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完美夫妻

对门的完美夫妻

作者: 三月常安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对门的完美夫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三月常安”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景明叶蓁蓁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叶蓁蓁,陈景明是著名作者三月常安成名小说作品《对门的完美夫妻》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叶蓁蓁,陈景明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对门的完美夫妻”

2025-10-22 10:17:40

1我叫林晓,搬进“雅筑花园”三个月后,我才终于觉得,

生活似乎对我展露了一丝迟来的善意。这房子是我用工作五年所有的积蓄,

加上父母的一部分支持付的首付。与其说是买了个安身立命之所,不如说是买了一个壳,

一个能让我在经历那段糟心的感情和工作的双重打击后,得以蜷缩起来舔舐伤口的硬壳。

之前的我,像一只被抽空了灵魂的贝壳,被前任和那个令人窒息的公司随意抛弃在沙滩上,

日晒雨淋。现在,我躲进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小的水泥贝壳里,

试图重新长出一点坚韧的内核。“雅筑花园”名副其实,环境清幽,

邻里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点头、微笑,然后各自关门,互不打扰。

这正是我目前需要的。我对门的邻居,是一对堪称小区模范的夫妻,陈景明和叶蓁蓁。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我搬来的第二天。我正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一堆纸箱塞进屋里,

对门的门开了。先出来的男人,陈景明,身材挺拔,穿着合身的浅灰色羊绒衫,

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温文儒雅。他看见我,立刻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

“是新邻居吧?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妻子,叶蓁蓁。

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的古典美人。长发松松挽起,

穿着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长裙,眉眼弯弯,笑容温婉。她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是啊,

搬进来肯定很乱,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千万别客气。”叶蓁蓁的声音如同春风,

她将食盒递过来,“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小点心,不成敬意,欢迎你入住。

”我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接过,连声道谢。那食盒里的曲奇饼干,酥脆香甜,

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那一刻,我内心是有些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嫉妒的。看看人家,

郎才女貌,夫妻恩爱,连对邻居都如此周到体贴。反观我自己,形单影只,狼狈不堪。

他们就像一面光洁明亮的镜子,照出了我生活的全部褶皱和不堪。2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对门的交往维持在一种舒适而礼貌的频率上。偶尔在楼道或小区里遇见,会寒暄几句。

陈景明似乎在一家很大的跨国公司做高管,总是很忙,但每次见面,他的举止都无可挑剔。

叶蓁蓁则像是旧式小说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擅长插花、茶道和烘焙,

家里总是收拾得一尘不染,阳台上的花草也被她侍弄得生机勃勃。

我有时会受邀去他们家小坐。他们的家,装修是那种低调的奢华,

每一件摆设都看得出价值不菲且品味极佳。墙上挂着叶蓁蓁画的油画,

是明媚的向日葵田野;博古架上摆着陈景明出差带回来的各种艺术品。

他们会在客厅里播放舒缓的古典乐,叶蓁蓁泡着花果茶,

陈景明则会聊一些旅途见闻或者财经趣事,气氛总是那么融洽、和谐。

我常常在他们家那种温暖的、被精心营造的氛围里,感到一阵恍惚。

这就是我曾经向往的婚姻生活吗?稳定,富足,充满艺术和情趣,夫妻二人举案齐眉。

我开始不自觉地以他们为模板,想象着自己未来或许也能拥有这样的生活。

叶蓁蓁成了我心中“完美妻子”的具象化符号,而陈景明,

则是那个可遇不可求的“理想丈夫”。然而,第一次细微的裂纹,

出现在一个我加完班回家的深夜。那天大概已经快凌晨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电梯。

楼道里一片寂静,只有声控灯发出昏黄的光。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对门,却意外地发现,

陈景明独自一人站在楼道尽头的窗边。他没有开灯,整个人几乎隐没在黑暗里。

只有指尖那一点猩红的火星,明明灭灭。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整个人的姿态,散发出一种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气息——一种紧绷的,

甚至是……阴鸷的气息。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狠狠地将烟头摁灭在窗台的瓷砖上,

那个动作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暴戾。随即,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转过身。

声控灯恰好在此时亮起,照亮了他的脸。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神,没有了我熟悉的温和笑意,

而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未及收敛的烦躁的目光。虽然那目光只是一闪而过,

他立刻又挂上了惯常的、无懈可击的微笑。“林小姐,才下班?辛苦了。”他语气自然,

仿佛刚才那个浑身带刺的人只是我的幻觉。“啊……是,陈先生您也还没休息?

”我有些慌乱地应道。“处理点工作,出来透透气。”他笑了笑,走向自家门口,

“早点休息。”我看着他开门、进屋,动作流畅。楼道里恢复寂静,

只剩下我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烟味,以及窗台上那个被用力捻灭、几乎碎裂的烟头痕迹。

我站在自家门口,心脏莫名地跳得快了些。刚才那一幕,像一根极细的针,

在我心中那面名为“完美”的镜子上,划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裂痕。

3“楼道事件”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涟漪在我心中慢慢扩散。我开始不由自主地,

用一种更审慎、更细致的目光去观察对门那对“完美夫妻”。以前我只觉得叶蓁蓁温柔似水,

现在我却注意到,她偶尔会有些心神不宁。有一次我去她家借一本烘焙书,她给我倒茶时,

手腕上露出一小片淡淡的、椭圆的青紫色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宽大的羊绒衫袖子,将那痕迹遮住了。

“不小心在桌角碰了一下。”她微笑着解释,语气轻描淡写。我点点头,没有追问。

但心里那根弦,却被轻轻拨动了。桌角能碰出这种形状的淤青吗?那看起来,更像是指印。

还有一次,是个周末的晚上。我下楼扔垃圾,经过他们家门外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钢琴声,

是肖邦的《革命练习曲》,弹得激昂澎湃,几乎盖过了一切。但在乐曲的间隙,

我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像是压抑着的啜泣声。我停下脚步,屏息细听,

但那声音又被汹涌的音符淹没了。是我听错了吗?还是隔壁传来的声音?我不能确定。

但这种不确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对那扇总是紧闭的、象征着“完美”的门,

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欲。我试探着在和陈景明一次偶遇时,半开玩笑地说:“陈先生,

你们家钢琴声有时候晚上听得还挺清楚的,叶姐弹得真好。”陈景明推了推眼镜,

笑容依旧温和:“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蓁蓁她……情绪有时候不太稳定,

弹弹琴能让她平静些。以后我们会注意时间的。”他把原因归结于叶蓁蓁的“情绪不稳定”,

并且立刻表达了歉意,态度无可指摘。可我却感觉更不舒服了。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妻子情绪不稳定?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还是……某种隐晦的铺垫?

恐惧,像阴冷潮湿的苔藓,开始在我心底悄悄滋生。我越来越觉得,陈景明那完美的外壳下,

似乎藏着某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而叶蓁蓁,那个温婉如水的女人,她生活在怎样的真实里?

4内心的疑虑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但我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一切似乎都只是我的“敏感”和“多心”。直到那个下午,一个偶然的机会,

让我窥见了更深一层的秘密。叶蓁蓁在业主群里说,她和陈景明要出国度假一周,

问我方不方便偶尔去她家帮忙给阳台的花草浇浇水,

并把钥匙放在了我熟悉的楼道消防栓暗格里。我答应了。帮花草浇水是举手之劳,而且,

内心深处那个阴暗角落的声音在说:这是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不受干扰地观察那个“完美”巢穴的机会。第一次去浇水,我有些心虚,

只是快速完成了任务,不敢多看一眼。第二次去,是三天后,我鬼使神差地,在浇完水后,

没有立刻离开。他们的家依旧整洁得不像有人居住过。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我像个闯入者,在客厅里慢慢踱步。目光扫过他们甜蜜的婚纱照,

扫过博古架上昂贵的摆设,最后,落在了书房那张厚重的红木书桌上。书桌收拾得很干净。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好奇,只是想多了解他们一点,或许能找到解释我心中疑虑的线索。

我拉开了第一个抽屉,里面是些文具和文件。第二个抽屉,锁着。第三个抽屉,

放着的是一些看似不常用的杂物。就在我准备关上第三个抽屉时,

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角落。拨开上面的几张旧贺卡,下面是一个深蓝色的绒布盒子,

像是装首饰的。但我打开一看,里面并不是珠宝,而是一本旧护照。是叶蓁蓁的护照。

我心跳如鼓,做贼似的飞快翻看。护照上的照片,是几年前的她,

眉眼间飞扬着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桀骜”的神采,

与现在这个眉目温顺、气质柔和的叶蓁蓁判若两人。更让我心惊的是护照上的出入境印章。

在过去的五年里,有多次往返某个以金融和保密法闻名的欧洲小国的记录,

时间间隔很有规律,几乎每季度一次。而据我所知,

陈景明公司的业务主要分布在北美和亚洲,他从未提起过在这个欧洲小国有业务往来,

叶蓁蓁更是从未提过她频繁前往那里。一个没有工作的家庭主妇,

为何如此频繁地独自前往一个遥远的、与家庭生活看似毫无关联的金融中心?

我把护照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恢复一切原状,然后像逃一样离开了对门的房子。

回到自己家,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的心还在狂跳。叶蓁蓁,她到底是谁?

那些频繁的旅行是为了什么?陈景明知道吗?这本护照,像一块关键的拼图,

但它非但没有让画面清晰,反而让整个谜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更加……危险。

5护照的发现,像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深黑暗的门。

我不再仅仅怀疑陈景明可能对叶蓁蓁有暴力行为,我开始恐惧他们这个“完美”家庭背后,

可能隐藏着更庞大、更惊人的秘密。那些财经新闻里看到的洗钱、跨境犯罪等字眼,

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跳跃。我意识到,之前的观察和猜测都太过表面和无力。

我需要更确凿的东西。这种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长。在经过几个不眠之夜的挣扎后,

我做了一个让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决定。我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弄来了一个微型监听设备。

我知道这是违法的,是不道德的,

但我被一种混合着恐惧、好奇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正义感”的情绪驱使着,

像着了魔一样。下一次叶蓁蓁来我家送她新做的蛋糕时,我趁她去洗手间的间隙,颤抖着手,

将那个小小的设备,吸附在了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名牌手袋的金属搭扣内侧。

那手袋是爱马仕的凯莉包,墨绿色,是陈景明送她的生日礼物。我选择它,

是因为它足够昂贵,叶蓁蓁经常使用,而且,

陈景明绝对不会去检查他送给妻子的、象征著“爱与完美”的礼物。做完这一切,

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巨大的负罪感几乎将我淹没。我不断地问自己:林晓,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凭什么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如果真相是丑陋而危险的,难道就因为披着“完美”的外衣,

就应该被视而不见吗?叶蓁蓁手腕上的淤青,她深夜压抑的哭泣,

那些神秘的旅行……万一她需要帮助呢?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极度的焦灼和分裂中。

我戴着耳机,监听著来自对门的声音。大部分时间,是舒缓的音乐,叶蓁蓁轻柔的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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