸了出来,还朝着他勾了勾手指。更可怕的是,他看到了我。我就站在他对面,

保持着死前过劳的惨白模样,眼眶深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爸,”我轻声开口,

声音空洞而冰冷,“你们在分我的遗产吗?”林建军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睛瞪得像铜铃,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笑了。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亲爱的家人们。

这场为你们精心准备的复仇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2我死后的第七天,是我的头七。

按照老家的规矩,家人要守夜,为我烧纸钱,送我最后一程。可我的“好家人”,

却在我的灵堂前,为了我的遗产,再次吵得不可开交。“房产证上是你姐的名字,

不过户怎么卖?你以为就你聪明?”我爸林建军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贪婪却毫不掩饰。

我妈马兰尖着嗓子反驳:“那一百多万存款必须先给我!涛涛结婚,彩礼、酒席、买三金,

哪样不要钱?你那些赌债自己想办法!”林涛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爸,

你都输了那么多了,还想着赌?我结婚是大事!”他们争吵着,完全没注意到,

灵堂里的烛火,开始诡异地摇曳起来。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盘腿坐在我的黑白遗像上,冷冷地看着他们。从那天起,他们就成了阴阳眼。这几天,

他们被各种各样的鬼魂折磨得几近崩溃。林涛不敢一个人上厕所,

因为他总能看到马桶里伸出一颗长发女人的头。我妈不敢照镜子,

因为镜子里总会映出另一个青面獠牙的自己。我爸则不敢关灯睡觉,因为一闭上眼,

就会看到无数只血淋淋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想要抓住他的脚。他们以为是撞了邪,

请了几个“大师”来看,结果那些骗子一进门,就被我找来的几个恶鬼吓得屁滚尿流,

连滚带爬地跑了。现在,他们只能硬着生生地熬着。“都给我闭嘴!

”我爸被那些鬼影折磨得心烦意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香炉里的香灰都撒了出来。

他这一吼,声音太大,惊动了门外一个游荡的鬼魂。那是一个穿着戏服的花旦,

生前被情郎所骗,穿着一身嫁衣在戏台上自刎而死,怨气极重。我冲她招了招手。

花旦鬼飘了进来,幽幽地站在林建军身后,对着他的后颈,

凄厉地唱了起来:“良缘……本是……无凭据……一腔痴情……付东流……”那声音,

像是用指甲在玻璃上划过,尖锐刺耳,带着彻骨的寒意。林建军的汗毛瞬间倒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正贴着他的脖子吹气。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

一张涂满厚厚油彩、七窍流血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鼻尖上。“啊——!”林建军惨叫一声,

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我妈和林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他们顺着我爸惊恐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个恐怖的花旦鬼。

“我的郎……你为何……负我……”花旦鬼没有理会他们的尖叫,只是痴痴地看着林建军,

伸出长长的、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缓缓抚上他的脸。“别……别碰我!滚开!

”我爸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往后退。我妈和林涛也吓傻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坐在遗像上,差点笑出魂来。这只是开胃小菜。我翘着二郎腿,对着门外招了招手。

呼啦啦——门外,瞬间涌进来十几个形态各异的鬼。

有淹死的、吊死的、被车撞得稀巴烂的……都是我这几天在附近“招募”来的“好朋友”。

他们将我的家人团团围住,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在他们耳边低语。

“把我的头还给我……”一个无头鬼在林涛脚边爬来爬去。

“好冷啊……水好冷啊……”一个浑身湿透、皮肤泡得发白的水鬼,试图爬上我妈的背。

“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一个赌鬼,死死地盯着我爸。我的灵堂,

瞬间变成了百鬼夜行的人间地狱。我那三个自私自利的家人,被吓得缩成一团,

发出绝望的哀嚎。我听着他们的惨叫,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报复的***。

你们不是想要我的钱吗?那就用你们的余生,来偿还欠我的债吧。3头七过后,

他们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我爸林建军是个老赌鬼,嗜赌如命。以前,

他总能在牌桌上赢点小钱,这也是他在家作威作福的资本。但现在,只要他一坐上牌桌,

就会有一个缺了半边脑袋的鬼,趴在他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出三万,

他们要碰。”“别打这张,下家要胡了。”“你对家有炸弹,快跑!

”林建军被这声音搞得心神不宁,手气也一落千丈。他开始输钱,不停地输钱。

牌友们都觉得他不对劲。“老林,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啊,

打个牌跟要了你命一样,老是自言自语的。”林建军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告诉别人,

他身边跟了个鬼吧?那天,他又输光了口袋里最后一个钢板,欠了一***债。回家的路上,

那个断头鬼又跟了上来,在他耳边幽幽地说:“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她的保险金……她的房子……”林建军的眼睛,瞬间亮了。他冲回家,一把抓住我妈:“快!

去把林瑶的死亡证明拿出来!去保险公司!快!”我妈马兰这段时间也被折磨得不轻。

她是一家医院的保洁员,现在,她总能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一个个穿着病号服的鬼魂,

对着她招手。最让她崩溃的是,她总能在妇产科的医疗废物桶里,看到一个个未成形的婴灵,

对着她哭喊:“妈妈……妈妈……”她年轻时流过产,这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和恐惧。现在,

这个恐惧被无限放大。她每天上班都如履薄冰,精神几近崩溃。听到我爸的话,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钱!有了钱,我们就能搬家!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们雷厉风行,很快就办好了所有手续。我跟着他们去了保险公司。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姓张的经理,看着他们递上来的材料,脸上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然而,

当他抬头看到我爸妈身后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因为,在他们的身后,

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鬼。花旦鬼、水鬼、无头鬼……还有十几个面目模糊的婴灵,

正抓着我妈的裤腿,齐声哭喊:“妈妈……别不要我们……”张经理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他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发白地看着我爸妈,

声音都有些颤抖:“两位……这笔赔偿金,恐怕有点问题。

”我爸一听就急了:“有什么问题?白纸黑字写着呢!我女儿意外死亡,你们就得赔!

”张经理推了推眼镜,强作镇定地说:“林女士的死因报告上写的是‘过劳猝死’,

这不属于意外险的赔付范围。而且……”他顿了顿,

看了一眼我爸肩膀上那个缺了半边脑袋的鬼,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而且,我们这边查到,

林女士生前曾多次修改过保险受益人,最后一次,她把受益人改成了……一个慈善基金会。

”什么?我爸妈愣住了。连飘在半空中的我也愣住了。我什么时候改过受益人?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那是在我死前的一个月,公司组织体检,

我被查出心律不齐,医生警告我不要再熬夜。那天晚上,我又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她张口就要五万块,说是要给林涛换辆新车。我当时心力交瘁,跟她大吵了一架。

挂了电话后,我越想越心寒。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

可他们却把我当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我可能会死。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保险APP,把唯一的受益人,从我妈的名字,

改成了我一直默默资助的一个山区女童助学基金。我当时只是想,如果我真的死了,

至少我留下的钱,能帮助到一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没想到,一语成谶。

看着我爸妈那副从天堂跌到地狱的表情,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4保险金的泡汤,对我爸妈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但他们并没有放弃。

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的房子上。那是我辛辛苦苦工作了五年,用尽所有积蓄,

才付了首付买下的一套小公寓。那是我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唯一的避风港。可现在,

他们要卖掉它,用我的心血,去填补他们的贪婪。我绝不允许。他们找来了中介,挂牌出售。

很快,就有第一对看房的年轻夫妻上门了。我妈马兰一改往日的憔悴,

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领着他们参观。“这房子朝向好,阳光足,

我女儿生前最喜欢坐在这阳台上晒太阳了。”她指着阳台说。那对夫妻也很满意,连连点头。

我飘到阳台上,对着那个年轻的妻子,轻轻吹了一口气。妻子忽然打了个冷颤,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阳台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看到,

一个穿着白裙子、面色惨白的女人,正坐在阳台的栏杆上,两条腿在空中晃悠着,

对着她诡异地微笑。“啊!”妻子尖叫一声,躲到了丈夫身后,颤抖着手指着阳台,

“那……那里有人!”丈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老婆,你别吓我,

哪有人啊?”我妈也急了:“这位太太,你可别乱说啊,我这房子干净得很!”她话音刚落,

厨房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几人连忙跑过去,

只见厨房里所有的碗碟,都从橱柜里掉了下来,碎了一地。而橱柜的门上,用鲜红的液体,

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滚出去!”那对年轻夫妻吓得魂飞魄散,连声道歉都没有,

就头也不回地跑了。我妈气得在原地直跺脚,指着空气破口大骂:“林瑶!你这个死丫头!

死了都不让我们安生!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才甘心!”我冷冷地看着她。是啊,

我就是想逼死你们。或者说,让你们生不如死。接下来的几天,

陆陆续ल续又来了几波看房的人。但无一例外,都被我用各种方式吓跑了。

要么是看到墙上渗血,要么是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女人的哭声,要么就是家具自己动了起来。

很快,“林瑶的房子是凶宅”这个消息,就在附近的中介圈子里传开了。

再也没有人敢来看房。房子卖不出去,我爸的赌债越滚越多,每天都有人上门催债。

家里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被他拿去当了。我妈因为在医院里总是“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精神恍惚,好几次差点出了医疗事故,最终被医院辞退了。林涛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和他那个即将过门的未婚妻李菁,也闹得不可开交。5李菁是我给林涛介绍的。

她是我大学同学,一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才会把她推进这个火坑。

林涛长得不错,嘴又甜,很会哄女孩子开心。李菁很快就陷了进去,

两人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自从林涛有了阴阳眼,一切都变了。他不敢一个人待着,

晚上必须开着灯,用被子蒙住头才敢睡觉。他和李菁约会的时候,也总是心不在焉,

时不时地对着空气大喊大叫。“别跟着我!滚开!”“我没钱!我一分钱都没有!

”李菁被他吓得不轻,以为他精神出了问题,陪他去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但都无济于事。

他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李菁的父母对林涛的表现越来越不满,

彩礼也从原来的十八万八,涨到了二十八万八,还要求必须在市区全款买一套婚房,

房产证上只能写李菁一个人的名字。这对我那已经山穷水尽的家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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