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司都在传我靠身体上位，说我是王总的情妇。＞茶水间里，

“林经理昨晚又‘加班’到三点呢～”＞男同事用眼神把我扒个精光：“王总喜欢什么姿势，

也教教我们？”＞我笑着收起录音笔，第二天直接升任总监。＞人事任命下达时，

王总突然离婚的消息炸翻全网。

＞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把我抵在落地窗前：“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不如我们坐实它？

”早晨八点四十五分，林薇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踏进启明科技玻璃帷幕的办公楼。

电梯金属门映出她一丝不苟的身影——剪裁利落的藏青色西装套裙，

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滑的低髻，唇上是提气色的正红口红。她深吸一口气，

将昨夜加班到凌晨三点残留的最后一丝疲惫彻底压下去，换上惯常的、无懈可击的平静面具。

然而，这面具在踏入开放式办公区的那一瞬，就遭遇了第一道细密的裂纹。

原本嗡嗡作响的交谈声在她出现时，诡异地低落下去，像潮水骤然退却，

留下布满黏湿窥探的沙滩。几道目光黏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

又在她视线扫过去时，慌忙地、欲盖弥彰地移开。键盘敲击声重新变得密集，

却透着一股刻意营造的繁忙。林薇目不斜视，走向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步伐稳定，

只有她自己知道，指尖在微微发凉。“薇薇姐，早。”助理小张站起身，声音有点发紧，

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只快速将一份文件递过来，

“这是……王总那边刚让秘书送过来的，需要您优先处理的文件。”“放我桌上。

”林薇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接过文件夹，指尖触到纸张冰凉的边缘。

就在她推开自己办公室玻璃门的前一秒，斜刺里，

市场部那个总爱穿花哨衬衫的赵峰端着咖啡杯，晃了过来，嘴角咧开一个过分热情的笑。

“哟，林经理，早啊！昨晚又‘加班’到挺晚吧？”他刻意加重了“加班”两个字，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黏腻的暗示。他上下打量着林薇，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同事，

更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带着毫不掩饰的、属于男性的玩味和审视，

几乎要将她身上的西装套裙一层层剥开。“啧啧，真是辛苦了，瞧这脸色……王总也真是，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同事发出几声压抑的、心照不宣的低笑。

林薇的脚步顿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向赵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

也没有羞窘，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赵经理，”她的声音清晰，不高不低，

恰好能让附近工位的人都听清，“市场部Q2的推广方案，如果我没记错，截止日期是昨天。

你的 finalized version 好像还没发到我邮箱？是遇到什么技术困难，

需要我向王总申请 IT 支援吗？”赵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颜色像打翻的调色盘，

一阵红一阵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什么，

但在林薇那双过于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嘲弄的眼睛注视下，

最终只是悻悻地哼了一声，端着咖啡杯灰溜溜地走了。周围的低笑声戛然而止。

林薇不再理会身后的暗涌，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将那道透明的玻璃墙和墙外的一切隔绝在外。只是门关上的瞬间，

她挺得笔直的脊背几不可查地松懈了一瞬，将手中的文件袋和拎包放在办公桌上。

她走到窗边，百叶窗的缝隙里，可以窥见外面工位区偶尔投向这边的、鬼鬼祟祟的视线。

流言早已不是暗流，它已经浮出水面，变成了公开的、带着恶意的浪潮，试图将她淹没。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来自关系尚可的隔壁部门同事的微信，带着小心翼翼的提醒：“薇薇，

公司群里又在传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小心点。”林薇没有回复。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然后伸手，从西装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特意让裁缝加缝的小口袋里，

取出了一支比小拇指还细的银色录音笔。她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仪式感。

指尖轻按，录音笔侧面一个微小的指示灯发出幽蓝色的、持续的光。她检查了一下电量，

充足。然后，她将它重新藏回那个绝对无人能发现的贴身位置，紧挨着她平稳跳动的心脏。

藏好录音笔，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重新覆上那层无懈可击的冷静。

拿起桌上那份王总指名要的文件，转身，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她需要去一趟茶水间冲杯黑咖啡，

用强烈的苦涩压下喉咙里那点因为睡眠不足和情绪紧绷带来的恶心感。然后，

她必须去找王总，汇报项目进展，并讨论一下，

如何应对这已经严重影响部门工作的污浊气氛。走向茶水间的路上，那些目光如影随形。

她听见身后极低的、却又确保她能听见的议论。“……装得倒是挺像，好像多清高似的。

”“可不是嘛，要不是爬上去了，那个新锐科技的案子能轮到她？李总监资历不比她老？

”“听说王总和他老婆关系一直不好，分居好久了，

没准儿真让她钻了空子……”林薇的脚步没有丝毫紊乱，甚至连步频都没有改变。

她只是微微抬着下巴，目光平视前方，仿佛那些声音只是恼人的蚊蝇嗡嗡，不值一哂。

茶水间就在前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女人刻意捏着嗓子的、娇滴滴的笑声，

伴随着清晰的、足以穿透门板的话语。“——哎呀，你们是没看见，林经理今天那脸色，

白的哟，跟鬼似的！昨晚肯定又‘加班’到凌晨三点呢～” 这声音林薇很熟悉，

是行政部的苏晴，仗着和某个副总有点远房亲戚关系，在公司里一向消息“灵通”，

嘴巴也最碎。另一个声音立刻附和，带着夸张的同情：“可不是嘛，

真‘辛苦’哦～王总也真是的，一点不知道体贴人。不过话说回来，

人家林经理‘能力’强嘛，不然能那么得王总‘赏识’？那个新项目，说给她就给她了，

李总监气得在办公室摔杯子呢！”“能力？什么能力？床上能力吧！”第三个声音更加尖刻，

是财务部的刘露，“哼，我就奇了怪了，有些女人啊，脱脱裙子就能上位，

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干活的，熬到头发白了也出不了头。这世道哦！”“露露姐，

你小声点……”有人假意劝道。“怕什么？她做得，我们还说不得？

”刘露的声音反而更高了，带着一种道德审判般的得意，

“全公司谁不知道她林薇是靠什么上去的？‘陪睡总监’！我看以后也别叫林经理了，

直接叫‘陪睡总监’得了！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在茶水间里回荡。林薇站在门口，

手搭在冰凉的金属门把手上。里面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耳膜上，

试图刺穿她坚硬的盔甲。她能想象出里面那几个女人挤眉弄眼、交换着猥琐眼神的样子。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微微侧过身，借着走廊墙壁上一块反光装饰条的模糊倒影，

确认了一下茶水间里的人数和大致的站位。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

脸上甚至酝酿出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介于疲惫与无奈之间的表情。“咔哒。

”她推开了门。里面的谈笑声像被一刀切断，骤然停止。苏晴、刘露，还有另外两个女同事，

正围在咖啡机旁，手里端着精致的马克杯。看到她进来，几个人脸上都闪过措手不及的慌乱，

随即又迅速武装起虚伪的客套。苏晴最快反应过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林经理，早啊，

来冲咖啡？”刘露则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林薇的目光平静地从她们脸上扫过，没有回应苏晴那干巴巴的问候。她径直走到咖啡机旁，

取出自己的专用咖啡粉，动作熟练地操作起来。茶水间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咖啡机运作的嗡鸣和液体滴落的声音。她背对着她们，

能感受到那几道目光在她背上灼烧，充满了嫉妒、鄙夷，

还有一丝被她当场撞破的尴尬和恼怒。咖啡接好了。林薇端起杯子，转过身，

似乎这才注意到她们的存在。

她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疏离的疑惑：“几位好像很闲？

上班时间聚在这里……讨论总裁的私生活和个人作风问题？”她顿了顿，声音轻柔，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是需要我提醒一下人事部，

公司规章里关于禁止传播不实言论、营造良好工作环境的相关条款吗？”苏晴的脸色变了变，

强笑道：“林经理，你误会了，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随便聊聊？”林薇微微挑眉，

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聊到我昨晚几点下班，聊到王总的私人关系，聊到我的……工作能力？

”她最后一个词咬得微微重了些，目光像两片薄薄的冰刃，掠过苏晴，

最终定格在脸色铁青的刘露身上。刘露猛地转过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尖声道：“林薇你什么意思？自己做得出还怕人说？”“我做出什么了？

”林薇向前逼近一步，身高加上高跟鞋的优势，让她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刘会计，

请你明确地告诉我，我，林薇，具体做出了什么违反公司规定、或者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

如果有，请你拿出证据，我们直接去王总办公室，或者去董事会，当面对质。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刘露被她问得噎住，张红着脸，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证据？她们有的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和出于嫉妒的恶意揣测。

“拿不出来？”林薇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那就是诽谤了。

根据公司规定，恶意诽谤同事，造成恶劣影响的，是可以开除的。

”“你……”刘露气急败坏，指着林薇，手指都在发抖。“好了好了，少说两句，

都少说两句……”另外两个女同事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半推半拉着刘露，“走走走，

回去工作了……”苏晴也讪讪地跟着溜走了。茶水间里瞬间只剩下林薇一个人。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世界。林薇脸上那层强硬的伪装慢慢褪去，

她靠在冰冷的料理台边，指尖用力抵着台面边缘，借由那一点疼痛维持着镇定。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刚才那番对峙，看似她占了上风，

实则每一秒都在消耗她巨大的心力。她低头，看了一眼西装内侧那个隐蔽的位置。

录音笔应该忠实地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包括刘露那句清晰的“陪睡总监”。够了。这些，

应该够了。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剩余的黑咖啡一饮而尽。极致的苦涩让她皱紧了眉，

却也像一剂强心针，让她重新凝聚起力量。拿起那份需要汇报的文件，林薇挺直脊背，

走出了茶水间，径直走向位于走廊尽头的总裁办公室。总裁办公室外间的秘书看见她，

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林经理，早。

王总已经在等您了。”“谢谢。”林薇点头，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王总低沉而熟悉的声音：“请进。”她推门而入。

王珩的办公室占据着这栋写字楼最好的角落，视野开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错落的天际线。他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对着电脑屏幕，眉头微蹙，

似乎在处理什么邮件。晨光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衫，没打领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

少了几分平日的严肃，多了些许不易察觉的疲惫。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林薇身上。

那目光很沉，带着审度，也带着一种林薇无法完全解读的复杂情绪。或许，

他也听到了那些沸沸扬扬的流言。“王总。”林薇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放在桌上，

“这是新锐科技项目的初步方案，需要您过目。”王珩没有立刻去碰那份文件，

他的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脸上，沉默了几秒。

这短暂的沉默让空气显得有些凝滞。“脸色不太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

“昨晚又熬夜了？”又是“熬夜”。这个词此刻听起来格外刺耳。林薇垂下眼睫，

避开他过于直接的注视，公事公办地回答：“项目时间紧，赶了一下进度。”王珩点了点头，

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似乎斟酌着词句。“公司里最近……有些不太好的声音。

”他说的很含蓄，但指向明确。林薇抬起眼，直视着他：“王总，您也听到了？

”王珩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眼神深邃：“影响挺大。” 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你，

对我，对公司的氛围，都不好。”林薇的心脏微微一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她应该主动避嫌，甚至……离开？她放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甲陷入掌心。不，

她不能退。她为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心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凭什么要因为莫须有的污蔑而放弃？“清者自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得有些异常，

“我相信王总您看重的是工作能力和项目成果。”王珩闻言，嘴角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像是勾起了极淡的弧度，又或许没有。他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

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果决：“方案放这儿，我稍后看。新锐的项目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岔子。

你需要什么支持，直接提。”“谢谢王总。”林薇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在工作上，

他依然信任她。“另外，”王珩忽然又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这一次，

带着一种更深的、几乎是锐利的探究，“下周一董事会，我会提交新的人事任命。

”林薇的心跳漏了一拍。王珩的声音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新锐项目组会升级为独立事业部，由你全权负责，头衔是总监。

”总监？！林薇猛地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意味着不仅仅是头衔的提升，

更是实打实的权力扩大、薪资飞跃！这在正常情况下，

是她至少还需要奋斗两年才有可能触及的位置。而且，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震惊过后，

是巨大的疑虑。为什么？是因为她的能力真的突出到让他力排众议？还是因为……那些流言，

他想用这种方式堵住众人的嘴？或者，更糟，是一种变相的……坐实？

她的目光与王珩的在空中相遇。他的眼神很沉，很静，像不见底的深潭，

她看不透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是赏识？是补偿？还是……别的？“王总，

这……”她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任命正式下达前，保密。”王珩打断她，

语气不容置疑，“出去吧。”林薇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

恢复了职业化的镇定：“是，王总。那我先出去了。”她转身，走向门口，步伐依旧稳定，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正在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

也撞击着那支紧贴着的、冰凉的录音笔。就在她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身后再次传来王珩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几乎是疲惫的沙哑：“林薇，”她停住动作，没有回头。“有时候，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破罐子，未必不能摔出个响动。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激起层层叠叠、冰冷而混乱的涟漪。

她完全不懂他的意思。是鼓励？是警告？还是某种……她不敢深想的暗示？她没有回应，

也没有回头，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将那个男人和他那句莫测高深的话，一起关在了里面。外面办公区的目光，

因为她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而变得更加密集，更加肆无忌惮。那些眼神里，有嫉妒，有鄙夷，

有等着看好戏的兴奋，还有男同事那种毫不掩饰的、将她物化的玩味视线，像无数细小的针，

从四面八方刺过来。林薇面无表情地穿过这片无声的枪林弹雨，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破罐子破摔？她藏在西装下的手，轻轻按了按那支录音笔坚硬的外壳。她这只罐子，

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破铜烂铁。林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才允许自己显露出一丝真实的震荡。总监。王珩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在她脑海里掀起惊涛骇浪。这不是普通的升职，这是在流言蜚语最鼎沸的时刻，

把她直接架在火上烤。他到底想做什么？赏识？

她不信一个精明的商人会仅仅因为赏识就在这种风口浪尖给她如此显赫的位置。补偿？

为了那些无稽的流言？更像是一种……捆绑。把她和他更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让那些“陪睡”的污名，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合理”的依据。还有最后那句，

“破罐子破摔”……林薇走到窗边，百叶窗的缝隙里，

还能看到外面工位上那些时不时瞟过来的、充满算计的眼神。她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冰冷的、近乎残酷的笑意。好啊。既然他们都认定了她是靠身体上位，

认定了她与王珩有染，那她就好好利用这把“尚方宝剑”。她拿起内线电话，

接通助理小张：“通知项目组，五分钟后，一号会议室，紧急会议。”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