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暗河漫过警戒线时，海岸会记住所有追逐光的痕迹。
“警号857761，即日起执行卧底任务，单线联络，非召回不归队。”
“警号857761收到，必不辱使命。”
这是我潜入赤蟒帮参加的首个献祭仪式。
檀香与尸臭在观音庙里交织着，三当家将匕首攮进叛徒咽喉时，喷涌的鲜血顺着观音持玉净瓶的手流淌。
众人诵经的嗡鸣震得供桌嗡嗡作响，青瓷莲花在血泊中逐渐晕开。
“阿深，开贡品。”
三当家抛来还在抽搐的尸体。
寒光闪过，刀锋下的男人眼球凸起，头颅被切下。
从没想过自己握着那把日本刀的手比尸体还冷。
血液从他颈动脉中涌出，在圣洁的地板上蔓延。
“做得好，阿深。”
赤蟒帮三当家把雪茄按灭在我肩头，焦糊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
我知道此刻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
这是卧底行动的第六十八天。
松开刀柄时，左手小指传来迟来的剧痛。
半小时前亲手切下那截指节，作为加入帮派的投名状。
血滴在白色大理石地面绽开梅花，恍惚间想起警校毕业典礼上，局长别在我胸口的木兰花徽章。
“下周有批新货到码头。”
三当家抛来黑曜石打火机，金属表面映出我左眼下的刀疤--那是两个月前为救他而被玻璃划伤的，现在这道疤成了帮派里最荣耀的勋章，“你去盯着，要是条子的狗闻着味儿.…”我转动打火机盖，清脆的“咔嗒”声截断他的话尾:“那就把狗炖了下酒。”
寺庙里爆发出鬣狗般的笑声，在震耳欲聋的笑声里弯腰拾起那截断指，随手丢进观音玉净瓶中，血珠在圣水里洇开…从寺里回来的路上，三当家忽然用拇指摩挲我的断指创口:“听说老鬼最近总往澳门赌场跑？”
我望着车窗上流动的霓虹倒影，明白他指的是东南亚跨国集团的陈副总。
前任副总陈永仁死得很体面。
我为他设计的叛变证据堪称艺术品：观音莲暗格里嵌着带密钥的境外通讯记录仪、赌场账本夹层用紫外线显影的加密坐标，这两个铁证足以让他在谨慎多疑的大当家面前百口莫辩。
副总裁会议室，秒针划过十二点的瞬间，投影幕布突然播放出他在赌场与“警方”合作的夜视录像。
陈永仁看
“警号857761，即日起执行卧底任务，单线联络，非召回不归队。”
“警号857761收到，必不辱使命。”
这是我潜入赤蟒帮参加的首个献祭仪式。
檀香与尸臭在观音庙里交织着，三当家将匕首攮进叛徒咽喉时，喷涌的鲜血顺着观音持玉净瓶的手流淌。
众人诵经的嗡鸣震得供桌嗡嗡作响，青瓷莲花在血泊中逐渐晕开。
“阿深，开贡品。”
三当家抛来还在抽搐的尸体。
寒光闪过，刀锋下的男人眼球凸起，头颅被切下。
从没想过自己握着那把日本刀的手比尸体还冷。
血液从他颈动脉中涌出，在圣洁的地板上蔓延。
“做得好，阿深。”
赤蟒帮三当家把雪茄按灭在我肩头，焦糊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
我知道此刻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
这是卧底行动的第六十八天。
松开刀柄时，左手小指传来迟来的剧痛。
半小时前亲手切下那截指节，作为加入帮派的投名状。
血滴在白色大理石地面绽开梅花，恍惚间想起警校毕业典礼上，局长别在我胸口的木兰花徽章。
“下周有批新货到码头。”
三当家抛来黑曜石打火机，金属表面映出我左眼下的刀疤--那是两个月前为救他而被玻璃划伤的，现在这道疤成了帮派里最荣耀的勋章，“你去盯着，要是条子的狗闻着味儿.…”我转动打火机盖，清脆的“咔嗒”声截断他的话尾:“那就把狗炖了下酒。”
寺庙里爆发出鬣狗般的笑声，在震耳欲聋的笑声里弯腰拾起那截断指，随手丢进观音玉净瓶中，血珠在圣水里洇开…从寺里回来的路上，三当家忽然用拇指摩挲我的断指创口:“听说老鬼最近总往澳门赌场跑？”
我望着车窗上流动的霓虹倒影，明白他指的是东南亚跨国集团的陈副总。
前任副总陈永仁死得很体面。
我为他设计的叛变证据堪称艺术品：观音莲暗格里嵌着带密钥的境外通讯记录仪、赌场账本夹层用紫外线显影的加密坐标，这两个铁证足以让他在谨慎多疑的大当家面前百口莫辩。
副总裁会议室，秒针划过十二点的瞬间，投影幕布突然播放出他在赌场与“警方”合作的夜视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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