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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八十年代初。在那个年代,能考上大学还是非常非常难的。那时考大学还是要经过选拔,

只有选拔通过才有资格参加高考考试。每个学校经过选拔能够参加高考的也就是几十个学生,

而真正能够考上大学的那是少之又少。像我们这种普通高中,每年六七百毕业生,

也就四五十个参加高考名额。而能够考上大学的,也就六七个学生。五月份分数下来了,

参加高考的名单没有我,我以二分之差落榜了。

可我的梦中女神小雅却以全校第三的成绩顺利通过。看着她那高傲的笑容,

我的心里自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心想,我离她越来越远了。小雅看我失落的样子,

就不停的数落我:“小辰!你一天不务正业,就想着看那些没用的书,

那些文学名著当不了饭吃,也给不了你好工作,如果多把时间用在学习上,

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小雅鼓励我道:“小辰!你还是复读一年吧?

以你的成绩还是能够通过初试的!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的!肯定能够考上大学!

”看她的眼神我知道,她也是非常希望我考上大学的,毕竟我俩邻居住着,

又是这么多年的同学。只是不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我,这么多年她应该知道我喜欢她,

可她始终以邻家女孩的姿态面对我,我也没有勇气向她表达心扉。

看着小雅蹦蹦跳跳地进了家门,我也迈着蹒跚的步履进了家。进了家门,

母亲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过多的责怪,还鼓励我复读一年,来年再考。

看着家里的窘况,我哪还有心思复读,再说我对那英语化学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晚上,

邻居成峰来找我喝酒,他今天刚发了工资。我跟着成峰来到他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成峰的表哥已经在炕里坐着了,看来成峰是特意去喊我的。

成峰的表哥是成峰山东老家二姨的儿子,名叫江胜,一个一心想成为画家的人。

我特别崇拜他,每天背着画夹子全国各地写生。江胜坐火车汽车从来不买票,

自己照着别人的票画一张就行。在江胜的兜子里装着全国各地的公交月票和火车票,

就连那公章都画得特别象,江胜说他在全国各地从来没有被查出过他用的是假票。

他这是用最小的代价来游览祖国的名山大川。酒桌上江胜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

讲述着他这几年的见闻和经历,没钱了就来我们这里,下小煤窑挣几个月钱,

攒够钱就出去写生。这样的生活即随意又快活。听着江胜的讲述,

我也萌发了和他一起出去见识见识的想法。毕竟自己毕业以后找了工作,再想出去就难了,

趁着现在还没工作,能够出去散散心,挺好的。在我们这个北方煤城想找个好点的工作,

没点人脉也是万万做不到的。我工作了,和成峰江胜一样,去小煤窑做了一名挖煤工人。

挖煤工人的艰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们干的是退采工作面,是井下最累最危险的工作。

两个老工人负责打眼和放炮。他们进到采空区里面打眼,

这时都是最有经验的班长在后面观察着采空区的动向,一有危险就立即喊着打眼工人跑出来。

打完眼我们要把几包火药送到前面的打眼工人手里,他们把火药雷管放置好,

我们就要躲到几十米以外巷道的夹缝处,捂严耳朵。一声巨响。一股巨浪就会迎面扑来,

紧跟着就是呛鼻的浓烟夹杂着粉尘充满了整个巷道,等了七八分钟浓烟散去,

就是我们这些人冲进去开始装煤了。我和江胜四个没有经验的新工人负责在后面推车,

成峰他们两个人负责装煤。一个班下来四五十吨煤就这样从井下开采出来。

那艰辛就可想而知了。每天我都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难熬的四个月,每天都是痛苦的上班干活,根本没有精力学习。

可能这就是我父辈的一生吧,毕竟再坚强的汉子也得向生活低头。

可我实在不想就这样重复着父辈的生活。小雅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省城的一所大学,

那段时间也是我心情最低沉的时候。下班以后就和成峰江胜一起喝酒,来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小雅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来找了我,想让我送她到火车站。我心里知道这是小雅故意让我送她,

毕竟她这一走,我们就几个月都见不着面了。我俩在屋里都没有说什么话。

我俩应该都有千言万语,只是都没有表达出来罢了。她是什么时候从我家走的,

我根本不知道。我麻木地躺在炕上,心里乱乱的,看着天花板,一晚上都没有吃饭,

夜班也没去,家里也没人过来搭理我,我就这样静静地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第二天中午我推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小雅的一大包行李,

前面车把上还挂着她要用的日常用品。我们走在平坦的路上。

小雅脸上露出一缕嫣红,说道:“你骑自行车驮我一段吧,这些年我还没坐过前面呢,

每次你驮着我都是坐在自行车后面!”我骑着自行车。小雅坐在自行车大梁上。

我拼命吸着小雅身上散发的体香,感受着她对着我呼出的带着绵绵清香的热气,

我俩的脸庞挨的是那么的近,甚至于我一扭头就能吻上她的唇。

这是我从懵懂时就有的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是现在的我却没有扭头的勇气。

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可能那时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脑海一片空白,

平时想好了的情话这时也不知都去了哪儿。

可能是砰砰的心跳声赶走了我那酝酿好久的美丽辞藻。我把小雅送上了车,

帮着她把行李放到了火车的行李架上。伴着火车上拥挤的人群我和小雅拥抱在一起,

随着列车乘务员催促着送站的人下车,小雅捧着我的脸。吻上我的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一闪即逝的唇吻是我这辈子都不曾忘却的初吻。小雅捧着我的脸说:“辰!别下煤窑了,

好好复读吧!”2火车开动了。我站在车下拼命地和小雅挥着手,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小雅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跟我挥舞着。我知道小雅也是泣不成声。

我知道我那凄美爱情在火车开动的瞬间,才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送走小雅,

我失魂的样子回到了家。母亲看着我气呼呼地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出息都没有,

一个宋小雅就把你迷成这样,你们俩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把话说开了,都给对方一个交代,

小时你俩倒挺好的,怎么越大越疏远了?”我听着母亲的唠叨进了屋。躺在炕上,

心里乱乱的。品味着小雅给我的一吻。祝福着小雅大学毕业以后能够找个好人嫁了,

我应该死了这份心,也许我真的配不上小雅。也许真的如小说里写的那样,爱不是占有,

而是成全。我在小雅登上火车的一个月以后,也和江胜一起踏上了南去的列车。

第一站我们就到了省城哈尔滨市,也是小雅上学的城市,

那时刚听完评书《夜幕下的哈尔滨》,就想着到哈尔滨感受一下。

我和江胜先到了商场买了件花格短袖衬衫和一件碎花裙子。我来到小雅就读的大学。

看着小雅换上我辛苦挣来的钱给买的衣服,我有着莫名的成就感。但是,

当她听到我不准备复读了,马上就没有了刚刚的喜悦。我们在一起待了一个小时,

她就去上课了。也许她对我放弃考大学感到不可理喻,可我也不想给家里增加太多的负担。

特别是经历了下井挖煤的工作。我这个年龄也不应该让父亲因为我再从事井下工作。况且,

我即使再回读一年也未必能考上大学,莫不如尽早工作来减轻家里的负担。

我和江胜在哈尔滨待了三天,就离开了。我们到了北京。在北京我们游览了天坛、颐和园,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的,手里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眼看我们的钱所剩无几。这时,

我就想让江胜做些假的火车票来卖,这样虽然有风险,但是来钱快。江胜也同意我的想法,

我们一拍即合。那时的北京已经有了票贩子了,

所以我们买了两张北京到济南和北京到南京的火车票。又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店住下。

江胜开始制作假火车票。我看着江胜拿出调色盘开始调色,眼里满是震惊。实在是太熟练了,

白黄红蓝几种颜色稍微一搭配,火车票的颜色就出来了。江胜又拿出白色纸壳,

往纸壳上上着颜色,一会功夫一张火车票底版就出来了。不到三个小时,

十张北京到济南和南京的火车票就做了出来。

我拿着江胜做的十张火车票和买的火车票对比着,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真假。第二天一早。

我就拿着十张火车票出门去了火车站。一上午的功夫,我就卖出了七张。

随后我又买了几张北京到广州上海等几个地方的车票,回来让江胜复制。

几天时间我就摸出了卖假票的门道。什么样的人着急买票,什么样的人不着急,

我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那钱来的真是太容易了,我们每天都有两三百元的收入,

赶上运气好一天就能赚个五六百块。我们在北京不到一月就净赚了八千多块钱。

可江胜好像对钱不感兴趣,他一心想着他的画,总想着去广西体验少数民族风情。

我是实在说服不了他,我们就把钱分了,他去广西,我回老家,

我们相约春节过后的正月十八在北京再聚。我从北京回来给了家里三千块钱,

这让爸妈无比震惊。三千块。那可是下小煤窑两年都不可能赚到的钱。为此,

爸妈把我像是审犯人似的审了我一个多小时。即使我说出来实情,爸妈也不相信。

爸妈看着厚厚一摞钱,心里有些发慌,愣是让我一个礼拜没出门。

我拿回来的钱更是不敢花一分。不过让我震惊的是我和江胜走了不到一个月,

成峰就在井下的一次冒顶事故中被砸死。在那次事故中一共死了三个人,重伤两人。我想。

如果我不是跟着江胜走了,那死的人当中可能就有我一个。因为在我和井长请假的时候,

井长就告诉我想提拔我当班长。因为在整个矿里也没有一个高中毕业生,

即使初中毕业的都很少。大多数的井下采煤工,特别是小煤窑的工人,大多还都是文盲。

在那个年代,稍微有点知识的谁会下小煤窑干那种让人瞧不起的工作,

我的悟性比他们要高了不少,在矿里干一定大有前途。可我心里知道,我虽然考不上大学,

可也不会在井下干一辈子。放寒假了。小雅回家放下东西就过来找我了,

可我们没说几句话她妈就过来把她喊回去了,我的父母也把我骂了一顿。

这几个月小雅的父母没少对外放风,说我配不上小雅。

小雅的父母对外把我说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搞得我们两家父母现在见面都不说话,

就像仇人一般。也是的。一个女大学生跟了个挖煤工人还不成笑话,

更何况还是在没有一点社会地位的小煤窑。小雅跟了我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这样想着。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不应该是占有,而应该是成全。我应该成全小雅,他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小雅放假期间,她的父母天天看着她。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我也不想耽误她,

毕竟她还有大好前途,可我的未来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爱小雅。那是没缘由发自内心的爱。

我没理由让她跟我受罪,所以我有时也是故意躲着她,天天在外面闲逛不回家,

即使春节我也没在家里过。过了正月十五我就马上赶到北京,这时江胜已经到北京两天了,

我跟江胜说了成峰的事,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要去下小煤窑,那里实在是太危险。

江胜告诉我说,他下小煤窑也不光是为了挣钱,他是想着体验一下底层人民的艰辛,

这样才有创作灵感。画出更好的作品。我和江胜在北京卖了半个月的假票,

他就嚷着让我跟他回山东老家,帮着他家进行春播,等着春播过后再回来。

江胜家在一个小山村,兄妹四人,姐姐已经出嫁了,

家里只有他父母和一个刚结婚的哥哥和一个妹妹。到了家。春播已经开始,

他家的地一共也就六七亩,大半还都是坡地,按现在的话就是不适合耕种的土地。

可是到了江胜家的第三天,江胜就被乡干部叫走了,说是市里面组织一个画家进工厂的活动,

他是县里挂了号的,让他马上到县里报到。在江胜家呆了几天才知道,

其实他家的地根本用不着他帮忙种,只是父母看着江胜一年在家也住不了几天,

就想着用种地这个说辞让他每年能多回来几次。我跟着江胜的父亲和哥哥种了几天地,

基本就没我啥事了,剩下就是他哥再忙活几天就可以了。

3我闲着没事就跟着江胜的妹妹江汐月放羊。我之所以愿意和江汐月一起放羊,

还是因为江汐月长得有点像小雅。虽然比小雅小三岁,可是个头已经跟小雅差不多高了,

只是比小雅略微黑了点,而模样比小雅还要俊秀一些。我从打见到江汐月就把她当成了小雅。

与江汐月的聊天当中我都能感觉到我面前的人是小雅而不是江汐月,

这种幻觉时时刺痛着我的心,越发的忘不了我和小雅的点点滴滴。

我甚至都不敢闭眼和江汐月聊天,我怕一激动就把江汐月当做小雅把她搂到怀里,

以至于和江汐月在一起我都小心应对,很怕一不小心把江汐月当成小雅。

看着江汐月每天老早就要赶着五六只羊出门,回来还要背着一大捆羊草,

我的心不禁替她感到惋惜。这就是山里女孩子和城里女孩子的区别。

从小就要像父辈一样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江汐月也一样,

小学上了三年就被家里吼着弃学回家放羊。男人可能都一样,

见着漂亮女人受罪就会顿生怜悯之心。我也一样,

看着江汐月那纤弱身躯每天都艰难地背着一大捆羊草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心里就会有着莫名的酸楚,想着帮她一把。

就这样我和江汐月每天早起一同去村子后山去放羊。

在山上我们割够了羊草我就会提前背回来,这样我俩在山上把羊喂饱了,再背羊草回来,

下午可以提前回家。中午时分我和江汐月会并肩坐在草地上。

她会双肘拄着膝盖用手托着她那***的脸颊,笑眯眯地看着我,

听我给她讲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小仲马的《茶花女》,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看着江汐月听到动情处就会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静静的流泪。

我也会站起来给她大声朗诵着李白的《蜀道难》、《将进酒》。

我讲完了看着江汐月一脸懵懂的样子,就会问她听懂了吗?她都会微笑着摇头说:“不太懂,

就是喜欢看着你,听你说话,听你说话真的很享受,我想…你以后能一个一个地给我讲,

那样就更好了。”短短的十多天我和江汐月就像小情侣似的。

我们每天早起出了家门汐月都会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赶着羊群。

到了山上我们急忙地割完羊草。她就会拽着我坐在草地上,

让我给她讲述着她从来都不曾听过的故事。我们会并肩坐在草地上,让那春风轻拂着脸庞。

我们会并肩躺在草地上,任那阳光照耀着我们的脸颊。

那时的我已经很少能感受到小雅带给我的伤痛,

眼前这个淳朴善良的江汐月也许才是我要找的人生伴侣。

一天上午我和江汐月看着天气不太好,已经是乌云密布了,就赶紧捆好羊草,

江汐月去轰着羊群,还没有走出多远大雨就下来了。看着雨越下越大,

我和江汐月就赶着羊到半山腰的一个窝棚里避雨。

这是村里放羊人用来平时休息和躲雨搭的窝棚,等我们把羊都拴好了,

我们俩已经被浇成落汤鸡了。我俩进了窝棚里。我背对着江汐月让她把衣服脱了。

我把她的衣服上的雨水拧干,等她穿好衣服我回身看着江汐月面色娇红地看着我,

当时我的心都化了。她又催着我脱衣服拧干了衣服上的雨水。

我们一起坐在窝棚里铺了干草的小床上,看着江汐月瑟瑟发抖,我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

我能感受到我们的体温在渐渐升高。江汐月面色潮红。我们激吻着,

吸吮着对方口腔里的每一滴汁液,都恨不得把俩人的身体融化成一体。

江汐月瞪着满是秋水的眼睛问道:“辰哥!你喜欢我吗!

”看着江汐月娇羞的面容我不停地点头,说着对小雅不曾说过半句的情话,

江汐月把脸贴到我的脸上说:“辰哥!你会娶我吗!

”我心里想着能够娶了江汐月一定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面对这么好的姑娘没人会不想娶到家里,

江汐月看着我坚定地回答着.她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了下来铺到小床上,

自己一件件把衣服脱了,躺了下来。我伏在汐月的身上,心脏早已不受控制地砰砰跳着,

身体也早已乱了方寸。汐月双手拂着我的脸,娇羞道:“辰!我是你的人了!

我绝不会像唐婉一样,我死也要跟着你!谁都不可以把我们分开!

”我的唇紧紧地封着汐月的唇,不让她说一句话,

我不会让这娇小的女人在我面前受到一点委屈。就这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

在一个茅草搭成的窝棚里。我把汐月从一个花季少女变成了女人!

可在我朦胧的视线里我的身下却是小雅,她那娇羞的面庞揉碎了我的心。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我和汐月都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就急忙地穿着衣服。

汐月的大哥进来后已经感觉到这里发生了什么,看着汐月大哥眼里迸发的怒火,

汐月赶紧拦在我和她大哥之间。汐月冲着大哥喊道:“哥!我是自愿的,

我就想着成为唐辰的女人!”汐月的大哥怒视着我。像是等着我的回答。

我急忙把汐月搂在怀里冲着她大哥说:“大哥!我会一辈子对汐月好的!

”汐月大哥看着我坚定的表情,丢下两件雨衣转身消失在风雨中。我看着一脸坚定的汐月,

说:“汐月!你为什么给我,看着你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汐月扶着我的双手说:“辰哥!我从小到大注定就是个放羊的。

以后嫁个男人也不会好到哪去。没人帮我,没人陪我,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孤独寂寞,

可是我能对谁说?看到你来了,你每天替我背着那么大的一捆草,艰难地走着。

每天都陪着我,给我讲故事。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我就心里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跟着你!辰哥!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看着汐月。心想,

要是小雅能对我说出半句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为她去死。可汐月不是小雅。

小雅也不可能像汐月一样让我感动。我心里发誓一定不会辜负汐月!三天后,江胜回来了。

江胜看着全家人都闷闷不乐地,就问到:“一个个的,这都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江胜母亲对江胜说:“你问问你带来的人都做了什么事?”我看着江胜说:“哥!

我和汐月在一起了!”江胜看着大家就哈哈笑着,看着我说:“小辰!你挺厉害呀?

”我羞愧地低了头,不敢抬头看着江胜的眼睛。江胜扳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有福了,

我听说来给我妹妹提亲的都让她轰走了好几拨了,她可能就等你了吧?

”那时农村孩子结婚都早,很多十五六的女孩都已经结婚了。

汐月挎着我的胳膊对江胜说:“哥!咱爸妈不同意,你给他们说说吧?

”江胜这些年走南闯北经历了太多事情,所以家里有个什么大事也都让江胜给拿个主意。

江胜看着父母说:“爸、妈!怎么你们非得把我妹妹拴到眼前啊!

你们就这么忍心让我这么好的妹妹跟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过一辈子啊!

我把小辰带来就是想着让他和汐月能有个好结果,我老早就看着小辰人不错,

就是没想到他俩发展的这么快。”江胜又兴奋地看着我和汐月说:“你俩这么快,

是谁主动的?”汐月急忙说:“是我主动的,我喜欢唐辰。”我看着江胜还是挺同意的,

就跟江胜说:“哥!我想让爸妈把羊卖了,让汐月跟我走,我不想她一天这么遭罪了。

”晚上,我和江胜都喝了不少酒,江胜很激动,跟我说个没完没了。

他的心里总是感觉亏欠他妹妹。汐月一小就跟着他放羊。他喜欢画画,妹妹帮着他放羊,

他在山上画画。这些年她书没念几天,在家就是放羊拾柴了。

江胜回来待了三天就跟我商量着要走,我把在北京赚的一千三百块钱留下一千二,

算是给汐月家的聘礼。在去北京的路上,江胜告诉我,以后对汐月好点,别想着小雅了,

别看小雅是个大学生,不一定比汐月好。其实我跟小雅这么多年来,

也许一直都是我的单相思。我自认为我的文采不错,可她那高傲的面容使我没有勇气接近她。

和汐月就不一样,我可以向她敞开心扉,她也愿意和我分享我们的喜怒哀乐。

和汐月相处我没有一点心理压力。4在北京我们又住进了原来的小旅店,我和汐月一个房间。

我领着汐月逛了颐和园、北海,等我们的钱花的差不多了,我们又开始了卖假票的生意。

我和汐月每天老早就起来到火车站卖假票,江胜早起去外面写生,下午再回来画火车票。

汐月可能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几天时间就掌握了这里面的秘密。她能知道哪趟车人多,

什么人着急买票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回去以后她就告诉江胜哪趟车的票多画,

哪趟车的票少画。汐月每天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数钱,

看着她那兴奋劲我和江胜也懒得问,即使问了,她也是伸出几个手指头比划一下,

一看就是财迷上脑了。其实江胜一天画了多少票能卖多少钱,我们也知道个差不多,

只是我和江胜都不说,也想着让她高兴。我和汐月每天在火车站奔波着,晚上回到旅店,

看着她偎在我怀里那一脸倦容,我强忍着新婚的冲动而不忍心碰她。

我们在北京紧张而忙碌着过了三个多月,看着汐月累得吃不下饭还偶尔伴着呕吐,

我就心疼地求着她歇几天养养身子。汐月开心地拍着我的胸口说:“你可能就要当爸爸了?

”听着她的话我是兴奋不已,抱着她转了好几圈,就求着她一定要多休息几天。

她马上就求着我说:“这赚钱的机会哪找去,趁着现在多赚点,

以后回去你就能做个大生意了。”就这样我们又干了一个多月,一天晚上江胜喊着我俩。

对着汐月说:“你们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怎么也得有十几万了吧?

回去以后也是当地首富了。我想过几天就走,到长沙参加一个画展,然后再到陕西,

我报了一个青年画家短训班。”汐月一顿撒娇耍赖,求着江胜一定要给他外甥多攒点钱再走。

汐月看着没起作用,就回我们的房间取了个鞋盒子,求着江胜画满一鞋盒子车票再走。

江胜没办法就连着在屋里画了一个星期,按着车次都分好类交给汐月,

告诉我们这些够我们卖一个多月的。汐月拿出一捆钱给江胜让他路上花。

可是江胜只拿了三千块钱。告诉我们他花不了多少钱,而且这些钱也确实不少,

钱多了对他没什么用。又嘱咐我们回去低调点,毕竟这钱不是好路子来的。

江胜上车前跟我说:“对我妹妹好点,我这么好的妹妹,我希望她过得特别幸福!答应我,

这是我们男人的约定!”我也拍着江胜的后背说:“哥!你放心,她是我的女人,

我现在应该比你还要心疼她,不会让她跟着我受气的!

”我扛着大大的行李领着汐月离开了北京,我知道这里面装了不少钱,

但是具体多少我从来没有问过汐月,估计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万吧。

汐月伏在我的怀里悄悄问我:“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从不问问我们赚了多少钱呢?

”我搂着汐月说:“汐月!我现在特别崇拜哥,他一定能成为一名大画家,

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汐月!我们以后就是我在外赚钱,你负责管钱就行。

”其实我心里想着也要像江胜一样,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执着追求。现在的我真的崇拜江胜,

不是江胜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而是他那份对人生信念的执着,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具备的。

而我现在有了汐月,实在不忍心抛下她去追求我那作家梦,

也只能从浩瀚的书海里汲取营养来实现我的作家梦了。我领着汐月到家。

父母和哥哥姐姐弟弟看着我出去大半年,回来领了个挺着肚子的农村姑娘,都是满脸的嫌弃。

看着大家的嫌弃样,我简单介绍了下汐月。其实我心里明白,汐月是成峰母亲的外甥女,

去年回来又一下就给家里三千块钱,大家也就没好意思发作罢了。换作以前,

我相信我的家人看到现在的情形,一定会把我和汐月给撵出家门。我心里想想,也是的。

我领个没户口、没粮本、没工作的三无户进了家门,任谁也不会高兴。

只是我这行李里的钱还真不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这些钱的大部分就不会属于我了。

况且家里现在也不缺钱。晚上汐月给了家里两千块钱。又给了结了婚的大哥和大姐一人一千。

还给了正在上学的弟弟二百。大家这才跟着汐月又说又笑的,搞得我也是很无奈。

这也怨不得家里人,汐月实在是太大方了,出手就是几百一千的。

这让一个月都挣不到一百的大哥大姐,都已经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现在上一个月班也挣不了几十块,就是那挖煤工人也就挣个百十块钱。

我又领着汐月去了成峰家,去看了汐月的二姨。成峰没了,

我在他家也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题,而且我在那儿只会引起他父母的伤心。

毕竟我们是从小玩到大,他的死对我打击也是挺大的。

我和汐月住在我家一间勉强能避雨的门房里。外表看着虽然低矮破旧,

但是里面让汐月收拾的很是温馨。我又买了台彩色电视机和一台双卡录音机和洗衣机,

这都是那个年代家庭条件好的结婚标配。5放暑假了。我知道小雅也回来了。

我那时正和我一个同学的大哥在倒腾木材。他有路子有人脉,就是没钱。我现在有钱,

但是不知道该干什么。我们正好组合到一起,从林场买了木材,回来卖给小煤窑。

有时也组织人到国有煤矿去偷,这样赚的就更多。那段时间我都是早出晚归的,

很少能在家待上半天。不是我有多忙,主要还是我不敢见到小雅,虽然我们没有明确关系,

但是我们都奉献了彼此的初吻。一天,我一样老早地出了门,天空飘着濛濛细雨,

我推着自行车刚拐到我家的胡同口,就见小雅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站着。

我望着离我三十米远的我的梦中女神在那等着我。那遥远的距离我不知是怎么走过去的。

我强忍着泪水低着头,不敢看小雅一眼,我能感觉到小雅还是那么高傲。

小雅对我说:“你为什么那么急着结婚?”小雅看我没回答又问到:“你爱她吗?

”面对小雅的灵魂拷问我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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