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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出差回家,发现老婆表情很怪。老公,你帮我去楼下拿个快递吧,求你了。

我发现不对劲,愤怒冲进卧房,一个男人躲在门后,手里握着手枪。砰的一声,

我不甘的倒在血泊。再睁眼,我回到进房那一刻……1钥匙***锁孔,转动。门开的一瞬间,

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很淡,混杂在空气清新剂的柠檬香里,但我的鼻子很尖,

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出我老婆姜芮那张略显惊慌的脸。老公,

你……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说明天的飞机吗?她挤出一个笑容,

伸手想来接我的行李箱,动作有点僵硬。我心里咯噔一下。项目提前结束,就改签了,

想给你个惊喜。我一边换鞋,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衣,

领口开得有点低,脸上是刚补过的妆,精致得有些刻意。我们结婚三年,

她很少在我面前这样。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在闪躲。惊喜……是挺惊喜的。她干笑着,

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那个……老公,你坐了一路飞机肯定累了,要不你先歇会儿,

我……她话没说完,我的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您的快递已到达楼下丰巢快递柜,

请凭取件码XXXXXX尽快取件。姜芮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亮,

立刻抢着说:老公,是快递到了吧?你快去帮我拿一下,我买的化妆品,急用呢!求你了!

她双手合十,对我撒娇。要是平时,我肯定会笑着答应。但今天,她越是急切地想支开我,

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那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她不自然的妆容,

还有她不让我进屋的姿态……一股怒火从我心底烧起来。我没说话,把手机揣回兜里,

绕过她,径直走向卧室。哎,老公!你去哪儿啊!姜芮的惊叫声在我身后响起,

带着一丝绝望。我拧动卧室的门把手。锁着。这一下,我什么都明白了。

怒火烧掉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退后一步,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门上。砰!

门锁崩开,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卧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陌生男人正狼狈地躲在门后,

手里……握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不是捉奸,

是……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眼中的惊慌变成了狠厉。砰!一声沉闷的枪响。

我感觉胸口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中,巨大的力量带着我向后倒去。视线开始模糊,

我最后看到的,是姜芮那张没有丝毫血色、写满恐惧的脸。我不甘心。我为这个家拼死拼活,

换来的就是一颗子弹?意识坠入无尽的黑暗。……咔哒。钥匙***锁孔,转动。

我猛地睁开眼睛。我还站在家门口,手里握着冰冷的门把手。

刚刚转动钥匙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完好无损,没有血洞,

也没有疼痛。一切都和一分钟前一模一样。门开了。玄关的感应灯亮起,

照出姜芮那张……略显惊慌的脸。老公,你……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不是说明天的飞机吗?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表情。我不是死了吗?

这是……地狱里的循环?还是……我重生了?2我站在玄关,大脑飞速运转。这不是梦。

胸口那股被子弹撕裂的剧痛,和生命流逝时的冰冷感,真实得让我现在还手脚发麻。

我回来了。回到了被杀前的这一刻。老公?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姜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我抬起头,

对上她的眼睛。这一次,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眼神深处的慌乱和心虚。她以为我没发现,

但死过一次的我,对这一切细节都敏感到了极点。我强压下心中的翻腾,

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没事,就是飞机坐久了,有点晕。那你快坐下歇歇。

她立刻说,顺手想把我往客厅沙发上引。我知道,她在拖延时间,想把我引开卧室。

我顺着她的力道,把行李箱放在一边,但没有走向沙发,而是转身走向了洗手间。

我先洗把脸。洗手间的门正对着卧室。从门缝里,我能看到卧室门紧闭着。

姜芮跟在我身后,像个监工。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镜子里,我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我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样鲁莽地踹门了。那个人手里有枪。硬闯就是送死。我需要搞清楚,

那个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仅仅是因为***败露?不可能。普通的情夫,

谁会随身带枪?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秘密。我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脸,

脑子里已经有了计划。嗡嗡——手机再次震动。是那条催命的快递短信。

姜芮的身体瞬间紧绷了一下,然后立刻堆起笑容:老公,快递到了,你帮我……好。

我打断她,爽快地答应了。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这次这么好说话。我这就去。

我拿起钥匙,看都没多看她一眼,转身就往门口走。哎,好,那你快去快回!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不少。她以为我上钩了。她不知道,这一次,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已经悄然互换。我走出家门,按下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她探寻的视线。但我没有下楼。电梯下到17楼,我按了开门键,

然后迅速按了18楼。电梯门一开,我立刻闪身出来,快步冲向楼梯间。我们家住在18楼,

楼梯间的消防门平时是开着的。我躲在门后,屏住呼吸,掏出手机,

点开了早就装好的一个软件。那是我之前为了测试公司新产品的网络安全协议,

在家里装的几个针孔摄像头。其中一个,就在客厅的绿植里,正对着卧室门。

我点开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里,姜芮正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胸口,

然后快步走到卧室门前,低声敲了敲门。他下去了,安全了。卧室门被从里面打开。

那个拿着枪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比我高半个头,身材健壮,寸头,眼神很凶。

他警惕地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带着一股不耐烦。我怎么知道!姜芮的声音有些尖利,说是项目提前结束了。陆峰,

现在怎么办?东西还没找到!陆峰。我记住了这个名字。急什么。

陆峰走到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他肯定会把东西放在最安全的地方。书房和卧室我们都找过了,没有。那就一定在他身上,

或者他随身的行李里。那我们……等他回来。陆-峰吐出一个烟圈,眼神阴冷,

等他回来,直接动手。拿到东西,就送他上路。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不是简单的***。

他们要找一个“东西”,而且要杀我灭口。姜芮,我的好老婆,她不仅背叛了我,

还想要我的命。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我必须自救。报警?不行。他们有枪。

警察从接警到出警需要时间,这段时间足够他们杀我十次了。而且我没有任何证据,

光凭一段***的视频,警察来了,他们可以说只是朋友来做客,我怎么解释我安装摄像头?

到时候打草惊蛇,我下一次只会死得更快。我必须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我看着手机画面里那两个人的嘴脸,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既然你们想玩,

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我退回楼梯间,再次点开手机。这一次,

我拨通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号码。3电话接通得很快。喂,哪位?

一个沙哑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鹰叔,是我,陈安。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哦……是你小子。鹰叔的声音缓和了一些,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不是早就从这行里退出,过你的安稳日子去了吗?鹰叔,

全名李-鹰,是我以前待过的一家顶级安保公司的老板。那家公司做的不是普通的保安业务,

而是商业风险顾问,说白了,就是帮大公司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麻烦。

我曾在那里做过两年的风险分析师,专门负责策划和情报工作。

后来厌倦了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才辞职出来,进了一家普通的金融公司,遇到了姜芮,

结了婚。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那个圈子有任何交集。鹰叔,我遇到点麻烦,

需要你帮忙。我压低声音,语速飞快,非常棘g手,可能会死人。

鹰叔在那头轻笑一声:死人?你小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现在不就是个坐办公室的白领?

我没开玩笑。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陆峰那张凶狠的脸,我家里现在有个人,带着枪,

想杀我。我老婆是他同伙。鹰叔的笑声戛然而止。地址。他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我报上了我家的地址。原因?我不知道。他们好像在找一个东西。我快速说道,

鹰叔,我需要你的人。要快,要悄无声息。对方很专业,我一个人应付不了。知道了。

鹰叔没有多问,给我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里,保住你自己的命。别硬来,你那两下子,

动动脑子还行,动手就是个菜。明白。挂掉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十五分钟。

这是鹰叔给我争取的时间,也是我为自己争取到的生机。现在,

我需要回到那个“死亡舞台”上去,并且,活下来。我不能空手回去。我快步下楼,

没有去丰巢快递柜,而是直接走出了小区。小区门口有一家五金店。我走进去,

对老板说:老板,来一把最结实的羊角锤。老板从货架上拿下一把沉甸甸的铁锤,

锤头锃亮。我掂了掂,分量很足。再来一卷最宽的强力胶带。付了钱,

我把羊角锤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胶带揣进另一个口袋,然后才慢悠悠地走向快递柜。

我没有取那个所谓的“化妆品”,而是把柜子里我妈前几天给我寄的一箱土特产取了出来。

箱子很大,很沉。抱着箱子,我再次走进单元楼。站在电梯里,

看着镜子里那个抱着纸箱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就是演技和胆量的考验了。

电梯门开。我抱着箱子,走到家门口,用脚踢了踢门。姜芮,开门,我拿着东西呢!

门很快开了。姜芮看到我抱着一个大纸箱,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我妈寄的土特产,

顺便一起拿上来了。我装作很吃力的样子,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的化妆品在下面,

太小了,我怕跟这个大家伙放一起压坏了,等下再跑一趟。我故意这么说,

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让她觉得我还会再出去一次。果然,她脸上的紧张缓和了不少。

我抱着箱子走进客厅,把它重重地放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直起腰,揉着肩膀,

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四周。客厅里只有姜芮一个人。陆峰不在。他藏起来了。藏在哪里?

根据客厅的布局,只有两个地方最适合***。一个是阳台的窗帘后面,

另一个就是我刚刚踹开的卧室。累死我了。我一***坐在沙发上,

拿起桌上的水杯就灌了一大口,老婆,给我捏捏肩。我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既是放松,也是一种示弱。我要让他们觉得,我还是那个对一切毫无察t觉的傻丈夫。

同时,我的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的一切声响。姜芮走到我身后,

冰凉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揉捏起来。她的动作很僵硬。我能感觉到,

她的呼吸很急促。她在紧张。而我,也在等。等陆峰失去耐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如同擂鼓。大概过了两分钟。我身后,

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不是姜芮。是第三个人。他从卧室里出来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同时反手一肘,狠狠撞向身后的姜芮!

啊!姜芮痛呼一声,被我撞得一个踉跄,向后倒去。而我,借着这股反作用力,

扑向了那个巨大的纸箱!就在我扑倒的瞬间,一声熟悉的、沉闷的枪声在我耳边炸响!砰!

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打在对面的墙上,崩起一片墙皮。晚了零点五秒,

我的脑袋就会开花。我顾不上后怕,双手抱住那个沉重的纸-箱,用尽全身力气,把它掀翻,

挡在自己身前。妈的!陆峰咒骂一声,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纸箱里是我妈寄来的土豆和红薯,又多又沉,虽然挡不住子弹,但足以阻碍他的视线。

我躲在纸箱后面,迅速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羊角锤。冰冷的铁器握在手里,给了我一丝安全感。

陈安!你疯了!姜芮尖叫起来。我没理她。我从纸箱的缝隙里,死死盯着陆峰的位置。

他正一步步向我逼近,枪口对准了纸箱。小子,反应挺快啊。

陆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把东西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东西?我冷笑一声,

什么东西?是你和我老婆的开房记录吗?我故意激怒他。找死!陆峰果然被激怒了,

抬手就要开第二枪。就在这时!叮咚——叮咚——门***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又急又响,像是要把门给按穿。陆峰的动作停住了。他和姜芮都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机会!我抱着纸-箱,猛地向前一冲,狠狠撞向陆峰!他被这一下撞得连连后退,

手里的枪也偏了方向。我扔掉纸箱,抡起手里的羊角锤,对着他握枪的手腕,

用尽全力砸了下去!4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啊——!

陆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枪脱手飞出,掉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没有停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他惨叫着跪倒在地。我一步上前,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后背,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卷宽胶带,飞快地将他还在流血的手和另一只手反剪着捆在身后。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一旁的姜芮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我以前在安保公司练过的擒拿术,

专门用来对付持械的暴徒。虽然生疏了,但肌肉记忆还在。陈安!你……你……

姜芮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没看她,

而是用胶带把陆峰的嘴也牢牢封住,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做完这一切,

我才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枪身冰冷,沉甸甸的。我把枪口对准了姜芮。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可怕,说吧,你们在找什么东西?

姜芮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看着我手里的枪,又看了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陆峰,

身体抖得像筛糠。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拉开手枪的保险,

发出清脆的“咔”的一声,我再问你一次,你们在找什么?是……是一个U盘!

她终于崩溃了,尖叫着喊了出来,一个黑色的U盘!里面是你公司项目的资料!U盘?

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我想起来了。上个星期,我负责的一个并购项目进入了关键阶段。

为了防止数据泄露,我把最核心的客户资料和底价模型单独做了一份备份,

存在一个加密的U盘里,随手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后来项目结束,我也忘了这回事。

哪个项目?我追问。是……是华泰集团的并购案!华泰集团!我的心一沉。

这次并购案的对手方,是另一家实力雄厚的公司,叫辉煌国际。

两家公司为了这个项目争得头破血流,据说辉煌国际那边为了赢,动用了很多不光彩的手段。

如果我手里的U盘落到他们手里,我们公司将输得一败涂地,面临天价索赔。

而陆峰……很可能就是辉煌国际派来的人。所以,你为了钱,就联合外人,

来偷自己丈夫的东西,甚至还想杀了他?我看着姜芮,一字一句地问。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扎在我自己心上。姜芮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不是的……陈安,

你听我解释!是他们逼我的!他们抓到了我弟弟堵伯欠债的把柄,说如果我不配合,

就把我弟弟的腿打断!我没办法啊!你弟弟?我冷笑起来。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

就是个无底洞。我们结婚这三年,我帮他还了多少赌债?少说也有几十万了。

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结果,她为了她那个废物弟弟,就能把枪口对准我。

叮咚——叮咚——门***再次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知道,是鹰叔的人到了。

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站着两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但他们的眼神和站姿,

都透着一股普通外卖员没有的精悍。我打开门。领头的男人对我微微点头,目光越过我,

看到了客厅里的情形,眼神一凝。鹰叔让我们来的。他言简意赅。人在这里。

我侧开身,让他们进来。两个“外卖员”走进屋,看了一眼被捆成粽子的陆峰,

又看了看地上的手枪,其中一人立刻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枪收进一个证物袋。

另一人则走向陆峰,开始在他身上搜查。很快,他从陆峰的口袋里搜出了一个钱包,

和一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放到耳边。陆峰?情况怎么样?

拿到东西了吗?电话那头,是一个阴沉的男声。我没有说话。陆峰?说话!出了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开始变得急躁。我对着话筒,轻笑了一声。你好,

请问是辉煌国际的哪位领导?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几秒钟后,对方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给那个“外-卖员”。人交给你们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

是谁派他来的,还有,辉煌国际给了姜芮多少钱。明白。男人点点头,

然后和同伴一起,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还在呜呜挣扎的陆峰拖出了房间。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瘫坐在地上的姜芮。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向我爬过来,想抱住我的腿。老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她的手。我看着这张我爱了三年的脸,此刻却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姜芮,

我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姜芮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没听清我说的话。离……离婚?老公,你不要我了?就因为这点小事……小事?

我被她的话气笑了,你联合外人,带枪进我们的家,准备杀我灭口,这叫小事?

我没有想杀你!她激动地反驳,我只是想拿到U盘,我没想让你死!

是陆峰他自作主张……够了。我不想再听她狡辩。如果我今天没有死过一次,

没有这重来一次的机会,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而她,

会拿着辉煌国际给的钱,和她的废物弟弟,继续潇洒度日。我的死,对她来说,

或许只是一个必要的代价。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指了指门口,然后滚出去。

不!我不走!姜芮崩溃大哭,死死抓住我的裤脚,陈安,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们是夫妻啊!你看在我们三年感情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吧!三年的感情。我看着她,

心里一片冰凉。这三年,我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拼命工作,应酬喝酒伤了胃,

熬夜加班熬出神经衰弱。我给她买名牌包,买高级化妆品,把工资卡交给她。

我以为我娶了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到头来,在金钱和她那个废物弟弟面前,

我的命一文不值。我用力掰开她的手。从你决定让他们进这个家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

就什么都不剩了。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吗?

我要报警。我家里发生了持枪抢劫未遂案,地址是……姜芮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真的报警。她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顾及夫妻情面,

顾及这个家的名声,选择私了。但她错了。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好顾忌的。警察来得很快。

我把事情的经过当然,隐去了我重生的部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说我出差回家,

发现妻子神色不对,起了疑心,结果在卧室发现了持枪的陌生男人。搏斗中,

我侥幸制服了对方,对方的同伙已经逃走。我把那把手枪,和那颗打在墙上的子弹,

都交给了警察。至于鹰叔的人是怎么把陆峰带走的,我只字未提。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不能让警察知道。姜芮作为嫌疑人的同伙,自然也被带走了。她被警察戴上手铐带走的时候,

一直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知道,她恨我。恨我没有像以前一样,

无底线地包容她,原谅她。恨我亲手把她送进了地狱。警察走后,整个家空了下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被掀翻的纸箱,散落一地的土豆,墙上刺眼的弹孔,

还有空气中没有散尽的硝烟味。一切都在提醒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生死浩劫。

我走到阳台,拉开窗帘。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虚假又繁华。我掏出烟,

点上一根。这是我戒了三年的烟。当初为了要孩子,姜芮不让我抽,我就戒了。现在,

没必要了。烟雾缭绕中,我的手机响了。是鹰叔。小子,命挺大啊。

鹰叔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托您的福。人我给你审完了。鹰叔说,

那个叫陆峰的,是辉煌国际总裁赵辉煌的外甥,一个不入流的混混。赵辉煌承诺,

事成之后,给他五百万。那姜芮呢?我问,声音有些干涩。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赵辉煌给了她一张两百万的支票。鹰叔缓缓说道,而且,我们查了她的通话记录。

在你出差的这一个星期里,她每天都和那个陆峰在一起。他们不仅去了酒店,

陆峰还带她去看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原来,不只是为了她弟弟。原来,她早就为自己找好了下家。两百万,

加一套大平-层,就足以让她背叛我们的婚姻,甚至默许别人杀掉我。何其可笑。陈安,

鹰叔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赵辉煌这个人,心狠手辣。这次失手,他不会善罢甘休。

你手里的U盘,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我明白。我掐灭了烟头,鹰叔,

再帮我一个忙。说。帮我约个人。华泰集团的董事长,张敬儒。

6鹰叔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上午,我就在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茶馆里,

见到了华-泰集团的董事长,张敬儒。他五十多岁,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衣服,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气场强大。你就是陈安?他亲自为我沏了一杯茶,

动作从容。张董,您好。我点了点头。李-鹰都跟我说了。张敬儒开门见山,

东西在你手上?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个黑色的U盘,

放在了茶桌上,推到他面前。张敬儒看了一眼U盘,却没有伸手去拿。他端起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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