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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迟到的回信二十六岁拿下博士学位的沈屿,被母校特聘回校任教。新生导师生会上,

他惊讶地发现新生中坐着一位熟悉的身影——正是他本科时期那位严厉又温柔的辅导员林雪。

曾经她没收过他写的情书,如今却成了他的学生。“沈老师,现在的你,

还愿意收这封迟到的回信吗?”实验室里,她悄悄递来一张纸条,

眼角眉梢尽是藏不住的笑意。---2 重逢的悸动二十六岁的沈屿站在讲台上,

背后是缓缓滚动的电子屏幕,上面展示着物理学院新一届硕士研究生的基本信息。台下,

十几张年轻而略带稚嫩的面孔仰望着他,

眼神里混杂着对学术大牛的敬畏、对研究生生活的憧憬,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这位过分年轻导师的审视。沈屿清了清嗓子,

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这间小型会议室:“各位同学,上午好。我是沈屿,从今天起,

我将担任你们未来三年研究生学业的负责人,同时也会直接指导一部分同学的课题研究。

”他语调平稳,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全场,准备迎接那些或好奇或试探的视线。然而,

就在他的视线掠过第三排靠窗位置时,一种近乎荒谬的熟悉感猛地攫住了他。

那里坐着一个女生。长发柔软地披在肩头,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即使混在一群青春正盛的学生里,也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但让沈屿心脏漏跳一拍的,

并非仅仅是这份过人的漂亮。是那双眼睛。沉静,温和,

带着一种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的、超越了学生身份的从容。林雪?

这个名字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脑海里激起层层涟漪。怎么会是她?

那个在他本科大二时,比他大不了两岁,

却以严格和温柔并济的方式管着他们整个年级的辅导员林雪?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那个总是梳着利***尾,

文件夹穿梭在宿舍和教学楼之间的身影;那个会因为他们在寝室使用违规电器而板起脸训话,

又会在学生生病时默默垫付医药费的年轻老师;那个……在他懵懵懂懂,

鼓足勇气递上那封涂改了好几个夜晚、措辞幼稚的情书后,微微蹙着眉,将信轻轻推回,

用那种介于师长和姐姐之间的温和口吻说“沈屿同学,现在应该以学业为重”的人。

当时那点隐秘的、刚刚萌芽就被掐断的少年心事,混杂着被拒绝的尴尬与羞赧,

早已被这些年埋首书海、疯狂钻研的学术生涯冲刷得褪了色。可此刻,

看着台下那张褪去了当初几分青涩,更添风韵,却分明属于同一个人的脸庞,

沈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滞了片刻。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稳住了瞬间有些紊乱的心绪,按照预定的流程继续自我介绍,介绍课题组的研究方向,

强调实验室的规章制度。他的话语没有明显的停顿,逻辑依旧清晰,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胸腔里的鼓噪有多么不合时宜。台下,林雪微微垂着眼帘,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

偶尔抬头看向讲台,目光平静无波,仿佛他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导师。

可她放在桌下的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例会结束,学生们开始陆续离场。

沈屿站在讲台边,整理着电脑和资料,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瞥向那个方向。

他看到林雪随着人流向门口走去,步伐不疾不徐。

就在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学生一样直接离开时,那道身影却在经过他身旁时,

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一缕极淡的、清雅的栀子花香飘过。同时,

一张对折得方方正正的小纸条,仿佛不经意般,从她垂落的手边滑落,

精准地掉在了他摊开的讲义旁边。沈屿的身体微微一僵。周围还有没走完的学生在低声交谈,

门口传来脚步声和笑语声。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变得模糊而不真切。

只有那张静静躺着的纸条,无比清晰地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他几乎是屏住呼吸,

用最快而又不显慌乱的速度,伸手将那张纸条拢进了掌心。纸张微凉,带着一点柔软的触感。

等到最后一名学生离开,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时,沈屿才缓缓摊开手掌。

他走到窗边,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他摊开的掌心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那张普通的便签纸被小心地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手写体清秀而有力:“沈老师,

今天的量子力学基础讲座,下午两点,103教室,不见不散。”没有署名。

但沈屿认得这个笔迹。多年前,他交上去的思想汇报上,曾得到过类似的笔迹写下的评语。

只是,那时的评语公事公办,透着师长的距离感。而此刻这行字,末尾那个小小的波浪号,

却像带着温度,轻轻搔刮着他的心尖。下午一点五十分,沈屿提前出现在了103教室。

他选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看着学生们陆续涌入。林雪是在讲座即将开始前才进来的,

她和同实验室的另一个女生一起,在前排找了个空位。整个讲座过程中,

沈屿的目光几次不受控制地飘向前排那个背影。她听得似乎很专注,偶尔低头记着笔记。

有那么一两次,她像是无意识地回过头,和同伴低声说句什么,

目光却似有似无地扫过他这个方向,快得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讲座结束,

人群再次涌动。沈屿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林雪和同伴分开,

独自朝着教学楼后面那片安静的小竹林走去。鬼使神差地,沈屿跟了上去。竹林小径幽深,

隔绝了主路上的喧嚣。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林雪就站在一丛翠竹旁,背对着他来的方向,像是在等人。脚步声惊动了她。她转过身,

看到是他,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意外的神色。那双沉静的眼眸里,

反而漾开了一点浅浅的、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沈老师。”她开口,

声音比记忆中更清亮一些,带着恰到好处的、学生对导师的尊敬,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

却又藏着点别的什么。沈屿走到她面前,距离拉近,他能更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

和唇角那抹压不住的弧度。他沉默了一下,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

取出了那张被仔细折好的纸条。“林……”他顿了顿,那个熟悉的称呼在舌尖转了一圈,

最终还是换了一个,“林雪同学。”这个称呼让他感觉有些奇异,但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语气尽量保持着师长的平稳,“用这种方式通知导师听课,不太符合流程。”林雪眨了眨眼,

脸上那点狡黠的笑意更深了。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仰头看着他,

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那……沈老师是要扣我的平时分吗?

”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几缕她的发丝被吹起,轻轻扫过他的手臂,

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沈屿握着纸条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一下。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照出他自己的模样,

还有一丝他许多年未曾再见过的、专属于年少时的悸动,正悄然破土而出。

他忽然也向前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本就不算远的距离。他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稳,

但仔细听,却能品出一点刻意压低的、不同于课堂上严肃导师的意味:“扣分?

”他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她带着笑意的眼睛上,停顿了片刻,才缓缓地,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问道:“或者,林雪同学,你更希望我……单独给你补课?

”沈屿那句“单独补课”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林雪心间漾开圈圈涟漪。她眼睫微颤,

却没有避开他带着探究和某种深意的目光,反而唇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些,

像只偷吃了蜜的小狐狸。“沈老师的课,”她声音放得轻,带着气音,

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我从前就没听够,现在自然是求之不得。”这话说得模棱两可,

却像羽毛轻轻搔过沈屿的心尖。从前?指的是他本科时,她去查课,他坐在下面心不在焉,

看的不是黑板而是讲台旁的她?还是指那封被退回的情书,也算是一堂未曾开始的“课”?

他没再追问,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将那纸条仔细折好,重新收进口袋。“那就说定了。

”他语气恢复了几分导师的常态,“下周组会,你的文献阅读报告,

我希望看到足够深入的见解。”“保证不让沈老师失望。”林雪笑着应下,

转身离开竹林的背影轻盈,那缕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却仿佛还萦绕在沈屿周围。

3 隐秘的电流接下来的日子,一种微妙而***的氛围在沈屿的课题组里悄然弥漫。表面上,

他是严谨认真的沈老师,她是勤奋好学的林同学。他布置任务,她高效完成;他主持讨论,

她总能提出犀利的见解。无论是复杂的理论推导还是繁琐的实验设计,

林雪都展现出远超一般新生的扎实功底和敏锐直觉,让沈屿时常暗自惊叹,

也让同组的其他学生心服口服。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在那公事公办的交流之下,

涌动着怎样隐秘的电流。沈屿会在批改她的报告时,在页边空白处,

只有她能看懂的符号画一个小小的、表示赞许的星星;林雪则会在交上来的实验数据图末尾,

看似不经意地用特定颜色的笔点上一个细微的墨点,

那是他们多年前偶然约定的、代表“已阅,很好”的标记。他们会在实验室人都走光后,

“偶遇”在楼梯间。他递给她一杯她喜欢的少糖热拿铁,

她会从包里拿出还带着体温的、她整理的疑难问题笔记,指尖在某个复杂公式上轻轻一点,

抬头看他时,眼神里是纯粹的求知欲,却又混杂着别的、让她脸颊微红的东西。“这里,

用您上次提到的非线性方法重构,我觉得似乎有更简洁的路径……”沈屿会就着她的手,

低头看那笔记,她的发顶几乎要蹭到他的下颌。他能闻到她发间清爽的香气,

心神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但很快又被她提出的精妙问题拉回现实。他仔细讲解,

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低沉悦耳。这种介于师长与潜在恋人之间的模糊地带,

带着禁忌的***和智性上的高度契合,让沈屿沉寂多年的心湖不断被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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