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她替罪背锅,结果尚书大人的侄子被送进了大牢

本想让她替罪背锅,结果尚书大人的侄子被送进了大牢

作者: 古拉拉呼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本想让她替罪背结果尚书大人的侄子被送进了大牢》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古拉拉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学士许知鸢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主角是许知鸢,学士,周子昂的宫斗宅斗,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小说《本想让她替罪背结果尚书大人的侄子被送进了大牢这是网络小说家“古拉拉呼”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3: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本想让她替罪背结果尚书大人的侄子被送进了大牢

2025-10-31 01:03:57

我叫裴然,翰林院新来的编修,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我旁边坐着个女同事,叫许知鸢,

负责给尚书大人研墨递笔,人很安静,话不多,看着挺好欺负的。直到院里来了个关系户,

周子昂,尚书大人的亲外甥。这小子不学无术,整天惹是生非,还偏偏看许知鸢不顺眼,

变着法儿地折腾她。我看不下去,想帮她,结果每次都被她不动声色地拦住。

我以为她是怕事,后来才发现,她不是怕事。她是在织网。一张又大又密的网,

就等着周子昂一头撞进来。看着周子昂从嚣张跋扈到身败名裂,

我才明白一个道理:在翰林院,千万别惹那个只会低头研墨的女人。因为你不知道,

她手里的墨,会不会变成要你命的毒。1、天降瘟神翰林院来了个新同僚。不,不能叫同僚。

得叫瘟神。瘟神叫周子昂,是吏部尚书周大人的亲外甥。他来的第一天,

整个翰林院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色绸缎,

腰上挂的玉佩比我的饭碗还大,走路都带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有势。

掌院学士领着他进来,笑得满脸褶子,说:“以后子昂就和大家一起当值了,诸位多担待。

”大家嘴上说着“好说好说”,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翰林院是什么地方?

全大邺朝最有学问、最清高的一群书呆子聚集地。我们穷得叮当响,但我们有骨气。

周子昂这种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铜臭和愚蠢,跟我们格格不入。

他被安排在了我对面的位置。这下好了,我连摸鱼看窗外都得对着他那张油腻的脸。

他一坐下,就把脚翘在桌子上,冲着周围喊:“哎,那个谁,给我倒杯茶来,

要今年的明前龙井。”没人动。大家都在装死,埋头看书,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周子昂的脸挂不住了,声音拔高了八度:“都聋了?叫你们倒茶!

”我旁边的许知鸢站了起来。许知鸢是我们这儿唯一的女编修,其实干的活跟秘书差不多,

给掌院学士整理文书,研墨递笔。她人长得清秀,性格也温吞,平时不怎么说话,

像一株安静的兰花。我总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不容易,平时都多照顾她一些。“周公子,

翰林院的茶叶都是统一采买的粗茶,没有龙井。”许知鸢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周子昂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很不干净,笑得更油腻了:“哟,来了个会说话的。没龙井?

那就去买啊!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我当时就火了。这孙子真把自个儿当爷了?

我刚要站起来理论,许知鸢却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冲我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很平静,

一点波澜都没有。那眼神好像在说:别动,看着。我只好又坐了回去,心里憋着一股火。

只见许知鸢微微一笑,说:“好的,周公子。只是这买茶叶的银子,得走公账。

翰林院的公账支出,需要掌院学士和侍读学士两位大人共同签印,流程比较繁琐,

约莫要三五天。您是现在就要喝,还是等几天?”周子昂愣住了。他一个纨绔子弟,

哪懂这些弯弯绕绕。“什么?买个茶叶还要这么麻烦?”他嚷嚷起来。“是的,周公子。

”许知鸢的语气依旧温和,“翰林院规矩如此,一文钱的支出,也得有据可查,

否则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担待不起。”她把“规矩”两个字咬得很重。

周子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要是再坚持,就是公然无视规矩,传出去不好听。

他要是自己掏钱买,又显得自己像个傻子。憋了半天,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就先喝你们的破茶!”许知鸢点点头,转身去茶水间,

提了一壶粗茶过来,放在他桌上。整个过程,她脸上都带着礼貌的微笑,不卑不亢。

周子昂一肚子火没处发,只能瞪着那壶茶生闷气。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我凑到许知鸢身边,

小声说:“干得漂亮!这家伙就是欠收拾。”许知鸢只是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继续抄录公文,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看着她的侧脸,忽然觉得,

这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好像没那么简单。她刚才那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坚持了原则,又让周子昂吃了瘪,还找不到发作的理由。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瘟神一来,好像把翰林院的水搅浑了。而许知鸢,似乎一点都不怕这浑水。

2、谁的功劳周子昂消停了两天,又开始作妖了。这次,他盯上了一件差事。

陛下要修撰一部《农桑辑要》,这活儿分到了我们翰林院。掌院学士把任务拆分,

其中最麻烦的一部分,是整理各地呈上来的农时资料,这些资料又多又杂,

还都是些地方土话,整理起来费时费力。没人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掌院学士正头疼,

周子昂主动请缨了。“学士大人,这个差事,就交给我吧!”他拍着胸脯,

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为陛下分忧,乃我辈臣子本分!”掌院学士的表情很复杂,

想拒绝,又怕得罪他背后的尚书大人。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那……就有劳子昂了。

”周子昂领了差事,转头就把那堆积如山的竹简扔到了许知鸢桌上。“喂,你,

把这些东西给我整理出来。”他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三天之内,

我要看到一份条理清晰的初稿。”整个屋子的人都看不过去了。

这活儿起码得三个人干上十天半个月,他让许知鸢一个姑娘家三天干完?

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周公子,这不合规矩。”我站了出来,

“这差事是学士大人派给你的,你怎么能推给别人?”“怎么?你有意见?

”周子昂眼睛一斜,“我这是在锻炼她!再说了,我是主事,她是帮闲,我使唤她天经地义!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你……”我气得差点骂娘。“裴然。

”许知鸢又一次拉住了我。她站起身,看着桌上那堆竹简,脸上没什么表情。“周公子,

三天时间太紧了。”她说。周子昂冷笑:“怎么?干不了?干不了就趁早滚蛋,

翰林院不养闲人。”“能干。”许知鸢平静地回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哦?

说来听听。”周子昂来了兴趣。“这些资料,我可以整理。但是整理过程中,

所有的原始竹简,都必须放在我的书柜里,由我一人保管。在我完成之前,任何人不得翻阅,

包括周公子你。”这个条件听起来有点奇怪。周子昂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

反正他也不想看那些破烂玩意儿。“行!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来拿东西!”说完,

他甩着袖子,得意洋洋地走了。我急了,把许知鸢拉到一边:“你疯了?这么大的工作量,

三天怎么可能完得成?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许知鸢却很镇定:“放心,我有办法。

”接下来的三天,许知鸢真的把自己锁在了故纸堆里。她几乎没合眼,桌上的烛火彻夜不熄。

我看着都心疼,想去帮忙,她却总是把我推开,说她一个人可以。第三天傍晚,

她真的拿出了一份整整齐齐的初稿。字迹娟秀,条理清晰,引经据典,

比我们这些老编修做的都好。周子昂来取稿子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他拿着那份稿子,

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不错,不错!算你还有点用!”他一把抢过稿子,

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跑去掌院学士那里邀功了。我气得直跺脚:“知鸢,你怎么这么傻!

这功劳全让他一个人抢走了!你熬了三个通宵,图什么啊?”许知鸢只是收拾着桌上的笔墨,

淡淡地说:“功劳是那么好抢的吗?”她的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没懂她什么意思。第二天,掌院学士召集众人,当众表扬了周子昂。说他年轻有为,

不畏艰难,是翰林院的楷模。周子昂站在前面,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洋洋得意地讲述自己是如何“呕心沥血”,如何“寻章摘句”,才整理出这份资料的。

听得我差点吐出来。就在这时,侍读学士李大人提出了一个问题。“子昂啊,

我看你这份辑要里,提到了‘交趾稻’的种植方法,言之凿凿。可据我所知,

关于交趾稻的记载,最早出自南朝的《异物志》,而且只有寥寥数语。

你是从哪份资料里找到如此详尽的种植细节的?”李学士是翰林院出了名的老学究,

最是较真。周子昂的脸僵住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异物志》。他支支吾吾半天,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这个……这个是……是我从一份地方县志里看到的……”“哦?

哪里的县志?”李学士追问。“是……是……”周子昂满头大汗,眼珠子乱转,

最后求助似的看向许知鸢。许知鸢仿佛没看到他的眼神,低着头,专注地给学士大人磨墨。

掌院学士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子昂,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子昂被逼得没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胡诌了一个地名。李学士冷笑一声:“胡说八道!那个县根本就不产稻米!

你呈上来的原始资料里,可有这份县志?”“有……有的!”周子昂还在嘴硬。“好!

”李学士一拍桌子,“把原始资料都拿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周子昂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色。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了许知鸢那个奇怪的条件。

她说,所有原始竹简,都由她一人保管。也就是说,周子昂根本就没碰过那些原始资料!

他拿着许知鸢整理好的稿子去邀功,连里面写了什么都一知半解。这下好了,牛皮吹破了。

我再去看许知鸢,她依然在安静地磨墨,手稳得像一块石头。我背上,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局,她从三天前,就已经设好了。3、消失的账本周子昂的下场很惨。

他不仅没捞到功劳,还被掌院学士以“治学不精,态度轻浮”为由,罚俸三个月,禁足抄书。

这事之后,他在翰林院彻底成了个笑话。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他大概觉得,

是我和许知鸢合起伙来整他。天地良心,我比他还懵。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许知鸢。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安静,温和,每天准时来,准时走,做的都是些杂事。但现在我再看她,

总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层迷雾。她就像一口深井,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不知道藏着什么。

这天,翰林院出了件大事。户部拨下来用于修缮藏书楼的一千两银子,账目对不上了。

库房的管事急得满头大汗,翻来覆去地查,发现是少了一本流水账。那本账上,

记录着所有工匠的工钱和材料的采买明细。账本丢了,那一千两银子就成了一笔糊涂账。

掌院学士大发雷霆。这要是被御史台知道了,一本参上去,整个翰林院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下令彻查,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挨个盘问。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盘问到我的时候,

我心里坦荡荡,实话实说。轮到周子昂,他却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负责查案的侍读学士起了疑心,让人搜他的座位。结果,在他书桌最里面的一个暗格里,

搜出了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五百两的银票。这下炸了锅了。翰林院的俸禄少得可怜,

他一个新人,哪来这么多钱?侍读学士厉声质问:“周子昂,这银票是哪来的?

账本是不是你偷的?”周子昂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语无伦次。“不是我!不是我!

我不知道这银票是哪来的!是有人陷害我!”“陷害你?谁陷害你?

”周子昂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最后,恶狠狠地定格在许知鸢身上。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许知鸢大喊:“是她!是她陷害我!

前天我看到她鬼鬼祟祟地在库房门口转悠!一定是她偷了账本,然后把银票栽赃给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许知鸢。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替她辩解。

许知鸢却异常镇定。她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掌院学士行了一礼,声音不大,

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学士大人,周公子说他前天看到我在库房门口,

可有旁人作证?”周子昂噎住了:“我……我一个人看到的!”“那就是无人作证了。

”许知鸢点点头,又问,“周公子,你说我栽赃你。敢问,这五百两银票,

是我何时、何地、如何放进你书桌暗格的?你这暗格如此隐蔽,我又是如何得知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周子昂哑口无言。他根本答不上来,只能反复地喊:“就是她!

就是她!”看起来,就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我看着许知鸢,她站在那里,身形纤细,

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她的逻辑太清晰了。周子昂的指控,在她的反问之下,

显得苍白无力,漏洞百出。掌院学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是傻子,

也看出了周子昂是在胡搅蛮缠。“够了!”他喝止了周子昂,“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关进柴房,等候发落!”周子昂被人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许知鸢。

风波暂时平息了。但我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那账本到底去哪了?周子昂书桌里的银票,

又是谁放的?真的是巧合吗?我偷偷找到许知鸢,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知鸢,这件事,

是不是……”她正在整理一堆旧书卷,闻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让我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裴然,”她开口了,“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愿意相信什么。”说完,她把一本旧书递给我。

“帮我把这个放回书架最高层吧,我够不着。”那是一本很厚的《大邺朝舆图集》。

我接过书,踩着梯子爬到最高处。在我把书塞进书架的瞬间,我的指尖,

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心里一动,把它抽了出来。那是一本用油布包着的小册子。

我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正是那本消失的流水账!它怎么会在这里?

在翰林院最偏僻、最高、最少有人动的书架顶上?我拿着账本,从梯子上下来,

手脚都在发软。我看着许知鸢,她正低头用鸡毛掸子清理着桌上的灰尘,侧脸恬静美好。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布局。是她拿了账本,

也是她放了银票。她算准了周子昂会狗急跳墙,会反咬她一口。她也算准了,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周子昂的疯狂指控,只会让他自己显得更可疑,更愚蠢。而她,

只需要站在原地,保持镇定,就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才是那个,

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我看着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4、她的背景我把账本偷偷放了回去。我不敢声张。这件事让我彻底明白了,许知鸢这个人,

我惹不起。我甚至开始怀疑,她进入翰林院,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这样的人才,心思缜密,

手段高超,屈尊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女秘书,图什么?我开始偷偷调查她的背景。

翰林院的人事档案都是公开的,我很容易就查到了。档案上写得很简单:许知鸢,年十八,

江宁人士,父为当地教谕,因文采出众,被特招入翰林院。这份履历,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可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决定从周子昂身上下手。他被关在柴房,没人理睬,

正是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我借口给他送饭,跟他聊了聊。起初他还对我破口大骂,

骂我是许知鸢的走狗。我没理他,只是把饭菜放下,跟他说:“周公子,你斗不过她的。

”“放屁!”他吼道,“等我舅舅来了,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舅舅?”我笑了,

“你觉得,你舅舅现在是会保你,还是会弃了你?”这句话戳中了他的要害。他愣住了。

吏部尚书位高权重,最重名声。周子昂在翰林院偷盗公款,这事要是传出去,

尚书大人的脸往哪搁?为了自己的官声,尚书大人很可能会壮士断腕,

把他这个外甥彻底牺牲掉。周子昂不傻,他想明白了这一点,脸色变得惨白。

“那……那我该怎么办?”他声音都带了哭腔。“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针对许知鸢?”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了。

“我……我不是针对她。是……是我舅舅让我这么做的。”我心里一惊:“尚书大人?

”“是。”周子昂哭丧着脸说,“我来翰林院之前,我舅舅就跟我说,

这里有个叫许知鸢的女人,背景不简单,让我找机会,试试她的底,最好能抓到她的把柄,

把她赶出翰林院。”“为什么?”“我不知道!”周子昂说,“我舅舅没说,

只说这个人留不得。我本来想着用点小手段,让她自己受不了走人,

谁知道……谁知道她这么狠!”他说,他之前去许知鸢的座位上翻过东西,

想找点私密的信件之类的,结果什么都没找到。她的桌子干净得吓人,除了公文和笔墨,

什么私人物品都没有。这个信息太重要了。连吏部尚书都要忌惮,

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她。许知鸢的背景,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我走出柴房,

脑子里一团乱麻。她到底是谁?接下来的几天,翰林院风平浪静。

周子昂被他舅舅亲自领走了,据说是送回老家“闭门思过”,这辈子估计都回不了京城了。

偷盗账本的事,最后也不了了之,掌院学士找人重新做了账,把窟窿补上了,就当无事发生。

许知鸢还是那个许知鸢,每天安静地做事,好像之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天,

掌院学士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他屏退了左右,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这架势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裴然啊,”他开口了,“你在院里也有一段时日了,做事勤勉,

为人也踏实,我很看好你。”我赶紧说些“学士大人谬赞”之类的客套话。他摆摆手,

说:“有件事,想交给你去办。”“大人请吩咐。”“以后,你就跟在许编修身边吧。

”他说。我愣住了:“跟在……许编修身边?”“对。”掌院学士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多看,多学,少问。”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掌院学士竟然让我去给许知鸢当副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士大人,恕我愚钝,

这……这是为何?”掌院学士叹了口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庭院。“裴然,你以为,

周子昂那样的蠢货,是谁都能把他扳倒的吗?你以为,吏部尚书那样的人,

会因为外甥偷了几百两银子,就真的大义灭亲吗?”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那是因为……”“因为他不敢不这么做。”掌院学士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因为,

动周子昂的,不是我们翰林院,也不是许编修。”他指了指天。“是上面。”我彻底傻了。

上面?哪个上面?难道是……“许编修的身份,你不要去猜,也不要去问。

”掌院学士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你只要记住,她代表的,是陛下的眼睛。我们翰林院,

乃至整个朝堂的风吹草动,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周子昂和他舅舅,

不过是撞到刀口上的第一批蠢货而已。”“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协助她。翰林院里,

有些脏活累活,她不方便出面,就由你来。”“这是你的机会,也是你的考验。做好了,

前途无量。做不好……”他没说下去,但我懂了。做不好,我就会和周子昂一个下场。

我走出书房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我抬头看向不远处,许知鸢正站在一棵桂花树下,

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她看起来还是那么恬静,

那么无害。可现在我知道了。她不是兰花。她是一把剑。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上的,

天子之剑。而我,从今天起,要做的就是她的剑鞘。5、新的游戏我成了许知鸢的“跟班”。

这事在翰林院引起了不小的议论。大家都觉得,我这是走了狗屎运,攀上了高枝。

因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许知鸢虽然职位不高,但连掌院学士都要让她三分。

没人知道为什么,但大家不傻,知道该怎么站队。于是,以前那些爱答不理的老编修,

现在见了我都笑呵呵的,还会主动跟我探讨学问。这就是现实。我跟在许知鸢身边,

才真正见识到她的本事。她不像周子昂那样嚣张跋扈,也不像其他官员那样拉帮结派。

她什么都不做。或者说,她做的,都是些最不起眼的小事。比如,

她会记住翰林院每个人的生辰,在那天送上一碗长寿面。

她会留意到管库房的王大爷有关节炎,托人从老家带来特效的药酒。

她甚至会帮打扫的杂役大娘,修好吱呀作响的推车。她做的这些事,都很小,很琐碎,

却润物细无声。整个翰林院的人,上至学士,下至杂役,都念她的好。

没有人把她当成一个有威胁的对手,只觉得她是个心地善良、与世无争的好姑娘。可我知道,

这都是她的手段。她在用最小的成本,收买最大的人心。整个翰林院,都在不知不觉中,

成了她的耳目和羽翼。这种手段,比周子昂那种仗势欺人的,高明了不止一百倍。这天,

院里又来了个新人。这次不是关系户,而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叫陈景。陈景年轻英俊,

才华横溢,一来就成了翰林院的焦点。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李学士,

都对他赞不绝口。陈景也很会做人,谦逊有礼,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只有许知鸢,

对他不冷不热。陈景似乎对许知鸢很感兴趣,总找机会跟她说话。送她自己写的诗,

请她品评新买的茶。许知鸢都礼貌地应付了过去,但态度很疏离。我有点看不懂。按理说,

陈景这样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正是值得拉拢的对象,许知鸢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

我忍不住问她:“知鸢,这个陈景,你怎么看?”当时我们正在整理旧档案,

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许知鸢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太完美了。”“完美……还不好吗?

”我不解。“裴然,”她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

一个人如果表现得太完美,那就说明,他在刻意隐藏什么。”我心里一凛。“你是说,

他有问题?”“我不知道。”许知鸢摇摇头,“但这样的人,离他远一点,总没错。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冷。那是一种看透人心的冷。没过多久,陈景就出事了。

他负责的一份给陛下的奏章,在呈上去之后,被发现里面有一个错字。

把“黎民百姓”的“黎”,写成了“利”。一字之差,谬以千里。陛下震怒,下令严查。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陈景跪在掌院学士面前,哭得涕泪横流。他坚称自己校对过无数遍,

绝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是有人在他呈上奏章之后,偷偷改了那个字,想要陷害他。

可谁会陷害他?他一个新人,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掌院学士也没了主意,只好先把陈景收押。

翰林院里人心惶惶。我找到了许知鸢。“知鸢,这件事,你怎么看?

”她正在院子里给一盆兰花浇水,动作很轻柔。“你觉得,谁最希望陈景出事?”她反问我。

我愣住了。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是今年的榜眼和探花。”许知鸢说,“状元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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