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的弹珠声越来越响,我知道,鱼要上钩了

墙里的弹珠声越来越响,我知道,鱼要上钩了

作者: 哪漾

其它小说连载

《墙里的弹珠声越来越我知鱼要上钩了》是网络作者“哪漾”创作的男生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宇季详情概述:《墙里的弹珠声越来越我知鱼要上钩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医生,逆袭,爽文,虐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哪主角是季瑶,陈宇,何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墙里的弹珠声越来越我知鱼要上钩了

2025-11-06 23:50:08

我叫陈宇,一个跑腿的。工作是送外卖,住处是城中村顶楼,月租八百,押一付三。

前妻开着新提的宝马来看我,说我活得像条狗。我没反驳。因为最近,

我的生活确实还不如狗。订单会凭空消失,导航总把我带去坟地。

出租屋的灯一到半夜十二点,就开始打摩斯电码。楼上没人住,

但天花板上总有弹珠滚来滚去的声音。房东是个年轻女人,漂亮,

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垃圾。她捏着鼻子催我交租,说再不交就把我那堆破烂扔出去。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或者马上就要疯了。他们不知道,我等的,就是他们这么觉得。毕竟,

一个精神失常的猎物,最能让躲在暗处的猎人,放松警惕。一、分手纪念日,

她开宝马来看我今天是分手三周年纪念日。何菱给我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正把一盒麻辣烫塞进外卖箱。“陈宇,在哪?”她的声音还是那样,没什么温度。

“送外卖。”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是一声很轻的笑。“我到你那小区门口了,

那辆白色的宝马X3,新提的,看见没?”我抬头,隔着一条马路,

那辆崭新的白色SUV在阳光下很扎眼。我说:“看见了,有事?”“下来一趟,

给你带了点东西。”挂了电话,我把车停好,慢吞吞地走过去。何菱坐在驾驶座上,

化着全妆,手指甲做得闪闪发亮。车窗降下一半。她从副驾驶拎过来一个纸袋,递给我。

“给你的。”我接过来,里面是几件旧衣服。我以前穿的。“你现在这身衣服,太丢人了。

”她上下打量着我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跑腿工服,“好歹我们认识一场,我看着也膈应。

”我没说话,把纸袋放在脚边。“还在那破房子住着?”她问。“嗯。”“房租交得起吗?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不用。”她又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行,有骨气。

陈宇,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发动了车子。“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车窗升起,

隔绝了她的脸。白色的宝马绝尘而去,留下一股尾气的味道。我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小区保安老刘从亭子里探出头。“小宇,你前妻啊?”“嗯。”“啧,这女人,

开个好车了不起啊。”老刘摇摇头,又缩了回去。我拎着那个纸袋,往小区里走。

这是一片很老旧的城中村,楼挤着楼,电线在头顶拉得跟蜘蛛网一样。

我住在最里面一栋的顶楼,七楼,没电梯。一口气爬上去,累得有点喘。打开门,

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单间,不到二十平米。一张床,一张桌子,

一个摇摇晃晃的衣柜。墙皮大块大块地往下掉。我把纸袋扔在墙角,给自己倒了杯水。

杯子是塑料的,捏着有点软。水喝到一半,头顶的灯泡“滋啦”一声,闪了两下。

然后又亮了。我没在意,这种老旧的线路,接触不良是家常便饭。我拿出手机,

准备刷下一单。手机屏幕上,软件界面是空白的。没有订单。信号明明是满格。我退出,

重进。还是空白。不对劲。我重启了手机。开机后,软件正常了,一个新的订单跳了出来。

取餐地点,城西火葬场旁边的寿衣店。送餐地点,城东精神病院。订单备注写着:不要敲门,

把东西放在门口地上就行,我会自己出来拿。大白天的,我后背还是有点发凉。但没办法,

这是系统派的单。我抓起头盔,下了楼。骑上我的小电驴,一路往西。

那家寿衣店开在一条很偏僻的巷子里,门口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店里没人,

东西就放在柜台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很轻。我没多看,拿了就走。去精神病院的路更偏,

路两边都是荒地。导航的语音一直在说“前方路段拥堵,请重新规划路线”。可这条路上,

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没理它,继续往前开。开着开着,导航突然没声音了。手机黑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手机刚换的电池,不可能没电。我停下车,试着开机,没反应。操。

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挂着,但天色好像暗了一点。四周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荒草的声音。我凭着记忆往前开。开了大概十分钟,

我看见了精神病院那栋白色的楼。心里松了口气。到了门口,我把车停下,

拎着那个黑色的塑料袋走到大门前。大门紧锁着。我按照订单备注,

把袋子轻轻放在门口的地上。然后我退后了几步,等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没人出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壮着胆子,走上前,想透过门缝看看里面。就在这时,

我听见身后有动静。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条通往这里的小路,和两边的荒草。

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土腥味。我咽了口唾沫,转回头。门口地上的那个黑色塑料袋,不见了。

二、女房东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手机是在我回到市区后自己开机的。电量百分之九十五。

那个诡异的订单显示已经完成,钱也到账了。我没多想,只当是系统出了BUG。那天晚上,

我没再跑单,早早就回了出租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可能是白天累到了,

也可能是被那个订单搞得心神不宁,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哒……哒……哒……”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声音是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很轻,很慢,

像有人在楼上玩弹珠。一颗弹珠掉在地上,弹了几下,然后滚出去很远。我住在顶楼。七楼。

我上面,是天台。这个点,谁会在天台玩弹珠?我竖着耳朵听。声音又响起来了。

“哒……哒……哒……”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我心里有点发毛。我掀开被子,

走到窗边,想拉开窗帘看看。手刚碰到窗帘,那声音,停了。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楼下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我站了很久,再没听到任何声音。我安慰自己,

可能是风吹动了天台上什么东西。回到床上,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第二天,

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陈宇!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房东的声音。

我顶着鸡窝头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卷发红唇,穿着一条紧身的连衣裙。

她叫季瑶。我的房东。她抱着手臂,一脸不耐烦。“房租呢?”“……瑶姐,

能不能再宽限两天?这两天就……”“不能。”她直接打断我,“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

每月一号交租。今天都三号了。”她的眼神,就像何菱说的那样,像在看一件垃圾。

“我这个月订单不太好……”“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她伸出手,“要么现在给钱,

要么今天就给我搬出去。”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我转给你。

”把这个月的房租转过去,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就没剩多少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到账信息,脸色才缓和了一点。“算你识相。”她转身要走,

又停住了。鼻子皱了皱。“你这屋里什么味儿?跟死老鼠一样。赶紧收拾收拾。

”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杯,

想喝口水。杯子是空的。我记得我昨晚睡前明明接了一满杯。我晃了晃脑袋,

可能是我记错了。重新接了水,我坐在床边,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手机又响了。

是何菱。“陈宇,我昨天给你的衣服呢?你不会给扔了吧?”“没有,在呢。”“那就好。

我下午有个同学会,你也来吧。”我愣住了。“我去干嘛?”“都是老同学,见见呗。

你别穿你那身破烂,把我给你的衣服换上。”“我……”“就这么定了,下午六点,

在凯悦酒店。你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她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我看着手机,

苦笑。她哪里是想让我去参加同学会,她是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甩掉的男人,

现在过得有多惨。下午,我还是去了。我把何菱给我的那件衬衫翻了出来。

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我把它套在身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

眼神黯淡。确实挺像一条流浪狗的。凯悦酒店金碧辉煌。我站在门口,

感觉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门口的服务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走进包厢,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何菱坐在最中间,被一群人围着,众星捧月一样。她看到我,招了招手。

“陈宇,这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惊讶,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一个以前跟我要好的哥们,把我拉到一边。“宇哥,

你怎么来了?何菱她……”“没事。”我拍拍他的肩膀。何菱站了起来,

端着酒杯朝我走过来。“来,陈宇,我敬你一杯。”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我开车来的,

以茶代酒。”我撒了个谎。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行。我先干为敬。

”她仰头把一杯红酒喝了下去。“陈宇,我听说你现在在跑腿?”一个男同学阴阳怪气地问。

“是啊。”我点点头。“一个月能挣多少啊?够交房租吗?”“还行。”“别撑着了。

”何菱放下酒杯,从她的名牌包里拿出一沓钱,拍在桌子上,“这儿一万块,拿着。

同学一场,我不能看着你饿死。”包厢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也看着桌上那沓红色的钞票。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三、那双绣花鞋,

不是我的我没拿那笔钱。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了包厢。身后传来何菱的冷笑。

“你看他,还是这副死样子。”我没回头。从酒店出来,天已经黑了。我骑着我的小电驴,

穿梭在城市的车流里。晚风吹在脸上,有点冷。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摔在床上。

头顶的灯泡又开始闪。“滋啦,滋啦。”闪得比之前更厉害。我烦躁地坐起来,

想去把它关掉。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在我的床底下,露出了一只鞋子的边缘。红色的。

上面绣着花。那是一只女人的绣花鞋。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这双鞋是哪来的?我的心脏砰砰狂跳。我咽了口唾沫,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弯下腰。

我探头往床下看。床底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鞋子。没有那只红色的绣花鞋。

是我眼花了?我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床底还是空的。我长出了一口气。

肯定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出现了幻觉。我这么安慰自己。可心里的那股寒意,

怎么也散不掉。我不敢再睡了。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蜷缩在床角。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了保安老刘。老刘拉住我,

神神秘秘地说:“小宇,你昨晚听见什么动静没?”“什么动静?”我心里一紧。“哭声啊。

”老刘压低了声音,“半夜里,我值班的时候,好像听见有女人在哭,

声音就是从你那栋楼传出来的。”我的头皮瞬间就麻了。“……可能是谁家看电视吧。

”我干巴巴地说。“可能吧。”老刘也没多想,“对了,你那个房东,今天早上来找过你,

看你不在就走了。我看她脸色不太好,你是不是又欠房租了?”“没有,交了。

”跟老刘告别,我骑上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但脑子里,全是那双红色的绣花鞋,

还有老刘说的哭声。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送餐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走错路。晚上,

我不敢回那个出租屋。我在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一包花生米,坐在小区的花坛边上。

一直坐到深夜。看着楼上那栋黑漆漆的楼,我心里发怵。最后,还是硬着頭皮上去了。

我把屋里的灯全打开。检查了所有角落,床底,衣柜,窗台。什么都没有。我松了口气。

也许真的只是我太紧张了。我不敢脱衣服,就这么和衣躺在床上。可能是酒精的作用,

我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冰凉的手。

带着一股潮湿的、腐烂的气息。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灯,不知道什么时候,

全灭了。窗外没有月光,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感觉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我不敢动。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我的床边。它在看着我。我甚至能听到它极轻微的呼吸声。

混着那股腐烂的味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突然,

我的手机响了。是系统提示接单的声音。在这死寂的黑暗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也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恐惧。床边的那个“东西”,好像被惊动了。

我听到一阵极轻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它走了。我立刻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口,

把灯的开关打开。灯没亮。停电了。我摸索着找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柱在房间里晃了一圈。屋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床上,桌上,地上,都和我睡前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枕头边上。多了一根长长的头发。黑色的。四、墙里的声音,

越来越近了我一夜没敢合眼。就那么开着手机手电筒,靠在墙角坐到了天亮。天一亮,

电也来了。头顶的灯泡闪了两下,亮了起来。我看着枕边那根长长的黑发,全身发冷。

这不是我的头发。我剪的是寸头。我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头发包起来,塞进口袋。

这房子,不能再住了。我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几件衣服,

一堆充电线,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不到半小时,

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大背包里。我拖着行李,准备去找房东退租。

刚打开门,就撞上了季瑶。她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头发扎成了马尾,

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清爽。但脸色还是很臭。她看到我拖着行李箱,挑了挑眉。“怎么?

想跑路?”“瑶姐,我不租了。这房子我不住了。”“不住了?”她冷笑一声,“可以啊。

按照合同,你提前退租,押金不退。”“不退就不退。”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钥匙给你。”我把钥匙从钥匙扣上取下来,递给她。她没接。她绕过我,走进屋里。

在房间中央站定,环视了一圈。“说吧,为什么突然不租了?”“……个人原因。

”我不想跟她说那些怪事,她肯定以为我脑子有问题。“个人原因?”她走到窗边,

伸手在窗台上一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灰,“环境太差?还是嫌房子太旧?”“都不是。

”她转过身,看着我。那双眼睛,很亮,很锐利。好像能看穿我心里的所有想法。“陈宇,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心里一惊。“没有。”我立刻否认。“是吗?”她走到我面前,

停下。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

像是某种沐浴露的味道。“你昨晚没睡?”她盯着我的黑眼圈。“……失眠。

”“我看你不是失眠,是吓得不敢睡吧。”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昨天半夜,这栋楼的总电闸跳了。我下来看的时候,

发现只有你这一户的电表在飞快地转。”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说明什么?

”“说明你屋里有个用电量极大的东西在运行。但你屋里,除了几盏灯和一个手机充电器,

还有什么电器?”我答不上来。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陈宇,

你这房子里,是不是不太干净?”我的喉咙发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行,

嘴还挺硬。”她也不追问,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跟我来。”她带着我,走上了天台。

天台的门锁着。她用钥匙打开了。天台上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废弃的杂物,什么都没有。

“你听到的声音,是从这儿传来的?”她问。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她走到天台边缘,

往下看。然后,她指着我家窗户正上方的位置。“看到了吗?”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里的外墙上,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盒子。灰色的,跟墙壁的颜色差不多,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是什么?”“信号干扰器。军用级别的。”她说,

“功率开到最大,能让这附近所有的电子设备失灵。也能制造出电流不稳、灯泡闪烁的假象。

”我愣住了。“至于你听到的弹珠声……”她走到天台另一边,掀开一块油布。

下面是一个更复杂的仪器。“次声波发生器。它可以模拟出各种声音,

并且精准地传递到楼下。弹珠声,哭声,甚至是脚步声,都可以。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被打败了。“谁……谁干的?”季瑶没回答我。她走回我身边,

看着我的眼睛。“陈宇,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躲什么了吗?”五、她的秘密,

比我的更深我没有回答季瑶的问题。我只是看着她,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一个普通的女房东,

怎么可能认识军用级别的信号干扰器和次声波发生器?她到底是谁?“看来你还是不想说。

”季瑶耸耸肩,“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她把天台的门重新锁上。“行李拿回去。

这房子,你还得继续住。”“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因为你那个‘朋友’,

显然是想把你从这里逼走。你现在走了,不就正中他下怀?”她的话,

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是啊。对方费了这么大劲,又是装神弄鬼,又是技术骚扰,

目的肯定不只是为了吓唬我。他们想让我离开这里。可这里有什么?一个破旧的单间而已。

除非……除非他们想找的东西,或者想确认的事情,就在这栋楼里,甚至就在我这个房间里。

我看着季瑶。“你到底是谁?”“我是你房东。”她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虎牙,

“一个关心租客生命安全的、善良的房东。”这话说出来,鬼才信。她没再理我,

转身下楼了。我一个人在楼道里站了很久。最后,我还是把行李拖回了那个让我恐惧的房间。

季瑶说得对。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我得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把房间重新检查了一遍。这一次,我检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仔细。

我趴在地上,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床底的每一个角落。衣柜的顶上,门后面,窗帘的夹层。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墙上。那面掉皮最严重的墙。我走过去,伸出手,敲了敲。“咚,咚,

咚。”是实心的。我又换了个地方敲。“叩,叩,叩。”声音有点空。我心里一动。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多功能军刀,用刀尖顺着墙皮的裂缝,轻轻地撬。

石灰和墙皮簌簌地往下掉。很快,墙上被我挖出了一个小洞。我把手机手电筒凑过去,

往里照。墙是空的。里面是空的。不对。不是完全空的。在空腔的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黑乎乎的一团。我把洞挖得更大了一些,伸出手,探了进去。我的指尖,

触到了一个冰凉的、坚硬的物体。我把它慢慢地、小心地拖了出来。那是一个黑色的铁盒子。

上面上着一把老式的铜锁。锁已经锈住了。我摇了摇盒子,里面传来轻微的晃动声。有东西。

我拿着盒子,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这会不会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我试着用刀去撬那把锁。锁很结实,撬不开。我坐在地上,看着这个盒子,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喂?”电话那头,

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听不出男女。“陈宇先生吗?”“是我。

”“我们老板想跟你谈一笔生意。”“我不认识你们老板。”“你会认识的。

”那个声音笑了笑,“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失眠,幻觉,

还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我的手,握紧了那个铁盒子。“你想要什么?

”“我们不想要什么。我们只想帮你。”那个声音说,“我们知道你现在住的地方,

风水不太好。我们为你准备了一个新的住处,环境优美,安保严密。”“我没钱。

”“不需要你花一分钱。只要你搬过去,我们每个月还会付给你一笔可观的生活费。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条件呢?”我问。“很简单。”那个声音说,

“把你现在住的那个房子,交给我们。”图穷匕见了。“如果我说不呢?”“陈宇先生,

我劝你最好想清楚。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碰的。留在你手里,只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电话挂断了。我拿着手机,手心全是汗。他们知道我找到了盒子。或者,

他们猜到我快要找到了。我看着手里的铁盒。这玩意儿,现在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六、何菱的眼泪,比香水还假我把那个铁盒子重新塞回了墙洞里,又用东西把洞口堵上,

伪装了一下。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拿到了盒子。至少现在不行。我坐在床边,

脑子飞速地转着。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这个房子,或者说,是这个房子里的盒子。

他们用了那么多手段,又是恐吓又是利诱。说明这个盒子里,有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东西。

也说明,他们暂时还不想,或者说,还不能对我用强硬手段。为什么?是因为季瑶吗?

他们忌惮季瑶?这个可能性很大。那个军用干扰器和次声波发生器,不是普通人能搞到的。

季瑶能一眼认出来,并且知道如何处理,说明她的背景,绝对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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