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雏菊花瓣:日向雏田的初次邂逅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三章 雏菊花瓣:日向雏田的初次邂逅晨雾裹挟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漫过石板路,鸣人跟着伊鲁卡老师拐进日向族地界时,街角的柑橘树正抖落晨露。

那棵树足有两人合抱粗,树干上缠绕着日向家特有的咒印符文,却压不住枝叶间溢出的清甜——就像雏田掌心的温度,即便被宗家咒印灼烤,仍固执地留存着一丝暖意。

前方樱花环绕的训练场里,石灯笼投下的光晕中,几个身影正在拉扯。

鸣人看见雏田的鹅黄色发带歪在脑后,雪白的练功服上沾满泥土,膝盖正抵着裂开的木人桩。

那个叫弘树的宗家男孩单手拎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凝聚着淡蓝色的柔拳气弹,正往她护在胸前的手臂上按。

“松手!”

伊鲁卡的喊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弘树猛地转身,气弹在掌心“啵”地消散,嘴角却勾起轻蔑的笑:“伊鲁卡老师,这是日向家的内务。”

他故意松开手,雏田踉跄着摔倒,木人桩上的咒印纹路在她手肘擦过的瞬间发出红光。

鸣人冲过去时,鞋底在青石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跪在雏田身边,看见少女袖口的咒印正在渗出淡金色的血——那是查克拉灼伤的痕迹,和前世宁次与他对战时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

“疼吗?”

他轻声问,指尖悬在她肘弯上方,漩涡血脉的温热查克拉正自动向伤口汇聚。

雏田抬起头,睫毛上的泪珠恰好落在鸣人手背。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对方的眼睛:湛蓝的瞳孔里倒映着破碎的自己,却没有宗家子弟惯有的嫌弃,反而像夏日的湖泊,盛着能淹没所有恐惧的温柔。

“不、不疼……”她慌忙用袖口擦拭眼泪,却不小心蹭到鸣人手腕的金色纹路。

“撒谎的孩子要被挠痒痒哦。”

鸣人假装严肃,指尖突然划过雏田腰间。

少女惊惶地蜷起身子,唇角却忍不住扬起——这是她五岁以后,第一次感受到除母亲之外的温暖触碰。

木人桩旁,弘树的脚步声渐渐逼近,鞋底碾碎樱花的声音让她刚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紧锁。

“喂,杂种。”

弘树的靴子停在鸣人眼前,鞋尖绣着的日向宗家纹章正在查克拉催动下泛着红光,“带着你的野种朋友滚出日向族,否则——”“否则怎样?”

鸣人站起身,特意比弘树矮半个头的身形却让对方不自觉后退半步。

他摸出母亲留下的银戒指,漩涡族徽在樱花间隙的阳光下格外耀眼,“你以为宗家咒印能困住所有分家?

昨晚我看见你父亲偷偷在书房用针灸刺自己的肩颈——宗家的‘绝对防御’,原来连咒印反噬都治不了。”

弘树的脸色瞬间苍白。

作为日向宗家嫡子,他当然知道父亲肩头的咒印疤痕——那是过度使用柔拳的代价,更是宗家血脉并不完美的铁证。

“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自己手腕的咒印,那里此刻正因为鸣人的话而隐隐作痛。

鸣人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木人桩。

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细小的漩涡,枯黄的木纹间竟抽出嫩绿的枝条,三息之后,整根木桩都被雪白的雏菊花覆盖。

花瓣上凝结的查克拉露珠滚落在弘树脚边,竟让石板上的日向咒印纹路短暂地失去光泽。

“木遁?!”

弘树惊呼出声。

作为族中精英,他曾在宗家秘卷里见过千手柱间的画像,此刻眼前的场景,竟与记载中“木遁·树界降诞”的微型版如出一辙。

更让他恐惧的是,鸣人指尖的查克拉波动,竟让他体内的咒印产生了本能的战栗。

“拿着。”

鸣人将开满花的木人桩塞进弘树怀里,花瓣的香气盖过了空气中的血腥气,“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就把这根木桩种在你卧室的地板下——让它每天提醒你,宗家的拳头,不该用来伤害同族人。”

弘树抱着木人桩的手在发抖。

他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日向家的未来,或许不在宗家,而在那些能打破命运枷锁的人手中。”

此刻眼前的男孩,明明没有日向血脉,却比任何宗家子弟都更像预言中的“破局者”。

“我、我记住你了……”弘树咬牙切齿地扔下这句话,转身时木人桩上的花瓣纷纷飘落,像极了他此刻凌乱的心境。

首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后,雏田才敢再次抬头,发现鸣人的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刚才的强硬姿态,不过是虚张声势的保护色。

“给你。”

鸣人掏出那朵最大的雏菊花瓣,花瓣中央的查克拉露珠比刚才更亮了些,“这是用漩涡族的‘生命之涡’催生的,只要你每天用查克拉滋养它,就永远不会凋谢。”

他忽然想起母亲玖辛奈临终前的场景,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就像妈妈留给我的温暖,永远都在。”

雏田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接过。

她想起父亲日向日足常说的话:“分家的孩子,不该对宗家以外的人抱有期待。”

但掌心的刺痛提醒她,刚才鸣人用查克拉为她疗伤时,那种温暖的感觉,比宗家的任何治疗术都更有效。

“接、接不住……”她终于鼓起勇气张开手,花瓣落在掌心的瞬间,漩涡查克拉与白眼查克拉产生了微妙的共振。

雏田惊讶地发现,自己体内原本凝滞的查克拉流,竟顺着花瓣的脉络开始顺畅地运转,就像干涸的河床迎来了第一股清泉。

“雏田酱的白眼,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眼睛。”

鸣人忽然说,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就像装着整个月亮的湖泊,能看清所有的谎言和温柔。”

他不知道,这句话让雏田想起了己故的母亲——那个总在她被欺负后,用雏菊花瓣为她擦眼泪的人。

伊鲁卡站在长廊阴影里,手中的笔记本画满了查克拉共振的图谱。

他看见鸣人手腕的金色纹路与雏田眼中的白眼光芒交相辉映,那种频率的共振,竟与日向古籍中“净眼与漩涡”的传说完全吻合。

更让他心惊的是,当鸣人催发木遁时,日向族徽的咒印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淡化。

“伊鲁卡老师,”日向日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狩衣的下摆扫过地上的花瓣,“这孩子……”他盯着鸣人手背的纹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和初代火影大人,很像。”

伊鲁卡转身,看见日向族长眼中罕见的动摇。

那个总以“宗家威严”示人的男人,此刻正盯着雏田掌心的花瓣,仿佛在看一个打破所有规则的奇迹。

“三代目大人说,”他斟酌着措辞,“漩涡族的包容与日向家的秩序,或许能创造出新的可能。”

日向日足沉默了。

他想起弟弟宁星临终前的请求:“哥哥,别让雏田像我一样,被咒印困死在分家的牢笼里。”

此刻,鸣人种在木人桩上的雏菊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根系竟穿透了石板下的咒印符文,在宗家的土地上扎下了分家的根。

“雏田,”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以后每天卯时,你可以在西厢房练习柔拳。”

他转身时,袖口的宗家纹章擦过鸣人的肩膀,两人的查克拉短暂碰撞,竟在空气中激起细小的金色火花。

鸣人看着日向日足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宁次在临终前的笑容:“鸣人,你改变了我的命运。”

此刻,雏田正把花瓣贴在胸口,像珍藏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而他知道,自己正在改变的,不仅是一个女孩的童年,更是整个日向族的未来。

“明天见啦,雏田!”

鸣人挥了挥手,腕间的银戒指闪过微光,“我会带伊鲁卡老师烤的蜂蜜松饼来,不过他总把松饼烤成焦炭——”“才、才没有!”

伊鲁卡的耳尖瞬间红透,“这次绝对成功,我用了漩涡族的查克拉控温法!”

雏田看着两人拌嘴的模样,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耳边说过的童话:“每个孩子都是星星的碎片,总会遇到属于自己的太阳,让光芒重新亮起。”

此刻,站在樱花树下的鸣人,正像一颗小太阳,用温暖的查克拉,融化她掌心的咒印坚冰。

庭院深处,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忽然俯冲而下,爪子上系着的纸条随风展开,上面是三代目猿飞日斩的字迹:“当漩涡查克拉与白眼共振,命运的第一颗齿轮己开始转动。”

樱花落在纸条上,与雏菊花瓣的荧光交相辉映,仿佛在为这个清晨盖上一枚时光的邮戳。

鸣人蹲下身,帮雏田拍掉膝头的泥土:“疼的话就告诉我,我的查克拉可是连九尾的伤口都能治哦。”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在雏田眼中,比任何柔拳招式都更有力量——那是能打破命运枷锁的力量,是能让雏菊花在咒印阴影里盛开的力量。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铺满整个训练场。

雏田望着鸣人跑远的背影,掌心的花瓣突然发出柔和的光芒,竟将她袖口的咒印映成了透明。

远处,伊鲁卡正追着鸣人讨要笔记本,两人的笑声惊起满树樱花,落在雏田发间的那朵雏菊花,终于在她嘴角扬起的瞬间,绽放出比阳光更灿烂的光彩。

这是故事的开始,是命运齿轮转动的声响。

当雏田在多年后回忆起这个清晨,一定会记得那个男孩如何用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在她被咒印笼罩的世界里,种下了第一颗希望的种子——一颗终将长成参天大树,为所有被命运束缚的人遮风挡雨的种子。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