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真少爷盯上了

我被真少爷盯上了

作者: 烟飞灰散

都市小说连载

烟飞灰散的《我被真少爷盯上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马鞭抽在背划开一道血疼得钻我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地面倒映出我狼狈的样生日礼服被雨水和泥点弄昂贵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身乔振邦站在我面手里还握着那根黑色的马他是我名义上的父海城无人不知的乔氏集团董事“乔心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暖“为一个工地搬砖你把乔家的脸面放在哪里?”他用马鞭的末梢抬起我的下我看着他眼里没有父亲该有的心...

2025-10-21 00:33:47

1马鞭抽在背上,划开一道血口。疼得钻心。我跪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地面倒映出我狼狈的样子。生日礼服被雨水和泥点弄脏,昂贵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乔振邦站在我面前,手里还握着那根黑色的马鞭。他是我名义上的父亲。

海城无人不知的乔氏集团董事长。“乔心羽,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暖意。“为一个工地搬砖的,你把乔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他用马鞭的末梢抬起我的下巴。我看着他。他眼里没有父亲该有的心疼,只有嘲弄。

“你懂什么。”我的声音因为疼痛有些发抖,但没有退缩。“他跟你们不一样。

”站在乔振邦身后的堂哥乔文博,轻轻笑了一声。“不一样?心羽,你的意思是,

我们这些穿西装的,还比不上一个浑身泥浆的?”他的话里全是刺。我没理他,

眼睛直直地看着乔振邦。“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劲儿,

那股你们谁都没有的劲儿。”“劲儿?”乔振邦重复着这个词,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地沟里的老鼠,能有什么劲儿?不过是活下去的挣扎罢了。”马鞭再一次扬起,

但没有落下。他把鞭子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从今天起,你所有的卡都停了。

”“给我待在家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门。”他转身,准备上楼。

“我没错!”我冲着他的背影喊。“我没错!”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把她关进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上前来,

架起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被拖着走过长长的走廊时,

我还能感觉到乔文博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然后是上锁的声音。我被扔在地毯上,背后的伤口碰到柔软的羊毛,还是一阵刺痛。

我慢慢爬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雨还在下。

海城的夜景被雨幕模糊成一片流动的光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我的二十岁生日宴,

宾客云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精致的假笑。那个姓张的联姻对象,端着酒杯向我走来,

油腻的笑容让我犯恶心。我把一杯红酒泼在了他的脸上。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我提起裙摆,

跑出了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我开着那辆红色的跑车,在雨里飞驰。

车子停在城西那个破旧的巷子口。我撑着伞,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泥泞。他在一个临时的工棚下躲雨,浑身湿透,泥水顺着裤管往下淌。

工地上的人早就走光了,只有他一个人。他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沙哑。“给你送饭。”我把饭盒递过去,“你晚饭肯定又没吃。

”饭盒里是我从宴会上特意打包的黑椒牛柳。他没接,只是看着我。

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下。那双眼睛在昏暗里,却显得特别亮。

“快吃吧,还热着。”我把饭盒塞进他手里。“还有,这个。”我把手里的伞也给了他。

“我车里还有一把。”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我笑了笑,“我走了,

明天再来看你。”转身的时候,我感觉巷子深处有闪光灯亮了一下。当时我没在意。

现在想来,是乔文博。他总是有办法把我的一切,都变成攻击我的武器。

背上的伤又开始疼了。我走到床边,趴了上去,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疼。

但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我终于做了一件,我自己想做的事。不是为了乔家的面子,

不是为了乔振邦的生意。只为了陆烬。那个在工地上沉默着,

用一身力气换取微薄薪水的男人。那个在夜市里,被城管追着跑,还要回头对我笑的男人。

那个唯一一个,会问我“你今天开心吗”的男人。我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

这是我最后的私人财产了。我翻出他的号码,屏幕的光照亮了我的脸。他的备注,

只有一个字,“烬”。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我没事,别担心。”消息发了出去,

迟迟没有回音。他可能在忙,可能手机没电了。我这样安慰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

手机震了一下。我立刻拿起来看。不是他的回复。是一条银行短信。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已被冻结。一条,两条,三条……我名下所有的卡,

都在同一时间被冻结了。乔振邦的动作真快。他想用这种方式困住我。我把手机扔在一边,

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光线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二十年了。我住在这座城堡里,

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有人都羡慕乔家大小姐乔心羽。可他们不知道,

我只是乔振邦养的一只金丝雀。他高兴的时候,会给我买昂贵的珠宝。他不高兴的时候,

会用马鞭抽我。他从来没有抱过我。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只有陆烬。只有他,

会在我把几万块的手链送给他时,皱着眉退回来。然后用他打工赚来的钱,

给我买一个几十块的糖人。那个糖人,现在还放在我的梳妆台上。我舍不得吃。

手机又震了一下。我以为又是银行的通知短信,没有理会。可它固执地响个不停。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是陆烬。他只回了一个字。“嗯。”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不是“你还好吗”,不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嗯”。我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

手指在屏幕上悬着,不知道该回什么。我把我们所有的聊天记录都翻了一遍。

大部分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发一长串的文字,他回几个字,或者一个表情。我一直以为,

他只是不善言辞。可现在,这个“嗯”字,让我心里堵得慌。我咬着嘴唇,打下一行字。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发送。等待。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没有再亮起。我把脸埋进枕头里,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乔振邦说得对,

我就是个笑话。一个被养在豪门里,不知人间疾苦的笑话。

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世上最宝贵的东西,反抗着这个虚伪的世界,结果可能只是感动了自己。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陆烬。“你在哪。”2我从床上弹起来。你在哪。这三个字,

点燃了黑夜里最后一点希望。我赤着脚跑到门边,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走廊里很安静。

只有挂钟沉闷的滴答声。乔振邦把我关在了三楼的卧室。窗户焊死了栏杆,门口有两个保镖。

他说,等我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我回到床边,抓起手机。“我去找你。

”我打下这四个字,没有犹豫,点了发送。衣帽间里,有一扇通往杂物通道的小门。

那是小时候为了方便佣人打扫,特意留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走过。

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黑色运动服,把头发扎起来,塞进帽子里。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

眼睛下面是淡淡的青色。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乔家的大小姐。杂物通道里积满了灰尘,

空气闻起来有股霉味。我摸着黑,一级一级往下走。通道的尽头,是厨房的后门。

我屏住呼吸,轻轻拧开门锁。外面是花园,凌晨的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哆嗦。

远处的狗叫了一声,又很快安静下去。我沿着墙根,躲开监控,跑向车库的侧门。

那辆红色的跑车,钥匙还插在上面。乔振邦没收了我的卡,却忘了这辆车。

引擎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我不敢多想,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冲了出去。后视镜里,

别墅的灯光瞬间亮起,有人影在晃动。我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景象从精致的园林,

变成宽阔的马路,再到越来越窄的街道。最后,我把车停在了一个巷子口。再往里,

车开不进去了。空气里混杂着潮湿和垃圾的味道。我下车,按照陆烬发给我的地址,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楼道的灯坏了,声控开关拍得震天响,

也不见亮。我只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圈照亮了墙上潦草的涂鸦和剥落的墙皮。三楼,

302。我站在门口,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响动。我抬起手,又放下。我的手指冰凉,

心跳得很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质问他为什么只回一个“嗯”,还是告诉他我为了见他,

从家里逃了出来。门开了。陆烬站在门里,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胳膊。

他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很深,看不出情绪。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刚说了一个字,他就伸出手,把我拉了进去。

门在我身后关上。房间很小,一眼就能看完。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摇摇欲坠的衣柜。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皂角味。他把我按在墙上。“你疯了?”他问。声音很低,有些沙哑。

“我给你发消息,你半天不回。”我看着他的眼睛,把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上来。他的吻很重,

不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小心翼翼。我被他弄得有点疼,但没有推开他。

很久,他才松开我。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有些乱。“工地上,手机不能带进去。

”他解释。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我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

“乔振邦打我了。”我说。“他还冻结了我所有的卡,把我关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让你不要再见我了,对不对?”“我不在乎。

”我抬起头,“陆烬,你等我。”“再过一年,我就二十二岁了。

”“到时候我能拿到一笔信托基金,我们离开海城,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他静静地听着,手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头发。“工地上的活太累了,也危险。”我继续说。

“我给你找个别的工作,好不好?”“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会帮我的。”我拿出手机,

翻出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他是苏家的儿子,他家公司正好在招人,我跟他说一声,

你去他那里上班。”我拨通了电话。陆烬没有阻止我。他就那样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那边很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举到陆烬面前。“搞定了。”我笑起来。“明天你就去报道,文员,

不用再风吹日晒了。”我以为他会高兴。可他只是拿过我的手机,放在桌上。

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来,走向那张不大的床。“这些事,明天再说。”他把我放在床上,

俯身看着我。“今晚,别走了。”我的脸颊发烫。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点了点头。

“陆烬,你会一直对我好吗?”“会。”他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夜色渐深。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我当时觉得,只要我们俩在一起,

什么困难都能过去。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陆烬已经不在了。桌上放着一份早餐,

一张便利贴压在牛奶下面。“我去上班了。等我回来。”他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简单,

有力。我拿起那份三明治,咬了一口。很普通的面包和火腿,

却比乔家餐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好吃。手机响了。是苏家的那个朋友。“心羽,

你那个朋友叫陆烬是吧?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下午就来办入职。”“这么快?

”“你乔大小姐开口,我哪敢怠慢。”电话那头的人笑着说。“不过话说回来,

你家老爷子那边……你没问题吧?”“我没事。”我说。“谢谢你,阿哲。”“客气什么。

”“对了,我们公司最近在做一个城西的地产项目,正好缺人手,

我看他简历上写着在工地待过,就让他先去项目部了。”“好,你安排就行。

”我相信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会给陆烬一个最好的安排。下午,陆烬回来了。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衬衫西裤,虽然不合身,但整个人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工人,而是一个写字楼里的白领。“怎么样?”我迎上去,

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他抓住我的手。“很好。”他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有光。“乔心羽。

”他很少叫我的全名。“以后,换我来保护你。”3陆烬的新生活开始得井然有序。

他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我给他准备好简单的早餐。七点钟出门,

挤那趟能把人压成纸片的海城三号线地铁。晚上回来的时候,

身上总带着一股写字楼中央空调的味道,混杂着地铁车厢里的人气。我喜欢这种味道。

它不像乔家别墅里那种冷冰冰的香薰,也不像父亲身上永远不变的古龙水。

这是一种活生生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味道。我学会了做饭。

虽然一开始总是把厨房弄得一团糟,不是盐放多了就是米饭煮糊了。陆烬从不说什么,

每次都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他把第一个月的工资交到我手上。一个薄薄的信封,

里面的钱加起来,不够我以前买一只手袋。我却一张一张地数了很久。“以后会越来越多的。

”他说。他坐在小小的折叠桌旁,看着我。“够了。”我说。“现在这样,就够了。

”他笑了。那段时间,他很爱笑。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戒备和疏离的笑,

而是眼睛里都透着光的笑。他说他在公司很受器重。他的上司,一个姓黄的经理,对他很好,

把很多城西项目的核心资料都交给他整理。他说,他很快就能升职。我为他高兴。

我当时还以为,我们正在一步步走出泥潭,走向一个光明的未来。我甚至开始幻想,

等他稳定下来,我们就离开海城,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直到那天下午,

我在菜市场遇见了乔文博。他倚在一辆和我以前的座驾同款的跑车上。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

和周围提着菜篮子的大爷大妈格格不入。他就是在等我。“我的好堂妹,在这儿买菜呢?

”他走过来,目光在我身上那件几十块的T恤上扫过。我没有理他,

提着刚买的西红柿准备离开。他拦住了我的去路。“怎么,攀上了高枝,就不认人了?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惯有的嘲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不想干什么。

”“就是来看看你,过家家玩得开不开心。”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很低。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老鼠,就该待在下水道里。”“你把他带到地面上,见了光,

很容易被猫发现的。”乔文博的话让我心里一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乔文博直起身子,笑了一下。“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懂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很重。“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好日子吧,心羽。”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桌子菜。

陆烬回来的时候,我抱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了?”他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是不是有人来找你了?”我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想你。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别怕,有我呢。”他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一丝安稳。

我把乔文博的话咽了回去。我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这些肮脏的事情,

污染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的生活。日子又过了几天。风平浪静。乔文博的话,

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涟漪散去后,就好像从未发生过。周五晚上,

陆烬接到了他黄经理的电话。他正在帮我洗碗,手上都是泡沫。“喂,黄经理。”“对,

是我。”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陆烬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急?”“好,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公司有点急事,城西项目的一个标书出了问题,

我得回去一趟。”“现在?”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十点了。“嗯。”他擦干手,

从衣架上取下外套。“别担心,我处理完就回来。”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早点睡,

不用等我。”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把碗洗完,坐在沙发上等他。

时钟的指针一格一格地走着。十一点。十二点。一点。我开始给他打电话。第一个,

无人接听。第二个,无人接听。第三个……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阵恐慌瞬间抓住了我。我冲到窗边,看着楼下空无一人的街道。

夜色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陆烬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我等来的不是陆烬。

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请问,是乔心羽女士吗?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出示了他的证件。我点了点头,喉咙发干。

“我们是海城市局经济犯罪调查科的。”“我们现在怀疑,你的朋友陆烬,

涉嫌一起重大的商业机密窃取案。”“麻烦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4审讯室的灯光很白。白得晃眼。对面的警察在记录着什么。“陆烬最后一次见你,

是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像砂纸磨过喉咙。“他离开后,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知道吗?”我摇头。“他说公司有急事。”“哪个公司?

”那个年纪稍长的警察抬起头。他的眼神很平静。“鼎华建材。”我说出那个名字。

那是我动用关系,为他找的工作。我以为那是一条通往阳光的路。“乔小姐,这份入职推荐,

是你亲自写的?”他把一张纸推到我面前。上面有我的签名。我点头。“是我。

”“鼎华近期丢失了一份非常重要的项目标书,就是城西那个项目。

”警察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而最后接触过这份文件的人,就是陆烬。”“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他不是那样的人。”警察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种眼神,我见过。

在那些长辈看我开着跑车去巷子里找陆烬时,就是这种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们让我走了。没有证据,我只是协助调查。我走出市局大楼。天空是灰色的,

像一块脏了的抹布。冷风灌进我的脖子。我拿出手机,拨通我父亲的电话。乔振邦。

海城无人不知的名字。电话响了很久,被挂断了。我再打。还是被挂断。我打给他的秘书。

“大小姐,乔董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不方便接电话。”声音客气,

但带着不容置喙的疏离。“重要?有什么比他女儿的事还重要?”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告诉他,陆烬被警察带走了!”“大小姐,我会转达的。”电话被挂断了。我站在街边,

车流在我眼前穿梭。我第一次感觉到,我所拥有的一切,那些印着乔家姓氏的光环,

似乎只是一个空洞的壳。我开车回了乔家大宅。车子冲进大门,在主楼前一个急刹。

管家迎了出来。“大小姐,您回来了。”“我爸呢?”我推开车门,冲进客厅。

乔振邦正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茶雾缭绕,

看不清他的表情。“回来了?”他甚至没有抬眼看我。“爸,陆烬出事了。”我冲到他面前。

“他被警察带走了,说他偷了公司机密,这不可能!”他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哦?

”“你帮帮他!”我抓住他的手臂。“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只要你一句话……”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地沟里的老鼠?”“他不是!”我吼了出来。“他是我爱的人!

”“你爱的人?”乔振邦笑了。他放下茶杯,站起身。“你所谓的爱,就是把他推进火坑?

”我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鼎华建材的工作,是你找的。”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份城西的标书,也是因为你的关系,他才能接触到。”“是你。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是你做的,对不对?”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乔心羽,你以为你在帮他?

”“是你亲手把他推进了地狱。”我的世界在旋转。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父亲。他的脸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为什么……”我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不知廉耻。”他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因为你让我乔家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废物,

也配得到我乔家的庇护?”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细小的,冰冷的。“跪下。

”他说。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跪到院子里去。”他的语气不容反抗。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雪越下越大。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来,

你还没有想明白。”乔振邦转身,重新坐回沙发。“那就跪着吧。”“正好,

让这雪给你降降温,清醒清醒。”我被两个佣人架了出去。冰冷的雪花落在我的脸上,

脖子上。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石板路上。膝盖的冰冷,很快传遍了全身。

大门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一辆黑色的宾利开了进来。车门打开,乔文博走了下来。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雪花落在他的伞面上,

悄无声息。“心羽,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假的惋惜。

“叔叔也是为你好。”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人,

生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5我在那场雪里跪了多久,不记得了。只记得后来我发了高烧,

整个人像是被扔进火炉里反复炙烤。意识昏沉间,我好像又看到了陆烬。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蹲在我面前,用他粗糙的手掌贴着我的额头。他说,乔心羽,

你真傻。我醒来时,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窗外阳光正好,积雪已经开始融化。

乔振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见我睁眼,

便停下了动作。“烧退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医生说再休养两天就没事了。”我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没有说话。身体是空的,

心也是空的。“沈家的独子,沈哲轩,刚从国外回来。”乔振邦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很不错,和你年纪相仿。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下个月十六号,是个好日子,

你们先订婚。”他不是在和我商量。他只是在通知我。就像通知我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他。看着这个我叫了二十年父亲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听明白了吗?”他问。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最后,我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我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乔振邦摆布。他说东,我绝不往西。他说笑,我绝不会哭。

他让我去和沈哲轩吃饭,我就去。沈哲轩是个很英俊的男人,谈吐优雅,彬彬有礼。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就像在欣赏一只昂贵的花瓶。我们聊天气,

聊艺术,聊金融。唯独不聊感情。佣人给我量尺寸,定制礼服。

珠宝设计师拿着图册让我挑选订婚宴的首饰。我随便指了一套。设计师的脸上堆满了笑,

夸我眼光独到。我不再去想陆烬。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我把他关在了心底最深的一个角落,

用一把生了锈的锁,死死锁住。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现在,梦醒了。

订婚宴设在海城最顶级的星海酒店。宴会厅里流光溢彩,衣香鬓影。

我穿着一身洁白的及地长裙,挽着沈哲轩的手臂,微笑着接受每一个人的祝福。

“乔小姐今天真漂亮。”“沈少爷好福气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听着这些话,

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乔文博端着酒杯走过来。“心羽,恭喜你。”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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