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养妹顶罪,我在浣衣局熬刑三年

为养妹顶罪,我在浣衣局熬刑三年

作者: 幺七经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幺七经”的古代言《为养妹顶我在浣衣局熬刑三年》作品已完主人公:佚名佚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本书《为养妹顶我在浣衣局熬刑三年》的主角是幺七属于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类出自作家“幺七经”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2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7:01: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为养妹顶我在浣衣局熬刑三年

2025-10-20 18:03:45

为了给顾怜脱罪。我哥,顾远。在东宫。亲手把谋害皇嗣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我跪在冰冷的金砖上。大理寺少卿沈清和。我的未婚夫。他站了出来。手里,

是我写给他的诗稿。他说,那是我因爱生妒的罪证。真可笑。朝堂之上,嗡嗡作响。

顾家嫡女?敢做这种事?医药世家顾氏……要满门抄斩了?我怔在原地。

顾远快步上前,按住我的肩。手指像铁,掐进我骨头里。他俯下身,贴着我耳朵,

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是冰。晚舟,怜儿只是一时糊涂,用错了药。一时糊涂?

用错了药?但这件事要查下去,整个顾家都要为她陪葬。她还小。不懂事。

第1章我耳朵里嗡嗡地响。听不清兄长顾远在说什么。家里怎么可能……真让你死呢?

他温热的气息吹过我耳朵,话却像淬了冰的刀。我抬起眼,看向殿上发怒的太子。他脚边,

太医令趴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太子妃的安胎药里,确实有一味滑胎的虎狼药。

满殿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沈清和身上。

他今天穿着大理寺少卿的绯色官服,站在太子旁边,眉眼很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是我的未婚夫。三天前,还拉着我的手在月下许诺,三书六礼,绝不负我。现在,

他和我遥遥对视,目光只碰了一下,就飞快地躲开了。心,一寸寸往下掉。顾家!

太子一声暴喝,殿里的柱子好像都跟着震了一下。父亲抖得像筛子,重重磕头,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按着我肩膀的顾远,突然松开了手。他膝行几步,抢到殿前,

哭着指控。殿下!这事……这事是臣妹一个人做的!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的背影。

臣妹喜欢殿下很久了,因爱生恨,才……才犯下大错!顾远哭得声泪俱下,

每个字都很清楚。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白纸,高高举起。这是臣妹亲手写的诗稿,

里面的情意,殿下一看便知!太监接过诗稿,呈了上去。我看着那卷熟悉的纸,

浑身的血都快凉透了。那是我写给沈清和的。一字一句,都曾是我以为的,一生一世。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了。阿兄……顾远猛地回头,

眼睛里没有一点从前的温情,只有冰冷的警告。闭嘴!我恍惚想起,也是这双手,

曾在后院的药圃里,握着我的手,教我认半夏和南星。他说:晚舟,医者的心,在于救人,

一分一毫都错不得。可如今,他亲手把我推向了死路。我的视线慢慢移向角落。

母亲正紧紧抱着养女顾怜。而顾怜,那个真正犯错的人,正把脸埋在母亲怀里,

瘦瘦的肩膀微微抖着,哭得可怜又好看。多好的一场戏。我忽然明白了。

我竟低低地笑出了声。顾远好像被我的笑惹怒了,厉声说:她是为了替你求情,

才说漏了嘴,你还不知悔改!两个禁军上前,重重押住我的肩膀。我没挣扎。

哀莫大于心死。被押着经过沈清和面前时,他脚没动,甚至没看我。

只用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又急又冷地说。晚舟,认罪吧。只有你认罪,

才能保全顾家,保全我们两家。我停下脚,侧头看他。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竟真的带了点痛苦和不忍。我轻声问:我们?他好像被我问住了,嘴唇动了动,

却吐不出一个字。我笑了。沈少卿真是深明大义。只是不知,你呈上那些诗稿时,

可曾想过,它们,究竟是为谁而作?他的脸。一下子白了。我不再看他,

被禁军推着,一步一步,走向殿外。冰冷的锁链扣上手腕,寒气刺骨。身后,是东宫的金顶,

和满殿的假脸。身前,是通往天牢的,无尽的黑。我被扔进又暗又潮的天牢。

铁门在身后轰然关上,挡住了最后一点光。我靠着冰冷的墙滑坐下来,指尖碰到粗糙的石面。

过去的一切,亲情,爱,都变成了现在心口尖锐的疼。疼到极点。竟是一片麻木。

第2章金銮殿上的判决,像隔着一层冰水,传到我耳朵里。皇帝说,顾家大义灭亲,有功。

免我死罪。罚入浣衣局,终身劳役。我磕头,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听见我爹高声谢恩。

他说:臣,再无此不肖女。哈。大义灭亲。心口最后一点热气,散了。

我被人从天牢拖出来。押往浣衣局。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啦地响。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

那时候,我是顾家嫡女。还想着,要凭一身医术,光耀门楣。真可笑。我想起顾怜。

那个我爹从外面领回来的孤女。起初那么胆小,躲我身后,小声叫我姐姐。她嘴甜,

会讨好。慢慢地,爹娘兄长都更疼她。他们说,晚舟你性子太硬,要多学学怜儿的温顺。

我从没当回事。现在才明白,那不是温顺,是喂了毒的糖。我真是个傻子。

浣衣局比天牢更像地狱。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皂角和霉味混在一起的潮气。管事姑姑姓张,

一双三角眼吊着,上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她把一根带倒刺的棒槌扔我脚下。到了这儿,

就忘了你以前是什么千金小姐。搓不完这桶,今晚别吃饭。我看着那根棒槌。

又看看自己的手。这双手,翻过医书,捻过银针,听过生死。现在,要拿起这根脏棒槌。

我弯腰,捡了起来。冰冷的河水一下子湿透了囚服,寒气直往骨头里钻。棒槌起落,

机械地捶着厚布,震得我虎口发麻。很快,掌心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钻心的疼。

我没吭声。三天后,京城传来新消息。是浣衣局里别的罪奴聊天说的。听说了吗?

顾家教女有方,被太后娘-娘赏了块『忠义之家』的匾!何止啊,那个养女顾怜,

温柔贤淑,太子殿下已经上奏,请封她为侧妃了!我捶衣服的手,没停。只是溅起的水花,

有点迷眼。原来,我的命,就是他们的青云路。夜里,我发起高烧。身上一会儿像火烧,

一会儿像掉进冰窟窿。我缩在漏风的柴房,躺在脏草堆上,脑子越来越糊涂。死了,也好。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挡住了窗户那点月光。我费力睁开眼,看不清他的脸。

只感到一只粗糙的手,硬捏开了我的下-巴。一小截带土腥味儿的根,被野蛮地塞进我嘴里。

苦汁儿一下子在舌尖炸开。我下意识想吐。那人却不让我动,手指用力,逼我咽了下去。

黑暗中,我只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像一潭死水。他是裴衍。那个和我一样,

不爱说话的罪奴。第3章那碗苦药,到底还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裴衍再没出现过。

日子沉进一潭死水,每天只有照在墙上的日头影子,没声音地记录着时间。转眼,

进浣衣局已经一个月。我的手,全变了样,指节粗大,掌心全是硬茧,冻疮裂开又好,

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疤。这天下午,我正埋头搓洗一件太监的袍子,

皂角的涩味和污水的腥气混在一起,快让人窒息。一个影子,突然落在我头顶。我没抬头。

来人身上,有股龙涎香,和周围的脏臭格格不入。那双黑色的官靴,一点灰都没有,

踩在泥里,像走错了地方的贵客。我认得这香。也认得这靴子。是沈清和。

我手里的动作没停,把衣服翻了个面,继续用力捶。盆里的水花溅起来,打湿了他的袍角。

一件崭新的大理寺少卿官袍。他好像不在意,只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恨。

也没有爱。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可怜。像在看一只泥潭里的蚂蚁。晚舟。他终于开口,

声音还是那么温润。别来无恙。我好像没听见。你这又是何苦。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来看你,是念着旧情。你若早些认罪,在天牢里也不必受这些苦。念着旧情?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捶打衣服的手,停了。水珠顺着我的指尖,一滴,一滴,砸回盆里。

发出响声。我缓缓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平静地问:沈少卿今日前来,

是又有新的‘罪证’要呈上吗?他的脸,僵住了。那张总是温文尔雅的脸上,

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和恼火。但他很快就藏了起来,又换上那副为我心痛的样子。

你总是这样。他皱着眉,晚舟,事到如今,多说没用。听我的,安分点,

不要再想着翻案。他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像在施舍一个秘密。你放心,

我不会不管你。等风头过去,我会想办法把你接出去。虽不能给你名分,但找个外宅,

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是可以的。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曾让我动心的脸。忽然觉得,真陌生。这就是我曾喜欢的男人?

那个夸我心有丘壑,风骨天成的沈清和。那个许诺我三书六礼,一生一世的沈清和。

现在,他要赏我一个外宅。原来,我的风骨,只配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原来,我的清白,

我的命,在他那条官路面前,屁都不值。心口那块早就结了痂的伤疤,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又撕开了。血淋淋的。可这一次,不疼了。只有恶心。一阵一阵的,往上涌。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抱起了身边那个装满了脏水的巨大木盆。

灰黑色的污水在盆里晃荡,散发着一股酸腐气。沈清和还在说着什么,大概是见我没说话,

以为我动心了。他的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笑。下一刻。在他错愕的目光中,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整盆脏水,朝他那身光鲜亮丽的官服,泼了过去。哗啦——!

冰冷的污水,兜头淋下。他崭新的官袍上,挂着烂菜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俊雅的脸,

因震惊和羞愤而扭曲。我扔下木盆,站直了。冰冷的目光,一寸一寸,

扫过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扯出一个笑。沈大人,天冷,路滑。走好。

第4章那盆脏水,给我换来了三年的地狱。管事姑-姑的脸,从那天起就黑得能滴出水。

最重的活。最脏的衣。最少的饭。都成了我的。冬天,要我凿开冰面取水。夏天,

要在太阳底下暴晒浆洗。我的手,在冷热交替里,早就不成样子了。有好几次,

我差点就撑不下去了。搬着沉重的木桶,腿肚子打颤,眼前发黑。裴衍总会“正好”路过。

脚下一滑,撞翻他自己的水桶,引来管事姑-姑一顿臭骂。也给我争了片刻喘气的机会。

被罚不许吃饭,饿得胃里像有只手在拧。夜里,草铺上,会有一只冰冷的手,

塞一个同样冰冷干硬的馒头给我。我们不说话。黑暗是最好的掩护。三年。就这样,

在折磨和那点隐秘的温暖里,一点点过去了。京城的消息,像风一样,

断断续续地吹进这脏地方。顾家,因为“大义灭亲”,被皇上夸了。门楣比以前更风光。

我的好妹妹顾怜,不仅没受一点伤,还因为在“家族变故”里表现得温柔贤淑,被太子可怜,

正式封了侧妃。我听着这些,只是沉默地把一件带血的囚衣,更用力地按进冰冷的皂角水里。

心,早就是一片死灰。转折,发生在我进浣衣局的第三年秋天。一场疫病,毫无征兆地来了。

起初只是几声咳嗽,很快就变成高烧和抽搐。宫人成片成片地倒下。

一股腐烂的、死亡的味道,开始在这小院子里飘荡。太医院派人来看过一次。

扔下几包没用的清热药。就把浣衣局的大门死死封了。这里,成了一座被扔掉的活死人墓。

绝望和害怕,像瘟疫一样,疯狂地传开。每天都有人被拖出去,扔进乱葬岗的石灰坑里。

连平日里最嚣张的管事姑-姑也病倒了,躺在床上,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对死的恐惧。

所有人都乱了。只有我,在看了几个病人的症状后,慢慢站直了身体。

那双被磨平了所有光亮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火星。是《南山集》里记过的“戾风症”。

我转身,在无数双或惊恐或麻木的眼睛里,走向裴衍。他靠在墙角,脸也有些不正常的红,

但脑子还清楚。扶我一把。我的声音又沙又哑,却异常镇定。去后院。

他没问为什么,只是沉默地站起来,用他还有力气的胳-膊,撑住我早就软了的身体。

后院墙角下,长着许多不起眼的杂草。在我眼里,它们却是救命的药。车前草,

清热利尿;蒲公英,解毒;还有那个,是地榆,能凉血止血。我冷静地指挥着,

裴衍就准准地把那些草药一一采了下来。没有药炉,我们就用瓦罐。没有柴火,

我们就拆了废床板。浓黑的、苦得冲天的汤药,在浣-衣-局这片死地里,

第一次升起了带希望的烟。我把第一碗药,端给了那个曾经百般刁难我的管事姑-姑。

她吓坏了,看着我,以为我要毒死她。我只说了一句。想活,就喝了它。药,

竟然真的有用。高烧退了,抽搐停了,快死的人,被我从鬼门关硬生生拉了回来。

整个浣衣局都轰动了。那些曾经欺负我、看不起我的人,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震惊,

最后成了一种近乎敬畏的信服。她们开始叫我“活菩-萨”。我不是菩-萨。

我只是想活下去。从那以后,我和裴衍之间,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

我们不再是单纯互相取暖的罪奴。而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那年冬天,

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我们围着一盆微弱的炭火。这是管事姑-姑特意送来的。

雪籽落在窗户纸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沉默中,裴衍忽然开了口,声音被炭火烤得有点低。

我效忠的人,是三皇子。我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他看着跳动的火苗,

黑漆漆的眼睛里也映着一片小小的火光。殿下在封地守了三年,这个月,就要回京了。

我们的命,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我,目光灼灼。或许,会有转机。

第5章裴衍说完那个冬天,格外漫长。直到初春,丧钟才终于敲响。老皇帝死了。

三皇子从封地回京,灵前继位。新皇。登基第一天,金銮殿上空的气,是冷的。

带着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新皇的第一道旨意,是彻查旧案,清扫前朝沉冤。话音刚落,

满朝文武,心里都咯噔一下。一道身影从百官末尾走了出来。他穿着崭新的大理寺卿官服,

深紫色,衬得那张脸愈发冷峻。是裴衍。臣,裴衍,启奏陛下。

三年前东宫太子妃滑胎一案,证据存疑,内有隐情,恳请陛下下旨,重审此案!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朝堂。消息传回顾家。我那位最重仪态的父亲,

失手打碎了他最爱的汝窑茶盏。啪。裴衍?哪个裴衍?浣衣局那个……罪奴?

哥哥顾远,脸白了。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在抖。他们做梦也想不到。

那个泥潭里的蚂蚁。有一天,会变成龙。东宫。顾怜听见消息,眼前一黑,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娘娘!娘娘!侍女的尖叫。哭喊。东宫,乱成一团。顾家,慌了。

他们砸了钱,到处找人,拉拢旧臣。想用国本不稳当借口。把那桩旧案。死死压下去。

而这一切,还没传到浣衣局。我最先感觉到的变化,是管事姑姑。她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鄙夷和刻薄,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敬畏和讨好。送来的饭,破天荒地有了点油星。

我心里警惕,只是沉默地接过,跟往常一样。这地狱里的任何一点善意,

都可能裹着最要命的毒。直到那一天。浣衣局那扇沉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阳光刺眼。一队穿着黑甲的禁军,拿着长戟,走了进来,身上带着金銮殿的冷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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