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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胃癌后,我给自己选了块墓地。还发朋友圈炫耀:“奋斗半生,喜提江景小别墅!

”当晚,我妈带着全家踹开我的房门,逼我交出钥匙。“你弟要结婚,

这房子正好给他当婚房!”我死死护着包,不敢说那是墓地,更不敢说我病了。

我怕他们知道我将不久于人世,会抢走我最后的救命钱。他们把我当垃圾一样扔出家门,

在我身后叫嚣:“有了新房就滚出去,别死赖在这儿!”只是,这价值百万的“江景房”,

给你们,你们敢住吗?......1我刚洗漱完,准备吃点药就休息,

出租屋的门就被擂得震天响。“李招娣!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给我装死!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我妈、我爸,还有我弟李启航。三个人黑着脸堵在门口,

活像三尊讨债的瘟神。门外的李启航已经开始不耐烦地踹门了。“姐!

你再不开门我把锁给你砸了!你信不信!”砰砰的巨响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我怕惊扰到邻居,只能硬着头皮打开门。门刚开一条缝,我妈就一把将门推到底,

巨大的力道让我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死丫头,长本事了啊!

买新房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家里!”她冲进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爸跟在我妈身后,

脱了鞋,那双破了洞的袜子散发出的酸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李启航则像个大爷似的,

一***陷进我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姐,行啊,偷偷摸摸攒了不少钱嘛。

那朋友圈我可看见了,什么湖光山色的,地段不错啊。”我心里一阵恶寒,是谁?

到底是谁把截图发给了他们?我妈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伸出手,“少废话,钥匙呢?

房产证呢?交出来!”我被这阵仗吓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护住口袋里的手机和钱包。

那里有我的诊断书,有我仅剩的几千块生活费。“什么钥匙?我没有...”“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左脸上。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还敢撒谎!”我妈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表姐都告诉我了!

她在你同事的朋友圈看到的,说你闷声发大财,买了江景别墅!怎么,

你那朋友圈还把我们全家都给屏蔽了?你个白眼狼,安的什么心!钥匙拿来,

你弟下个月结婚,正好当婚房!”原来是那个八百年不联系的表姐。这些所谓的亲戚,

见不得我好,却又时刻窥探着我的生活,好把我榨干最后一滴血。我捂着发烫的脸,

“那不是房子...”李启航嗤笑一声,“姐,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女朋友说了,

没婚房就不结婚。你当姐姐的,这别墅不给我,难道还想自己住?你一个女人,

以后总是要嫁人的,住老公家去!”我妈立刻附和:“你弟说得对!你那别墅,

正好给你弟当婚房,地段好,有江景,他女朋友肯定喜欢!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瞪着我妈。“你凭什么打我?就因为我是女孩,

活该被你们欺负,活该当牛做马吗?”“我告诉你,房子是我自己的,我就是烧了,

也不会给李启航!”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们。我爸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把我往墙上撞。“死丫头!敢跟你妈这么说话!看我不打死你!”“砰”的一声,

我的后脑勺狠狠磕在墙上,瞬间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李启航见状,冲上来,

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地按在墙上。“李招娣,***是不是找死!

赶紧把房产证交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掐死你!”窒息感瞬间包裹了我,我拼命地挣扎,

双手去掰他铁钳一样的手,可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我妈在一旁抱着胳膊,

冷眼旁观,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掐死她才好!省得天天给我们添堵!一个不孝女,

留着也是祸害!”他们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套他们臆想出来的房子,

比我的命重要得多。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我用尽全力抬起膝盖,

狠狠地顶向李启航的下腹。“嗷——”李启航痛得惨叫一声,松开了手,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火烧一样地疼。我爸还要再上前,

我抓起地上的一片碎瓷片,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吼道:“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猩红的鲜血顺着我的脖子流下,染红了我的衣领。我撑着墙,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他们,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怕了?怕我死在这里,

你们的宝贝儿子就拿不到婚房了?”李启航缓过劲来,恶狠狠地骂道:“***疯了!

有种你真的死啊!”我妈眼神闪烁,她怕的不是我死,而是我死得没有价值,“别跟她废话!

房产证肯定在她身上!搜!”他们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翻我的口袋。李启航抢过我的钱包,

粗暴地倒出里面的所有东西。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诊断书,飘飘扬悠地落在了地上。

2.我像疯了一样扑过去,想要抢回那张诊断书。但我妈比我更快,她一把捡起那张纸,

当看清“胃癌晚期”那四个字时,她的脸色瞬间变了。“胃癌晚期?”她喃喃自语,

然后猛地抬起头,“怪不得!怪不得你不肯把房子给你弟!原来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想留着当棺材本啊!”李启航凑过去看了一眼,脸上先是惊愕,随即转为狂喜。“姐,

你都要死了?那太好了!”他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你一个快死的人,

还要什么江景别墅!正好给我!你那点治病的钱,我看也别浪费了,癌症是治不好的,

还不如把钱都留给我结婚用!”我爸也附和:“你妈和你弟说得对。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治也是白花钱。把钱和你那套别墅都给你弟,也算是你死之前为这个家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这就是我的家人。得知我命不久矣,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

反而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迫不及待地想扑上来,啃食我最后一点血肉。我笑了,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恨你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妈啐了一口,

满脸晦气:“呸!死丫头,死到临头还敢咒我们!你死了才好,省心!

”她把我的钱包翻了个底朝天,把里面仅有的几千块现金和银行卡都揣进了自己兜里。

她冲李启航使了个眼色。李启航心领神会,狞笑着开始动手。

他把我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扯出来,扔到门外。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打开门探出头来,

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我妈非但不觉得丢人,反而叉着腰,

对着外面大声嚷嚷:“大家快来看啊!我这个女儿不孝啊!自己偷偷买了别墅,

都不肯接我们去住,还要赶我们走啊!”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最后,

李启航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从屋里拖了出来,重重地扔在门外那堆杂物上。“砰!

”房门在我面前被重重地关上,然后是钥匙反锁的声音。我趴在冰冷的楼道里,

听着屋里传来他们兴奋的讨论声。“妈,那别墅的钥匙到底在哪?”“别急,

她肯定藏起来了。我们明天再来找。今晚我们就住这,她一个快死的人,还能翻出天去?

”大雪从楼道的窗户飘了进来,落在我的头发上、脸上,冰冷刺骨。

我蜷缩在我的“家当”里,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垃圾。原来,人真的可以***到这种地步。

原来,亲情真的可以凉薄至此。4.夜里的风很冷,吹在我红肿的脸上,像刀割一样。

一阵急促的手机***。我用冻得僵硬的手指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说话,

林晚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招娣!我到你家楼下了。”听到她的声音,

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晚晚...我...我被赶出来了...”电话那头的林晚愣了一秒,

随即是冲天的怒火:“什么?!谁干的!你等着,我马上上来!”几分钟后,电梯门打开,

林晚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当她看到蜷缩在杂物堆里,满脸是伤,浑身狼狈的我时,

眼睛瞬间就红了。“李招娣!”她冲过来,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都在颤抖,

“是他们干的?你爸妈和你那个畜生弟弟?”我趴在她温暖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她扶着我站起来,转身就要去砸门。“王八蛋!我今天不弄死他们,

我就不姓林!”我死死地拉住她:“晚晚,

别...他们会打你的...”林晚看着我脖子上的掐痕和脸上的巴掌印,

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招娣,我们报警!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摇了摇头,

声音沙哑得厉害:“算了,晚晚。跟他们,已经没什么好算的了。”警察来了又能怎样?

无非是家庭纠纷,调解一番,然后呢?他们会变本加厉,会用“孝道”的枷锁把我捆得更紧。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行李。没有弟弟之前,

我在家里的名字是“死丫头”、“赔钱货”。我的大名是李招弟,招弟弟。爸爸打牌输了钱,

会踹我一脚骂“晦气”。妈妈在地里干活累了,会拧我一把骂“没用的东”。

我还傻乎乎地答应。直到四岁那年,弟弟出生了。我第一次看到妈妈那样温柔地笑,

她抱着襁褓里的弟弟,眉眼弯弯。奶奶炖了鸡汤,爸爸端来了红糖鸡蛋,

整个屋子都洋溢着喜庆和鸡汤的香味。我躲在门后,偷偷咽着口水。

我记得奶奶曾指着妈妈的肚子骂:“头一胎要是生个带把的,我天天给你杀鸡吃!

要是生个赔钱货,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现在看来,妈妈生了弟弟,真的有福了。

他们为弟弟取名字,讨论了一天一夜,最后定下“启航”二字,寓意着他是全家的希望,

将要扬帆起航。而我是在他上户口时,被“顺便”带上的,把招弟改成了招娣。

可他们依然叫我“死丫头”。我必须包揽家里大部分的家务,洗全家人的衣服,喂猪,做饭。

做得慢了,就没饭吃。弟弟的玩具弄坏了,是我弄的。弟弟摔倒了,是我推的。

弟弟考试不及格,是我没辅导好他。所有的错,都是我的。有一次,我发高烧,

烧得浑身滚烫,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妈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耐烦地丢下一句:“死丫头就是娇气,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了。”然后,

她转身就去厨房给李启航煎鸡蛋了,金黄的荷包蛋滋滋作响,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那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夜里,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我爸和我妈在隔壁说话。

“这死丫头不会烧坏脑子吧?”“坏了就坏了,一个女娃,反正以后也是别人家的人。

省点药钱,给航航买几件新衣服。”原来在他们心里,我连几块钱的药都不配。从那天起,

我便发了疯似的学习。我知道,读书是我离开这个家的唯一出路。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

他们却不想让我去,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赚钱。

是我跪在地上求了三天三夜,并且写下了一张欠条,承诺以后工作了会双倍偿还学费,

他们才勉强同意。大学四年,我靠着助学贷款和勤工俭学,没跟家里要一分钱。毕业后,

我进了现在这家公司,从最底层的销售做起,拼了命地跑业务,喝酒喝到胃出血,

熬夜熬到心悸。我把大部分的工资都打了回去,我以为,我能证明给他们看,

女儿不比儿子差。我以为,钱能买来他们的认可和一丝丝的爱。可我错了。

他们像吸血的蚂蟥,死死地叮在我身上,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招娣?招娣?

”林晚的声音将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别想了,都过去了。先去我那儿住,

一切有我。”4林晚带我回家,给我做了热粥。我放下碗,

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张诊断报告,递给了她。“晚晚,我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林晚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她疑惑地接过那张纸,视线落在“胃癌中期”那几个字上时,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这...这是什么?开玩笑的吧?”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声音都在发抖。我扯了扯嘴角,想给她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是真的。

上周刚拿到的结果。”“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一个人扛着,你怎么扛得住啊!”她扑过来抱住我,哭得像个孩子。我也再也忍不住,

埋在她的肩膀上,将这些天所有的恐惧、委屈和绝望,都化作了嚎啕大哭。我们俩抱在一起,

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情绪稍微平复,林晚才擦干眼泪,用红肿的眼睛瞪着我。“所以,

你朋友圈说的『别墅』,根本不是房子?”我点了点头,

声音嘶哑:“我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你疯了!”林晚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中期!医生怎么说?有希望治愈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放弃!就因为那群***吗?李招娣,

我不准你死!”“我没钱。”我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这些年,

我的钱大部分都填了家里的无底洞,剩下的积蓄,付完墓地的十万块,已经所剩无几。

而癌症的治疗,是一个天文数字。“钱我来想办法!”林晚斩钉截铁地说,“我还有些积蓄,

不够我回家找我爸要!明天!明天我们就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墓地也给我退了!

”我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里又暖又酸。“晚晚,你的钱我不能要。”我拉住她的手,

“其实...我也没有完全放弃。”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她。“我的银行卡里其实没多少钱,

大头都在理财里,需要身份证才能取。他们拿走的,不过是张废卡。”“我只是没想到,

他们会这么快找上门来,还把我赶了出来。”我顿了顿,眼神一点点变冷。

“他们不是想要『新房』吗?那我就给他们。”“我不仅要给,我还要让他们求着我收回去。

”天快亮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死丫头,银行卡密码到底是多少!我告诉你,别耍花样!

”看来,他们折腾了一晚上。“那张卡里有多少钱?你老实交代!你要是敢骗我,

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连工作都丢掉!”去公司闹,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以往,

我最怕这个。其实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但是,我还是要装出我很怕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叫她,“妈,明天上午十点,到人民公园东门等我,我带你们去看房

。”5挂掉电话,林晚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招娣,你真的要带他们去?我怕你吃亏。

”“放心,”我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坚定,“这次,我不会再让他们占到任何便宜。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卖我墓地的小哥打了电话。他叫周阳,

是个很开朗健谈的小伙子。我把我的计划简单地跟他说了,并拜托他一件事。周阳听完,

沉默了片刻,然后爽快地答应了:“姐,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对付这种人,

就得用点非常手段。我再叫上两个同事,保证把戏给你演足了!”安排好一切,

我又给我的房东红姐发了条信息。“红姐,对不起,房子我可能要提前退租了。另外,

我家里人可能会去房子那边闹事,您千万别给他们开门,他们...不太讲道理。

”红姐很快回复了我:“招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怕,有事跟姐说!

”看着红姐关切的短信,我心里一暖。这些年,红姐一直很照顾我,把我当半个女儿看待。

我简单地回复她“一点家事,能处理”,便不再多说。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第二天上午,

我和林晚提前到了人民公园。我换上了一件深色的长风衣,戴上墨镜和口罩,

遮住了脸上的伤。九点五十分,我爸妈和李启航的身影准时出现在公园门口。

他们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新房”,脸上还是难掩贪婪的兴奋。

李启航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我。“姐!这儿!”他朝我招手。我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一辆我提前约好的网约车旁,拉开了车门。“上车吧。”我冷冷地说。

我妈狐疑地打量着我:“去哪啊?神神秘秘的。”“看房。”我言简意赅。

一听到“看房”两个字,他们立刻把所有疑虑都抛到了脑后,争先恐后地挤上了车。

李启航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姐,你买的房子多大啊?我女朋友说了,

婚房不能小于二百二十平。”我妈也帮腔道:“是啊招娣,你弟结婚是大事,

房子可不能太小了。还有,地段怎么样?离市中心远不远?学区房吗?

以后我们航航的孩子上学也方便。”我爸则在旁边盘算着:“装修得花不少钱吧?招娣,

你卡里还有多少钱?干脆一起取出来,把装修的钱也付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兴奋地规划着不属于他们的未来,那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我不是他们的女儿,

而是一个会走路的自动取款机。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

林晚坐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无声地给我力量。车子一路向郊外驶去,

路边的建筑越来越稀少,绿色越来越多。我妈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招娣,这是去哪啊?

怎么越走越偏了?”“快到了。”我淡淡地回了句。又开了十几分钟,

车子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山脚下停了下来。眼前是一座气派的大门,

门楣上刻着四个大字——“福安陵园”。和风煦日,松柏青翠,环境清幽得不像话。

我爸妈和李启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陵...陵园?”我妈的声音在发颤,“死丫头,

你带我们来这种晦气的地方干什么!”李启航也反应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李招娣,

***耍我们!说好的新房呢?!”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径直朝陵园里面走去。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很精神的小伙子立刻迎了上来。是周阳。

他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李小姐,您来啦!都准备好了,这边请!”然后,

他转向我身后目瞪口呆的一家三口,脸上露出职业的微笑。“叔叔阿姨好,

这位就是李先生吧?欢迎三位来我们福安陵园参观考察!

我们这儿可是全市风水最好的生态墓园,依山傍水,藏风聚气,

绝对是百年之后的上选福地啊!”6周阳热情的介绍,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了我爸妈和李启航的头上。他们的脸色从错愕,到震惊,再到铁青,最后化为愤怒。

“墓地?!”我妈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李招娣!你疯了!你买的是墓地?!

你咒我们死啊你!”“我没有咒你们。”我摘下墨镜,露出被打的乌青的双眼,

平静地看着他们,“我咒的是我自己。”李启航气得浑身发抖,

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抓我的衣领。“你个臭***!敢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子的新房呢!

”周阳和他带来的两个同事立刻上前,不动声色地拦在了我和李启航中间。“哎哎哎,

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周阳一边拦着,一边笑呵呵地说,

“李小姐可没开玩笑,她确实在我们这儿全款买了一块福地,双穴的,手续都办齐了。

”说着,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递到我妈面前。“阿姨您看,这是墓地使用证,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李招娣小姐的名字。她当时还特意交代,

说这块地是给她和她最亲的人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带家人来看了,真是孝顺啊!

”“孝顺?”我妈看着那份印着“墓地使用证”几个大字的红本本,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我孝顺她个鬼!她这是要气死我!”我爸的脸色也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李招娣,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解释?”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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