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护着男闺蜜那天,他成了疯批。

她护着男闺蜜那天,他成了疯批。

作者: 番茄小卡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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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她护着男闺蜜那他成了疯》是作者“番茄小卡拉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江晚陆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陆凛,江晚,沈确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她护着男闺蜜那他成了疯这是网络小说家“番茄小卡拉米”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3: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护着男闺蜜那他成了疯

2025-11-07 00:03:57

陆凛发现江晚总在深夜拒接他的视频,却和男闺蜜沈确在浴室共浴。她狡辩:“他喝醉了,

我只是帮他擦沐浴露。”后来陆凛亲眼看见沈确抱着她,她红着脸推开:“别闹,

陆凛会看见。”陆凛的求婚戒指被丢在角落,他最后一次警告:“离开他,或者我离开。

”江晚哭着抱住他:“沈确只是家人,你才是爱人,别逼我选。”陆凛笑着点头,

转身策划了一场“意外”。第一章手机屏幕的光,惨白地映着陆凛的脸。晚上十一点半,

他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喉咙干得发紧,习惯性地拨通了江晚的视频通话。

嘟嘟的等待音在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响了七八声,然后,毫无意外地,被挂断了。

屏幕跳回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下午发的:“晚上想吃什么?我早点回。

”没有回复。陆凛扯了扯嘴角,那点疲惫的笑意还没成型就冻僵在脸上。

他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点开了江晚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动态是半小时前发的,

一张构图精致的夜景照片,城市霓虹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配文:“喧嚣里的宁静,

有人懂。”宁静?陆凛盯着那两个字,眼神像淬了冰。他懂。这“宁静”里,

十有八九坐着另一个人——沈确。沈确。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钉子,

早就深深楔进他和江晚之间,随着时间推移,越钉越深,锈迹斑斑,带着腐朽的腥气。

他是江晚的“发小”,她的“男闺蜜”,她口中“比亲哥还亲”的存在。

陆凛曾经也试着接纳,毕竟谁没几个异性朋友?可沈确的存在感,强得令人窒息。

他像一道无处不在的影子,黏在江晚的生活里,黏在陆凛和江晚之间。陆凛放下手机,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夜景,万家灯火,璀璨得虚假。他点了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尼古丁的辛辣呛入肺腑,

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腾的、冰冷的烦躁。他想起上周,也是深夜,

他应酬完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想抱抱江晚。他刚靠近,手臂还没环上她的腰,

她就触电般弹开了,动作快得近乎仓皇。“别…陆凛,我累了,今天不想。”她眼神闪烁,

避开他的视线,声音干巴巴的。陆凛的手僵在半空,指尖残留着她睡衣布料滑过的冰凉触感。

他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还有颈侧那一点……极其淡、几乎要消散的、不规则的微红印记。

像是指甲不小心刮蹭的,又像是……别的什么留下的。“脖子怎么了?”他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江晚下意识地抬手捂住那处,指尖微微发抖。“啊?没什么,

可能…可能被蚊子咬了吧,我抓的。”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转身就往浴室走,

“我去洗澡了。”浴室门关上,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陆凛站在原地,

指尖的烟灰无声地掉落在地毯上。蚊子咬的?深秋的蚊子?他走到浴室门口,隔着磨砂玻璃,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晃动的身影。水声掩盖了一切,

也掩盖了某些可能存在的、细微的声响。他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地毯柔软,

却吸不走他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那点可疑的红痕,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眼底,

也扎进他自以为坚固的信任里。手机在裤袋里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

是沈确发在朋友圈的一张照片。背景是某个灯光暧昧的酒吧卡座,沈确举着杯酒,

对着镜头笑得肆意张扬,配文:“深夜放毒,灵魂挚友的微醺时刻,懂的自然懂。

”照片角落,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腕入镜,

腕上戴着一只陆凛无比熟悉的、他去年送给江晚的限量款手链。那只手,

正搭在沈确的膝盖上。陆凛盯着那只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机屏幕几乎要被捏碎。

灵魂挚友?微醺时刻?懂的自然懂?他猛地站起身,胸腔里那股冰冷的烦躁瞬间被点燃,

烧成一片燎原的怒火。他几步冲到浴室门口,手已经按在了门把手上,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瞬。冲进去质问?然后呢?

听她苍白地辩解“只是朋友”“你想多了”?还是撕破脸,换来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

陆凛的手缓缓从门把上松开。他退后一步,眼神阴鸷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仿佛要穿透磨砂玻璃,看清里面那个模糊身影此刻的真实表情。水声依旧哗哗作响,

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他转身,大步走回客厅,拿起茶几上那瓶开了封的威士忌,

对着瓶口狠狠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火。他需要证据,

更确凿、更无法辩驳的证据。他需要亲眼看看,江晚和沈确之间,到底“懂”到了什么地步。

一个念头,冰冷而清晰地在酒精和怒火中浮现出来。他拿出另一部不常用的旧手机,

点开一个购物软件,指尖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两个字:微型摄像头。第二章几天后的一个傍晚,

陆凛提前下了班。他开车在江晚公司楼下等了很久,

直到看见她和几个女同事有说有笑地走出来。他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方向是回家的路。

他这才发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他没有回家,

而是把车停在小区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车窗降下一条缝,他点燃一支烟,

目光沉沉地盯着小区入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七点半,

江晚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步履轻快。陆凛掐灭了烟。八点,

沈确那辆骚包的亮蓝色跑车轰鸣着驶来,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江晚家单元楼下。沈确下车,

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纸袋,熟门熟路地刷卡进了单元门。陆凛的心,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硬。他拿出那部旧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几个分屏画面——客厅、餐厅、走廊,

以及……主卧浴室门口那个巧妙隐藏的广角镜头。他点开了浴室门口的监控画面,

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放在副驾驶座上。画面里,沈确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走廊。

他似乎喝了点酒,脚步有些虚浮,脸上带着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笑。他走到浴室门口,

门是关着的,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江晚哼歌的声音。沈确没有敲门,直接拧动了门把手。

门,开了。陆凛的呼吸瞬间停滞。他死死盯着屏幕。浴室里氤氲着浓重的水汽,

磨砂玻璃隔断后面,江晚模糊的身影正在淋浴。沈确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进去,

反手关上了门!“喂!沈确!你干嘛!滚出去!”江晚的惊呼声透过手机扬声器传来,

带着水汽的湿漉和一丝……陆凛无法分辨的慌乱还是别的什么。“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沈确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酒意,嬉皮笑脸,“晚晚,

我难受……头好晕……站不稳了……”“你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快出去!

”江晚的声音拔高了,但隔着水声,显得有些无力。“真站不住了……晚晚,

扶我一把……”沈确的声音黏黏糊糊,画面里,他高大的身影摇晃着,

似乎真的往淋浴隔断那边倒去。“啊!你……你别过来!沈确!你疯了!

”江晚的尖叫带着真实的惊恐。接着是身体碰撞和挣扎的声音,水花溅落的哗啦声,

还有沈确含糊不清的嘟囔:“……就抱一下……晚晚……你好香……”“放手!沈确!

你弄疼我了!”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帮我……擦擦背……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沈确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种病态的依赖,

“就一会儿……晚晚……求你了……”挣扎的声音似乎小了下去。水汽弥漫的模糊画面里,

只能看到两个身影在磨砂玻璃后紧紧贴在一起,轮廓交叠,晃动。

沈确的头似乎埋在了江晚的颈窝。陆凛坐在车里,浑身冰冷,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只有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燃烧着地狱般的火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耳边是哗哗的水声,

是沈确令人作呕的呓语,是江晚那变了调的、分辨不出是抗拒还是别的什么的呜咽。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终于开了。

沈确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的神情,

身上的衬衫也湿了大片,紧贴着身体。他回头,对着门里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然后才趿拉着步子,走向客厅。又过了一会儿,江晚才裹着浴袍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脸颊通红,眼神躲闪,飞快地扫了一眼客厅的方向,然后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卧室。

陆凛猛地关掉了手机屏幕。狭小的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剧烈地起伏。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

车顶的阴影笼罩着他。黑暗中,他无声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证据?

这就是她所谓的“家人”?这就是她在他靠近时,身体僵硬、眼神躲闪的原因?“他喝醉了,

我只是帮他擦沐浴露……”陆凛的脑海里,自动补全了江晚苍白无力的辩解。

他甚至可以想象她说这话时,那副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呵……”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冷笑,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回荡,

冰冷刺骨。他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亟待择人而噬的凶兽。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尾灯猩红,

如同他眼底燃烧的、毁灭一切的火焰。第三章陆凛没有立刻回家。他把车开到了江边,

停在无人的堤岸旁。车窗大开,深秋带着水腥气的冷风灌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凌乱飞舞,

却吹不散他心口那块沉甸甸、散发着恶臭的坚冰。他需要冷静。或者说,

他需要让那股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沉淀成更冰冷、更致命的东西。手机屏幕亮着,

停留在和江晚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他发的:“晚上有应酬,晚点回。

” 时间是下午五点。江晚没有回复。他点开沈确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发的,

一张模糊的、光线昏暗的餐厅照片,

只拍了两杯红酒和一只骨节分明、戴着昂贵腕表的手搭在桌沿。配文:“微醺,夜色正好,

与懂的人。”懂的人。陆凛扯了扯嘴角,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他关掉手机,靠在椅背上,

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监控画面里那模糊却刺眼的纠缠,

沈确埋首在江晚颈窝的轮廓,还有江晚那分辨不清的呜咽……这些画面像淬毒的藤蔓,

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必须亲眼看看。看看在他“应酬”的夜晚,

他们是如何“懂”彼此的。接下来的日子,陆凛成了一个沉默的影子。

他不再追问江晚的行踪,不再试图拥抱她,甚至在她主动靠近时,会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的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深潭,底下却涌动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江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变得小心翼翼,眼神里带着不安和试探,偶尔会主动找些话题,

或者笨拙地示好。“陆凛,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次晚饭时,

她看着陆凛几乎没动过的饭菜,轻声问。陆凛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她:“还好。项目收尾,

事情多。”“哦……”江晚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那个……周末沈确生日,

他组了个局,在‘迷迭’酒吧,让我叫上你一起……”“没空。”陆凛打断她,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们玩得开心。”江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气氛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周末晚上,陆凛“加班”到很晚。他开着车,

在“迷迭”酒吧附近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停下。酒吧门口霓虹闪烁,音乐声隐隐传来。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远程监控软件——他早就在江晚的手机里,

不动声色地植入了一个隐蔽的定位和录音程序。屏幕上,代表江晚位置的小红点,

正在“迷迭”酒吧内部移动。陆凛戴上耳机,调大了音量。

耳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人群的喧哗声、酒杯碰撞声。他耐着性子,

在嘈杂的背景音里仔细分辨。终于,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晚晚,你今天真漂亮。

”是沈确,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黏腻得让人反胃。“少来!你喝多了!”江晚的声音,

带着一丝嗔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没喝多……真的,晚晚,

你最好……”沈确的声音忽远忽近,夹杂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声,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沈确!别闹!这么多人!”江晚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惊慌。“怕什么……又没人看我们……”沈确的声音更近了,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晚晚,

你身上好香……”接着是一阵更明显的推搡和衣料摩擦声,

还有江晚急促的、压低的惊呼:“沈确!你手往哪放!放开!

”“就摸摸……晚晚……你太迷人了……”沈确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粗重的喘息。“不行!

你疯了!陆凛……陆凛会看见的!”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恐惧和……一种奇异的、被冒犯却又似乎并非全然抗拒的颤抖。“陆凛?

…他那个工作狂……懂个屁……他哪配得上你……”沈确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狂妄的占有欲。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巴掌拍在皮肉上。“沈确!你混蛋!

”江晚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喊。耳机里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旁人的劝解声:“哎哎,

确哥喝多了!晚晚别生气!”“就是就是,闹着玩呢……”陆凛猛地摘下了耳机。

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他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在死寂的车厢里疯狂撞击着耳膜。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陆凛会看见的……”“他哪配得上你……”还有那清脆的巴掌声,

和江晚崩溃的哭喊……是愤怒?还是被戳穿某种隐秘心思后的羞恼?陆凛缓缓抬起头,

看向酒吧门口那闪烁的霓虹。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淬了万年寒冰的刀锋,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平静。他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如同猛兽压抑的嘶吼。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

驶向那个名为“家”的、早已名存实亡的冰冷巢穴。第四章陆凛回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漆黑,

只有玄关感应灯因为他开门而幽幽亮起,投下一小片惨白的光晕。

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江晚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

他面无表情地换了鞋,没有开大灯,径直走向客厅。借着窗外城市霓虹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他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一个身影。江晚回来了。她似乎睡着了,又或者只是在装睡。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她身上还穿着去酒吧的那条米白色连衣裙,裙摆皱巴巴的。陆凛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

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然后移开,落在了沙发旁边的矮几上。那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深蓝色丝绒小盒子。盒子是打开的,里面,一枚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的钻戒,

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讽刺的光芒。那是他准备了很久的求婚戒指。就在几天前,

他还满心期待地想象着将它套在江晚无名指上的那一刻。他甚至订好了餐厅,

选好了她喜欢的香槟玫瑰。现在,它像一件被遗弃的垃圾,随意地丢在茶几上,

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尘埃。陆凛走过去,脚步很轻,没有惊动沙发上的人。他弯下腰,

伸出两根手指,拈起了那枚戒指。铂金的指环冰凉刺骨,钻石的棱角硌着他的指腹。

他低头看着戒指,又抬眼看了看沙发上那个蜷缩的、带着泪痕的身影。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暴怒,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奔涌、冲撞。他走到沙发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晚。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江晚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先是有些迷茫,随即聚焦在陆凛脸上,看到他手中捏着的戒指时,

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惊惶和心虚。“陆凛……你……你回来了?

”她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挣扎着想坐起来。陆凛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他的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具压迫感。

江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猛地坐起身,

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陆凛,你听我说!是沈确!他喝多了!他发酒疯!

他……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打了他!真的!我……”“动手动脚?”陆凛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却像冰锥一样刺人,“在酒吧?还是像上次在浴室那样,

‘帮你擦沐浴露’?”江晚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陆凛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浴室那次……他怎么会知道?

“我……”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眼泪再次汹涌而出,“陆凛,

你相信我……我和沈确真的没什么!他就是……就是喝多了犯浑!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像家人一样!我……我不能不管他……他有时候是没分寸,

但他没有恶意的……”“家人?”陆凛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极冷、极讽刺的弧度,

“家人会在你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抱着你?家人会让你在拒绝他的时候,喊出‘陆凛会看见’?

”他每说一句,江晚的脸色就白一分,身体就抖得更厉害。

他精准地复述了酒吧里她情急之下喊出的话,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

将她所有的伪装和借口捅得千疮百孔。“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拼命摇头,

泪水涟涟,试图去抓陆凛的手,“陆凛,你听我解释……我那是……那是被他气糊涂了!

口不择言!我心里只有你!真的!你才是我爱的人!沈确他……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家人!

你别逼我选好不好?求你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哀切,

带着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感。若是以前,陆凛早已心软,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

但此刻,看着她这张布满泪痕、楚楚可怜的脸,听着她口中“家人”“爱人”的荒谬划分,

陆凛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他猛地抽回手,避开了她的触碰,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冷风。江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更深的恐惧。陆凛站直身体,将手中那枚冰冷的钻戒,

随意地丢回那个敞开的丝绒盒子里。戒指撞击盒底,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俯视着她,眼神里最后一丝属于“陆凛”的温度也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审判般的、无机质的冰冷。“江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离开他。彻底地、永远地,从你的生活里清除掉沈确这个人。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或者,我离开。”说完,

他不再看江晚瞬间崩溃绝望的脸,不再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语无伦次的哀求,转身,

迈着沉稳而冰冷的步伐,走向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客厅里,

只剩下江晚压抑不住的、绝望的痛哭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那枚被遗弃的钻戒,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芒。第五章书房厚重的木门,像一道冰冷的闸门,

将江晚绝望的哭喊和哀求彻底隔绝在外。门内,是另一个世界。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影,在墙壁和地板上投下变幻莫测、光怪陆离的图案。

陆凛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门外江晚的哭声,像钝刀子割肉,

一下下剐蹭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他闭上眼,黑暗中,

酒吧里沈确那狂妄的“他懂个屁……他哪配得上你”,浴室里模糊纠缠的身影,

江晚那句刺耳的“陆凛会看见的”……无数画面和声音交织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

将他死死缠住,越收越紧。“家人……爱人……”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词,

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忍受某种极致的痛苦。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自己真的吐出来。他需要冷静。不,

他需要的是……燃烧。将这一切污秽、背叛、谎言,连同他自己那颗被践踏得粉碎的心,

一起焚成灰烬!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没有文件,

只有几本厚重的汽车工程学专著,以及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U盘。他拿出U盘,

插进电脑。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他点开U盘里一个加密文件夹,

输入一长串复杂的密码。文件夹里,

是密密麻麻的文档、图片、视频片段——全是关于沈确的。沈确的日常作息规律,

他常去的酒吧、餐厅、私人会所,

他飙车最爱的那条盘山公路“云崖九弯”的详细地图和每一个弯道的监控盲点,

他那辆亮蓝色兰博基尼“飓风”的详细参数、保养记录,

甚至……他私下购买、用于某些“特殊派对”的违禁药品的渠道和交易记录。陆凛的目光,

像最精密的扫描仪,在这些冰冷的资料上快速移动。他点开“云崖九弯”的高清卫星地图,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放大,最终停留在一段标注着“S形死亡弯道”的区域。

那里一面是陡峭山壁,一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弯道急、视野极差,是事故高发地。

最关键的是,弯道前后近一公里,没有任何监控探头。一个疯狂而冰冷的计划,如同毒蛇般,

在他被仇恨彻底冻结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他需要一场“意外”。

一场发生在“云崖九弯”S弯道,足以让沈确这个“家人”彻底消失,

或者……生不如死的“意外”。陆凛的眼神,在屏幕幽光的映照下,

闪烁着一种非人的、近乎金属的冷硬光泽。他点开一个加密通讯软件,头像是一片漆黑。

联系人列表里只有一个代号:“幽灵”。他敲击键盘,信息简洁而冰冷:目标:沈确。

座驾:兰博基尼飓风,亮蓝,车牌海A·XX888。时间:下周五晚11点后。

地点:云崖九弯,S弯道。要求:制造失控坠崖假象。确保目标车辆损毁严重,

目标人物……非死即残。痕迹处理干净。定金已付。尾款事成后双倍。信息发送。几秒钟后,

“幽灵”回复,只有一个字:“阅。”陆凛关掉对话框,清除了所有痕迹。

他靠在宽大的皮椅里,闭上眼。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电脑主机发出极其微弱的嗡鸣。门外,

江晚的哭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这套豪华却冰冷的公寓。

陆凛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里面是几年前他和江晚在阳光灿烂的海边合影。照片上的江晚笑得灿烂无邪,依偎在他怀里,

眼神里满是依赖和爱意。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江晚的笑脸。动作温柔,

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家人?”他对着照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低低地、一字一顿地说,“很快,你的‘家人’,就会变成一滩烂泥。

”一丝极其细微、扭曲的弧度,在他冰冷的唇角缓缓漾开。那不是笑,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

泄露出的第一缕阴风。第六章接下来的几天,陆凛表现得异常“正常”。他依旧早出晚归,

忙于那个所谓的“收尾项目”。面对江晚,他不再提沈确,不再提戒指,

甚至不再有那种冰冷的审视。他的态度疏离而客气,像对待一个合租的、不太熟悉的室友。

这种“正常”,反而让江晚更加惶恐不安。她像一只惊弓之鸟,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陆凛的脸色,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下捕捉到一丝过去的温情。

她主动做饭,收拾屋子,甚至笨拙地找话题聊天。“陆凛,今天……天气不错。”晚饭时,

她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没话找话。“嗯。”陆凛头也没抬,专注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刀叉碰撞瓷盘,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个……沈确他……”江晚鼓起勇气,刚开了个头。

陆凛切牛排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江晚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慌忙改口:“……他、他那天之后,

跟我道歉了……说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她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明显的心虚。“哦。

”陆凛淡淡地应了一声,重新低下头,继续切割那块早已冷掉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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