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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刚停,空气里混着潮湿和槐花味,我靠在便利店的玻璃门边,捧着纸杯热奶茶烫手。

凌晨的街道静得很,只有偶尔的外卖车“嗖”地掠过。玻璃上的反光里,

我看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俯身在收银台前,手指碰到零钱盒。我眯起眼,心里咯噔一下。

夜班干久了,这种动作看得太多——有人顺手牵羊,有人以为没人注意。

我本来想等她走开再核对零钱,可她转身就要出门。我一急,冲到门口喊:“等等!

”那女孩回头,一双眼被路灯照得亮亮的。她愣了下,手里攥着一枚硬币。我刚张口,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嚓”的快门声。有人举着手机,红点对着我和她。

雨后湿漉漉的柏油路反光刺眼,我没来得及解释,就看见她把硬币放到收银台旁的捐款罐里,

头也不回走了。那枚硬币在透明罐里滚了两圈,发出清脆的“叮——”,

像是一记敲在我心上的闷棍。我回到柜台,翻开小区微信群,

屏幕正好跳出一张截图:一段只有十几秒的视频封面,是我伸手拦住她的动作,

配着醒目的字幕——“深夜店员当众质问路人”。

评论区已经有人留言:“这小区怎么净出这种人?”我盯着那句话,手指有点凉。

便利店的灯映在便签墙上,墙上第一张便签是我贴的——谢谢把垃圾带下楼。此刻,

那几行字好像在对我说话,又像在被嘲笑。门铃叮当一响,社恐程序员小顾进来买咖啡,

他小声说:“你知道摄像头有个盲区吧?那段她放回硬币的动作……拍不到。”我怔了一下,

看见他眼神闪烁,像是知道些什么。外头路灯下,雨水还在一点点滴进下水道,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空气里已经藏着一丝不安的味道。我回到柜台,

盯着那段不断刷新的评论,心里有个声音说——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第二章视频发酵的速度比我想的快得多。短视频平台的热搜榜上,

那段十几秒的片段已经冲进了社区类榜单前五。评论区里,

不认识的人用各种口吻替我定义——有说我爱管闲事的,有说我是借着工作之便抹黑别人的,

还有直接扣上“道德绑架”四个字的。我盯着手机,心里憋着一股气,

像吞了口热水没咽下去。硬币是她放回的,这我亲眼看到,可关键那一幕没在视频里出现。

社恐程序员小顾的话还在我耳边——摄像头有盲区。便利店门外,一阵脚步声急匆匆地走来。

是热心大妈王婶,手里拎着半袋苹果,脸上带着一副“我知道你出事了”的表情。“小刘啊,

我跟你说,网上那事你别瞎回——回一句人家就有得编十句。”我勉强笑笑:“谢谢关心。

”她往柜台上一放苹果:“不过啊,这楼道灯坏了好几天,你赶紧找物业说,

不然评审要扣分,咱们整栋楼都要挨批。

”楼道灯、占道的电动车、堵着的消防通道……这些事我不是没想过,可放在今天,

我突然意识到,它们跟我那段视频是绑在一起的。文明小区评审还有一周,

如果评审组看到的不只是“深夜店员质问路人”,还顺带看到了乱糟糟的环境,

那我的便利店也逃不了被连带通报。我决定先做两件事:找到完整的视频,

还原真相;趁评审前解决小区的几个大问题。晚上十点半,小顾下班路过,

我叫住他:“监控视频你能帮忙找回吗?就算是盲区,前后总有线索。”他犹豫了一下,

推了推眼镜:“可以试试,但得有人带我进物业机房。”“那我去找程正。”我说。

程正是物业经理,向来一副流程优先的模样。电话那头,他听完我的请求,

淡淡回了句:“有程序要走,先填申请单。

”“可文明评审下周就到——”“那更要按规矩来,规矩不能乱。”他语气不急不缓,

像在读一条公司守则。电话挂断,留下一串冷冰冰的忙音。我把手机放下,

盯着柜台那张“谢谢把垃圾带下楼”的便签,心里冒出一个主意——既然走流程慢,

不如自己动手。第二天清早,我在便签墙上贴了一张新纸条:“文明评审倒计时7天,

每天解决一个问题。”还画了个小方框,第一项写着“清理消防通道”。没想到,

这张便签引来了第一批响应的人——外卖小哥阿亮看见后,主动说可以帮忙联系骑手群,

让大家提前避开通道停放;幼师邻居小林表示可以组织楼栋里的家长参与清理。晚上九点,

我们凑了七八个人,推着扫帚、提着塑料袋,去清理消防通道。刚开始还挺顺利,

结果推到拐角处,一排杂物像小山一样堆着。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双手叉腰挡住:“这都是我店的存货,有红头文件才能挪,你们算哪根葱?”场面一度僵住。

王婶憋不住,冲上去理论:“这可是消防通道,

评审要是看见了——”他不耐烦地摆手:“评审评你们楼,不评我。”我正想劝,

手机就震了几下,是小顾发来的截图——匿名博主又更新了视频,

这次加了字幕:“夜班店员甩锅邻居,自己还占通道?”配的画面,

正好是我们推着杂物的样子。评论里有人留言:“真是会作秀。”我深吸一口气,

觉得胸口像被塞了块石头。站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箱前,我突然意识到,

舆论已经不只是针对我,而是把整个小区都卷进去了。回到便利店,我看着那张便签,

忍不住又拿起笔,在底下加了一行字:明天——楼道灯。雨后的路面反光里,

我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第三章倒计时的数字一天一天往下掉,

微信群里的文明评审讨论也越来越热闹。有人担心评审扣分会影响房价,

有人嫌这些都是走形式,还有人干脆阴阳怪气地发视频链接,

说“咱们楼的代表人物就是不一样”。

我已经不打算在群里多回——文字解释永远比不上画面直观,尤其是经过剪辑的画面。

要翻盘,只能用更完整、更有力的影像。小顾下班后又来了店里,一手拿着速溶咖啡,

一手举着他的旧笔记本电脑。“我查过了,监控系统确实有自动覆盖的设定,

七天之后就没了。”他抬眼看我,“你剩下的时间不多。

”“所以我们得提前拿到那段盲区前后的视频。”我说,“程正那边走流程来不及。

”小顾推了推眼镜,低声说:“我可以试着从备份硬盘找,不过得进地下车库的机房。

那地方平时锁着,钥匙在物业值班室。”我盯着收银台上的便签墙,

那张“明天——楼道灯”已经被打上了勾。昨天我和阿亮修好灯的时候,

有好几个路过的邻居夸了一句“亮堂多了”,那一刻我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可要把这口气彻底翻回来,这点成绩远远不够。第二天上午,我找了个借口去物业交电费,

顺便探了探机房的位置。值班的小伙子正低头刷手机,门边挂着两把钥匙,一把是机房的。

我没伸手去碰,只在心里记下了它的形状和位置。晚上八点,小区的志愿清障队又***,

这次目标是楼前的电动车堆。阿亮发动了骑手群,二十分钟不到,

停在消防口的车被移走了一半。剩下几个车主联系不上,王婶一边打电话,

一边回头冲我挤眼——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拉锯战”。清障的间隙,

幼师小林带着几个孩子过来,手里拿着长卷纸。

那是一幅他们画的“安全通道”——每一段都是通透的走廊和亮着灯的楼道,

颜色明亮得像糖果。她把画递给我时,小声说:“等评审那天,把它贴在通道口,好不好?

”我点点头,心里有种被推了一把的感觉。清理结束后,我跟小顾约在便利店后巷,

简单商量了一下。计划很简单——趁着物业换班的空隙进机房,拷出那段关键录像。

听起来像电影里的情节,可我们都明白,这不是***,是无奈。行动前,

我特意在便签墙上写下今天的任务:“找到证据。”用的是比平时更粗的笔,

让每个进店的人都能看到。接近午夜,我和小顾绕到车库,走到机房门口时,

他突然停下:“有人。”我顺着他眼神看过去,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人影正蹲在机房门边,

手里拿着什么在转动锁芯。那人听见动静,猛地回头——是堵消防通道的那位商户老板。

他脸色一变,起身就要走,我本能地伸手拦住:“你来这里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他瞪了我一眼,快步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小顾皱着眉:“他为什么会有钥匙?”我没回答,脑子里闪过一堆猜测。如果录像真在里面,

那个人很可能也在找——或者,已经动手了。我推开机房的门,里面的空气闷得像蒸笼,

机柜上的绿灯一闪一闪。小顾迅速找到备份硬盘,把移动硬盘插了上去。

进度条缓慢地爬动着,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就在进度到一半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群里的新消息——匿名博主又发视频了,这次的标题是:“整改作秀?

背后藏着更多秘密”。配图是我今晚在后巷和小顾说话的模糊影像。我盯着那条推送,

感觉后颈发凉。第四章进度条缓慢地走到百分之九十,硬盘里的风扇声像低沉的喘息。

小顾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像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机房的门半掩着,

外面偶尔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每一声都让我心头一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手机,

那条新视频的播放量已经破了十万。评论区有人说我在后巷“密谋”,有人截图放大,

说我们是在“销毁证据”。这些人连视频里我们拿的是咖啡杯还是硬盘都懒得分辨,

只需要一个能让他们兴奋的猜测。小顾突然低声道:“好了。”我立刻接过移动硬盘,

确认文件夹里多出几个视频文件。时间戳正好卡在那天晚上我喊住社工女孩前后几分钟。

我心里一阵畅快,但这种畅快只持续了不到五秒——机房门口传来一声清嗓,

紧接着是程正的声音。“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他的表情不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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