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的引诱城市在深夜里卸下白日的伪装,露出一种让人心动的寂静。
街道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空旷而神秘,仿佛每一盏灯都在低语。我叫林然,三十岁,
一个在都市里漂泊的写作者。靠着给杂志和网站写零散的文章,我勉强维生。
生活像一杯白开水,平淡得几乎让人忘了它的味道。我住在一间逼仄的出租屋,
窗外是永不停歇的车流。窗内是堆满稿纸的桌子和一台老旧的电脑。白天,我埋头写作,
试图从文字里挤出点意义。夜晚,我常常失眠,盯着天花板发呆。那天晚上,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我推开了小港子的门。小港子是城市一角的隐秘酒肆,
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门面破旧,木门上的漆斑驳得像一张老人的脸。门环生了锈,
推门时吱吱作响,像在诉说岁月的秘密。第一次听说这地方,是从一个朋友的醉话里。
他说:“林然,你得去小港子看看,那儿有种让人上瘾的魔力。”我当时只当是玩笑,
没放在心上。可那晚,我鬼使神差地来了。推门而入,
一股海盐、烟草和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港子里灯光昏黄,木桌上摆着老式的煤油灯。
火光摇曳,映照出酒客们模糊的面孔。他们低语、笑闹,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回音。
吧台后的酒保是个年轻人,穿着白色 cafe shirt,袖子卷到手肘。
他动作麻利地调着酒,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角落里,
一个满脸胡茬的老乐手弹着一把破旧的吉他。曲调低沉,带着股让人心头发紧的忧伤。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玻璃杯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环顾四周,试图融入这陌生的氛围。却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与这里的喧闹格格不入。
酒客们的笑声、乐手的吉他声、杯盏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幅画卷。这画卷喧闹却疏离,
像隔着一层纱。我低头啜了一口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那丝短暂的清醒,
让我感到片刻的安宁。就在这时,她出现了。2 惊艳的邂逅她像一道光,
刺破了港子里的昏暗。她的身影从人群中缓缓走来,步伐轻盈得像踩在云端。她的腰肢纤细,
仿佛一折就断。长腿在暗色的丝质长裙下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漾,
像海浪拍打着夜的海岸。她的脸庞美得让人窒息。眉眼间带着一种捉摸不定的笑意。
那笑意像月光下的湖面,平静却藏着无尽的波澜。她的头发乌黑,披散在肩头,
发梢微微卷曲。一股清冷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像是海风混杂着某种花香,令人沉醉。
我愣住了,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身。
她的眼神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一刻,我的心跳像是被她攥在手里。心跳得又快又乱,
像擂鼓般响个不停。她的眼睛深邃得像夜空。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想移开视线,
却发现自己像是被钉在原地。我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你,在看什么?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那声音像夜风拂过耳畔,凉却又撩人。我张了张嘴,
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像被砂纸打磨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笑了一声,
那笑声轻得像羽毛。却在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下一秒,她毫无征兆地靠近我。
纤细的手臂一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把扑倒在角落的旧沙发上。沙发吱吱作响,
像是***这突如其来的重量。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气。咸涩的海风味混杂着花香,
像从遥远的海岸吹来的梦。她的脸近在咫尺,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挑衅我,
又像是在邀请我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还没等我回过神,她的唇覆了上来。
那是一个长长的吻,带着夜的凉意和酒的微醺。炽热得像要将我整个人点燃。
她的唇柔软却有力,吻得那样深那样急。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抽走。我忘了挣扎,忘了思考。
只觉得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只剩下她和我。吻毕,她退开一步,唇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再会。”她轻声说,声音如梦如幻。像从另一个时空飘来。然后,
她转身,裙摆如波浪般荡开。消失在港子深处的人群中。像一滴水融进了大海。
我呆坐在沙发上,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脑子里一片空白。周围的喧嚣重新涌入耳中。
乐手的吉他声、酒客的笑声、杯盏碰撞的声音。却都像隔着一层纱,听不真切。
我摸了摸自己的唇,试图确认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她的香气还在鼻尖萦绕。
她的笑还在眼前晃动。可她人已经无影无踪。她是谁?她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
又为什么消失得如此彻底?3 痴迷的开端那一夜,我失眠了。躺在出租屋的床上,
窗外的车流声像往常一样吵闹。可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那抹让人心动的笑。还有那个让人窒息的吻。我闭上眼,试图重温那个吻的温度。
却发现心跳依然乱得像脱缰的野马。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一个陌生女子的出现,
竟让我如此失魂落魄。第二天晚上,我再次回到小港子。坐在同一个角落,点了一杯威士忌。
眼神在人群中搜寻她的身影。港子里的灯光还是那么昏黄。乐手的吉他声还是那么低沉。
酒客们的笑声还是那么喧闹。可她不在。我像个傻子,守着那杯没人喝的酒。
期待她从人群中走来。酒保小李递给我一杯水,笑着调侃。“林然,又来等人啊?
”我笑了笑,没回答。心里却像被什么攥紧。第三晚,我还是来了。第四晚,依然如此。
港子里的老乐手老周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他是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嗓音沙哑。某天晚上,
他凑过来,递给我一瓶啤酒。“小伙子,你在等谁?”他问,露出一口黄牙。我犹豫了一下,
没说话。“那晚的她,可不是凡人呐。”他嘿嘿一笑。我愣住,酒瓶在手里停住。
“你认识她?”我急切地问。老周眯起眼,眼神变得深邃。“认识?没人真认识她。
”“她像海上的雾,来了无痕,去无影。”“港子里的人都说,她是个幽灵。
”“专门挑那些迷路的人下手。”我皱眉,觉得他的话半真半假。“别不信。
”老周压低声音。“这港子有年头了,藏着不少怪事。”“有人说,她是个百年前的***,
死在海边。”“魂魄不散,夜夜在这儿游荡。”“有人说,她是个诅咒,专门勾走人的心。
”他拍了拍我的肩,语气意味深长。“小伙子,劝你一句,别陷太深。”我笑了笑,
没把他的话当真。幽灵?诅咒?这些听起来像是酒客们编的消遣故事。可我无法否认,
她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从那天起,我像着了魔。每天深夜,我都回到港子。
坐在老位置,点老酒。眼神在人群中搜寻。期待她再次出现。再次将我扑倒。
再次用一个吻点燃我的灵魂。可她像从未存在过。港子里的灯光依旧昏黄。
乐手的吉他声依旧低沉。酒客们依旧喧闹。我开始失眠。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
我试着写下她的模样。想用文字留住那个夜晚的记忆。可笔尖触碰到纸,我却无从下手。
她的美太虚幻,像梦境里的光。抓不住,摸不着。我开始怀疑自己的 sanity。
那个吻像一颗种子,埋进我的心底。生根发芽,疯狂生长。我问自己,她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让我如此痴迷?港子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知道她的故事。却没人能告诉我真相。
我像个囚徒,被困在那个吻的记忆里。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午夜港子里的幻影中4 港子里的低语我的生活被那个吻彻底打败。每当夜幕降临,
心底的躁动就如潮水般涌来。我无法抗拒那股冲动,推开小港子的木门。
昏黄的灯光、煤油灯的火光、酒客的喧嚣,熟悉得像家。可她不在。我坐在角落,
点一杯威士忌,眼神在人群中游移。酒保小李已经和我混熟。他擦着杯子,
笑着扔来一句:“林然,又来等你的梦中情人?”我扯了扯嘴角,没回答。
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老乐手老周的吉他声在港子里回荡。他弹的还是那首忧伤的曲子,
像在诉说一个未完的故事。我开始留意港子里的人。他们中有水手、商人、落魄的诗人。
还有几个眼神躲闪的家伙,像在掩藏什么秘密。老周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像海上的雾,来了无痕,去无影。”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存在。那个吻,
是否只是我疲惫心灵的幻觉?可唇上的温度、鼻尖的香气,真实得让我无法否认。
我试着和港子里的人搭话。希望从他们的醉言碎语里,找到她的线索。一个叫老张的水手,
喝得满脸通红。他说:“那女人?哈,港子里谁没听过她的故事!”“百年前,她是个***,
美得让男人发疯。”“可她从不属于谁,吻了就走,留下一堆痴心人。”我皱眉,
问:“然后呢?她去哪儿了?”老张灌了一口酒,眼神迷离。“有人说她死在海里,
有人说她被情人杀了。”“还有人说,她根本没死,只是藏起来了。”他的话像一团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