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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第17次放我鸽子那天,我删光了所有关于她的照片。

却在凌晨三点接到她带着哭腔的电话:“我怀孕了,

他不要我了...”我疯了一样跑遍全城买验孕棒,

却在她家门口听见她和闺蜜笑:“骗他的,谁让他这么好用。”后来我结婚请柬寄到她桌上,

她撕碎后冲到我面前:“你凭什么不要我了?

”我低头看了看身边坐着轮椅的新娘轻笑:“因为她从不会让我跑三条街买验孕棒,

只为了赌局里的一句‘大冒险’。”1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打在周忠脸上,

映着他眼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像风中残烛,噗地一下,熄灭了。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

微信对话框里,张晶的名字下面,是她十七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临时有事,

去不了了,你自己吃吧。”下面,是周忠已经打好的,甚至没来得及发送的一行字:“晶晶,

那家你念叨了好久的日料,我排到号了。”他指尖悬在发送键上方,良久,慢慢挪开,

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屏幕退回聊天列表,置顶的那个名字旁边,

是一个鲜红的、刺目的“17”。这是他给自己设的计数,记录张晶放他鸽子的次数。

从最初的“公司突然加班”、“闺蜜失恋了要陪”,

到后来的“心情不好不想出门”、“他约我看电影了”,理由越来越敷衍,也越来越残忍。

今天,连理由都懒得编了。他手指无意识地滑动屏幕,

相册自动跳出一个“回忆”推送——“去年今日,你和张晶的美好时光”。

照片一张张自动播放,是他抓拍的张晶,在阳光下眯着眼笑,在火锅店被辣得吐舌头,

在他租的小单间里蜷在沙发上睡着……每一张,他都珍藏着,觉得那是世间最难得的宝贝。

可现在看去,那些笑容变得模糊而遥远,带着嘲弄的意味。他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要把胸腔里那股滞涩的痛楚压下去,手指却稳得出奇,点开相册,

选中所有带有张晶痕迹的照片和视频。成百上千的缩略图被蓝色选框覆盖,他几乎没有犹豫,

按下了删除键。“确认删除所有选中的项目?”“是。”进度条飞快地跑完。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自己苍白麻木的脸。世界清静了。

心里却好像也被同时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的,灌着冷风。他以为这样就能斩断,

至少是形式上的一种决绝。可有些东西,早已深入骨髓,不是按几下删除键就能抹去的。

时间拖着沉重的脚步爬到凌晨三点。城市陷入最深的睡眠,只有周忠还醒着,

对着天花板发呆。手机就在枕边,屏幕漆黑。忽然,它毫无征兆地炸响,

尖锐的***撕裂死寂。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晶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停跳了一拍。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起,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更多的是小心翼翼:“晶晶?”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张晶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声音,破碎,

无助:“周忠……周忠……我怎么办……”周忠瞬间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

脊背绷得笔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连珠炮似的问题,

掩盖不住他声音里的惊惶。他从未听过张晶这样哭。“我……我怀孕了……”她抽噎着,

话都说不连贯,“他知道后,就不要我了……把我拉黑了……周忠,

我现在好怕……”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根弦彻底崩断。怀孕?他?

那个张晶口中“只是朋友”、“你别多想”的新欢?

一股混杂着震惊、心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唾弃的卑劣的愤怒直冲头顶。可所有这些情绪,

在张晶无助的哭泣面前,都迅速变成一种更强大的本能——保护她,不能让她一个人。

“别怕!晶晶你别怕!”他声音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有我呢!我在这儿!

你现在在哪?等着我,我马上过来!”“嗯……”她呜咽着应了一声。周忠胡乱套上衣服,

抓起钱包手机就冲出了门。老旧居民楼的声控灯被他急促的脚步声震亮,一层又一层,

映着他仓皇失措的影子。凌晨的街道空旷寂寥,夜风带着凉意吹在他滚烫的脸上。

他站在路边,拼命挥舞着手臂,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幸福小区,快点!

”他钻进车里,气息不稳。车子发动,窗外的路灯流光般向后飞逝。他催促着自己,

再快一点,晶晶在哭,她一个人,她需要他。这个念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

路过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他猛地喊停:“师傅等一下!”他冲进去,

无视店员睡眼惺忪的打量,在货架上寻找着。验孕棒,各种牌子,他抓了好几个,

跑到柜台结账,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重新回到车上,他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塑料袋,

仿佛攥着什么救命稻草。2幸福小区,他来过无数次,

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张晶住的单元楼下。他付了钱,下车,几乎是跑着冲向单元楼道。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硬生生刹住了脚步,钉在原地。声音是从二楼上传来的,

张晶家的窗户半开着。不再是电话里那可怜兮兮的哭腔,而是带着一种轻快、得意,

甚至有些刺耳的笑声。“哎呀,放心啦,骗他的!谁让他随叫随到这么好用呢?

”是张晶的声音,清晰无比,“我们玩大冒险输了嘛,

她们非让我给列表里最‘忠犬’的人打电话说怀孕了看他反应……哈哈哈,你猜怎么着?

他居然真的信了!还说什么马上过来,笑死我了!”另一个女生,应该是她闺蜜,

笑着附和:“还得是你啊晶晶,

也就周忠这种傻子才会凌晨三点被你一个电话叫起来买验孕棒吧?”“那可不,

备胎的自我修养呗……”后面她们还说了什么,周忠已经听不见了。

耳朵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蜂巢,嗡嗡作响,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声音。

手里的塑料袋变得滚烫灼人,那几个验孕棒像是烧红的烙铁,烫穿了他的掌心,

一直烫到心里去。他站在原地,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黑暗温柔又残忍地包裹住他。

他没有动,也没有力气去跺亮那盏灯。脸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他抬手一抹,一片湿冷。

原来,连那让他瞬间心碎的哭泣,都只是一场游戏。一场衡量他有多“傻”,

多“好用”的游戏。他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将那个装着验孕棒的塑料袋,轻轻地,

准确地,投进了单元门口的垃圾桶。然后,他走进更深的夜色里,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很长,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自那天后,周忠切断了与张晶的一切联系。

这是一个缓慢而坚决的过程,像钝刀割肉,起初并不觉得疼,只是有些异样。第一个星期,

张晶甚至没有察觉。她的生活依旧丰富多彩,被不同的约会和聚会填满。只是偶尔,

在深夜回到空荡的公寓,看着手机里一堆未读消息,

却没有那个熟悉的、带着些许小心翼翼问候的头像时,

会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惊讶。周忠呢?这个念头像水面的浮漂,

轻轻一点,就沉下去了。她没空深究。第一次明确的“失联”发生在一个周五晚上。

她和几个朋友在酒吧玩到兴头,音响震耳欲聋,灯光光怪陆离。

她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新买的裙子上,烦躁瞬间涌上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划开手机,

找到了周忠的号码拨了过去。过去,无论多晚,无论她在哪里,只要她一个电话,

周忠总会想方设法出现,有时是送件外套,有时是来接她,有时只是听她抱怨几句。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听筒里传来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张晶皱了皱眉,挂了,

又拨了一次。还是通话中。她没多想,只以为他正好在打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回包里,

对着身边的朋友抱怨:“真倒霉!周忠也不知道在干嘛,电话打不通。

” 朋友嬉笑着递过纸巾:“哎呀,少了他你还不会自己擦啦?来来来,继续喝!”那一晚,

她玩到尽兴,把裙子的事和周忠没接电话的事都抛在了脑后。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宿醉醒来,

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窗外阳光刺眼,她蜷缩在被子里,

感到一种熟悉的、酒后的虚弱和孤独。这种时候,她通常会打电话给周忠。

他会带着温热的粥和醒酒药赶来,沉默地帮她收拾狼藉的客厅,听她含糊不清地抱怨头疼,

然后在她再次睡去后,悄悄离开。她摸索到手机,屏幕上有几条新消息,

来自昨晚一起玩的朋友,来自某个对她示好的男人,唯独没有周忠的。她点开微信,

找到那个被她设置了免打扰、却始终排在对话列表前列的头像。上一次对话,

停留在近十天前,是她那句“临时有事,去不了了,你自己吃吧”,下面没有回复。

她犹豫了一下,发了条消息过去:“昨天打你电话怎么没接?”消息顺利发出,

没有出现红色的感叹号。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对方正在输入…”,也没有回复。

一种微妙的、被冒犯的感觉升腾起来。他竟敢不接她电话?竟敢不回她消息?3她带着怒气,

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又要听到“正在通话中”的提示时,电话接通了。

“喂?” 是周忠的声音,平静,疏离,听不出任何情绪。张晶积攒的怒气找到了出口,

连珠炮似的质问:“周忠你什么意思?昨天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我裙子都弄脏了!

刚才给你发消息也没回,你很忙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这沉默让张晶更加不快。“你说话啊!”“嗯,昨天在忙。”周忠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以后这种事,你可以找别人。”张晶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找你比较方便啊!别人我哪叫得动?”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周忠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短促而模糊,带着一种张晶无法理解的意味。“我不方便。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周忠你……”张晶的话还没说完,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手机屏幕,通话结束的界面刺眼极了。他挂了她电话?他居然敢挂她电话?

还说什么“不方便”、“找别人”?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她气急败坏地重新拨过去,这次,

听到了清晰而持续的“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她被拉黑了。

微信消息也发不出去了,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红色的感叹号。直到这一刻,张晶才真正意识到,

周忠不是在闹脾气,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是真的,想要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去后,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开始滋生。起初是不屑和赌气。“呵,

长本事了?玩消失?好啊,我看你能撑多久!”她恶狠狠地想着,把手机扔到一边。

“没了你周忠,我张晶还活不下去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忠真的没有再出现。没有电话,

没有微信,没有在她家楼下“偶遇”,没有在她需要时及时雨般的身影。

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依然有约不完的会,认识新的男人,

在社交网络上晒出光彩照人的照片。但某些细微的不便,开始像细小的沙砾,

硌在她原本顺畅的生活里。家里的灯泡坏了,她踩着椅子颤巍巍地去换,差点摔下来,

最后只能求助物业,等了半天。电脑突然蓝屏,里面还有重要的文件,

她对着看不懂的错误代码干着急,最后花了高价请人上门维修。和闺蜜吵架后,

心情跌到谷底,翻遍通讯录,

却发现找不到一个可以毫无顾忌倾诉、并且能耐心听她抱怨完的人。

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要么目的性太强,要么耐心有限。有一次她出差回来,飞机晚点,

抵达时已是凌晨,机场大巴停运,打车软件排队几百号人。冷风飕飕地吹着,

她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空旷的出口,看着身边陆续有人被接走,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感将她笼罩。过去,这种时候,周忠总会提前问好她的航班信息,

无论多晚,都会在出口等着,手里往往还带着一件她可能会需要的外套。她第一次,

在这样狼狈的时刻,清晰地想起了周忠。不是作为一个“好用”的工具,

而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曾经给予过她温暖和安全感的人。

一种微妙的恐慌开始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她的心。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在共同好友面前,

状似无意地提起周忠。“最近好像没看到周忠了,他怎么样?

”得到的回答往往是:“不太清楚,好像挺忙的。”“听说他换工作了?”“最近没联系。

”他就像一滴水,蒸发在了她的世界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开始频繁地查看自己的手机,

检查是不是信号不好,是不是误开了飞行模式。她注册了一个新的手机号,

尝试着给周忠的旧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只写了一个“?”。石沉大海。

她甚至去了几次他们以前常去的地方,那家他排了很久队才买到她想吃蛋糕的甜品店,

那家她逛街累了他会带她去休息的咖啡馆。她坐在熟悉的角落,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门口,

期待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当然,一次也没有。4期待逐渐变成了焦躁,

焦躁又演变成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和空虚。

她发现自己会反复地点开那个已经无法发送消息的微信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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