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与死死抓住封曳西装外套的门襟,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
细看,连带虎口处的肌肉都在突突跳动。
封曳双手自然下垂,克制住把她推开的冲动,淡漠道:“何笑与你干什么?”
何笑与抬起头,强烈的呼吸起伏让她声音断续且颤抖:“我,我不对劲儿,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
封曳不信,冷冷的哂了声:“又作什么……”
他垂首,看到一张酡红的脸,那双媚眸泛着粘稠的光,呼出的滚烫气体在艳丽的红唇上镀了一层清亮的水雾。
封曳蹙眉,抬手搭在何笑与的腰间,给何笑与借力,他沉静道:“去房间。”
何笑与点头。
封曳半拖半拽的将何笑与带到套房,把她安置到床上,只身去客厅打电话。
何笑与坐在床畔,被翻涌的气焰炙烤的口干舌燥,身体里的血液如同开了锅般沸腾着,每个细胞都像被吹到极限膨胀的气球,随时要爆炸。
她几乎失了智,只想快一点把那股诡异的力量发泄出去。
封曳走进来,站定何笑与面前,平静的说:“你等一会儿,很快……”
话没说完,就被一股壮如牛猛如虎的力量拽了过去,猝不及防下,他朝床上栽去,好在反应快,及时用手支撑住了。
何笑与躺在床上,揪着封曳的衬衫,顺滑的布料在她手中宛如一团麻花。她舔舔干燥的嘴唇,语无伦次道:“你……封曳,你、你借我用一下。”
她像饿极了的狼,也顾不上这块肉是封曳还是谁,只想快点吃到嘴里。
封曳双臂笔直的撑在床上,腾出一只手去扯何笑与的手:“你冷静一点,等下打个针就好了。”
打…针?
很需要。
何笑与伸手勾住封曳的脖颈,借力起身:“对对对,你、你快给我打一针。”她的腿也不老实起来,像蛇一样攀缠而上。
“真是够了。”衬衫上的手还没扯下来,封曳忙不迭去扯脖颈间那只手:“何笑与,你放开我。”
到底多蠢,能把打针理解成那个意思。
封曳想起身,何笑与却如同***的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
他无语透了,平时看何笑与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这种时候怎么跟吃的大力神丹似的,他一个188的大男人居然招架不住。
一时间,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先控制何笑与的手,还是先控制何笑与的腿。
“你冷静点何笑与,医生很快来了。”
何笑与的感官被离奇的亢奋所笼罩,根本听不进封曳说的话。
她浑身滚烫,封曳36.5°的躯体如同降温的冰窖,接触面积越大,她越觉得舒服。
医生有什么用,这种时候男人才是解药。
封曳刚扯开她一只手,可她另一手又开始躁动的摸索。
“何笑与!”
他身形倏地一僵。
何笑与吻住了封曳的喉结,这还不够,她一仰头,又在封曳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红色的唇印像一枚洇了血的朱砂印戳,重重盖在封曳的皮肤上。
狗男人香喷喷的,应该是副好解药。
封曳喉结滚动,大脑被不容错变的炙热烘烤的空白了几秒。所有的滚烫和柔软变得清晰起来,穿过一层层布料,如惊涛骇浪般拍在他的心上。
他是个28岁,取向正常且功能健康的男性,这样都没有反应才离了大谱。
何笑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脚并用的摸索着给自己降温以及打针的方法。
封曳长呼口气,单膝跪到床上,身体一沉,将何笑与压在身下,成功限制何笑与的活动范围。
何笑与顺势躺在床上,以为“解药”要给她打针了,欲望驱使着她小声呢喃:“封曳……快……”
“闭嘴。”封曳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温度。
他先将她一只手扣在床上,然后又扯下她另一手,同时攥住她两个手腕后,从一边扯下领带,绕在她的手腕上。
“封曳,别搞这套,直接点!”
何笑与无语死了。
都急什么样了,谁有心情跟他玩S///M啊!
领带足足绕了五圈,才系上扣子。
封曳怕她再次脱缰不受控制。
何笑与想挣脱但挣脱不开,她心浮难安,得不到纾解,躁的如同蛇一般扭动着身体。
薄纱红裙一片凌乱,骨肉亭匀的长腿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散射着柔和而均匀的光。
封曳垂下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
他抓住何笑与的脚腕,用包带绑住了何笑与的双脚,接着掀起被子将何笑与裹在里面。
三五下,何笑与被裹的跟个蚕蛹似的,只露在外面一个小脑袋。
何笑与:“?”
她明白了,封曳的寡淡不是装的,他是真寡真淡,封心绝欲。
“封曳你不要脸,你个杀千刀的,我要打死你!奶奶个腿,你赶紧放开我!”
何笑与骂人的声音绵软无力,带着娇媚,听起来更像调情。
封曳没理她,脱下外套扔到一边,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了。
他有些烦躁的把瓶子丢进垃圾桶,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冷静片刻,他瞥了眼何笑与。
何笑与粉汗绵扑,人连带被子一起抖动着。
封曳打开冰箱,又拿了瓶矿泉水,走到床前,将矿泉水覆在何笑与的额头。
沁凉的感觉让何笑与脑袋里爽畅一些,但燥热依旧在身体里打着旋儿乱钻,引得她又痒又颤。
“封、封曳,你、你就借我用一下,我真的要难受死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又不是用一次就报废的玩意,非得藏着掖着干什么,他又不吃亏。
“是太行了,怕你赖上我。”封曳神色疏淡,哪怕这样骚里骚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不如常人问“吃饭了吗”语调婉转。
他一贯如此,不管说什么话都平静的像个官方AI客服。
何笑与条件反射的呛了句:“小就直说!”
房门被叩响。
封曳将矿泉水塞到何笑与的脖颈,何笑与被冰的一激灵。
他幽幽的说:“打针的来了,等会给你申请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