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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腐臭之谜楼道里的霉味混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腐臭,像浸了水的烂肉裹着过期的酱油,

黏在鼻腔里甩不掉。三楼的张阿姨捏着鼻子敲了第五遍302的门,指节磕在褪色的木门上,

发出空洞的“咚咚”声,和上周那个总爱穿白衬衫的年轻租客打招呼时的清脆截然不同。

“小周?在家吗?你这屋里啥味儿啊?”她喊了两声,回应的只有楼道窗户外灌进来的风,

卷着楼下垃圾桶的馊味往上飘。张阿姨皱着眉退了两步,正撞见拎着一串钥匙的房东老李。

“李哥,你可来了!302这味儿太邪乎了,敲半天门没人应,别是出啥事儿了吧?

”老李也闻到了,脸色沉了沉。这房子租给一对情侣,男的叫周明,女的叫林晚,

签合同的时候看着挺老实,就是上个月开始总听见屋里有吵架声,

摔东西的动静隔着墙都震得人慌。他掏钥匙的手顿了顿,金属钥匙串在掌心硌出凉硬的印子。

“咔哒”一声,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条缝,那股腐臭味瞬间炸开,浓得像有形的东西,

直往人天灵盖冲。张阿姨“哇”地一声捂住嘴,差点吐出来。老李强忍着恶心推开门,

屋里没开灯,窗帘拉得死死的,只有门缝透进的微光,

勉强照亮满地的狼藉——翻倒的塑料凳,摔碎的玻璃杯碴,还有几件揉成一团的衣服,

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视线往前挪,心脏猛地一缩。靠窗的书桌前,一个人影趴在桌面上,

后背拱起,姿势僵硬得像块被掰弯的木头。那是周明,他穿的还是那件张阿姨见过的白衬衫,

只是此刻已经被深色的污渍浸透,贴在背上,像干涸的血痂。而离他不远的地板上,

林晚蜷缩着,手里紧紧攥着一把菜刀,刀刃上沾着暗红色的东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方向,瞳孔里没有任何神采,只有一片死寂,仿佛在死前的最后一刻,

正看着什么让她无法动弹的东西。老李的腿肚子开始打转,他想喊,

喉咙却像被那股腐臭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张阿姨早已瘫坐在地上,指着屋里,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空气里除了腐臭,

似乎还弥漫着一种更诡异的气息——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和绝望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

把整个302笼罩其中。谁杀了谁?林晚临死前,到底在看什么?那张凌乱的书桌上,

摊开的笔记本里,似乎有几行潦草的字迹,被什么东西涂抹过,

只剩下模糊的痕迹……警笛声刺破楼道里的死寂时,老李正背对着302的门站着,

双手插在裤袋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串还带着体温的钥匙。张阿姨还在抽噎,

他却只是转头看了眼冲上来的警察,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警察同志,人在里面,一男一女,估计都没气了。”他的声音很稳,

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听不出半分撞见命案的惊惶。领头的赵警官皱了下眉,

见过太多报案人的惊慌失措,这样的平静反倒显得扎眼——就像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是在履行一个既定的程序。警戒线迅速拉起,法医和技术人员鱼贯而入。

赵警官瞥了眼仍站在原地的老李,对方正望着楼梯口,仿佛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风景。

2 平静下的疑云这栋老楼的墙皮剥落,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而老李的平静,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在赵警官心里漾开一圈细微却挥之不去的疑云。

屋内,周明伏在桌上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法医掀开他的衬衫,

后心处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形状与林晚手中菜刀的刀刃吻合。但奇怪的是,

林晚的手腕上有一圈清晰的勒痕,颜色深得发紫,与她握着刀的姿态形成了诡异的矛盾。

“赵队,书桌抽屉里有个药瓶,是空的。”技术科的小王举着证物袋喊道。

瓶身上的标签显示是治疗重度抑郁症的药物,登记的名字是周明。

赵警官的目光扫过林晚圆睁的双眼,那瞳孔深处似乎凝固着某种极致的恐惧。

她在看门口——可门口除了警察和瑟瑟发抖的张阿姨,只有那个异常平静的房东老李。

老李这时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头来,甚至还扯了扯嘴角,像是想笑,却没笑出来。

“这房子……怕是以后不好租了。”他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惋惜,

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陈述。赵警官的心沉了沉。这平静太不对劲了,

像是一层精心涂抹的油彩,底下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他示意同事去给老李做笔录,

自己则再次走进那间弥漫着腐臭的屋子,目光落在书桌摊开的笔记本上。被涂抹的字迹下,

隐约能辨认出几个字:“它……又来了……”警局的白炽灯亮得晃眼,询问室的门开开合合,

每个人的证词都像被筛子滤过,挑不出明显的破绽。

张阿姨除了重复当时的恐惧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说不出更多细节;对门的住户表示最近一周都在外地出差,

对302的动静一无所知;老李则始终保持着那份近乎刻板的平静,

说自己最后一次见这对情侣是三天前收房租,当时两人没吵架,只是林晚脸色不太好。

技术科那边的进展同样滞涩。现场没有第三人的指纹,门窗完好,排除了外人闯入的可能。

周明后心的伤口确实是林晚手中的菜刀造成的,但林晚手腕上的勒痕却找不到对应的凶器,

更诡异的是,法医在林晚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微量的皮肤组织,DNA比对后,

竟然属于她自己。“像是……自己抓的?”年轻的警员嘀咕了一句,被赵警官瞪了回去。

可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一天一夜的询问下来,所有线索都像缠成一团的乱麻,

找不出头。没有动机,没有目击者,现场的痕迹互相矛盾,

那些不合逻辑的细节——比如周明书桌上那本被涂抹的笔记本里,除了“它又来了”,

还有几页被整齐地撕了下来,边缘光滑得不像慌乱中所为;比如林晚明明握着刀,

指关节却没有因用力而泛白,反而松弛得有些诡异——都像散落在地上的珠子,看得见,

却串不成线。“先放了吧。”赵警官揉着眉心,声音里带着疲惫,

“派人盯着老李和那几个邻居,有动静随时汇报。”走出警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张阿姨被家人接走,一路还在哭。老李一个人走在人行道上,步子不快不慢。

路过一个街角的垃圾桶时,他停顿了几秒,左右看了看,然后拐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巷子。

没人注意到他进去了多久,等他再走出来时,晨光恰好落在他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他的步伐依旧平稳,只是左边的口袋明显鼓了起来,轮廓不规则,

像是塞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随着他的走动,偶尔会轻轻撞在裤腿上,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响。

赵警官站在警局二楼的窗口,看着老李的背影消失在街角。那口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不知道。但他有种预感,这起案子里最不对劲的,

或许就是这个从头到尾都异常平静的房东。而此刻的302室,警戒线在风里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去,落在那片狼藉的地板上,照亮了几粒没被清理干净的玻璃碴。

在书桌靠墙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细看之下,

却只是一枚普通的、沾了灰尘的纽扣。只是那纽扣的位置,离周明伏着的地方,

近得有些刻意。那栋老楼的302室空了半个月,腐臭味被消毒水的味道覆盖,

又渐渐被楼道里常年不散的霉味冲淡。邻居们路过时总会加快脚步,

张阿姨更是再也没敢在三楼的楼道里多待,仿佛那扇紧闭的门后,还藏着什么没散的阴魂。

3 镜中诡影直到这天下午,两个背着巨大登山包的年轻人站在了302门口。男的叫阿哲,

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拿着手机对照地址;女的叫小雅,扎着高马尾,

好奇地打量着斑驳的墙面。他们是从网上看到的招租信息,价格低得离谱,

房东只在电话里说“房子有点旧,之前出过点事”,没细说是什么事。老李来开门时,

脸上难得带了点笑意,虽然看着还是有些僵硬。“水电都通,家具是之前租客留下的,

不嫌弃就先用着。”他递过钥匙,指尖碰到阿哲的手时,阿哲莫名觉得有点凉。

“之前出啥事了啊?”小雅大大咧咧地问,眼睛已经瞟向了屋里。老李的手顿了顿,

随即恢复自然。“哦,前租客吵架,闹得有点凶,后来搬走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阿哲和小雅没多想,年轻人胆子大,又贪便宜,当天就收拾着住了进去。

屋里的家具确实旧,书桌还带着点没擦干净的深色印记,小雅用消毒湿巾擦了半天,

嘟囔着“这啥啊,咋擦不掉”。阿哲劝她别在意,打开窗帘透透气,阳光涌进来,

倒也显得亮堂。傍晚的时候,阿哲坐在书桌前整理资料,无意间碰到了桌沿的一个小凸起。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块松动的木片,轻轻一抠就掉了下来。而木片后面的缝隙里,

似乎卡着什么东西。他伸手进去掏,指尖触到一张薄薄的纸片。抽出来一看,

是半张被撕烂的笔记本纸,上面只有潦草的几个字,

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镜子……在看……”字迹歪歪扭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阿哲愣了愣,抬头看向对面墙上那面嵌在衣柜门上的镜子。镜子擦得很干净,

正映出他疑惑的脸。没什么特别的。他摇摇头,把纸片随手塞进了桌角的抽屉里。

可到了深夜,小雅起夜时,经过客厅,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总觉得那面镜子有点不对劲——刚才她看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明明是披着头发的,

可她明明早就扎好了马尾。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镜子里的人影又恢复了正常。

“可能是太困了吧。”她喃喃自语,快步走回卧室,却没注意到,镜子深处,

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轻轻晃了一下。而此刻,住在一楼的老李正坐在窗边,

手里摩挲着一个老旧的黄铜钥匙扣,眼神望着三楼的方向,一动不动。他左边的口袋,

依旧是鼓的。阿哲和小雅住进来的第三天,那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开始像藤蔓一样缠上来。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小雅。她对着衣柜门上的镜子涂口红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镜沿和墙壁的缝隙里,似乎卡着什么深色的东西。她踮起脚凑近看,

心脏猛地一跳——那是几缕干枯的长发,黑得发乌,像被人硬生生塞进去的,

末端还沾着点灰黑色的污垢。她用镊子好不容易夹出一根,头发硬得像铁丝,一折就断。

“阿哲,你看这是什么?”她举着头发,声音发紧。阿哲过来扒着镜子看了半天,

镜子是固定在衣柜上的,边缘的漆都掉了,那缝隙窄得厉害,除非刻意,

否则头发根本不可能自己钻进去。他试着晃了晃镜子,背后传来“咔啦”一声轻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松动了,但再晃又没了动静。这事还没消化,厨房又出了问题。小雅刷碗时,

发现那个最常用的白瓷碗边缘,多了一抹淡青色的痕迹,像被什么东西染了色。

她用洗洁精、小苏打使劲擦,甚至拿钢丝球蹭,那青色却像长在了瓷面上,怎么都去不掉,

反倒越擦越清晰,细看之下,竟有点像一道扭曲的指纹。“这碗之前没这东西啊。

”小雅把碗翻过来,底部的花纹都磨掉了,显然用了很久,“难道是之前的租客留下的?

”阿哲接过碗对着光看,那青色痕迹边缘很整齐,不像是日积月累蹭上的,

倒像是……突然出现的。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床垫。半夜阿哲翻身时,觉得后背硌得慌,

像是有什么硬东西卡在床垫和床板之间。他开灯掀开床垫,

发现床板的缝隙里卡着一枚生锈的铁纽扣,样式很旧,不是他们带过来的东西。

可这还不算完,他顺着缝隙摸下去,指尖又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是一枚银色的耳坠,

只有一只,挂钩处弯成了奇怪的角度,像是被人用力掰过。“这屋子以前住的是情侣吧?

”小雅看着耳坠,突然想起房东说的话,“女的戴耳坠很正常,可这纽扣……”她没说下去,

那枚铁纽扣的样式,让她莫名想起了什么,却又抓不住头绪。

还有些零碎的异常:阳台角落的洗衣机,每次洗完衣服,

滤网里总会多几根不属于他们的短发;卫生间的瓷砖缝里,偶尔会渗出点暗红色的水渍,

干了之后就变成浅褐色的斑点;甚至连阿哲放在书桌上的笔,

第二天早上总会莫名其妙地换个方向。这些事单独看都像是巧合,可攒到一起,

就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小雅开始失眠,总觉得夜里有脚步声在客厅里响,

阿哲也变得烦躁,他重新翻了那个抽屉,想找找上次那半张纸,却发现纸片不见了,

像是从未存在过。“阿哲,我们要不要搬走?”这天晚上,小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声音带着哭腔,“这屋子太不对劲了。”阿哲没说话,只是走到窗边,看向一楼。

房东老李的房间还亮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他摸了摸口袋里那枚从床板下找到的铁纽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们不知道,这些藏在角落的异常,其实是某种信号——那些被掩盖的过去,

正在一点点挣脱束缚,朝着他们,慢慢靠过来。那枚生锈的铁纽扣被阿哲用纸巾小心地包着,

边缘的磨损处泛着暗红色,像是沾过什么东西。两人对着它琢磨了半天,

既不是常见的衬衫纽扣,也不是外套上的装饰扣,样式古旧得像是很多年前的款式。

“会不会是以前的租客落下的?”小雅猜测,但很快又摇头,“可房东说前租客是那对情侣,

看年纪也不像会穿这种老款式衣服的人。”阿哲拿着纽扣翻来覆去地看,

突然注意到背面有个模糊的印记,像是个小小的“福”字。“这种纽扣现在很少见了,

说不定是哪个老裁缝做的,或者……二手店里能找到类似的?”他们顺着这个思路,

在老城区的巷子里转了两天。那些藏在街角的旧货店、缝补铺问了个遍,

老板们不是摇头说没见过,就是瞥一眼就摆手说不知道。直到第三天下午,

他们钻进一条更窄的巷子,看见一家挂着“老物件寄卖”木牌的小店,

玻璃柜里摆着些旧钟表、瓷碗,墙角的衣架上还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阿哲抱着试试的心态走进去,刚把纽扣放在柜台上,正在算账的老板就抬了下头,

眼神顿了顿。“这纽扣……”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手指在柜面上敲了敲,“有点眼熟。

”“您见过?”小雅立刻凑了过去。老头起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深蓝色的旧工装外套,

指着领口处:“你看这个。”外套的领口缺了一枚纽扣,

留下的线迹和阿哲手里那枚的大小形状严丝合缝,背面同样有个模糊的“福”字。

“这外套是谁的?”阿哲追问。老头眯着眼想了想,“大概半年前吧,一个男的拿来寄卖的,

说家里老人过世了,清理东西时翻出来的。当时这外套缺了枚纽扣,他还问我能不能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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