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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万,一口价!俺孙女水灵着呢,城里人肯定喜欢!”“再多没有了,大娘,

也就是个黄毛丫头,我们带回去也得费心养。”我重生回来的第一刻,

就听见奶奶在东屋里和人贩子讨价还价。门虚掩着,我能看到奶奶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

此刻全是贪婪和精明。她搓着手,唾沫横飞地推销着自己的亲孙女,我的堂妹,林晓燕。

“什么黄毛丫头!俺们晓燕可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姑娘,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五万块,

少一分都不行!这钱,可是给我大孙子将来娶媳妇用的!”上一世,

我也是在这个时候冲了进去。我哭着喊着,抱着奶奶的腿求她不要卖掉晓燕。

我把人贩子带来的水果、点心全都砸在了地上,像个疯子一样把他们往外推。最后,

我用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才把这桩肮脏的交易搅黄了。我以为我拯救了堂妹。

可后来呢?晓燕怨我,怨我断了她去城里过好日子的路。她觉得那些人是来带她去享福的,

是我毁了她的前程。大伯一家怨我,因为没了那五万块,堂哥林强的婚事黄了。

他们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我身上,说我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奶奶更是视我为眼中钉,

肉中刺。家里有点好吃的,宁可喂狗,也不会给我一口。冬天的棉衣,她故意扯烂我的,

让我穿着单衣在雪地里罚站。我爸妈懦弱,只会让我忍。“招娣,你奶奶年纪大了,

你让着她点。”“你堂哥是咱们家唯一的根,他的婚事要紧。”为了弥补我“犯下的错”,

我辍学去南方打工,每个月把血汗钱一分不剩地寄回家,给堂哥攒彩礼。

我在流水线上熬坏了眼睛,累断了腰。可换来了什么?堂哥用我寄回去的钱结了婚,

婚后两口子变本加厉地欺负我爸妈。而我救下的堂妹林晓燕,长大后跟村里的混混跑了,

没几年就一身病地被送了回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临死前,

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都怪你!当初你要是不拦着,我早就过上好日子的!

是你害了我一辈子!”我被她气得吐血,本就孱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

倒在了那个冰冷的冬夜。闭上眼的那一刻,我真后悔啊。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为什么要当那个圣母。所以,当老天让我重来一次时,我选择了旁观。我静静地站在门外,

听着屋里的讨价还价,心如止水。“行,五万就五万!但是得给现钱!”奶奶终于拍了板。

“钱带来了,您数数。”我听到窸窸窣窣数钱的声音,伴随着奶奶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很快,门开了。一个精瘦的男人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

奶奶跟在后面,把一沓厚厚的“大团结”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那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婶子,那孩子我们明天一早就来接。”女人开口道。“行,行!

明天我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奶奶点头哈腰,满脸谄媚。他们没看见我,或者说,

看见了也没在意。在这个家里,我林招娣,就是个无足轻重的透明人。

我转身回到自己那间漏风的小屋,躺在冰冷的土炕上,闭上了眼睛。林晓燕,这一次,

我不会再拦着你奔向你的“好日子”了。我倒要亲眼看看,没了我的阻拦,

你能过上怎样的人上人的生活。而我,林招娣,这一世,只为自己活。2第二天一大早,

家里就跟过年一样热闹。奶奶破天荒地煮了五个鸡蛋,四个给了堂哥林强,

一个硬塞给了还在睡梦中的林晓燕。“快吃,我的乖孙女,吃了好上路……哦不,

好去城里享福!”奶奶的嘴咧到了耳根,眼角的皱纹里都夹着笑。

大伯母从箱底翻出自己当年出嫁时才舍得穿一次的红棉袄,不由分说地给林晓燕套上。

“晓燕,去了城里可别忘了我们。以后出息了,记得拉你哥一把。

”林晓燕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了。她哪里知道自己不是去享福,

而是被亲奶奶用五万块钱卖掉了。她还以为是城里的远房亲戚发了善心,要接她去过好日子。

她一边啃着鸡蛋,一边含糊不清地保证:“妈,你放心,等我到了城里,天天给你们寄肉吃!

”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我和我爸妈被排挤在外。我爸蹲在院子角落里,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疙瘩。我妈在厨房里烧着火,眼圈红红的,

却一个字也不敢说。这就是我的父母,老实,懦弱,一辈子被奶奶和大伯家压得抬不起头。

上一世,我搅黄了这桩买卖后,他们嘴上劝我忍让,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可这一世,

我一言不发,他们反而坐立不安了。“招娣,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妈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走到我跟前,欲言又止。我接过碗,

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我该有什么反应?”“那是你妹妹啊!

你奶奶她……她这是在卖人啊!”我妈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卖的是大伯家的女儿,

又不是我。奶奶说了,那五万块是给堂哥娶媳妇的,是咱们林家的大事。我一个丫头片子,

有什么资格管?”我用他们上一世劝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

我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

你们不就是这样想的吗?为了所谓的“家族大义”,牺牲一个女孩,是理所当然的。这时,

林晓燕穿着那身不合体的红棉袄,像只骄傲的花孔雀,走到了我面前。“林招娣,

你是不是嫉妒我?”她扬着下巴,眼神里满是炫耀和鄙夷。“你看你那丧气样子,

我以后可是要去城里当人上人了,你呢?就在这穷山沟里发烂发臭吧!”我抬起眼皮,

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嫉妒?我只觉得可悲又可笑。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说的就是她这种蠢货。“是吗?那提前祝你在城里过得开心。”我语气平淡,

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的反应让林晓燕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有些恼怒,还想说些什么,

院子外传来了汽车喇叭声。那对人贩子来了。奶奶和大伯一家立刻像见了亲爹一样迎了上去。

“来了来了!晓燕,快,跟你陈叔叔和王阿姨走!”林晓燕兴奋地冲了出去,

连跟我爸妈道别都忘了。她迫不及待地想钻进那辆她从未见过的黑色小轿车里。

那个叫王阿姨的女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件货物。“真是个好孩子。

”车门关上,黑色的轿车扬起一阵尘土,很快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

林晓燕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院子里,大伯把一挂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声响震耳欲聋,

仿佛在庆祝什么天大的喜事。奶奶攥着那五万块钱,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了!

我大孙子的媳妇本,终于凑够了!”我爸妈站在一旁,脸色灰败,像两尊失了魂的雕塑。

而我,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屋。游戏,才刚刚开始。3林晓燕被接走的当天晚上,

奶奶就在堂屋摆了一桌。杀了家里唯一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炖了一大锅鸡汤,

香气飘了半个村子。桌上坐着奶奶、大伯一家四口,还有几个本家的长辈。他们推杯换盏,

高声阔论,商量着怎么用这五万块钱给林强娶个城里媳妇。“强子,这回你可得争气!

娶个文化人回来,给咱们老林家光宗耀祖!”奶奶把一个大鸡腿夹到林强碗里,

满脸都是期盼。林强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嘿嘿傻笑:“奶,你就瞧好吧!”我和我爸妈,

则被赶到了厨房的灶台边,吃着锅里剩下的玉米糊糊,连块鸡皮都分不到。我爸埋着头,

沉默地扒拉着碗里的糊糊。我妈则偷偷地抹着眼泪。“哭什么哭!晦气!

”奶奶尖锐的声音从堂屋传来,“一个丫头片子换五万块,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哭,

你也给我滚出去!”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肩膀却抖得更厉害了。我放下碗,

看着她那副窝囊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上一世,

你们就是这样一步步退让,最后被他们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吃完饭,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刷锅洗碗。我直接回了自己屋。

大伯母在后面骂骂咧咧:“死丫头越来越懒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懒得理会。

我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破旧的铁皮盒子,

里面是我这几年偷偷攒下的所有家当——三十七块五毛钱。

这是我帮村里人抄写东西、上山采草药换来的,每一分都带着我的汗水。上一世,

我把这些钱都拿去给林晓燕买书买本子,希望她能好好学习,走出大山。结果,

那些书全被她拿去垫了桌脚。这一世,这笔钱将是我翻盘的启动资金。

我小心地把钱贴身放好,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现在是2002年,遍地都是机会。

我记得很清楚,过几天,市里会发行第一期体育彩票,头奖的号码我也记得一清二楚。

但这只是第一步。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运气上。第二天,

我借口去镇上赶集,揣着钱离开了村子。我没有去买什么彩票,

而是直接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县城比镇上繁华得多。我凭着记忆,

找到了县城最大的一个废品收购站。这个年代,很多人还不懂旧书报的价值。

我花了二十块钱,从老板那里买下了一大堆积压了很久的旧报纸和旧杂志,

尤其是***十年代的。老板看我像看傻子,还“好心”地多送了我几捆。我雇了辆三轮车,

把这些“宝贝”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然后,我开始疯狂地翻找。我在找一个人,

一个以后会名声大噪的作家。我记得,他早期的很多作品,都是以笔名的形式,

零散地发表在这些不起眼的报纸杂志上的。因为当时稿费低,生活拮据,

他把很多手稿的原件都当废品卖了。上一世,我打工时的一个工友,

就是这个作家的铁杆粉丝。她不止一次地跟我念叨过,说要是能找到那些遗失的手稿,

随便一篇都价值连城。我找了整整一个下午,翻得头昏眼花,

手指被报纸边缘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一张夹在《故事会》里的泛黄稿纸,吸引了我的注意。那熟悉的笔迹,

那独特的遣词造句风格!我找到了!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将那几页稿纸收好。这,就是我未来的保障。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

大伯母叉着腰站在门口,见我回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死丫头,野到哪里去了!

一天到晚不着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想被卖了换钱呢!”我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悻悻地闭上了嘴。我径直走进院子,

却看到我爸妈正在跟奶奶和大伯争吵。“妈!那五万块,怎么说也该分我们家一点吧?

招娣也要上学,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爸难得地硬气了一回。“分?分给你们什么?

”奶奶把眼一瞪,“钱是晓燕换来的,晓燕是我们大房的女儿!跟你们二房有什么关系?

想要钱,让你家招娣也去换啊!”“你!”我爸气得脸红脖子粗。“滚滚滚!

看着你们就心烦!”大伯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我爸妈被推搡着,

踉踉跄跄地退到一边。我走过去,扶住我妈。“爸,妈,别求了。”我轻声说,“他们的钱,

我们一分都不要。”我的平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奶奶眯着眼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怀疑:“死丫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我爸妈,

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们和他们,划清界限。”4.我的话像一颗炸雷,

在小院里炸开。“划清界限?林招娣,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抄起墙角的扫帚就朝我打来。上一世,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次这样的打。

但这一次,我没有躲。在扫帚落下的前一秒,我爸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扫帚。“妈!

够了!”他红着眼,声音沙哑地吼道,“招娣说得对!这个家,我们待不下去了!分家!

我们现在就分家!”这是我爸这辈子第一次反抗奶奶。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我妈。

奶奶愣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更尖利的哭嚎:“反了!反了天了!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

现在为了一个赔钱货要跟我分家!我没法活了啊!”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撒泼打滚。大伯和伯母立刻上前“劝慰”,实际上是火上浇油。“二弟,

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太不孝了!”“就是,招娣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肯定都是她撺掇的!”院子里乱成一锅粥。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我知道,光靠我爸妈,

这个家是分不成的。他们太软弱,奶奶的撒泼耍赖,大伯的道德绑架,

很快就会让他们败下阵来。我需要一个外力。我悄悄退到院子门口,

对一个正在探头探脑看热闹的邻居婶子说:“婶子,我奶奶要把我爸妈赶出家门,

您能帮忙去叫一下村长吗?就说……就说我奶奶藏在炕洞里的五万块钱,好像被人盯上了。

”我特意加重了“五万块钱”这几个字。农村里没有秘密,林晓燕被卖了五万块钱的事,

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村。这笔巨款,足以让任何人眼红。邻居婶子眼睛一亮,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拔腿就往村长家跑。果然,不到十分钟,村长就背着手,

慢悠悠地过来了。“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让不让全村人睡觉了!”村长一来,就先声夺人。

奶奶一见村长,哭得更来劲了:“村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儿子儿媳要翻天啊!

”村长皱了皱眉,看向我爸:“老二,怎么回事?”我爸刚要开口,我抢先一步,

跪在了村长面前。“村长伯伯,不怪我爸。是我不想在这个家待了。”我眼圈一红,

眼泪说来就来,“奶奶卖了晓燕妹妹,得了五万块钱。她说那钱是给堂哥娶媳服的,

跟我们家没关系。今天我爸就想问问,能不能分我们一点,好让我继续上学,

奶奶就把我们往外赶。”我故意说得含糊不清,把“卖”说成了一种可以被理解的交易,

把重点放在了钱的分配不公上。“村长,您是知道的,我爸妈老实,

一辈子受我奶和我大伯的气。现在家里有了钱,却一点都不给我们。

我们实在……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一边说,一边“伤心”地抹着眼泪。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这老太太是有点偏心。”“可不是,

二儿子跟捡来的一样。”“五万块啊!一分都不给,也太狠心了。”村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最重脸面,村里出了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他清了清嗓子,对奶奶说:“婶子,

这事是你做的不地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能这么偏心眼呢?再说,

你一下子拿五万块钱放家里,也不安全。我听说,最近有二流子在村子附近晃悠,

专门盯着有钱人家呢。”奶奶的哭声一顿。村长的话,正好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最在乎的就是钱和她的大孙子。“那……那你说怎么办?”奶奶有些慌了。“分家!

”村长一锤定音,“既然在一个锅里吃饭总吵架,那就干脆分开过!

至于这钱……你也不能一点不给老二。这样吧,你给老二家两千块钱,这事就算了了。

以后你们各过各的,谁也别掺和谁!”两千块?奶奶的脸瞬间就绿了,像是被人割了肉。

大伯也急了:“村长,这不行!这钱是强子的……”“闭嘴!”村长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觉得不公,我现在就去镇上派出所报个案,让他们来查查你这五万块钱的来路,

清不清楚?”一句话,把大伯和奶奶都给噎住了。他们敢闹,但他们不敢去派出所。

卖孙女这事,说破天也是犯法的。最后,奶奶咬着牙,从炕洞里摸出两千块钱,

狠狠地摔在我爸面前。“滚!拿着钱赶紧给我滚!以后死在外面,也别回来!”我爸捡起钱,

手都在抖。我拉着我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二十多年的院子。我们分到的,

是村东头一间快要塌了的土坯房,那是我们家以前的牛棚。但我不嫌弃。因为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的新生活,开始了。而他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5.分家后的日子异常艰难。那间破牛棚四处漏风,晚上睡觉能看到天上的星星。

我爸妈愁得整宿睡不着,我却睡得格外安稳。奶奶和大伯一家,则彻底把我们当成了仇人。

在村里到处说我们的坏话,说我爸不孝,说我妈懒惰,说我是个撺掇父母分家的白眼狼。

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疏远。我爸妈老实了一辈子,最看重脸面,

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难受得吃不下饭。“招娣,我们是不是做错了?”我妈红着眼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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