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的母亲在阴间开诊所之黄泉路上的第一盏灯

赤脚医生的母亲在阴间开诊所之黄泉路上的第一盏灯

作者: 郭四儿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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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9 02:58:44

黄泉路,并非想象中的漆黑一片。那是一种昏沉沉的、永恒的黄昏,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

只有无边无际的、死气沉沉的灰蒙。路两旁,影影绰绰的彼岸花肆意蔓延,红得触目惊心,

像泼洒开的血,又像无数凝固的哭泣。李秀兰蹲在路边,她已经在这里蹲了不知道多久。

作为刚过世的“新魂”,她脑子里还乱糟糟的,

一会儿是儿子铁柱趴在床边哭喊“娘”的样子,一会儿是自己闭眼时那一口气上不来的憋闷。

“这就……死透了?”她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这双手,粗糙,

布满了老茧和洗不掉的草药渍,在阳间摸过无数滚烫的额头,握过无数冰冷颤抖的手。

她是十里八村唯一的赤脚医生,儿子铁柱,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一阵阴风吹过,

带着彼岸花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也带来了隐约的呜咽声。李秀兰抬头,

看见一条浑浊不堪、望不到头的河流在不远处无声地流淌,那应该就是忘川了。

河上有一座破败的古桥,桥头排着长长的、麻木的队伍。那就是奈何桥吧。李秀兰心想。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那件浆洗发白的旧蓝布衫——竟然是死时穿的那身。

她跟着那些眼神空洞、步履蹒跚的鬼魂,慢慢向桥头挪去。越靠近桥,空气越是凝滞,

一种深入魂髓的寒意弥漫开来。队伍前方,一个穿着古式长裙的老妪,

正机械地从一口大锅里舀出汤水,递给每一个经过的鬼魂。那就是孟婆。

李秀兰看着那些鬼魂喝下汤后,眼神瞬间变得空白,然后毫无留恋地走上桥,消失在雾气里。

她心里猛地一抽。“不能喝!”一个念头强烈地升起,“铁柱还没成家,

我还没看到他娶媳妇,还没抱上孙子……还有,村头张老栓的老寒腿,

开春还得再扎几针……”她悄悄脱离了队伍,退回到那片昏沉的彼岸花丛中。

四周游荡着一些模糊的鬼影,它们似乎迷失了方向,在原地打转,发出痛苦的呻吟。

偶尔有穿着皂隶服、面色铁青的鬼差拖着锁链经过,锁着一些哭天抢地的魂,

对路边这些“游魂”视若无睹。这里,比阳间最缺医少药的山沟还要绝望。李秀兰的心,

那顆做了一辈子医生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看见一个鬼魂抱着头,

身体时而透明时而凝实,发出凄厉的惨叫,说头要裂开了;又看见一个老鬼,蜷缩在花根下,

魂体瑟瑟发抖,仿佛冷得厉害。她几乎是本能地走了过去。“这位……大哥,”她试着开口,

声音在阴间带着一种空洞的回响,“你哪里不舒服?”那抱头的鬼魂猛地抬起头,

脸上是扭曲的痛苦:“疼!炸开似的疼!我是被房梁砸了头死的!”李秀兰伸出手,

想去触碰他的额头。她的手穿过了一层冰冷的雾气,

种奇异的感觉传来——她能“感觉”到那股盘踞不散的、属于横死的“煞气”和强烈的执念。

她没有银针,没有草药。情急之下,她想起铁柱小时候受惊,她给他“收魂”用的安神咒。

她集中精神,就像过去无数次行医时那样,将所有的专注和善意凝聚在指尖,

轻轻虚按在那鬼魂的额头上,低声念诵起来。一遍,两遍……那鬼魂的惨叫渐渐变成了呜咽,

身体不再剧烈波动。过了一会儿,他茫然地抬起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李秀兰松了口气,又转向那个“发冷”的老鬼。一番询问,才知道他是冻死的,

死后这股阴寒仿佛刻在了魂里。李秀兰想了想,试着将手虚按在他后背,想象着阳光的温暖,

想象着熬煮姜汤时升腾的热气……她不知道这有没有用,只是尽力去做。渐渐地,

那老鬼停止了颤抖,浑浊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丝神采:“暖……暖和了……”这一幕,

被周围几个游荡的鬼魂看在眼里。他们迟疑着,围拢过来。“您……您能看病?

”“我胸口闷,喘不过气……”“我腿脚不利索,

走不了路……”李秀兰看着这一张张痛苦而迷茫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阳间的山村。

她找了一块稍微平整的地方,搬来几块冰冷的怪石当做凳子和桌子。“都别急,排好队,

一个一个来。”她习惯性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她开始用她在阳间积累的所有经验,结合在阴间刚刚领悟到的一点粗浅法门,

为这些被遗忘在黄泉路上的病魂诊治。没有药,

她就用凝练的“神”去安抚那些因痛苦而躁动的魂体;没有针,

她就用指尖引导那些淤塞的“气”。她问诊、查看,神情专注,仿佛这里不是阴森的黄泉路,

而是她那个简陋却干净的村卫生室。就在这时,

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戴着“天下太平”帽的鬼差,提着一盏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灯笼,

走了过来。他身上的煞气让周围的鬼魂都畏惧地缩了缩。李秀兰心里也是一紧。

那鬼差走到她的“临时诊所”前,停下脚步,黑沉沉的眼睛扫视了一圈排队的鬼魂,

最后落在李秀兰身上。“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同破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为何不去孟婆那里报到,在此聚集喧哗?”李秀兰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回答:“差官大人,

这些……乡亲,身上都带着病痛,痛苦不堪。我略通医术,帮他们看看。

”鬼差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又看了看那些眼巴巴望着李秀兰的病魂,沉默了片刻。

他指了指那个被李秀兰安抚了头痛的鬼魂:“他,横死煞气缠身,本该在此狂躁百年,

才能慢慢消磨。你给他弄好了?”李秀兰心里打鼓,不知这是福是祸。

鬼差又走到那个冻死的老鬼面前,伸手感受了一下:“咦?残阳余温?你有点门道。

”他转回身,上下打量着李秀兰,尤其是她那双手:“你是大夫?”“阳间是个赤脚医生。

”李秀兰回答。鬼差忽然叹了口气:“这黄泉路上,积压的病魂、冤魂、横死鬼太多,

怨气、病气纠缠,也是我们地府一桩麻烦事。你既然有此心,也有此能……”他顿了顿,

将手中那盏散发着幽幽绿光的灯笼,往前一递。“喏,拿着。”李秀兰愣住了。

“这……这是?”“这是‘引魂灯’的一点灯苗所化,”鬼差声音依旧粗哑,

却少了几分寒意,“黄泉路太暗,病魂找不到医者。你既在此悬壶,便需一盏灯。

”李秀兰颤抖着接过。那灯笼触手冰凉,但那点绿光,在这永恒的黄昏里,

却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出稳定而柔和的光晕。光芒所及之处,昏沉似乎被驱散了一些,

连彼岸花那妖异的红色都显得柔和了许多。“多谢差官大人!”李秀兰深深一揖。

“不必谢我。”鬼差摆摆手,“你做了件好事,也省了我们的麻烦。不过,阴间之物,

治阴间之疾,没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拖着锁链,

迈着沉重的步子消失在雾气里。李秀兰提着这盏灯,

将它挂在了旁边一株枯死的、形态奇特的古树枝桠上。绿色的灯光,像一颗温柔的星辰,

在这死寂的黄泉路上,静静地亮了起来。光芒照亮了她脚下的一小片土地,

也照亮了那些痛苦而迷茫的脸。更多的鬼魂,从昏暗中,循着这黄泉路上的第一盏灯,

蹒跚着、相互搀扶着,向这里汇聚而来。李秀兰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病人”,

深吸了一口阴冷的空气,挽起了袖子。“下一个。”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出去,

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在这亡魂汇聚之地,悄然播下了一颗“仁心”的种子。灯光摇曳,

映着她不再年轻却无比沉静的面容。赤脚医生的诊所,在阴间,开张了。

灯笼挂上枯枝的那一刻,仿佛某种古老的契约被悄然触动。那幽幽的绿光,并不炽烈,

却拥有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它驱散的不仅是昏沉,

似乎还有弥漫在黄泉路上那万年不化的迷茫与绝望。光芒所及之处,

彼岸花摇曳的姿态不再那么妖异,反而像是沉默的卫兵,

守护着这一小片突然有了“秩序”的土地。李秀兰看着那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鬼魂。

他们不再是模糊不清的影子,在灯光下,他们的面容清晰起来,带着各种死因留下的印记,

以及更深层的、属于灵魂的创伤。

有吊死鬼拖着长长的、虚无的舌头;有水鬼身上不断滴落着浑浊的水珠,

在脚下聚成一小滩;有浑身焦黑的火难者,魂体边缘还在微微卷曲,

仿佛承受着永恒的灼痛……队伍无声地延长,一双双或痛苦、或麻木、或希冀的眼睛,

都望着灯光下那个穿着旧蓝布衫的身影。第一个坐到李秀兰“石桌”前的是个年轻的女鬼,

她浑身湿透,脸色青白,双手死死地护着腹部,眼神空洞。“姑娘,你哪里不好?

”李秀兰放柔了声音,像对待阳间那些怕生的姑娘。女鬼缓缓抬起头,

珠滑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没出生……河水太冷了……他动不了了……”她松开手,

腹部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凉,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李秀兰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这不是肉体的疾病,是母魂碎裂的执念。她没有相关的经验,只能凭借本能,伸出双手,

虚覆在女鬼的腹部。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草药银针,

而是努力回忆着怀抱儿子铁柱时的温暖,回忆着接生时听到第一声啼哭的喜悦,

将那种孕育、守护的生命力量,通过意念,缓缓传递过去。她没有治愈那个未出生的婴灵,

那已非她能力所及。但她感受到女鬼魂体那刺骨的冰冷,正在被一丝极其微弱的暖意化解。

女鬼的哭泣声渐渐低了,她不再死死护着腹部,而是茫然地看着李秀兰,

喃喃道:“好像……没那么冷了……”“去吧,”李秀兰轻声道,“孩子知道你爱他,

他会安息的。”女鬼怔怔地站起身,对着李秀兰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向奈何桥的方向,

脚步虽然依旧虚浮,却少了那份撕心裂肺的狂乱。紧接着是一个面色紫胀的男鬼,

他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是……噎死的……”他痛苦地比划着。李秀兰观察着他的魂体,

发现他喉咙处凝聚着一团浓浊的黑气。她凝神静气,想象着自己手持银针,

瞄准那团黑气最核心的一点,指尖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道,轻轻一“点”。“咳——!

”男鬼猛地咳出一团无形的浊气,整个人像是虚脱般瘫软了一下,随即大口地喘着气,

虽然鬼并不需要呼吸,但他那种窒息的痛苦明显消失了。“谢谢!谢谢大夫!

”他激动地就要下跪,被李秀兰虚扶住了。诊治在继续。她用类似的方法,

梦中不断重复死亡瞬间的兵鬼;引导了一个因建筑坍塌而被困在废墟恐惧中无法脱身的鬼魂,

让他“看”到废墟已被移开;甚至还有一个因为生前爱美,

无法接受自己衰老病逝容貌而不断撕扯自己脸皮的老太太,李秀兰费了好大劲,

才用“心灵手巧”的意念,暂时为她“抚平”了魂体上的褶皱,让她恢复了一丝安宁。

她逐渐摸索出一些门道。在这阴间,医术不再是针对血肉之躯,

而是直指构成魂体的“能量”与“执念”。

痛苦、恐惧、怨恨、遗憾……这些强烈的负面情绪,会像毒素一样淤积在魂体内,

造成各种“病症”。她的“治疗”,更像是用自己更凝练、更平和的“神”与“意”,

去疏导、安抚、化解这些淤塞和毒素。这极其耗费心神。每“诊治”完一个,

她都感到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那盏绿灯的光芒,似乎也随着她的状态而微微明灭。

期间,又有鬼差巡逻经过。他们看到这盏灯和排队的队伍,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

并未像第一个鬼差那样上前询问,似乎是默许了它的存在。不知“忙”了多久,

李秀兰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她看着灯光下依旧望不到头的队伍,

心中百感交集。在阳间,她救治的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盼着他们康复、成长。在这里,

她安抚的是无法安息的亡魂,盼着他们能放下执念,坦然地喝下那碗孟婆汤。意义何在?

她正出神,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奶奶……我冷……”李秀兰低头,

看到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鬼魂,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她穿着单薄的红袄子,小脸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来,孩子,到奶奶这儿来。”李秀兰的心瞬间软了,她张开手臂。

小女孩迟疑了一下,慢慢靠过来。李秀兰将她虚抱在怀里,尽管无法感受到真实的体温,

但她竭力散发出一种温暖、安全的精神意念,就像小时候哄铁柱睡觉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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