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村对应的历史事件

阴山村对应的历史事件

作者: 青风予我

其它小说连载

《阴山村对应的历史事件》是网络作者“青风予我”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青风萧详情概述:1 楔子时值大衍王朝末天下纷民生多官府昏盗匪横天灾人祸接踵而寻常百姓如同蝼蚁般挣扎求在这样的乱世之偏远之地更是怪诞离奇之事频常人避之不阴山便坐落在帝国南十万大山边缘的一处隐秘山此地山高林瘴气弥罕有人村中居民多为百年前逃难至此的遗民后世代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民风彪迷信盛村后的那座废弃古刹——“无相寺”,更是村民们口中谈之...

2025-09-08 12:10:54

1 楔子时值大衍王朝末年,天下纷扰,民生多艰。官府昏聩,盗匪横行,

天灾人祸接踵而至,寻常百姓如同蝼蚁般挣扎求生。在这样的乱世之中,

偏远之地更是怪诞离奇之事频发,常人避之不及。阴山村,便坐落在帝国南陲,

十万大山边缘的一处隐秘山谷。此地山高林密,瘴气弥漫,罕有人迹。

村中居民多为百年前逃难至此的遗民后裔,世代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民风彪悍,

迷信盛行。村后的那座废弃古刹——“无相寺”,更是村民们口中谈之色变的禁地。

传说寺中曾发生过灭门惨案,怨气冲天,夜半常有鬼影幢幢,更有甚者,

说寺里盘踞着一个没有面孔的恶鬼,专以生魂为食。萧凛,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本是京城太医院一名学徒。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席卷了京城,他所在的医馆未能幸免,

师父师兄弟们大多染病身亡,他自己也因吸入秽气而落下病根,时常咳嗽不止,

身体日渐孱弱。心灰意冷之下,他婉拒了同乡故旧的接济,变卖了微薄的行李,

决定远离尘嚣,寻一处清净之地调养身体,或许还能碰碰运气,看能否找到些稀有的草药,

聊以度日。他一路向南,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半月之后,终于迷失在茫茫大山之中。

当最后一丝气力耗尽,眼前一黑,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时,

萧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旧被褥。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混杂着草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气。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颇为宽敞的房间,但陈设极其简陋。土坯墙斑驳不堪,

屋顶有几处漏着天光。靠墙放着几张同样的木床,此刻都空着。房间角落里燃着一炉熏香,

气味古怪,让人头脑昏沉。唯一的光源来自窗户透进来的、被雨水模糊的天光。

“嘶……” 萧凛倒吸一口凉气,胸口传来一阵隐隐的闷痛,喉咙也干涩得厉害。

他记得自己明明晕倒在荒山野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醒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萧凛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佝偻、面容枯槁的老者站在那里,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

手里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木棍。老者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一双眼睛浑浊而浑浊,

仿佛两口干涸的古井,看不出什么情绪。“老丈……” 萧凛挣扎着想下床行礼,

“请问这是……?”“莫动。” 老者摆了摆手,声音依旧沙哑,“你晕倒在村外的山路上,

是我把你背回来的。这里是阴山村,我是这‘山鬼客栈’的老板,

你就叫我‘老鬼’或者‘老板’都行。”“山鬼客栈?” 萧凛心中一惊,

这与他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个词——“无相寺”的传说,似乎有些关联。

老鬼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淡淡地说道:“名字而已,图个吉利。这深山老林里,

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容易。你身子弱,又受了惊吓,就在这儿歇着吧。房钱饭钱,

等你缓过劲儿了再说。”萧凛挣扎着道谢:“多谢老丈救命之恩。只是……我这身子骨,

怕是耽误了老丈的生意……”“无妨。” 老鬼摇了摇头,“这鬼地方,

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外人来。你能醒过来,就是好事。”萧凛还想再问些什么,

但老鬼已经转身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略显阴森的房间里。萧凛靠在床头,

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以及那炉熏香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但这种安静,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总觉得,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似乎退了一些,

但咳嗽却更加频繁了。他想起师父曾说过,山中瘴气最是伤人,容易引发旧疾,

甚至染上恶疾。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

然后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至于这“山鬼客栈”和阴山村,还有那座废弃的无相寺,

似乎都笼罩着一层浓重的迷雾,最好不要轻易探究。然而,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

便不是他一个病弱书生能够轻易掌控的了。

2 不速之客与第一个死者萧凛在山鬼客栈又休养了两天。

老鬼每天会送来简单的饭菜和汤药,虽然味道不佳,但似乎对缓解他的咳嗽有些效果。

萧凛几次想询问关于阴山村和无相寺的事情,

但都被老鬼用浑浊的眼神和含糊其辞的话语搪塞了过去。老鬼似乎并不欢迎多话的客人,

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默默地坐在客栈门口,望着门外的雨幕发呆。客栈里除了萧凛和老鬼,

还有一个负责打扫和送饭的哑仆,是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不会说话,总是低着头,

眼神怯懦,萧凛几次想和他搭话,他都吓得躲开。第三天清晨,雨终于停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驱散了些许阴霾。萧凛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咳嗽也减轻了。

他决定离开这里。他整理好简单的行囊,来到前堂。老鬼正坐在柜台后,手里拿着一杆旱烟,

吧嗒吧嗒地抽着。看到萧凛出来,他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看了萧凛一眼。“身子好些了?

”“多谢老丈,已无大碍。” 萧凛拱手道谢,“在下急于赶路,这就告辞了。

”老鬼点了点头,慢吞吞地站起身:“出门向左,沿着溪流走,

大概走半天就能看到下山的路。”萧凛正要道别,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似乎有人骑马急驰而来。“吁——!” 一声勒马的嘶鸣在客栈门口响起。紧接着,

一个身穿玄色劲装、腰挎长刀的中年汉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客栈。此人面色黝黑,

眼神锐利如鹰,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便知是练家子。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劲装的随从,

神色警惕。“店家!” 黑脸汉子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可有上房?

我们兄弟三人要住下。”老鬼似乎对这三人的到来并不意外,

只是淡淡地指了指萧凛隔壁的空房:“有。一人一间,房钱每天一贯钱,饭钱另算。

”黑脸汉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在柜台上重重一磕:“先付五天的房钱,剩下的记账。

”老鬼看了一眼银子,点点头,将其收了起来。“多谢店家。” 黑脸汉子转身看向萧凛,

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带着一丝审视,“这位兄台也是住店的?”“在下正要离开。

” 萧凛说道。“哦?此地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兄台这是要往何处去?

” 黑脸汉子看似随意地问道。萧凛犹豫了一下,

随口编了个理由:“想去南边的镇上投奔亲友。”“哦?” 黑脸汉子眉毛微挑,

“此去南边山路难行,林中有瘴,还有不少剪径的盗匪,兄台一人上路,可得小心。

”“多谢壮士提醒,萧某自会小心。” 萧凛不想多说,再次拱手。黑脸汉子见他不欲多谈,

便不再追问,带着随从去了二楼的房间。萧凛也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准备离开。经过柜台时,

老鬼突然开口道:“后山那条路,轻易不要走。”萧凛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老鬼。

老鬼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为何?

” 萧凛下意识地问道。老鬼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那条路邪乎得很,以前去过的人,

都没能回来。”萧凛心中一凛,想起了关于无相寺的传说,难道后山那条路是通往古刹的?

他不再多问,点了点头,推门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带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萧凛沿着老鬼指的方向,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溪前行。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但方向倒是明确。

走出大约半个时辰,他回头望去,山鬼客栈已经消失在茂密的林木之后。他松了口气,

看来暂时是摆脱了那个诡异的地方。然而,他刚转过一个山坳,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以及老鬼那苍老的声音在喊:“客官!客官留步!

”萧凛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老鬼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快步追了上来,

那个哑仆跟在他身后,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老丈,可是有事?” 萧凛问道。

老鬼走到他面前,喘着粗气,将一样东西递给他:“这个……你带上。”萧凛低头一看,

是一枚用黑色骨质打磨成的护身符,上面刻着一个古朴而扭曲的符号,看起来有些像眼睛,

又有些像某种不知名的兽纹。“这是……?”“山里的东西,或许……能帮你挡些灾。

” 老鬼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山鬼客栈的后院,有一口枯井,平日里不要靠近。还有,

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萧凛心中疑窦丛生,但看着老鬼严肃而焦急的神情,

他还是接过了护身符,揣入怀中。“多谢老丈提醒。”“记住我的话!

” 老鬼又叮嘱了一句,然后便不再停留,转身快步回去了。那个哑仆也回头看了萧凛一眼,

眼神复杂,然后跟上了老鬼。萧凛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山鬼客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老鬼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什么叫“后院有枯井不要靠近”?什么叫“夜里不要出门”?

还有那个黑色的骨质护身符……他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也许只是老人家迷信,

或者这客栈真的有些不干净,自己还是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他继续赶路,

但心思却无法完全平静。大约又走了一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

一条被踩踏出来的土路出现在眼前,路牌上依稀可见“下溪镇”三个字。看来他走对了方向。

萧凛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下溪镇,应该就是他离开这片大山的第一站了。然而,

他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山鬼客栈后不久,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住在二楼中间的那个房间里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们是两天前住进来的,说是要去山外投奔亲戚。妇人看起来有些疯癫,

时常一个人喃喃自语,眼神惊恐。小女孩则沉默寡言,总是躲在母亲身后。这天中午,

妇人忽然抱着小女孩,尖叫着冲出房间,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隔壁住着一个独自旅行的年轻书生。“开门!开门啊!鬼!有鬼啊!” 妇人拍打着房门,

声音凄厉。书生被吓了一跳,打开门,看到妇人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

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鬼……他……他没有脸!就在窗外!

他想进来抓我们母女!” 妇人语无伦次,浑身筛糠般抖动着。书生探头往窗外看去,

楼下是客栈的院子,阳光明媚,并没有什么异常。他皱了皱眉:“大婶,你是不是看错了?

哪有什么鬼?”“是真的!千真万确!就在刚才!就在那棵老槐树下!

” 妇人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求求你,让我进去躲躲!”书生有些犹豫,毕竟男女有别。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妇人听到声音,

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便要拉着小女孩往书生屋里闯。书生阻拦不及,两人拉扯间,

妇人脚下趔趄,怀中的小女孩被甩了出去,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声息。

妇人见状,也瘫倒在地,人事不省。书生吓得不轻,正不知所措,楼梯上脚步声响,

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跑了上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到瘫在地上的妇人和死去的小女孩,也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鬼……窗外有鬼……” 妇人喃喃地说着,眼神空洞。伙计探头看了看窗外,

院子里阳光灿烂,老槐树下空无一物。他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妇人在说胡话,

但地上死去的孩童却让他不敢大意。“快!快去叫老板!还有,报官!” 伙计吩咐道。

很快,老鬼和几名闻讯赶来的村民、伙计都聚集到了二楼。看到死去的小女孩和昏迷的妇人,

众人都面露惊恐之色。“怎么回事?” 老鬼的声音有些沙哑。伙计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窗外有鬼?没有脸的鬼?” 老鬼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众人,最后落在了那扇紧闭的窗户上。

窗户纸完好无损,窗外阳光明媚,绿树成荫,根本不像是有鬼魂存在的样子。但是,

小女孩确实是刚刚死去的,而且死状蹊跷,没有任何外伤。“把夫人扶下去休息。

” 老鬼吩咐道,然后对伙计说,“你去报官吧。另外,封锁现场,

任何人不得进入或离开这个房间。”伙计点了点头,匆匆下楼去了。老鬼走到窗边,

推开窗户,一股暖风吹了进来。他探头向外望去,院子里一切如常。

阳光照在老槐树的叶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的目光在树下的地面上逡巡片刻,

忽然定格在一片被树叶遮挡的阴影处。那里似乎有一些……暗红色的痕迹?老鬼皱紧了眉头,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总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和他之前警告萧凛的那个噩梦,

以及那口枯井,似乎有着某种不祥的联系。阴山村和山鬼客栈,

这座被遗忘在大山深处的古老村落和客栈,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正将一切靠近它的生灵,

缓缓拖入无边的黑暗之中。而那个所谓的“无面鬼”,第一次显露了它狰狞的獠牙。

3 枯井边的低语与失踪的伙计下溪镇的捕快很快就来了。一共来了两名,都是些老弱残兵,

穿着褪色的差服,拿着生锈的铁尺,看起来更像是来例行公事,而非真正查案。

年轻的书生名为陆仁贾,他详细地向捕快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强调了妇人声称看到的“无面鬼”。捕快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

在这个穷山恶水的地界,村民们迷信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并不奇怪,但这妇人疯疯癫癫,

她的话又能有几分可信?他们仔细勘察了现场,除了死去的小女孩和昏迷的妇人,

房间里并无任何打斗或外人闯入的痕迹。窗户完好,门锁也没有被破坏。小女孩的死因不明,

看上去像是受了惊吓,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生气?捕快们问了几个问题,

得到的回答大多是“没看清”、“太害怕了”、“不清楚”之类的模棱两可的说辞。

老鬼也表现得十分配合,但言语间却总透着一股疏离和敷衍。最终,

捕快们只能将妇人和死去的孩子带回了镇公所暂时安置,留下话让客栈老板随时听候传唤,

便草草收场了。客栈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原本就寥寥无几的住客,

因为这件事更加人心惶惶。原本打算住下的几个人,也匆匆离开了。偌大的山鬼客栈,

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萧凛并没有立刻离开。一方面,他身体尚未完全康复,

山路难行;另一方面,山鬼客栈里发生的命案,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他。他自小熟读医书,

对各种奇症异象都有所涉猎,虽然不敢妄称神医,但对于一些基本的死因判断,

还是有几分把握。小女孩的死状,确实透着一股邪门。更重要的是,

老鬼最后给他的那枚黑色骨质护身符,以及那些语焉不详的警告,让他无法安心离开。

他隐隐觉得,老鬼似乎知道些什么,却又在刻意隐瞒。他决定暂时留在客栈,观察几天再说。

至少,等身体再好些,弄清楚一些事情。接下来的两天,客栈里异常安静。

除了萧凛、老鬼和哑仆,再也没有其他客人。那对疯癫妇人和死去的孩子,

似乎只是这场诡异事件的注脚,很快就被众人遗忘,或者说,是被刻意遗忘了。

老鬼依旧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待在柜台后,或者坐在门口发呆。哑仆则更加谨小慎微,

连走路都踮着脚尖。萧凛曾试图再次向老鬼打听命案的事情,但老鬼只是摆摆手,

含糊地说:“山里不太平,常有意外。官府已经收走了,你安心养病就是。

”萧凛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再追问。但他留意的细节却越来越多。比如,

他发现客栈后厨似乎总在煮着一些奇怪的草药,气味浓烈刺鼻,

与老鬼给他喝的缓解咳嗽的汤药味道截然不同。比如,他注意到哑仆总是在深夜时分,

提着一个昏暗的灯笼,悄悄地去后院。萧凛住的房间靠近后院,

偶尔能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水流声,又像是……某种低沉的吟唱?还有,

老鬼给他那枚护身符时,神色凝重,特意嘱咐不要靠近后院的枯井。这口枯井,

仿佛成了客栈里一个禁忌的存在。萧凛曾趁白天老鬼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去后院瞥了一眼。

那口枯井被一块沉重的石板盖着,周围杂草丛生,显得阴森荒凉。

石板上似乎刻着一些模糊的符号,与护身符上的有些相似。这天傍晚,

萧凛正在房间里研究那枚黑色的护身符。护身符入手冰凉,材质非石非玉,触感细腻,

上面的符号扭曲而古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他尝试着辨认,却一个也认不出来。

正当他沉思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怎么回事?” 萧凛皱眉。他走到窗边,

只见几个村民打扮的人正围在客栈门口,对着里面指指点点,情绪激动。老鬼站在门口,

脸色阴沉。“……就是他!那天晚上,我家那口子就看到他从后院鬼鬼祟祟地出来,

还拎着个黑色的袋子!” 一个村民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年轻伙计,大声嚷嚷着。“就是他!

我家鸡舍里的鸡,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少!肯定是他在后山偷鸡!”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老板!这个伙计手脚不干净!您要管管啊!”老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挥了挥手,

示意村民们安静:“都散了吧!这件事我知道了,会处理的。

”村民们骂骂咧咧地散去了一些,但仍有几个人不依不饶。“老板,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搜搜他!”“搜!搜他的房间!”“对!说不定还藏了别的赃物!”老鬼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搜!”几个胆大的村民立刻冲向后院伙计们住的地方。

那个被指控的年轻伙计吓得脸色惨白,连连辩解:“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你们冤枉我!

”但愤怒的村民根本不听他解释,闯进他的房间翻箱倒柜。很快,

他们在床板下搜出了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装着几枚铜钱和一块腊肉。“还狡辩!

这就是赃物!”“肯定是偷了庙里的供品!”“把他交给官府!”年轻伙计吓得瘫倒在地,

嚎啕大哭起来。老鬼看着眼前的混乱,眉头紧锁,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和……杀意?萧凛站在楼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个伙计看起来怂懦,不像是个敢偷东西的人。而且,

偷鸡摸狗这种小事,似乎不足以让村民们如此激动,除非……他偷的不是普通的鸡,或者,

他去的地方不是普通的“后山”。联想到后院的枯井和那些奇怪的夜晚,萧凛的心沉了下去。

傍晚时分,老鬼把那个年轻伙计叫到了后院。萧凛想跟过去看看,但被哑仆拦住了。

哑仆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靠近。萧凛无奈,只能在房间里等待。夜幕降临,山风吹过,

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鬼魂在哭泣。后院的方向,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鞭打声,

又像是……哀嚎?萧凛的心揪紧了。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但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又消失了。

过了许久,后院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后半夜,萧凛被一阵尿意憋醒。他摸黑起身,

走到门口,想推开一条门缝透透气。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正朝着他的房间走来。萧凛心中一惊,立刻屏住呼吸,悄悄躲到了门后。

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萧凛看清了来人的轮廓——竟然是白天被村民指责的那个年轻伙计!他脸色苍白,眼神惊恐,

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蹑手蹑脚地走到萧凛的床边。萧凛大气都不敢出,心脏怦怦直跳。

他不知道这个伙计想干什么,是杀人灭口?还是……伙计并没有看他,

而是将怀里抱着的……一个小小的瓦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边的地上。然后,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均匀地撒在了瓦罐周围的地板上。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像做贼一样,又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轻轻带上了门。萧凛等了许久,确认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敢从门后出来。他走到床边,

看着那个放在地上的瓦罐。瓦罐口用布塞着,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还在微微蠕动。

他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混合着草药味传来。而瓦罐周围的地板上,

撒着一些白色的粉末。萧凛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凑到鼻尖闻了闻。

一股极其熟悉的、带着苦涩和辛香的气味钻入鼻腔。

这……这不是他平时用来治疗风寒咳嗽的……麻黄和细辛吗?只是剂量似乎……大了很多倍?

萧凛心中猛地一沉。麻黄和细辛都是发汗解表的药物,但过量使用,尤其是混合在一起,

会产生剧烈的毒性,甚至会导致……惊悸、狂躁、幻觉,严重者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个伙计,把这些毒药放在自己床边做什么?难道……他想毒杀谁?还是说,

这是别人放在这里的?是老鬼?还是……那个被村民指责“偷东西”的行为,只是一个幌子,

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放置这些东西?萧凛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他看着那个诡异的瓦罐,

又看了看地上致命的毒药粉末,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笼罩了他。他不敢再睡,

强打精神坐在窗边,盯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后半夜,风声更紧了。

他似乎又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声音,这次不是鞭打和哀嚎,

而是一种……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是一个女人在哭,又像是一个孩子在抽噎。

那声音缥缈不定,时远时近,仿佛就在耳边,又好像来自遥远的地方。萧凛听得头皮发麻,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紧紧握住怀里的那枚黑色护身符,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这一夜,

他再也无法合眼。第二天一早,萧凛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他推开门,

只见客栈里又乱成了一团。几个村民指着楼上,惊慌失措地大喊着:“死了!又死了一个人!

”“是那个伙计!王二!”萧凛心中咯噔一下,立刻冲下楼去。只见楼梯口处,

王二那个年轻伙计的尸体仰面躺着,双目圆睁,嘴巴大张,脸上凝固着极度惊恐的表情。

他的脖子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嘴唇和指甲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萧凛上前查看,

发现他的脉搏早已停止,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僵硬。“是中毒!” 萧凛立刻判断道。

“中毒?怎么会中毒?” 村民们七嘴八舌,脸上写满了恐惧。这时,

老鬼也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到王二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惋惜,又似乎是……解脱?

“官府怎么说?” 老鬼问道。“官……官老爷说,这两起案子都透着邪性,他们管不了,

让我们……让我们自行处理……” 报信的村民结结巴巴地说。自行处理?萧凛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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