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

“盗墓笔记”

作者: 大可爱12121

其它小说连载

《“盗墓笔记”》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日记陈讲述了​长生爷爷临终前递给我一块染血的青铜碎片:“千万别去祖坟西北角…”我却在整理遗物发现了他1943年在东北盗掘鲜卑古墓的日日记最后一页用血画着个诡异图竟与我手中碎片纹路一模一当三个手腕有相同图腾的人闯进老抢走碎片前在我耳边低语:“你爷爷当年在墓里掉包根本不是陪葬”我颤抖着翻开日记最后一才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若后人开启此吾等皆成祭”---1 前续爷爷咽气前...

2025-10-26 02:45:48

长生爷爷临终前递给我一块染血的青铜碎片:“千万别去祖坟西北角…”我却在整理遗物时,

发现了他1943年在东北盗掘鲜卑古墓的日记。日记最后一页用血画着个诡异图腾,

竟与我手中碎片纹路一模一样。当夜,三个手腕有相同图腾的人闯进老宅,

抢走碎片前在我耳边低语:“你爷爷当年在墓里掉包的,根本不是陪葬品。

”我颤抖着翻开日记最后一页,才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若后人开启此物,

吾等皆成祭品。”---1 前续爷爷咽气前,死死攥着我手腕,

枯槁的手指向窗外祖坟方向,

喉咙里嗬嗬作响:“……西北角……千万别去……”他另一只手塞给我一块东西,

入手冰凉沉实,带着浓重血腥气。那是一块巴掌大的青铜碎片,边缘锐利,

沾着暗红发黑的血渍,像是刚从什么器物上硬生生掰下来的。他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仿佛那不是祖坟,是噬人的深渊。我重重点头,他才颓然松手,咽了气。

第一章 血蚀图腾处理完爷爷的丧事,老宅彻底空寂下来。悲伤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连空气都凝滞着。我着手整理他的遗物,东西不多,几件旧衣裳,一些零碎工具,

还有一个锁得严严实实的樟木箱子。斧头劈开锈蚀的锁鼻,箱子里大多是些泛黄的旧书,

最底下压着一本用油布包裹的硬皮笔记本。翻开笔记本,劣质墨水写的字迹已有些晕染,

开头的时间是“民国三十二年,春,于黑山”。是爷爷的笔迹,

记录的是他年轻时在东北伙同一批人盗掘一座鲜卑贵族古墓的经历。

里面描绘的景象光怪陆离,巨大的地下空间,壁画上非人非兽的狰狞图案,

还有墓室里怎么也散不去的奇异香味。文字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恐惧,

好几次提到“他们不像人”、“影子是活的”。我一页页往下看,心跳越来越快。

墓室主棺椁被打开后,爷爷的描述变得零碎而混乱,似乎看到了极度骇人的景象。

笔记本最后一页,没有文字,只用一种暗褐色的颜料,

画着一个无比复杂的图案——那像是一只扭曲的眼睛,又像是一棵枝杈狰狞的树,

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无法解读的符号。那暗褐色,我凑近闻了闻,一股极淡的腥气,是血。

心猛地一抽,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摸出爷爷给的那块青铜碎片。就着昏暗的灯光,

将碎片上的纹路与血绘的图腾仔细比对。一模一样!每一道弯折,每一个符号的细节,

都严丝合缝。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爷爷从那个鲜卑古墓里带出来的,不只是这本日记?

这碎片,和墓里的图腾,究竟是什么关系?夜色渐深,老宅里静得可怕,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我蜷在爷爷生前常坐的那张旧藤椅上,手里紧紧攥着碎片和日记,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爷爷的警告、东北的古墓、血绘的图腾、神秘的碎片……所有这些搅在一起,

形成一个巨大的、令人不安的谜团。“哐当!”一声脆响从后院传来,

像是瓦片落地摔碎的声音。我惊得从椅子上弹起,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又没了动静。

是野猫吗?我刚稍微松懈。“砰!”一声巨响,

老宅那扇不算厚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三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窜了进来,

动作快得带风。他们目标明确,直扑向我。我甚至没来得及呼救,

就被其中一人从背后勒住脖子,捂住了嘴。那人力气大得惊人,手臂像铁箍一样。

另两人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反剪到背后。剧烈的惊恐让我浑身僵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徒劳地挣扎。捂住我嘴的人凑到我耳边,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小子,

把你爷爷临死前给你的东西,交出来。”他们是为碎片而来!我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腔。

挣扎中,我瞥见他们挽起袖口的手臂手腕上方,

都赫然纹着一个图案——那个血红色的、与碎片和日记上一模一样的诡异图腾!

勒住我脖子的人似乎不耐烦了,直接伸手在我身上摸索,

很快从我紧握的手心里抠走了那块青铜碎片。冰凉的触感离开掌心。碎片得手,

三人似乎准备撤离。就在捂住我嘴的手稍微松开的刹那,

那个最初勒住我脖子、似乎是领头的人,再次俯身,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

用一种混合着嘲弄和某种诡异警告的语气,急速低语:“傻小子,

你爷爷当年在黑山墓里掉包的,根本不是陪葬品。”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进我混沌的脑海。

不是陪葬品?那是什么?三人如来时一般,迅速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我瘫软在地,

大口喘着粗气,脖子上被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都比不上那句话带来的冲击。

爷爷的日记里,只含糊提到他们在主棺椁取走了一件“冥器”,具体是什么语焉不详。掉包?

不是陪葬品?我猛地爬起身,踉跄着扑到桌边,抓过那本日记,手指颤抖地翻到最后一页,

对着灯光,几乎是趴上去审视那片血绘的图腾。之前被图案吸引,没注意其他。此刻,

在图案下方,靠近装订线的缝隙里,借着倾斜的光线,我隐约看到了一行用极细的笔尖,

几乎是以刻划的方式留下的、蝇头小字!我瞪大眼睛,辨认着那些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字迹,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若后人开启此物,吾等皆成祭品。

”“此物”……指的是什么?是那块被抢走的碎片?还是碎片原本所属的完整器物?

“开启”?怎么开启?祭品……谁的祭品?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藤蔓,从脚底缠绕而上,

勒得我无法呼吸。爷爷的警告、闯入者的低语、日记背面的血书……这一切串联起来,

指向一个远比盗墓更恐怖、更深的阴谋。我好像,已经被拖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旋涡中心。

2 黑山魅影那一夜之后,我再也无法安睡。老宅的每一丝风声,每一片树叶的摇动,

都让我心惊肉跳。那三个手腕带着图腾的人,爷爷日记里描绘的恐怖古墓,

还有那句“吾等皆成祭品”的谶语,如同梦魇般盘旋在脑海。

“掉包的不是陪葬品……”这句话反复回荡。如果不是陪葬品,那爷爷从主棺椁里拿走的,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一群手腕刻着诡异图腾的人,跨越数十年时光找上门来?那青铜碎片,

又是什么钥匙或者凭证?日记里提到,

当年爷爷他们是根据一份残缺的“山经”和当地一个老猎户的醉话,

才定位到黑山脉深处那个“滴水的骷髅头”形山崖下的古墓入口。地点写得含糊,

但大致方位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滋生——我必须去那里!

去那个鲜卑古墓的原址看看。留在家里,我只能是待宰的羔羊,而且,

那些人也未必会放过我。只有找到源头,才可能弄清这一切的真相,才可能……活下去。

简单收拾了行李,带上所有的积蓄,以及那本可能招致杀身之祸的日记,

我踏上了前往东北的火车。一路上,我神经质地留意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总觉得那些手腕上随时会露出血红的图腾。几经辗转,又换乘颠簸的长途汽车,

最后雇了一个当地沉默寡言的摩托司机,载着我深入莽莽苍苍的黑山山脉。

按照日记里提及的参照物——一座形似卧牛的山峰,一条已经近乎干涸的古河道,

我独自一人背着行囊,钻进了原始森林。林木遮天蔽日,脚下是厚厚的腐殖层,

空气潮湿闷热。爷爷日记里提到的标记大多已湮灭在时光里,寻找过程极其艰难。

好几次迷路,全靠 compass 和一点点模糊的直觉重新校正方向。

疲惫、饥饿、还有无时无刻不在的恐惧,折磨着我的神经。第三天下午,

在一片布满乱石堆的斜坡下方,我终于找到了——那处“滴水的骷髅头”山崖。

因为地质变动,山崖塌了一半,但残留的部分,那空洞的眼窝和歪斜的裂口,

在淅淅沥沥的山泉浸润下,确实透着一股阴森的死气。而就在塌陷的崖壁下方,

乱石和泥土之间,赫然露出一个黑黢黢的、不规则的人工洞口!

边缘有明显被炸药粗暴破坏的痕迹,看泥土新鲜程度,似乎不久前还有人进去过。

是哪三个闯入者?还是另有其人?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躲在一块巨石后,观察了很久,

洞口周围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呜咽。不能再等了。我深吸一口气,

从背包里翻出手电筒和匕首,咬了咬牙,猫着腰,钻进了那个散发着土腥和霉味的洞口。

墓道向下倾斜,极其狭窄,只能容一人匍匐前行。手电光柱在潮湿的壁上晃动,

照出挖掘的凿痕。爬了约莫十几米,前方豁然开朗,是一个不大的方形墓室。

四壁有模糊的彩色壁画,内容怪异,描绘着一些身形扭曲、举行着某种祭祀仪式的人,

他们围绕的,正是那棵枝杈狰狞的“树”,或者说,那只扭曲的“眼”。

墓室中央散落着一些朽烂的木器和陶罐碎片,显然早已被洗劫一空。根据日记提示,

主墓室还在更深处。我穿过这个前室,面前出现了一条更为宽阔的甬道,甬道两侧,

伫立着两排真人大小的石人俑。这些人俑雕刻得极其粗糙,没有五官,面部只有一片空白,

但在手电光下,它们那空洞的“视线”齐刷刷指向甬道深处,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压迫感。

我小心翼翼地穿行在石人俑之间,总觉得它们下一秒就会活过来。就在我走到甬道中段时,

“咔哒”一声极轻微的机括响动从脚下传来。不好!心中警铃大作,

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向前猛扑倒地。“咻!咻!咻!”数支黝黑的弩箭带着破空声,

从两侧墙壁的暗孔中激射而出,紧贴着我的后背钉入了对面的石壁,箭尾剧颤。

冷汗瞬间湿透全身。爷爷日记里提到过机关,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有效!

我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几乎是贴着地面,一点点挪动,确认再无机关后,

才连滚爬爬地冲出了这条死亡甬道。眼前空间再次扩大。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穹顶墓室,

比前面那个大了数倍不止。墓室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圆形石台,

上面摆放着一具巨大的、雕刻着繁复云雷纹和那种诡异图腾的青铜棺椁。棺盖已经被掀开,

斜斜地搭在棺身上。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墓室里并非空无一人。在棺椁旁边,站着三个人!

正是那晚闯入老宅的三人!他们背对着我,围在棺椁旁,似乎正在忙碌着什么。地上,

散落着一些工具,还有几支强光手电,将墓室照得一片惨白。他们怎么在这里?

难道一路跟踪我?不,看这墓室的情况,他们似乎比我先到,而且在谋划着什么。

我屏住呼吸,借助墓室内几根粗大的、支撑穹顶的石柱阴影,悄悄向他们靠近,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时辰快到了,‘源眼’必须归位。”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是那个领头的。“碎片共鸣越来越强,‘门’应该就在棺椁下面。”另一个声音略显急促。

“哼,那老鬼当年私自截留碎片,想阻断祭祀,苟延残喘,可惜……血脉是骗不了人的。

”这是第三个声音,带着刻骨的阴冷,“他孙子既然带着碎片来了,

正好补上最后一个‘引子’。”我听得心惊肉跳。源眼?门?祭祀?引子?

他们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而我,竟然是仪式的一部分?爷爷当年拿走碎片,

是为了阻断这个仪式?就在这时,那个领头的突然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

直射向我藏身的石柱方向:“听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吧。”被发现了!我心脏骤停,

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跑。但已经晚了。另外两人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封住了我的退路。

领头的缓缓转过身,手里正拿着那块从我这里抢走的青铜碎片。此刻,

那碎片在墓室惨白的光线下,表面竟然隐隐流动着一层淡薄的血色光晕,仿佛活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狂热而残忍的笑意,看着我:“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再去抓你。

你爷爷欠的债,该由你来还了。用你的血,为你‘赎身’,打开通往‘长生殿’的大门!

”他话音未落,旁边一人猛地朝我扑来。我奋力挣扎,但对方力气奇大,

轻易就扭住了我的胳膊,冰冷的匕首贴上了我的脖颈皮肤,一丝刺痛传来,

温热的血珠顺着皮肤滑落。“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嘶吼着,绝望地挣扎。

领头的不再看我,而是恭敬地将那块泛着血光的青铜碎片,双手捧着,

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那具巨大青铜棺椁内部某个特定的凹槽之中。“咔嚓。

”一声清脆的机械啮合声响起,严丝合缝。紧接着,整个墓室,猛地一震!

3 大结局“轰隆隆——”低沉的轰鸣从脚下传来,仿佛沉睡的巨兽被惊醒。

整个圆形墓室剧烈地摇晃起来,穹顶扑簌簌落下灰尘和碎石子。扭住我的人手下意识一松,

我趁机猛地挣脱,踉跄着退到墙边,捂住流血的脖子,惊骇地望着眼前剧变。墓室中央,

那具巨大的青铜棺椁发出了“嗡嗡”的共鸣声,表面雕刻的所有诡异图腾纹路,

如同被注入了熔岩般,次第亮起猩红的光芒。那块被放入凹槽的青铜碎片,更是红得刺眼,

成了所有光路的中心。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古老尘土、腐烂香料和某种铁锈般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

浓郁得让人作呕。“成了!通道要打开了!”领头那人张开双臂,仰头狂呼,

脸上是近乎癫狂的喜悦,瞳孔里倒映着那片不祥的红光。另外两人也激动得浑身颤抖,

不再管我,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棺椁下方。“咔咔咔……”沉重的石头摩擦声响起。

青铜棺椁连同其下的圆形石台,开始缓缓向下沉降,

露出下方一个黑得无比纯粹、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洞口。那洞口边缘不规则,参差不齐,

更像是什么东西撕裂了空间。阴冷彻骨的风从中倒灌而出,

带着无数细碎、扭曲、仿佛源自远古的呢喃低语,直接钻进人的脑海。

这就是他们说的“门”?通往所谓的“长生殿”?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生理不适和灵魂层面的战栗让我几乎站立不稳。这绝不是通往什么好地方!“走!

”领头者低喝一声,率先走向那正在扩大的幽深洞口。“等等!”我嘶声喊道,

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爷爷……他当年到底拿走了什么?

‘祭品’又是什么?”那领头者在洞口边缘停下,半转过身,红光映照下他的侧脸如同恶鬼。

他嗤笑一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看你将死的份上,让你做个明白鬼。

你爷爷拿走的,是‘源钥’的一部分,是稳定这扇‘门’的基石!他妄想阻断祭祀,

窃取‘长生’的资格,可惜,他承受不起‘源钥’的反噬,只能苟延残喘,最后血枯而亡!

”他指向那散发不祥波动的黑洞:“这后面,是古老的‘源’之所在,是生命终极的奥秘!

但通往奥秘之路,需要‘引子’铺就。至于祭品……”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缠绕在我身上,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就是你这种,流淌着特定血脉,

并且亲手‘唤醒’了源钥的后人!你的生命,你的灵魂,就是最好的祭品,

能为我们铺平道路,换取踏入‘长生殿’的资格!”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爷爷不是因为普通的伤病去世,是被这所谓的“源钥”反噬?而他留给我的,不光是碎片,

还是一个早已标定好的祭品身份?他从墓里掉包的不是陪葬品,

而是这个能打开恐怖之门的“源钥”碎片?他临终前的警告,不是为了保护我远离危险,

而是怕我触动这致命的因果,提前招来杀身之祸?不,或许两者都有,他那时的眼神,

恐惧中确实带着愧疚……就在这时,那沉降的棺椁和石台彻底停了下来,

露出了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幽深通道。里面的低语声变得更加清晰,

仿佛有无数双手在黑暗中招摇。“没时间了,通道稳定不了多久!”另一人催促道。

领头者不再犹豫,纵身就欲跳下。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不能死在这里!

更不能让这些疯子达成目的,天知道这扇“门”后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爷爷留下碎片,

或许不只是为了阻断,也可能……是留下了反抗的机会?那本日记!

我猛地想起日记最后一页,那行血字旁的空白处,

似乎还有一些极淡的、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关于这青铜棺椁内部结构的简图!

当时心神巨震没有细看,只记得棺椁内侧某个位置,

似乎有一个不起眼的、与主凹槽相连的卡榫结构!电光火石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我趁着那三人的注意力都被通道吸引,猛地向前一扑,不是冲向洞口,

而是扑向那具散发着猩红光芒、半嵌入地下的青铜棺椁!“拦住他!”领头者惊怒交加。

但已经晚了。我半个身子探入棺椁内部,浓烈的血腥和腐朽气息几乎让我窒息。

手在冰冷光滑、布满发光纹路的棺椁内壁急速摸索,

按照记忆中那模糊简图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拇指大小、微微凸起的云纹装饰!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那块云纹按了下去!“咔嚓!”又是一声机括响动,

比之前那声更加清脆、更加深入核心!“嗡——!”棺椁剧烈震颤,

表面流动的猩红光芒骤然变得极其不稳定,明灭闪烁,发出刺耳的尖啸。

那块作为“源钥”碎片的青铜,红光暴涨到极致,然后“砰”地一声,

表面出现了无数蛛网般的裂痕!“不!你干了什么!”领头者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咆哮,

试图冲过来。但一切都晚了。幽深通道内传来的呢喃低语瞬间变成了无数凄厉、怨毒的尖嚎!

那吞噬光线的黑暗如同沸水般翻涌起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力从通道深处传来,

不再是阴风,而是狂暴的旋涡!“啊!!!”距离洞口最近的两人首当其冲,

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叫,就被那股力量硬生生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身影瞬间被吞没,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领头者距离稍远,

他死死扒住洞口边缘一块凸起的石头,指甲崩裂,鲜血淋漓,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不甘,

对着我嘶吼:“你……你毁了……长生……我们都得……”他的话没能说完,

那股吸力陡然增强,他扒着的石头连同他整个人,被一起扯了下去,

绝望的嚎叫迅速被黑暗吞没。而我,因为趴在棺椁边缘,棺椁本身似乎与这墓室根基相连,

暂时未被波及,但也能感觉到那可怕的吸力撕扯着我的身体。我死死抓住棺椁边缘,

指关节发白,不敢松手。通道内的黑暗还在翻腾,尖嚎声越来越响,

仿佛有无数被困的恶灵正要冲破束缚。整个墓室摇晃得更加厉害,

巨大的裂缝开始在墙壁和穹顶上蔓延,石块如雨般落下。必须离开这里!

这里马上就要彻底塌陷了!我挣扎着爬起来,

看了一眼那布满裂痕、光芒逐渐黯淡的“源钥”碎片,

又看了一眼那翻涌着不祥、吸力似乎开始减弱的黑暗通道,转身就朝着来时的甬道拼命跑去。

身后是隆隆的塌方声,石块不断砸落,我几乎是连滚带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

穿过那条伫立着无面石人俑的甬道时,两侧的人俑在震动中纷纷倒塌、碎裂。冲进前室,

壁画剥落,整个空间都在解体。当我终于连滚爬爬地冲出那个“骷髅头”山崖下的洞口,

狼狈地摔在外面的乱石堆上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轰——!

”整个山崖彻底坍塌了下去,巨大的烟尘冲天而起,将那诡异的入口,

连同里面所有的秘密、疯狂与恐怖,彻底埋葬。我躺在冰冷的石头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脖子上的伤口,身上的擦伤,无处不在疼痛。结束了……吗?那些手腕有图腾的人死了,

碎片毁了,通道被埋了。爷爷的债,算是还清了吗?我挣扎着坐起身,从贴身口袋里,

摸出那本几乎被汗水和血迹浸透的硬皮日记。若不是它最后那页隐藏的简图,

我现在已经是一具祭品。风吹动着书页,翻到了最后一页。那行“若后人开启此物,

吾等皆成祭品”的血字,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吾等……”我喃喃念着这两个字。

当初以为指的是爷爷和他的同伙,或者包括我们这些后人。但现在看来,或许……范围更大?

我猛地想起,在那幽深通道传出吸力、翻涌黑暗时,

我似乎……不仅仅听到了那三个人的惨叫,还有更多、更遥远、更古老的哀嚎与尖啸,

从通道深处一同传来,仿佛积攒了无数岁月。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毒蛇,

骤然缠上我的心脏。那扇“门”,那个通道,真的被彻底摧毁了吗?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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