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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座城市里唯一一个被判定为重度抑郁的公民。在我们市,一年一度的幸福指数

评定,是比高考更重要的头等大事。最高分获得者,将得到一张通往上层世界的黄金门票,

享受永恒的极乐。但十年来,每一届的冠军,都会在领奖一年后人间蒸发,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市民们对此视而不见,反而陷入了更加疯狂的幸福竞赛。

他们嗑药、整容、参加永不落幕的狂欢派对,用尽一切手段让自己的幸福指数爆表。而我,

却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我的悲伤。因为我的姐姐,就是上一届的冠军。

他们都以为我在自暴自弃,却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这场评定的真正秘密。想要救出姐姐,

我必须成为全城最痛苦的人,拿到那张通往地狱的……最低分入场券。01“沈默,

评定日只有三天了,你还在哭?”“你这样下去,会成为我们整个社区的耻辱!

”尖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是住我对门的李阿姨。她家的幸福指数常年排在小区前三,

儿子更是去年评定中的百名优等生。她最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我没有理会,

只是安静地擦掉眼泪,关上了窗。窗外,是光怪陆离的城市。巨幅的全息投影上,

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用夸张的姿态推销着最新款的“乐乐含片”。“一片,

让你忘记所有烦恼!一天,让你幸福指数飙升!持续服用,黄金门票不是梦!

”街上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如出一辙的、标准化的微笑。他们是这个城市最合格的零件。

而我,是那枚即将被剔除的,生了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弹出一条官方警告。公民沈默,

您的悲伤指数已连续98天超标,幸福指数持续低于警告线。请立即进行情绪调整,

否则将启动强制“快乐”程序。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信息。强制“快乐”程序,

不过是往你脑子里注射更高浓度的幸福药剂,让你变成一个只会傻笑的***。

姐姐失踪的第一个月,我被强制过一次。那种感觉,就像灵魂被抽走,只剩一具皮囊在狂欢。

我绝不允许有第二次。我换上一条黑色的裙子,走出了家门。“哟,这不是我们小区的名人,

沈默吗?”刚到楼下,就撞上了我的前男友,周宇。他如今是小有名气的“幸福博主”,

靠着在社交媒体上直播自己每天有多快乐,吸引了几十万粉丝。

他身后跟着几个扛着摄像头的跟班,镜头毫不客气地对准了我。“沈默,

我知道你姐姐的事让你很难过。”周宇的脸上是我最熟悉的那种,虚伪的悲悯。

“但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你看,我今天又拿到了最新款的‘极乐之泉’,

只要一小口……”他举起一瓶流光溢彩的液体,镜头立刻给了个特写。周围的路人停了下来,

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正能量直播”。他们窃窃私语。“就是她,上一届冠军沈欢的妹妹。

”“真可怜,姐姐去了上层世界,她却要被送去垃圾处理场了。”“活该,

谁让她这么不努力,每天丧着一张脸,污染空气。”我看着周宇,

看着他那张因为长期注射药物而显得有些浮肿的笑脸。我们在一起时,他也是这样。

劝我多笑笑,劝我忘掉所有不愉快,劝我为了评定,放弃我那些“无病***”的爱好。那时,

姐姐也劝我。“小默,再忍一忍,等我拿到黄金门票,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现在想来,

真是讽刺。“周宇。”我轻声开口。他的眼睛一亮,以为自己的“感化”起了作用。

“你想喝吗?我可以分你一点,我的粉丝们也希望看到你开心起来。”他说着,

就要把瓶子递过来。我摇了摇头。“你笑起来的样子,真丑。”周宇的笑容僵在脸上。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爆炸。她说什么?她居然敢说周宇丑?忘恩负义的女人!

周宇好心帮她,她这是什么态度!负能量爆表!快让幸福巡逻队把她抓走!

周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为了维持人设,他勉强挤出笑容。“沈默,你只是太悲伤了,

我不怪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说完,他带着团队,灰溜溜地走了。

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个人终端上,幸福指数的数值,

又一次断崖式下跌。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转身,走进一家名为“忘忧”的酒吧。

里面群魔乱舞,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致幻剂味道。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只要了一杯冰水。

一个穿着暴露的男人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针剂。“美女,一个人?要不要试试这个?

保证你今晚是全场最幸福的人。”我抬眼看他,没有说话。那人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悻悻地走开了。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猛地推开。几个穿着白色制服,

戴着头盔的人冲了进来。是幸福巡日志。他们的头盔上闪着红光,扫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很快,一道红光锁定了我。警报!发现重度悲伤源!警报!

为首的巡逻队员大步向我走来,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那不是枪,是强制快乐注射器。

“公民沈默,你因严重破坏城市幸福氛围,现在对你执行强制快乐程序!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针头,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

来吧。让我看看,是你们的快乐更强大,还是我的痛苦更彻底。

就在针头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我猛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我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巡逻队员发出一声惨叫。鲜血,从我的嘴角溢出。

我冲他笑了一下,一个沾着血的,悲伤到极致的笑。整个酒吧,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02我被巡逻队带走了。但不是去强制快乐中心,

而是被送回了家。临走前,那个队长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愤怒,

反而是一种奇怪的……忌惮。“你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根据《幸福法案》第17条,

在最终评定日之前,你将被居家监禁。”他冰冷地宣布。这正合我意。我需要时间,

来寻找姐姐留下的最后线索。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姐姐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空气中。

墙上还挂着她获奖时的照片。照片上,她穿着白色的长裙,戴着桂冠,

笑容灿烂得像是会发光。市长亲自为她颁发那张纯金打造的门票,通往“上层世界”的门票。

所有人都为她欢呼,为她高兴。包括我。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

我们真的可以一起离开这座令人窒息的城市。直到她像之前的九个冠军一样,人间蒸发。

我开始疯狂地调查,翻遍了她所有的遗物。终于,在一个被她锁起来的旧首饰盒里,

我找到了它。一个非常老旧的儿童万花筒。是我们小时候,父亲送给我们的唯一一件礼物。

后来父亲因为“悲观主义倾向”被带走,再也没有回来。姐姐一直把这个万花筒当成宝贝。

我举起万花筒,对着灯光。里面没有五彩斑斓的玻璃碎片。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

而在漆黑的背景中,有无数张扭曲、尖叫的人脸一闪而过。他们无声地哀嚎着,

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我第一次看到时,吓得几乎把万花筒扔掉。但我知道,

这就是姐姐想告诉我的。那个所谓的“上层世界”,根本不是天堂。

那是一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房东。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沈默啊,你看,你这房子快到期了。我寻思着,

就不跟你续租了。”“为什么?”我问。“哎呀,你这……你这情况特殊。邻居们都在投诉,

说你影响了整栋居民楼的幸福磁场。我这生意也不好做啊。”他搓着手,眼神躲闪。我知道,

是社区委员会给他施压了。在这个城市,与“低分者”为邻,是会影响自己评定分数的。

“根据租赁合同第8条第3款,”我平静地说,“在租期内,

除非租客违反法律或严重损坏房屋,否则房东无权单方面终止合同。”房东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女孩,居然还懂法。这些法律条文,

还是当初姐姐为了应对各种评定审查,拉着我一起背的。她说,要用规则来打败规则。

“你……你别跟我来这套!”房东恼羞成怒。“我告诉你,三天后你要是拿了最低分,

被送去垃圾处理场,这房子我照样收回来!”他说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我握紧了手里的万花筒。垃圾处理场。这是官方对最低分获得者去向的称呼。所有人都相信,

那些最不幸的人,会被人道地、无痛苦地“处理”掉。但我知道,那不是终点。那是起点。

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也是我救出姐姐的唯一希望。手机又震动了。这次,是一封加密邮件。

发件人未知。我点开,里面只有一张图片。一个奇怪的灰色符号,像一个残缺的圆。

我认得这个符号。在万花筒里那些尖叫的人脸背景中,这个符号一闪而过。

图片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如果你不甘于被吞噬,今晚子夜,城西废弃工厂,我们等你。

这是个陷阱吗?还是……姐姐留下的另一个指引?不管是哪一个,我都必须去。

03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避开主干道上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穿梭在城市背面的阴影里。

城西的废弃工厂,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匍匐在城市的边缘。这里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没有闪烁的霓虹,也没有强制的微笑。只有腐朽和寂静。我按照邮件里的指示,

找到了一个生锈的铁门。推开门,里面别有洞天。几十个人或站或坐,散布在空旷的厂房里。

他们没有笑,也没有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灰色衣服,仿佛要将自己融入这片灰色的空间。看到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警惕,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一个看起来是首领的男人向我走来。他很瘦,眼窝深陷,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你就是沈默?

”我点了点头。“我们是‘灰色人’。”他自我介绍,“我们不追求幸福,也不拥抱痛苦。

我们选择中立,选择被系统遗忘。”“你们找我来做什么?”“我们观察你很久了。

”男人说,“你和你姐姐不一样。她努力向上爬,而你却拼命往下坠。你的行为很危险,

已经引起了评定局的最高关注。”“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关键就是,你的疯狂举动,

可能会把我们也暴露出去!”另一个人插话道,语气不善。

“我们在这里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你一来,就把水搅浑了!”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来接纳我的,是来警告我的。他们害怕我这个“异类”,

会打破他们苟延残喘的现状。“你们以为,躲在这里就安全了吗?”我冷笑一声。

“这个系统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没有中间地带。今天它可以无视你们,

明天就能把你们全部清除。”“这不需要你来操心!”首领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我们有我们的生存方式。而你,你的方式只会带来毁灭。我们找你来,是想劝你停手。

不要再用那种自残的方式去对抗,那毫无意义。”“毫无意义?”我举起了手中的万花筒。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首领皱了皱眉,显然不认识。“这是我姐姐留给我的。

你们想看看,所谓的‘上层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吗?”我把万花筒递了过去。

首领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当他把眼睛凑到万花筒上时,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他惊恐地放下万花筒,像是碰到了什么烙铁。

“现在,你还觉得我的做法,毫无意义吗?”我盯着他。就在这时,

工厂外面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红蓝色的光透过窗户的缝隙,

将厂房内每个人的脸都照得一片惨白。“是幸福巡逻队!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人群一阵骚动。“肯定是你!是你把他们引来的!”有人指着我尖叫。“封锁出口!

准备战斗!”他大吼。但已经来不及了。厚重的铁门被一股巨力撞开。

全副武装的巡逻队员蜂拥而入。但这一次,领头的不是普通的队长。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制服,没有戴头盔,露出一张英俊但毫无温度的脸。

他胸前的徽章表明了他的身份——评定局最高长官,高远。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

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骨髓。灰色人们绝望地抵抗着,

但他们的反抗在精良的装备面前不堪一击。混乱中,我看到高远缓缓向我走来。

他的步伐不疾不徐,仿佛在自家的后花园散步。我握紧了拳头,准备做最后的反抗。然而,

他只是在我面前站定,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让我血液冻结的话。

“别白费力气了,沈默。你这点痛苦,还不够给你姐姐塞牙缝的。”04“你什么意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高远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巡逻队员立刻停止了对灰色人的抓捕,反而将他们驱赶出了工厂。很快,

巨大的厂房里,只剩下我和他。“我知道你的计划。”高远的声音平淡无波,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我的心上。“你想拿到最低分,进入所谓的‘地狱’,

去救你那可怜的姐姐。”他轻笑了一声,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真是感人的姐妹情深。

可惜,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地狱是真的,

但不是让你去救人的。”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是垃圾处理场,

是销毁你们这些社会残渣的地方。”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不过,

我今天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高远话锋一转。“一个看***相的机会。”他抬起手腕,

打开了他的个人终端,调出了一段加密视频。“这是评定局的最高机密。我想,

你应该会感兴趣。”他将屏幕转向我。视频的画面很清晰。

背景是一个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白色房间,正中央有一台巨大的,类似椅子的机器。

一个男人被捆在椅子上,他是我认得的,是前年的幸福指数冠军。

他脸上的笑容幸福到了极致,甚至有些诡异。然后,镜头一转,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画面。

是我的姐姐,沈欢。她穿着和高远一样的白色制服,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她走到机器前,熟练地操作着控制面板。随着她的动作,椅子上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抽搐,

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极度的痛苦。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被抽出,

汇入机器顶端的一个容器里。很快,男人停止了挣扎,

变成了一具失去所有生命光彩的干瘪躯壳。而我的姐姐,沈欢,她做完了这一切,

就像是处理掉一件垃圾。她转过身,似乎是感觉到了摄像头的存在。她对着镜头,

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不是我记忆中温暖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空洞的,满足的,

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像一个刚刚饱餐一顿的捕食者。“轰!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脑中炸开了。我拼命摇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姐姐……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我像疯了一样冲向高远,

想抢过那个终端。高远轻易地侧身躲过,任由我跌倒在地。“我们没有对她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是她自己选的。”“从冠军变成‘收割者’,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

俯视众生。这是她应得的奖励。”“她不是受害者,沈默。”“她是这个游戏里,

最成功的玩家。”我的眼泪汹涌而出,视野变得一片模糊。我为之奋斗的一切,

我甘愿坠入地狱也要拯救的亲人……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不是在奔向姐姐的囚牢。我是在奔向她为我准备的……屠宰场。我的悲伤,我的痛苦,

我的绝望。在她眼里,不过是最新鲜、最美味的……养料。所有的信念,在这一刻,

轰然倒塌。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原来,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不是失去。

是背叛。0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工厂的。高远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将那段视频传到了我的终端里,然后就消失了。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

周围依然是歌舞升平,每个人都幸福得那么刺眼。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遍又一遍地播放那段视频。我想从姐姐那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被胁迫的痕迹。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纯粹的,冷酷的,享受着权力的满足。原来,

她信誓旦旦说的“带我离开”,是想把我变成和她一样的怪物。原来,她珍藏的那个万花筒,

不是求救信号,而是……一份邀请函。邀请我,去欣赏她创造的“地狱”。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悲伤,愤怒,憎恨,绝望……所有的情绪在我胸中翻涌,

几乎要将我撕裂。我以为我已经是最痛苦的人了。现在我才知道,之前的痛苦,

不过是小孩子的无病***。真正的痛苦,是亲手将自己所有的希望,碾得粉碎。“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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