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韩语歌舞蹈

疯了吧韩语歌舞蹈

作者: 白泽乘枫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疯了吧韩语歌舞蹈是作者白泽乘枫的小主角为牌位祠本书精彩片段:1 疯了她们竟敢在祠堂蹦迪“女人不能上主滚去厨房待着!”我那所谓的七叔一个胡子花白、满脸褶子写着“刻薄”二字的老中气十足地一声厉他手中的拐杖重重敲震得祠堂里的香灰都簌簌往下声音落下的瞬我脑子里“嗡”地一尖锐的警报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警告!检测到“厌女”秩生命倒计时加警告!宿主及队友处于高压规训环生命流逝速度x10。我猛地低手腕上那根鲜红如血的倒...

2025-10-20 11:13:25

1 疯了吧,她们竟敢在祠堂蹦迪“女人不能上主桌,滚去厨房待着!”我那所谓的七叔公,

一个胡子花白、满脸褶子写着“刻薄”二字的老头,中气十足地一声厉喝。

他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地,震得祠堂里的香灰都簌簌往下掉。声音落下的瞬间,

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尖锐的警报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警告!检测到“厌女”秩序,

生命倒计时加速。警告!宿主及队友处于高压规训环境,生命流逝速度x10。

我猛地低头,手腕上那根鲜红如血的倒计时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缩短。

9:59...9:48...9:37...冰冷的数字像催命的符咒。

我们寝室四个女生,一小时前刚从宿舍的床上醒来,

就发现自己穿进了这个名为“天玄大陆”的修仙世界,

成了陈氏家族里四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旁支庶女。还没等我们搞清楚状况,

这个“发疯续命”系统就绑定了我们所有人。规则简单粗暴:不发疯,就得死。

而在这个重男轻女到骨子里的修仙家族,最大的“秩序”,就是无处不在的“女德”规训。

“听见没有!一群赔钱货,还杵在这里碍眼!”七叔公见我们没动,再次怒骂。周围的族人,

无论男女,都用或鄙夷或麻木的眼神看着我们。那些同样身为女性的“家人”,

眼神里甚至还多了一丝幸灾乐祸,仿佛我们是她们恪守妇道的反面教材。我身边的室友A,

平日里在寝室说话都细声细气,看个恐怖片能吓得三天不敢关灯睡觉的林薇,

此刻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她的倒计时,只剩下最后三分钟。我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刚想拉她一把,让她先服个软。没想到,林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下一秒,

在满堂死寂中,她猛地抬脚,一个干净利落的旋风腿,

狠狠踹在了那张由千年铁木打造、摆满祭品的八仙桌上!“哐当——!”一声巨响,

桌子应声而翻。祭祀用的猪头、果品、香炉、牌位,稀里哗啦滚了一地,满堂狼藉。

七叔公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拐杖指着林薇,

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反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更让他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林薇一脚踩在翻倒的桌面上,无视脚下油腻的烧鸡,

拿出手机是的,我们穿越连手机都带过来了,点开一个极其动感的音乐。

在全族人活见鬼的表情中,她踩着鼓点,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跳起了前阵子火遍全网的“科目三”。那丝滑的动作,那摇曳的身姿,

那与庄严肃穆的祠堂格格不入的癫狂画风,瞬间让空气凝固了。

我听见脑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机械音:叮!队友林薇完成B级发疯行为:祭祖蹦迪。

发疯指数:B级。成功扰乱“祭祀秩序”与“女德规训”。

奖励:全员生存时间增加24小时。手腕上的红线瞬间暴涨了一大截,

死亡的威胁暂时退去。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社牛室友B,夏岚,已经有了新动作。

她一把抢过旁边司仪手里记载着祖宗功德的祭文,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堪比新闻联播的腔调朗读起来:“陈氏三百二十七年,族长陈德,

因脚臭熏死三房小妾,被载入史册……”“陈氏三百五十年,长老陈望,

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被其夫打断第三条腿……”她越念越离谱,越念越激昂,

听得一群老头子脸色由红转紫,由紫转黑。叮!队友夏岚完成A级发疯行为:胡说八道史。

发疯指数:A级。成功扰乱“家族荣耀”秩序。奖励:全员生存时间增加72小时。

而我们寝室的绿茶担当,苏小小,则哭哭啼啼地扑到那个脸色最黑的七叔公面前,

泪眼婆娑地抱住他的大腿。“七叔公,您别生气,她们都是被逼的呀!您想啊,

咱们女人活着多不容易,不能上桌吃饭,不能修炼功法,生了孩子还得跟男方姓,

死了牌位都进不了主祠堂……呜呜呜,我们要是再不想办法发泄一下,迟早会疯的呀!

您作为家族的长辈,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她一番颠倒黑白、茶香四溢的哭诉,

竟说得七叔公一时语塞,忘了发火。叮!队友苏小小完成A+级发疯行为:绿茶式PUA。

发疯指数:A+级。成功扰乱“长幼尊卑”秩序。

奖励:全员生存时间增加96小时,并获得临时技能“言语蛊惑初级”。

看着她们一个个大杀四方,我,一个i人,一个在陌生环境里恨不得当场隐形的社恐,

捏紧了拳头。我的倒计时,在她们的努力下,已经续到了一个星期。

但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警告:个体发疯行为停滞过久,将触发惩罚机制。

我看着祠堂正中央,那个最高最大,写着“陈氏始祖”的牌位,

又看了看周围一群快要气到升天的老头子。心一横,牙一咬。我几步冲到祠堂正中,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一把抓起旁边用来擦桌子的抹布,

对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始祖牌位,就是一顿猛擦。一边擦,

我一边用一种无比虔诚、无比心疼的语气,大声哭喊:“老祖宗啊!您睁眼看看吧!

您的后代把您这牌位都弄脏了!这帮不孝子孙,连擦桌子都擦不干净,还怎么光宗耀祖啊!

”“您看看这灰,都积了三寸厚了!您在天有灵,晚上睡觉不硌得慌吗?!”“来,

曾曾曾……孙女给您擦擦脸!您放心,以后您的卫生,我包了!保证让您每天都干干净净,

容光焕发!”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这清奇的发疯角度给震住了。

打砸抢烧他们想到了,胡说八道他们也经历了,可谁能想到,还有人发疯是抢着干活,

还是给老祖宗的牌位搞卫生啊?!七叔公指着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大概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孝顺”的疯子。而我的脑中,

响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宛如中了大奖般的激昂音乐。叮!

检测到史诗级发疯行为:孝道绑架!发疯指数:SSS+!宿主以“孝”为名,

行“疯”为实,从根源上解构了“孝道”秩序的严肃性,使其沦为荒诞的行为艺术!

恭喜宿主!获得永久生存权!恭喜宿主!

解锁终极能力:言出法随发疯版——你说的话越离谱,越打败常理,就越容易成真!

我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被我擦得锃光瓦亮的牌位。然后,我试探性地,

对着它小声说了一句:“老祖宗,您要是觉得我擦得干净,要不……您亮个光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那块沉寂了千年的始祖牌位,猛地爆发出万丈金光,差点闪瞎所有人的眼。

2 老祖宗显灵,专治不服金光如潮水般涌出,将整个昏暗的祠堂照得亮如白昼。

一股温和却又无比威严的气息弥漫开来,所有陈氏族人,无论长幼,

都在这股力量下感到一种源自血脉的压制,不由自主地矮下身子,有的甚至直接跪了下去。

七叔公手中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那张写满刻薄的脸,此刻只剩下震惊和惶恐。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我只是……随口一说啊!这“言出法随”也太灵验了吧!金光之中,

一道模糊、高大的人影在始祖牌位上方缓缓凝聚。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股俯瞰众生的气势,

让所有人都确信——老祖宗,真的显灵了!“不……不孝子孙陈长庚,拜见始祖!

”七叔公第一个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有了他带头,祠堂里瞬间跪倒一片,此起彼伏的请罪声不绝于耳。只有我们寝室四个人,

还傻愣愣地站着。林薇的“科目三”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她呆呆地看着那道金光人影,

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夏岚紧紧攥着那本被她胡编乱造的“祭文”,苏小小也忘了哭,

小嘴微张,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事情开始往一个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金光中的人影没有说话,

但一道威严的意念直接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脑海:“何人……扰我清净?”七叔公浑身一颤,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向我们四个:“始祖在上!

是这四个妖女!她们大闹祠堂,踹翻祭品,污言秽语,亵渎先祖!请始祖降下神罚,

清理门户啊!”他声泪俱下,仿佛我们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周围的族人也纷纷附和,

控诉我们如何大逆不道。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玩脱了。这老祖宗看着就不像善茬,

万一真信了他的鬼话,一道雷劈下来,我这“永久生存权”岂不是成了个笑话?然而,

就在我心惊胆战之时,那道金光人影缓缓转向了我。或者说,

转向了我手上那块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抹布。又一道意念在众人脑海中响起,

这次却带着一丝……困惑?“是你……将吾唤醒?”我头皮发麻,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方才所言……此牌位,积灰三寸,硌得慌?

”我:“……”我能说我只是为了发疯续命胡说八道的吗?我不敢啊!我只能继续硬着头皮,

用更加悲痛的语气说道:“回老祖宗的话,是的!孙女见您牌位蒙尘,心中不忍!

这些后辈只知祭拜,却不知为您拂去尘埃,实乃大不孝!孙女心痛啊!”我一边说,

一边还挤出两滴眼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苏小小在旁边都看呆了,

悄悄对我竖了个大拇指。那金光人影沉默了。整个祠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等待着始祖的裁决。几秒钟后,那威严的意念再次响起,这一次,

目标直指跪在地上的七叔公。“陈长庚。”“在!不孝子孙在!”七叔公激动地应道。

“你身为家族长老,执掌祭祀,却令吾之牌位蒙尘。此为不敬。

”七叔公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了。“你纵容族人,只重形式,不重内里。此为不察。

”“你明辨是非之能尚且不如一小辈女子。此为不智。”“罚你……于祠堂外,跪省三日,

抄写《孝经》百遍。何时明悟‘孝’之真意,何时起身。”话音刚落,

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七叔公托起,直接丢出了祠堂大门,让他面朝祠堂,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盖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全场哗然!谁都没想到,老祖宗显灵,

第一个惩罚的竟然是主持公道的七叔公!所有刚刚还在附和控诉的族人,全都吓得噤若寒蝉,

把头埋得更低了。处理完七叔公,那金光人影又转向了我们。“尔等四人,虽行事荒唐,

却心有赤诚。”我听着这话,差点没绷住。我们这叫心有赤诚?我们这叫垂死挣扎啊老祖宗!

“尤其……是你。”人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孝心’,

实属难得。”我嘴角抽搐,只能谦虚地回答:“老祖宗谬赞了,这都是孙女应该做的。

”“善。”人影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既然你如此心善,那吾便予你一桩机缘。

陈氏祠堂年久失修,多有蒙尘之处。自今日起,这祠堂的洒扫清洁之职,便全权交由你负责。

望你勤勉,莫要辜负吾之期望。”叮!触发隐藏任务:祠堂清洁工。

任务描述:维护陈氏祠堂所有牌位的清洁卫生。任务奖励:每清洁一个牌位,

可随机获得该牌位主人的一项技能/记忆碎片/物品。

任务惩罚:若有牌位蒙尘超过七日,宿主将被罚与牌位共眠。我:“???”不是,

老祖宗,您是不是对我这个“孝顺”有什么误解?我发疯是为了活命,不是真的想当保洁啊!

还跟牌位共眠?这惩罚也太阴间了吧!然而,金光人影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此事已定。

”说完,那道巨大的金色人影缓缓消散,重新化作点点金光,没入了始祖牌位之中。

牌位上的光芒也随之收敛,恢复了古朴的模样,只是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光洁明亮,

仿佛被彻底净化了一遍。祠堂里的威压瞬间消失,众人如蒙大赦,纷纷瘫软在地,

大口喘着粗气。只有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改变了我命运的抹布,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我看着满祠堂密密麻麻,至少上千个牌位,陷入了沉思。

这泼天的富贵……哦不,这泼天的活计,终究是轮到我头上了。

3 谁家好人拿祖宗练手啊祠堂的风波,以一种谁也预料不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七叔公被罚跪祠堂外,成了全族的笑柄和警示牌。我们四个“妖女”,非但没被惩罚,

反而因为我的“孝心”,地位变得微妙起来。尤其是当族长,

一个看起来还算明事理的中年男人,亲自过来对我拱手作揖,恭敬地称我为“陈曦主事”,

并将一串祠堂的钥匙交到我手上时,我看到周围那些族人脸上,鄙夷和幸灾乐祸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嫉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他们大概在想,

这疯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我捏着那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心里五味杂陈。“主事?

”我看着族长,“我就是个擦牌位的,担不起这个称呼。

”族长却一脸严肃:“始祖金口玉言,您受命于始祖,便是这祠堂的主事。

日后祠堂一切事宜,皆由您定夺。若有需要,可随时调配族中资源。”说完,

他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始祖显灵,

这是陈家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大事。而我,这个能跟始祖“对话”并得到“赏识”的人,

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一个行走的神谕翻译机,一个连接现实与祖宗的桥梁。

他们敬畏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那个被我“擦”出来的老祖宗。我叹了口气,

接下了这个“祠堂主事”的烂摊子。族人们很快就散去了,祠堂里只剩下我们寝室四人,

以及一地的狼藉。“曦曦,你牛啊!”夏岚第一个冲过来,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

“SSS+级发疯!直接拿下了永久生存权!还成了什么主事!

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横着走了?”林薇也凑过来,小脸上满是崇拜:“是啊,陈曦,

你太厉害了。我刚刚腿都吓软了,要不是你,我们今天肯定完蛋了。”只有苏小小,

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好看的桃花眼里闪着精光,最后幽幽地开口:“曦曦,

你这个‘言出法随’的能力……是不是有点太逆天了?”她一句话点醒了我们。对啊,

我最大的收获,不是这个什么“主事”的身份,

而是那个言出法随发疯版的终极能力!“你说的话越离谱,越打败常理,

就越容易成真。”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离谱……打败常理……”夏岚的眼睛也亮了,“那岂不是说,你说这天要下灵石雨,

它就真的会下?”“或者说,你说七叔公其实是个女的,他就会……”林薇说到一半,

自己打了个哆嗦,觉得这个想法太可怕了。“我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我冷静下来分析道,

“系统特地标注了‘发疯版’,而且还有‘越容易成真’这个说法,

说明它不是百分之百成功的,肯定有什么限制条件。”苏小小赞同地点点头:“比如,

可能跟你说的话的离谱程度有关,也可能跟你的精神状态,也就是‘发疯’的程度有关。

你越是真心相信自己说的疯话,它实现的概率就越大。”“试试不就知道了!

”夏岚是个行动派,她环顾四周,指着翻倒的桌子下那只被踩得稀巴烂的烧鸡,“曦曦,

你快!你对着它说,让它活过来,变成一只会下金蛋的鸡!

”我:“……”这个想法确实够离谱,也够打败常理。

我看着那坨油腻的、骨肉分离的鸡尸体,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

我努力让自己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想象自己就是个无所不能的神棍。我指着那只鸡,

用一种神神叨叨的语气,大声咏唱道:“尘归尘,土归土,烧鸡也能重走路!我以孝道之名,

赐你新生!起来吧,我的金蛋战斗鸡!”喊完之后,我们四个人十六只眼睛,

齐刷刷地盯着那坨烂肉。一秒,两秒,十秒……什么都没发生。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呃……看来不行。”夏岚挠了挠头,“是离谱得还不够?还是你的情绪没到位?

”“我觉得……可能是作用对象的问题。”我看着祠堂里那一排排的牌位,脑中灵光一闪,

“我的能力,是在‘孝道绑架’这个行为之后获得的。而这个行为,

作用的对象是‘老祖宗’。或许,我的‘言出法随’,也跟这些‘祖宗’有关?

”这个猜测让我们三人都精神一振。“有道理!”苏小小说,

“你的能力根植于你对‘孝道’秩序的解构。那么它的生效范围,

很可能也局限在这个‘孝道’的体系里。比如……陈家的列祖列宗?

”“谁家好人拿祖宗练手啊……”林薇小声嘀咕,但眼睛里也闪烁着好奇的光。我的目光,

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牌位,上面刻着“陈氏四百三十年,庶女陈月,

无所出,病卒”。这是一个连名字都快要模糊的女性牌位,被挤在最底层,几乎要挨着地面。

在重男轻女的陈家,女性死后牌位能进祠堂的都寥寥无几,更别提这种“无所出”的庶女了。

她能有个位置,恐怕都是一种恩赐。我心中一动,走了过去。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那个冰冷的牌位,开始发动我的能力。这一次,我没有大喊大叫,

而是用一种近乎催眠的、充满蛊惑的语气,轻声说道:“陈月,你听好了。你的一生,

不是‘无所出,病卒’这六个字就能概括的。你其实……是陈家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炼丹师。

你不是病死的,你是在炼制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时,被丹劫反噬而亡。你的丹方,

就藏在这个牌位里。现在,是时候让它重见天日了。”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实感”。我说着说着,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

真的有这么一个怀才不遇、被家族埋没的悲情炼丹天才。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时。

“咔嚓”一声。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木质牌位,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道柔和的青光,

从缝隙中透了出来。我们四人立刻围了上去,只见牌位的夹层里,

静静地躺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金色帛书。上面用古老的文字,

清晰地写着四个大字——《九转丹经》。4 压抑的秩序,疯狂的暗流《九转丹经》的出现,

让我们四个人彻底陷入了狂喜。这不仅仅是一本丹经,它是一个信号,

一个证明——我的“言出法随”能力,真的可以凭空捏造事实,改变过去!

夏岚捧着那本薄薄的丹经,激动得手都在抖:“发了发了!曦曦,我们发了!

这可是修仙世界啊,炼丹师是什么地位?我们有了这个,还愁没资源吗?

”“这上面记载的丹药……天哪,驻颜丹、洗髓丹、破境丹……”林薇看着丹经上的目录,

眼睛瞪得溜圆,“甚至还有刚才曦曦你胡诌的那个……九转还魂丹!”它真的存在!

我胡说八道的东西,不仅创造出了一本丹经,还把丹经的内容都给补全了!

苏小小则更为冷静,她从狂喜中抽离出来,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关键:“曦曦,你有没有发现,

你刚才的发动,和你对始祖牌位那次,有什么不同?”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

对始祖牌位那次,是张扬的、外放的、带着表演性质的“疯”。而对陈月牌位这次,

是内敛的、专注的、近乎于精神催眠的“信”。“我明白了。”我喃喃道,“‘言出法随’,

关键不在于‘疯’的表象,而在于‘信’的内核。

我必须构建一个逻辑自洽、细节丰富的‘谎言’,

并且让我自己从心底里相信这个‘谎言’就是‘真实’。我骗的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然后通过我自己,去欺骗这个世界的‘规则’。”“我的天,

这能力简直就是唯心主义的终极体现啊。”夏岚感慨道。“但它也极其危险。

”苏小小表情严肃,“曦曦,你每一次使用能力,都是在扭曲现实。

如果哪一次你的信念不够坚定,或者编造的谎言出现了巨大的逻辑漏洞,会不会遭到反噬?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火热的心头。确实,系统只说了“越容易成真”,

没说一定会成真。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我不敢想。而且,我很快发现了另一个限制。

当我尝试对第二个牌位故技重施,想编造一个“剑仙老祖”出来时,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精神力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进入那种“坚信”的状态。

系统提示:高强度扭曲现实,会消耗大量精神本源。请宿主谨慎使用,量力而行。看来,

这个能力也不是可以无限发动的。我今天连续发动两次,已经是极限了。“没关系,慢慢来。

”林薇安慰我,“我们现在有丹经了,这就是最大的底牌。当务之急,是先把这里收拾干净,

然后研究一下怎么炼丹。”我们四个说干就干,把祠堂里翻倒的桌椅扶正,

将滚落一地的祭品收拾好。看着满堂牌位,我第一次觉得,这保洁的工作,

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这哪里是牌位,这分明是一座等待我开发的巨大宝库啊!然而,

安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成为“祠堂主事”的第三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来的是一群年轻的陈氏子弟,为首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眼神倨傲的少年,名叫陈天昊。

他是族长的嫡长子,也是陈家这一代天赋最高的子弟,年仅十六岁便已是炼气七层的修士,

被誉ed为家族的未来。他身后跟着一群狗腿子,堵在了祠堂门口,

拦住了正准备进去“上班”的我。“你就是陈曦?”陈天昊下巴微抬,

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有事?”我淡淡地问道。

“我爹让我来看看,始祖钦点的‘主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他冷笑一声,

“原来不过是个靠装疯卖傻上位的旁支丫头。我警告你,祠堂是家族重地,

不是你这种女人该待的地方。识相点,就自己跟族长请辞,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身后的跟班也跟着起哄:“就是!一个女人,当什么主事?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昊哥才是我们陈家的未来!这祠堂主事的位置,理应由昊哥来当!

”“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得了始祖一句夸,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变得凝滞起来,那种熟悉的、名为“厌女”的秩序,

正在重新构建。我脑中的警报虽然没有响起,但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有了“永久生存权”,

系统不再对我进行死亡威胁。但这不代表这种秩序不存在。它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笼罩着整个陈家,压得所有女性都喘不过气来。这几天,除了我们四个,

我没见过任何一个陈家女性敢靠近祠堂三十步之内。她们路过时,都低着头,脚步匆匆,

仿佛这里是什么禁地。那些曾经对我们幸灾乐祸的妇人,如今看我们的眼神,除了敬畏,

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被压抑的嫉妒。她们嫉妒我们打破了规矩,却没有受到惩罚。

而陈天昊这些男丁,则是赤裸裸的敌视。在他们看来,我一个“女人”,

染指了本该属于男性的“权力”,这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说完了吗?

”我平静地看着陈天昊,“说完了就让开,我要进去给老祖宗们搞卫生了。

他们可不喜欢自己的牌位落灰。”我故意提到了“老祖宗”。陈天昊的脸色果然一僵,

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始祖显灵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族,他再嚣张,

也不敢公然违抗始祖的“旨意”。但他显然咽不下这口气。他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充满了恶意。“搞卫生?可以啊。”他让开一条路,指着祠堂里面,“不过,

我们陈家的男人,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既然你是主事,总得拿出点本事来服众吧?

”他拍了拍手,身后一个跟班立刻捧上来一个精致的玉盒。

“下个月就是青阳城三年一度的家族大比。我们陈家年轻一辈,

都需要一种名为‘凝气丹’的丹药来辅助修炼。可惜,我们家族的炼丹师水平有限,

成丹率极低。”陈天昊打开玉盒,里面躺着一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灵草。

“这是炼制凝气丹的主药,‘月光草’,年份三百年,极其珍贵。整个陈家,

也只找到了这么一株。”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是始祖看重的人,

想必有过人之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在一个月内,

用这株月光草炼制出三颗以上的上品凝气丹,我们就承认你的主事之位,日后绝不找你麻烦。

”“可如果你炼不出来,或者把这株灵草给炼废了……”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

“那你就是欺瞒始祖,浪费家族资源!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族规也不会放过你!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陷阱。一个无比恶毒的阳谋。

他们知道我只是个毫无修为的旁支庶女,怎么可能会炼丹?把全族唯一一株珍贵灵草交给我,

就是笃定了我一定会失败。到那时,他们就能以“浪费家族至宝”的罪名,

名正言顺地将我从“主事”的位置上拉下来,甚至置我于死地!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看着他那张志在必得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压抑的怒火。这股怒火,不仅仅是针对陈天昊,

更是针对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秩序。他们不允许女人优秀,

不允许女人站上高位。一旦有女人超出了他们的掌控,他们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她拉下来,

踩进泥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然后,我笑了。“好啊。

”在陈天昊错愕的目光中,我伸手接过了那个玉盒。“我接了。”5 以丹为棋,

引蛇出洞我接过玉盒的瞬间,陈天昊和他身后的狗腿子们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敢接,

更没想到我接得如此干脆。陈天昊的错愕只持续了一秒,随即转为狂喜和鄙夷。在他看来,

我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好!有胆色!”他大笑起来,

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一个月后被押到刑堂的凄惨模样,“全族上下可都看着呢!陈曦主事,

我们等你的好消息!”说完,他带着一群人,趾高气昂地走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看得夏岚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给他一拳。“曦曦,你疯啦!你怎么能答应他?”人一走,

夏岚就急得跳脚,“这明摆着就是个坑啊!炼丹是那么好炼的吗?还上品凝气丹,

他怎么不说要仙丹呢!”林薇也忧心忡忡:“是啊,陈曦。我们虽然有丹经,

但我们连火都生不来啊!这个世界的炼丹,需要灵力催动丹火,我们四个现在都还是凡人,

根本做不到。”苏小小没有说话,但她紧锁的眉头也表明了她的担忧。我打开玉盒,

看着那株静静躺在里面的月光草,感受着它散发出的精纯灵气,眼神却异常平静。

“我知道是坑。”我轻轻合上玉盒,看向她们,“但这个坑,我必须跳。”“为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因为躲是没用的。”我缓缓说道,“今天来的是陈天昊,

明天可能就是陈天李、陈天王。只要我还是这个‘祠堂主事’,只要我们四个还在这里,

这种挑战和刁难就永远不会停止。他们就像苍蝇,赶走一只,又来一群。

”“与其被动地等着他们出招,不如我主动把棋盘摆出来。”我的目光扫过她们,

声音沉静而有力:“陈天昊想用炼丹来羞辱我,扳倒我。那我就用炼丹,来打他们的脸,

建立我们的威信。我要让整个陈家都知道,我们四个,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夏岚听得热血沸腾:“说得好!干他丫的!可是……我们怎么炼?没有灵力啊。

”“谁说炼丹一定要灵力?”我神秘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祠堂钥匙,“别忘了,

我们现在最大的靠山是谁。”三人瞬间反应过来。老祖宗!“走,上班去!”我带着她们,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祠堂。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四个彻底把祠堂当成了我们的秘密基地。

白天,我带着她们认认真真地给每一个牌位做清洁。每擦拭一个,

我就能从系统那里得到奖励。叮!清洁“陈氏三百八十年,长老陈峰”牌位,

获得记忆碎片:基础剑招《流云十三式》。叮!清洁“陈氏四百零一年,

执事陈远”牌位,获得物品:下品灵石x3。叮!清洁“陈氏三百五十五年,

庶妻李氏”牌位,获得技能:刺绣入门。奖励五花八门,有用的没用的都有。

灵石和功法我们暂时用不上,但那些记忆碎片却给了我们巨大的帮助。我们通过这些碎片,

拼凑出了这个世界的大致轮廓,也了解了陈家更多不为人知的秘辛。而到了晚上,

祠堂大门一关,就是我们研究炼丹的时间。没有灵力催动丹火,

我们就用最原始的方法——物理生火。我们从后山捡来一种名为“赤阳木”的木柴,

这种木柴燃烧时温度极高,勉强能达到炼丹的最低要求。没有丹炉,

我就用“言出法随”的能力。我找到一块祠堂里废弃的香炉底座,那是一块厚重的黑铁。

我将手按在上面,闭上眼睛,开始构建我的“谎言”。“你不是一块普通的铁。

你是上古时期陨落的天外玄铁,天生就具备汇聚火灵气的功效。你不是一个底座,

你是一个沉睡的丹炉之魂。现在,我以始祖之名唤醒你。成为我的丹炉,为我炼制无上丹药!

”精神力被瞬间抽空,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苏小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那块黑漆漆的铁疙瘩,

已经变成了一个古朴雅致、刻着火焰纹路的小型丹炉。虽然看起来品阶不高,

但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丹炉!叮!检测到宿主创造出物品“玄铁丹炉伪”,

发疯指数:S级。奖励:精神本源恢复,并获得临时技能“控火术初级”。意外之喜!

竟然还奖励了控火术!虽然只是初级,而且是临时的,但对我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没日没夜地泡在祠堂里。夏岚负责找柴,

林薇负责根据丹经上的记载处理药材,苏小小则负责警戒和分析情报,而我,

就是唯一的炼丹师。我们用一些普通草药反复练习。失败,爆炸,炸得满脸黑灰,

都是家常便饭。祠堂里天天飘出各种古怪的焦糊味,

搞得外面跪着的七叔公以为老祖宗在里面做法,跪得更加心惊胆战。

陈天昊的人也天天在外面晃悠,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关于我“不自量力、毁掉灵草”的谣言,

已经在家族里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我这次死定了。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

我们四个反而被激出了前所未有的斗志。我的控火术越来越熟练,对丹经的理解也越来越深。

林薇处理药材的手法堪比精密仪器,夏岚找来的赤阳木品质越来越好,而苏小小,

则通过她那“绿茶式PUA”的临时技能,从几个路过的嘴碎妇人那里,

套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曦曦,我查到了。”一天深夜,苏小小表情凝重地找到我,

“那个陈天昊,根本不是想用凝气丹辅助修炼那么简单。

”“他已经停留在炼气七层巅峰很久了,一直无法突破。他真正的目的,

是想用上品凝气丹的药力,强行冲击炼气八层!但他又怕失败,所以才想拿你当试验品!

”我正控制着火焰的手微微一顿。“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根本不相信你能炼出来!

”苏小小语速极快,“他把唯一的月光草给你,就是一场豪赌!如果你炼废了,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理你,然后以‘家族希望破灭、心境受损’为由,

向族长索要更多资源。如果你走了狗屎运真的炼出来了,那更好,他直接拿走丹药去突破。

无论结果如何,他都稳赚不赔!”“这个混蛋!太阴险了!”夏岚气得一拳砸在柱子上。

我看着丹炉里跳跃的火焰,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原来如此。他不是在羞辱我,

他是在利用我。把我当成他晋升之路上一块可以随意丢弃的垫脚石。“他想要丹药,是吗?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啊。”“我给他。”6 惊天豪赌,

丹成之日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月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三天。这一个月里,

整个陈家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等着看我这个“史上最短命的主事”如何收场。

陈天昊更是每天都派人来祠堂门口“问候”一番,言语间的嘲讽和催促一天比一天露骨。

而我们,则彻底屏蔽了外界的干扰,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炼丹大业中。在炸了十几次炉,

浪费了无数普通草药之后,我终于能勉强炼制出一些不成形的药丸了。

我的“控火术”时灵时不灵,精神力也常常透支,好几次都是靠夏岚和林薇轮流给我扇风,

才勉强维持住炉火。这天晚上,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祠堂里,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那尊被我“创造”出来的玄铁丹炉摆在正中央,下方是燃烧得正旺的赤阳木。

林薇将处理好的各种辅药按顺序摆放得整整齐齐,小脸上满是紧张。

夏岚抱着一大捆备用木柴,守在火堆旁,连呼吸都放轻了。苏小小则站在门口,

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而我,盘腿坐在丹炉前,面前的玉盒里,

静静地躺着那株最后的希望——三百年份的月光草。“曦曦,真的要开始吗?

”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只练习了普通丹药,凝气丹一次都没试过,

而且这月光草只有一株……”“没时间了。”我睁开眼睛,眼神坚定得可怕,

“开弓没有回头路。今天,要么我们一步登天,要么……我们就再疯一次,

把这陈家闹个天翻地覆。”我的话让她们三人都镇定下来。没错,我们最大的底牌,

从来不是炼丹,而是我们敢于掀桌子的勇气。我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将月光草投入丹炉。

“滋啦”一声,月光草接触到高温的瞬间,立刻化作一团翠绿色的液体,

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了整个祠堂。“稳住火!”我低喝一声。

夏岚立刻精准地添上一根赤阳木,让火势保持在最稳定的状态。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

初级的“控火术”被我催动到了极致。我能感觉到,丹炉内的药液在我的控制下,

开始缓缓旋转,融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脸色也因为精神力的巨大消耗而变得苍白。“第一种辅药,冰晶花!

”林薇立刻将一小撮晶莹剔oter的粉末撒入丹炉。“第二种,赤练蛇胆!

”……每加入一种辅药,丹炉内的能量就狂暴一分。

我必须用全部心神去安抚、去引导这些狂暴的药力,让它们按照丹经上记载的轨迹运转。

这个过程,就像是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是炉毁丹亡的下场。不知过了多久,

当最后一种辅药也完美融入后,

丹炉内所有的液体已经汇聚成了一团拳头大小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能量球。“要凝丹了!

”我声音嘶哑地喊道。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我双手飞快地结出丹经上记载的凝丹印,

精神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轰!”丹炉猛地一震,炉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顶起,

三道流光从丹炉中飞射而出!我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曦曦!

”苏小小一个箭步冲过来扶住我,夏岚和林薇则扑向了那三道流光。等我缓过神来,

夏岚已经将三枚龙眼大小、通体圆润、散发着淡淡月华光晕的丹药捧到了我面前。丹药表面,

还有着三圈清晰的银色纹路。“三……三圈丹纹!”林薇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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