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的房间堆满了泡面盒和游戏光盘，窗外的风卷着基地市特有的金属锈味灌进来。
他正趴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屏幕蓝光映在他发青的眼睑上。
墙角的老旧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噪音，插头的接缝处冒出一丝焦糊味。
他皱了皱眉，伸手去拔插头，指尖刚触到金属插头外壳，一阵刺骨的麻意猛地窜上手臂。
电流顺着骨头往里钻，他的身体猛地抽搐，视线一阵模糊。
“砰——”灯灭了。
黑暗中，林寒的意识像被扔进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见眼前不断闪现的画面：一个男孩站在食堂里，手里端着饭盘，眼神阴沉。
下一秒，林寒自己被泼了一身汤汁，周围人哄笑，有人指着他说：“学渣作弊被抓了吧？”
画面一闪，男孩在教室里和几个同学低声交谈，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林寒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想看清那男孩的脸，却只看见一双眯起的眼睛，和一条挂在脖子上的银色项链。
“咳……”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己经倒在了地上，手边的插座还在冒着火花。
他喘着粗气，胸口发闷，喉咙里泛着一股金属味。
他撑起身子，摸了摸脖子，那条母亲留下的怀表还在，温热的，贴着皮肤。
他盯着怀表看了几秒，心跳渐渐恢复平稳。
“刚才……不是梦？”
第二天清晨，食堂里人声鼎沸，早餐的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
林寒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把金属汤勺，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李阳。
那个昨晚出现在他预知画面里的男孩。
他正坐在林寒惯常的位置上，手里端着饭盘，眼神游移，时不时朝林寒的方向瞟一眼。
林寒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汤勺，又抬头看了看李阳的座位。
他站起身，把汤勺随意地放在了李阳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走到食堂门口，靠在墙边，假装等人。
李阳果然动了。
他起身去盛汤，回来时脚步轻快，坐下的动作也格外自然。
“啪——”汤勺一触即电，李阳整个人猛地一颤，椅子被他撞翻，饭盘里的汤汁泼洒而出，溅到了自己身上。
“啊！”
他惊叫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拍打裤子。
食堂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哄笑。
“哈哈哈，李阳你这是怎么了？
汤勺连着发电站吗？”
“是不是昨晚打游戏打太久，脑子被电了？”
李阳脸色涨红，指着林寒怒吼：“是你！
你动了汤勺！”
林寒耸耸肩，慢悠悠地走过来：“我动汤勺干什么？
我又不吃你的饭。”
“你……你故意的！”
李阳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想转移大家注意力，掩盖你作弊的事？”
“作弊？”
林寒挑眉，“我作弊了？
证据呢？”
“你……你昨天晚上偷偷改了数学作业答案！”
“改答案？”
林寒冷笑，“你亲眼看见了？”
“我……我听人说的。”
“听人说的？”
林寒嘴角一扬，“你听谁说的？
是那个昨天在教室里说‘林寒肯定作弊了，他这种学渣怎么可能考及格’的人吗？”
李阳脸色一僵。
“还是那个今天早上在厕所里说‘林寒这种废物，连作弊都不会，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人？”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开始偷笑。
“林寒，你别狡辩……李阳，”林寒打断他，语气平静，“你刚才被电了，是不是很疼？”
李阳一愣，下意识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你坐下的时候，汤勺会导电？”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林寒低头看了眼那把汤勺，语气轻描淡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你……你什么意思？”
林寒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大了。
“李阳该不会真做了什么吧？”
“他最近老盯着林寒，是不是有病？”
“我看林寒挺冷静的，不像会作弊的人。”
李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一甩手，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林寒在他背后喊，“你汤都还没喝完呢。”
人群哄笑。
林寒站在原地，看着李阳狼狈离去的背影，手指轻轻摩挲着脖子上的怀表。
怀表微微发烫。
他眯了眯眼，忽然注意到食堂门口的角落里，一个陌生的男生正拿着手机，悄悄对准自己。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走向教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
林寒摸了摸怀表，声音低不可闻：“刚才那些画面……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怀表突然剧烈震动，一道模糊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因果反馈己触发。”
林寒猛地站住，呼吸一滞。
他低头看着怀表，表盘上的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
他正趴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屏幕蓝光映在他发青的眼睑上。
墙角的老旧电风扇发出嗡嗡的噪音，插头的接缝处冒出一丝焦糊味。
他皱了皱眉，伸手去拔插头，指尖刚触到金属插头外壳，一阵刺骨的麻意猛地窜上手臂。
电流顺着骨头往里钻，他的身体猛地抽搐，视线一阵模糊。
“砰——”灯灭了。
黑暗中，林寒的意识像被扔进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见眼前不断闪现的画面：一个男孩站在食堂里，手里端着饭盘，眼神阴沉。
下一秒，林寒自己被泼了一身汤汁，周围人哄笑，有人指着他说：“学渣作弊被抓了吧？”
画面一闪，男孩在教室里和几个同学低声交谈，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林寒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想看清那男孩的脸，却只看见一双眯起的眼睛，和一条挂在脖子上的银色项链。
“咳……”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己经倒在了地上，手边的插座还在冒着火花。
他喘着粗气，胸口发闷，喉咙里泛着一股金属味。
他撑起身子，摸了摸脖子，那条母亲留下的怀表还在，温热的，贴着皮肤。
他盯着怀表看了几秒，心跳渐渐恢复平稳。
“刚才……不是梦？”
第二天清晨，食堂里人声鼎沸，早餐的蒸汽在玻璃窗上凝成水珠。
林寒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把金属汤勺，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
李阳。
那个昨晚出现在他预知画面里的男孩。
他正坐在林寒惯常的位置上，手里端着饭盘，眼神游移，时不时朝林寒的方向瞟一眼。
林寒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汤勺，又抬头看了看李阳的座位。
他站起身，把汤勺随意地放在了李阳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走到食堂门口，靠在墙边，假装等人。
李阳果然动了。
他起身去盛汤，回来时脚步轻快，坐下的动作也格外自然。
“啪——”汤勺一触即电，李阳整个人猛地一颤，椅子被他撞翻，饭盘里的汤汁泼洒而出，溅到了自己身上。
“啊！”
他惊叫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拍打裤子。
食堂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哄笑。
“哈哈哈，李阳你这是怎么了？
汤勺连着发电站吗？”
“是不是昨晚打游戏打太久，脑子被电了？”
李阳脸色涨红，指着林寒怒吼：“是你！
你动了汤勺！”
林寒耸耸肩，慢悠悠地走过来：“我动汤勺干什么？
我又不吃你的饭。”
“你……你故意的！”
李阳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想转移大家注意力，掩盖你作弊的事？”
“作弊？”
林寒挑眉，“我作弊了？
证据呢？”
“你……你昨天晚上偷偷改了数学作业答案！”
“改答案？”
林寒冷笑，“你亲眼看见了？”
“我……我听人说的。”
“听人说的？”
林寒嘴角一扬，“你听谁说的？
是那个昨天在教室里说‘林寒肯定作弊了，他这种学渣怎么可能考及格’的人吗？”
李阳脸色一僵。
“还是那个今天早上在厕所里说‘林寒这种废物，连作弊都不会，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人？”
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开始偷笑。
“林寒，你别狡辩……李阳，”林寒打断他，语气平静，“你刚才被电了，是不是很疼？”
李阳一愣，下意识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你坐下的时候，汤勺会导电？”
“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林寒低头看了眼那把汤勺，语气轻描淡写，“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你……你什么意思？”
林寒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大了。
“李阳该不会真做了什么吧？”
“他最近老盯着林寒，是不是有病？”
“我看林寒挺冷静的，不像会作弊的人。”
李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一甩手，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林寒在他背后喊，“你汤都还没喝完呢。”
人群哄笑。
林寒站在原地，看着李阳狼狈离去的背影，手指轻轻摩挲着脖子上的怀表。
怀表微微发烫。
他眯了眯眼，忽然注意到食堂门口的角落里，一个陌生的男生正拿着手机，悄悄对准自己。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走向教室。
走廊里空荡荡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
林寒摸了摸怀表，声音低不可闻：“刚才那些画面……到底是什么？”
话音未落，怀表突然剧烈震动，一道模糊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因果反馈己触发。”
林寒猛地站住，呼吸一滞。
他低头看着怀表，表盘上的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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