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错过高考改变命运

救人错过高考改变命运

作者: 番茄家的小西红柿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救人错过高考改变命运讲述主角陈飞林浩的甜蜜故作者“番茄家的小西红柿”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90我为救一个落水儿错过了改变命运的高三十年我骑着电瓶车送快风里来雨里老婆骂我是窝囊儿子嫌我丢那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面车上走下的年轻人竟是当年的孩他握住我的手:“我找了您三十我来接您”我还没回过我儿子冲了过一脚踹在我身上:“你这个废又在外面碰瓷给老子丢人!”01夏日的午太阳像一团融化的金泼洒在柏油马路蒸腾起扭曲的热我...

2025-10-20 11:42:37

90年,我为救一个落水儿童,错过了改变命运的高考。三十年后,我骑着电瓶车送快递,

风里来雨里去。老婆骂我是窝囊废,儿子嫌我丢人。那天,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

车上走下的年轻人竟是当年的孩子。他握住我的手:“爸,我找了您三十年,我来接您了。

”我还没回过神,我儿子冲了过来,一脚踹在我身上:“你这个废物,

又在外面碰瓷给老子丢人!”01夏日的午后,太阳像一团融化的金子,泼洒在柏油马路上,

蒸腾起扭曲的热浪。我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瓶车,

穿梭在滚烫的空气里。身上的蓝色快递工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黏在后背上,又湿又痒,

像一层长在身上的霉。最后一个件,送完就能回家,或许能赶上那碗放凉了的稀饭。

我心里盘算着,车把一拐,准备抄近路。

“吱——”一声刺耳到撕裂耳膜的刹车声在我身边炸响。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地捏紧了刹车,脚在地上划出长长一道印子。一辆我只在手机视频里见过的,

黑得发亮的劳斯莱斯,像一头沉默的巨兽,车头距离我的膝盖只有不到十厘米。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完了。这一下,把我这条老命卖了都赔不起。车门打开,

一条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先迈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年轻人。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英俊,气质矜贵,眼神却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急切和激动。

他快步向我走来,无视了我那身汗臭和脏污,径直朝我伸出手。我慌乱地想往后退,

手在裤子上胡乱地擦了擦,全是汗和灰。“你……你好,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的声音干涩发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那双手温暖而有力,和我这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的手形成一种荒诞的对比。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脸,像是要在岁月的沟壑里寻找什么。他的眼眶慢慢变红了。“爸。

”一个字,轻轻的,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耳边轰然引爆。我彻底懵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热中了暑,出现了幻觉。“你……认错人了吧?”“没有错。”他声音哽咽,

抓着我的手更紧了,“我找了您三十年,我叫陈凡,九零年夏天,在陈家村的河里,

是您救了我。”陈凡……这个尘封了三十年的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撬开了我记忆的锁。九零年,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夏天。滔滔的河水,孩子的哭喊,

还有那张被我永远错过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我的心口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疼得我喘不上气。就在我失神的刹那,一个暴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望德!

你个老不死的废物!又在外面碰瓷给老子丢人!”我身体一僵。是我儿子,陈飞。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我侧腰传来。“砰!”我整个人像一个破麻袋,

被狠狠地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肋骨的位置传来一阵断裂般的剧痛,我眼前一黑,

连哼都哼不出来,只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剧痛和窒息感中,

我看到陈飞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他穿着一身冒牌的潮牌,头发染得乱七八糟,

正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不好好送你的快递,

学人家玩碰瓷?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车!把我们全家卖了都赔不起!你死了算了,

省得天天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在我最痛的地方。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那些目光,

有同情,有鄙夷,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我活了五十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

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扒光了,扔在地上,任人踩踏。而施暴者,是我的亲生儿子。

羞愤、剧痛、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那个叫陈凡,不,

现在应该叫林浩的年轻人,脸色瞬间冷到了极点。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张开双臂,

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将我和陈飞隔开。“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那是一种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咆哮。

陈飞被他的气势镇了一下,但看他只是个年轻人,一身名牌更刺激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他脖子一梗,气焰反而更盛:“关你屁事!老子教训我爸,天经地义!你他妈谁啊?

多管闲事!”林浩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蜷缩的我,

眼眶红得吓人。他转回头,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他是我爸!比你这个亲生的,更像爸!”这句话,让喧闹的街头瞬间安静下来。

陈飞也愣住了,他上下打量着林浩,又看看我,脸上露出极度荒谬和不屑的表情。“你爸?

你眼瞎了吧?就他这个窝囊废?给你当爸?你图他什么?图他穷?图他一身汗臭味?

还是图他会碰瓷?”刺耳的嘲讽让我心如刀绞。就在这时,人群被挤开,

一个尖利的女声传了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望德你又闯什么祸了!”是我的妻子,

刘琴。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但她的目光在看到地上的我时,没有半分停留。她的眼睛,

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地黏在了那辆劳斯莱斯上。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嫌弃和怨毒的眼睛,

此刻,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贪婪。她立刻明白了什么,

一个箭步冲到陈飞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住那股激动。“儿子,

别冲动!你看那车!这人肯定有钱!”说完,她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脸,

快步走到林浩面前。“哎呀,这位先生,您好您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家老陈,

他……他这里有点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脸上堆着虚伪的歉意,“脑子不好使,

给您添麻烦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她的话,比陈飞的拳脚更伤人。

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来来回回地割。三十年的夫妻,在金钱面前,

她毫不犹豫地把我定义成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疯子。林浩看着她,

眼神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厌恶。他没有理会刘琴,而是直接掏出手机,

冷静地拨打了两个电话。“喂,120吗?这里有人被打伤,肋骨疑似骨折,

地址是……”“喂,110吗?我报警,这里发生故意伤人事件,对,施暴者还在现场。

”刘琴和陈飞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陈飞还想撒泼,

却被林浩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地按住了肩膀。那两个保镖人高马大,

手臂比陈飞的大腿还粗,只是轻轻一按,陈飞就疼得龇牙咧嘴,动弹不得。

他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惹上了一个完全惹不起的人物。我在剧痛和无边的屈辱中,

看着妻子和儿子那两张因为贪婪和慌乱而扭曲的脸,他们就像两出拙劣的滑稽戏。我的意识,

开始逐渐模糊。地狱与天堂,在这一刻,在我眼前交汇。一边是唾弃我的亲情,

一边是感恩戴德的“陌生人”。我半辈子的牺牲与苦难,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然后轰然碎裂。02我在一片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纯白的天花板,纯白的被子,

空气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仪器规律的“滴滴”声。我动了一下,胸口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爸,您醒了?别动,医生说您两根肋骨骨折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看到了林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似乎一夜没睡。见我醒了,他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帮我摇高床头,

又在我背后垫上一个柔软的枕头。“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我看着他,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他立刻会意,倒了一杯温水,插上吸管,体贴地递到我嘴边。

温热的水流过干涸的喉咙,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谢谢……”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您千万别这么说。”林浩眼圈一红,

“三十年前,如果不是您,我早就没命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爸。”他拿起一个苹果,

开始用小刀削皮。他的动作很笨拙,显然不常做这种事,刀刃几次险些划到手指,

果皮也削得坑坑洼洼,厚薄不均。可他削得很认真,很专注。“我被领养后,

养父母对我很好。他们都是大学教授,给了我最好的教育和生活。他们常说,人这辈子,

最不能忘的就是恩情。他们知道您的事,一直支持我找您。”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伤感。

“几年前,他们出了车祸,都走了……给我留下了一笔遗产和公司。从那之后,找到您,

就成了我唯一的念想。我找人查了当年的户籍资料,一个一个地排除,终于找到了您。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一个被我遗忘了三十年的人,却把我当成了他半生的执念。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刘琴和陈飞冲了进来。

他们在派出所被警察教育了几个小时,此刻脸上还带着不忿和怨气。刘琴一进门,

第一句话不是问我的伤势,而是双眼放光地扫视着这间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高级单人病房。

她的目光落在林浩手腕上那块表时,更是亮得吓人。“哎哟,这位林总,

您看我这儿子也是一时冲动,年轻人火气大。我这当妈的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她嘴上说着赔不是,人却站得离我三米远。然后,她话锋一转,切入了正题。

“这医药费……肯定得您全包了吧?我们家这条件,您也看到了,实在是拿不出钱。

”她顿了顿,贪婪的目光在林浩身上打了个转,又补充道。“另外,我儿子打人是我们不对,

可您的人也吓到他了。您看,他从小胆子就小,这么一吓,晚上都睡不好觉,

这精神损失费……您看怎么算?”我躺在病床上,听着她这番无耻至极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胸口的伤处更是疼得钻心。林浩被她气笑了。那是一种极度愤怒之后,反而生出的冷笑。

“精神损失费?”他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满是嘲讽,“好啊,我们法庭上算,算个清清楚楚。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王律师,可以准备起诉了。

故意伤害罪,证据确凿。另外,准备一下对方的资料,我怀疑他们还有敲诈勒索的嫌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脆利落的男声:“好的,林总,我马上处理。

”刘琴和陈飞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们这种欺软怕硬的市井小民,哪里经过这种阵仗。

“别别别!”刘琴立刻慌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陈!老陈你快说句话啊!都是一家人,误会,都是误会!

你快跟这位林总说说,让他别告飞飞啊!飞飞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一家人”三个字,

从她嘴里说出来,充满了讽刺。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三十年来积攒的失望和寒心,

在这一刻汇聚成了坚冰。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的沉默,就是最决绝的回答。刘琴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求助似的看向林浩。

林浩却看也不看她,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爸,这是我的户口本,

还有我养父母的死亡证明。我想……在法律上,也成为您的儿子。

这是亲子关系确认的申请书,只要您同意,我们就可以去办理手续。”他的声音真诚而恳切。

我内心剧震,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份文件,半天说不出话。他要认我当爸,不是口头上的,

而是法律上的。这意味着,他愿意承担起赡养我的全部责任。这个从天而降的“儿子”,

似乎要将我从泥潭里彻底拉出来。“不行!”一声尖叫在病房里响起。是陈飞。

他刚才在门口偷听到了林浩的话,此刻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了进来。“你想干什么?

你想抢我爸?我告诉你,没门!”他恶狠狠地瞪着林浩,那眼神仿佛林浩是来抢他家产的贼。

“你安的什么心?不就是图我们家的拆迁款吗!我告诉你,那房子是我爸的名字,

以后都是我的!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他这句无知又贪婪的话,

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拆迁款?我们那栋住了三十年的破旧居民楼,

连影子都没有的拆迁规划,竟然成了他臆想中的财富。而刘琴,

在听到林浩要认我当法律上的父亲时,眼睛里迸发出的光芒,

比刚才看到劳斯莱斯时还要亮上百倍。她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荣华富贵的金光大道。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立刻想到了如何利用我,来拿捏住林浩这个财神爷。

她一把拉住暴怒的陈飞,脸上重新堆起笑容,对着我,语气却是说给林浩听的。“老陈啊,

你看你多有福气,平白多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飞飞,快,快叫声哥,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要相互扶持嘛!”我看着他们母子二人一个暴跳如雷,

一个满眼算计的丑陋嘴脸,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明码标价的商品。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

最后,彻底麻木了。03在医院住了三天,林浩请了最好的护工,

每天的餐食都是顶级餐厅专门定制的营养餐。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精致的东西。

可我吃在嘴里,却如同嚼蜡。那个所谓的“家”,像一根毒刺,扎在我心里。

我不顾林浩的反对,坚持要出院回家。他拗不过我,只能叹了口气,答应了。或许,

在我潜意识的深处,还对那个我用半辈子血汗支撑起来的家,抱有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想回去,亲手斩断它。林浩派了那辆劳斯莱斯送我。车停在我们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

引来了所有邻居的围观。我提着一个小布包,在无数探究和羡慕的目光中,

一瘸一拐地走上那段熟悉的,昏暗的楼梯。林浩的助理跟在我身后,

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顶级补品,燕窝、海参、冬虫夏草,都是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东西。

助理还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说是林总给我的慰问金。我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一股混杂着油烟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刘琴和陈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着瓜子,满地都是瓜子壳。看到我回来,

他们连屁股都没抬一下。刘琴的眼睛,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助理手里的那些礼盒,

以及我手里的信封。“回来了?”她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就一个箭步冲过来,

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那个信封。她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拆开,

抽出里面厚厚一沓崭新的人民币,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嘴巴咧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哟,这林总出手可真大方!”她数完钱,

小心翼翼地揣进自己兜里,然后又指挥着陈飞,把助理手上的补品全都接了过去,

堆在客厅的角落,像是战利品。从头到尾,她没有问一句我的伤势。也没有看我一眼。

助理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客气地告辞了。我看着这个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家,

心里那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晚上,我躺在自己那张睡了三十年,

已经塌陷下去的旧床上,胸口的伤一阵阵地抽痛。隔壁房间,传来了刘琴和陈飞压低了声音,

却又掩饰不住兴奋的对话。“妈,那姓林的到底多有钱啊?开劳斯莱斯,

出手就给几万块现金。”这是陈飞的声音。“我打听了,

电视上那个‘浩瀚科技’就是他开的,身价百亿!咱们这回是真要发了!

”刘琴的声音里充满了憧憬。“那还等什么!赶紧让那老东西开口啊!

让他跟姓林的要套房子,要辆车!我那些朋友,女朋友都开保时捷,

我总不能还骑个破电瓶吧?”“对!必须要!你结婚不得要婚房吗?就得让他要!

不然我们养他这么多年,图什么?”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我的耳朵。我闭上眼睛,

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没过多久,我的房门被推开了。

刘琴和陈飞一唱一和地走了进来。“老陈,跟你商量个事。”刘琴坐在我床边,

语气是难得的“温和”。我没睁眼,也没说话。“你看,林总那么有钱,

也不差一套房子一辆车。飞飞也大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当爸的,总得为儿子考虑吧?

”“你明天就跟林总开口,就说飞飞要结婚,让他给买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再配辆宝马,

不过分吧?”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那不是我的钱。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的拒绝,像点燃了火药桶。刘琴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刻薄的本性暴露无遗。“陈望德!你个死不悔改的窝囊废!”她尖叫起来,

“你命好救了个有钱人,祖坟冒青烟了!你还在这给我端着你那读书人的臭架子?

给脸不要脸!”“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儿子想想!他是你亲生的!”陈飞更是直接,

他一脚踹在我的床沿上,震得我胸口剧痛。“爸?你也配当爸?”他满脸狰狞,

恶狠狠地骂道,“要不是看在那个姓林的份上,我早把你这个废物赶出去了!

你现在是我们家唯一的价值,再不利用就过期作废了!你懂不懂!”唯一的价值。

再不利用就过期了。我躺在床上,听着这些最恶毒的诅咒,从我最亲的两个人嘴里说出来。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他们走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摸索着,

从床头柜最深处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被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铁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有两样东西。一张因为岁月而泛黄,边缘已经磨损的纸。是那张我从未去领取的,

九零年的,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有一张,是我和刘琴年轻时的订婚照。照片上的她,

扎着两个辫子,笑容羞涩而甜蜜,依偎在我身边。那时的我,穿着白衬衫,意气风发,

眼睛里有光。三十年。到底是什么,把我们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一滴滚烫的泪,

砸在了照片上,晕开了那片青春的笑靥。我擦干眼泪,拿起放在床头的老人机,

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翻出那个只存了一个号码的联系人——林浩。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按下了我平生的第一条短信。“明天来接我。”发送。

信号灯闪烁,短信成功发送。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像是卸下了压在身上三十年的枷锁。天,要亮了。04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准时停在了楼下。它安静地停在那里,像一个沉默而忠诚的卫士。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提着我那个只装了几件旧衣服和那个铁盒子的布包,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一片狼藉,刘琴和陈飞还在睡梦中。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付出了半辈子心血,

却最终将我吞噬的“家”。没有一丝留恋。我轻轻地带上门,下楼。

就在我走到楼门口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被“哐”的一声撞开。“陈望德!你要去哪!

”刘琴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后面跟着睡眼惺忪的陈飞。他们显然是听到了楼下汽车的声音,

惊醒了。刘琴像疯了一样冲下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开始哭天抢地。“老陈!你不能走啊!

你走了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我错了,我昨天不该那么说你,你原谅我吧!

”她的哭声又干又假,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嚎。陈飞则直接绕过我,

张开双臂拦在了那辆劳斯莱斯前面,挡住了准备下车的林浩。“想带走我爸?可以!

”他一副流氓嘴脸,大声嚷嚷着,“拿钱来!一千万!少一分都不行!这三十年,

我妈养着他,伺候他吃喝拉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一千万,买断费!不过分吧!

”他的声音很大,很快,楼上的窗户一扇扇打开,邻居们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一些早起的大爷大妈也围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哎哟,这不是老陈家吗?

这是闹哪一出啊?”“听说老陈攀上大款了,要抛妻弃子了。”“啧啧啧,男人有钱就变坏,

这话一点不假。”我听着这些议论,看着抱着我的腿撒泼的刘琴,和拦在车前耍无赖的陈飞,

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林浩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看陈飞,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身后的律师提着公文包,也跟了上来。“爸,您没事吧?”林浩的声音里带着关切。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林浩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向陈飞,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一千万?”他问。陈飞以为他要讨价还价,立刻梗着脖子喊道:“对!一千万!少一分钱,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林浩笑了。“好。”他说完,示意律师上前。

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和一支笔。其中一份,是一张已经签好字的银行支票。

上面的数字,是一长串的零。“这里是一千万。”林浩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里,

显得格外清晰和冰冷,“我替我父亲,支付你们三十年的‘养育之恩’。”“另一份,

是断绝关系协议书。签了它,钱就是你们的。从此以后,陈望德先生,

与你们刘琴、陈飞二人,在法律上、道德上、情感上,再无任何瓜葛。生老病死,婚丧嫁娶,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仙尊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