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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最有名的舔狗。我追了小侯爷沈寂七年。为他挡过刀,跳过崖,试过毒。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他入骨。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所以,当他的白月光回京,

他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甚至为了讨白月光欢心,将我送给他的护身符,随手丢进了火盆。

他不知道,那护身符,是用来压制我身上“天煞孤星”命格的。护身符被毁的第二天,

我死了。死于恶鬼反噬。后来,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沈寂疯了一样地找遍所有道观,

求他们招我的魂。看着他的白月光,因为沾染了我的气息,开始夜夜被恶鬼纠缠,最终疯癫。

看着他沈家,因为失去了我的气运庇护,迅速败落。真好笑。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我接近他,只是因为他身上的龙气,能让我活久一点罢了。1“阿宁,这件紫貂披风,

给晚儿送去吧。”沈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却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慢慢地割。

京城的第一场雪,冷得刺骨。我手里捧着刚炖好的燕窝,手指冻得通红。

这是我跑遍了三家药铺,才寻来的品相最好的血燕,用小火慢炖了三个时辰。

只为给他暖暖身子。他却看也没看一眼。“小侯爷,外面雪大,路滑。”我低声说,

“您的腿伤未愈,还是我……”“她身子弱,畏寒。”沈寂打断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他口中的晚儿,是林家千金,林晚儿。

是他放在心尖尖上七年的人。也是七天前,刚刚回京的人。

我沉默地接过那件名贵的紫貂披風,燕窝被下人收走,看样子是要送到林晚儿的府上。

我的心口像是被冻住,又像是被火烧。七年了。我跟在沈寂身后整整七年。所有人都说,

我是他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他狩猎,我为他探路,被毒蛇咬伤,差点没命。他遇刺,

我替他挡刀,胸口至今留着一道狰狞的疤。他被下毒,我毫不犹豫地为他试毒,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做的这一切,在他眼中,似乎都理所当然。他习惯了我的付出,

习惯了我的存在。他甚至会带着一丝炫耀的口吻对朋友说:“阿宁啊,她离不开我的。”是,

我离不开他。但我不是离不开他的人,是离不开他身上的“龙气”。

我天生“天煞孤星”的命格,克亲克友,凡是与我亲近的人,都会厄运缠身。出生时,

母亲难产而亡。三岁时,父亲坠马而死。从小将我养大的道士师父,在我十岁那年,

为了给我寻续命之法,死在了天山雪崩里。师父临死前告诉我,我活不过十八岁。除非,

能找到一个身负“紫微龙气”的人,以他强大的气运,压制我身上的煞气。于是,

我找到了沈寂。京城之中,气运最盛的永安侯府小侯爷。为了活命,我收起所有锋芒,

扮作一个无可救药的爱慕者,卑微地跟在他身边。靠着他逸散出的气运,

我苟延残喘到了二十岁。而代价是,我身上的煞气,也与他的气运纠缠得越来越深。

我走出侯府,冷风夹着雪花,劈头盖脸地打来。怀里的紫貂披风,是他不久前赏我的。

他说我冬天畏寒,特意寻来的。我当时还以为,七年的石头,也该被捂热了。原来,

只是因为林晚儿快回来了。我不过是暂时替她保管东西的人。到了林府,门房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哟,这不是小侯爷身边的姜姑娘吗?又来给咱们小姐送东西?

”我没说话,将披风递了过去。林晚儿很快出来了。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

外面罩着一件普通的棉袄,更显得楚楚可怜。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姜姑娘,

辛苦你了,这么大的雪还让你跑一趟。”她接过披风,轻轻抚摸着那顺滑的皮毛。

“这披风真暖和,寂哥哥真是有心了。”她故意把“寂哥哥”三个字,叫得又甜又腻。

我转身就走。“姜姑娘,”她又叫住我,“我听闻,你为寂哥哥挡过刀?”我脚步一顿。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用那点恩情绑住他?”“他爱的是我,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连自己身份都说不清的孤女,也配?”雪越下越大,我的心,比这天气还要冷。

2.回到我住的小院,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里的烛火,无风自动,明明灭灭。

我知道,是它们又来了。那些被我命格吸引来的东西。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黄玉护身符,紧紧攥在手心。这是师父用他最后的修为,

为我做的。可以暂时压制煞气,抵挡那些魑魅魍魉。但随着我年岁渐长,煞气越来越重,

护身符的作用也越来越弱。只有靠近沈寂,它才能吸取龙气,得以补充。

我把护身符贴身戴好,那股阴冷的感觉才稍稍退去。第二天,我照常去给沈寂请安。

他正在院子里练剑,林晚儿就坐在一旁的亭子里,笑靥如花地看着。好一幅才子佳人的画面。

我像个多余的影子,站在雪地里。沈寂看见我,收了剑,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好像我的出现,打扰了他的雅兴。“小侯爷,您的药。

”我捧着药碗,低眉顺眼。林晚儿走了过来,亲昵地挽住沈寂的胳膊。“寂哥哥,

这位姜姑娘,每天都来得这么早吗?”“她习惯了。”沈寂的语气很平淡。

林晚儿从我手中接过药碗,柔声说:“寂哥哥,我来喂你吧。”她用勺子舀起一勺药,

递到沈寂嘴边。沈寂没有拒绝,自然地喝了下去。我的手,在袖子里攥成了拳头。这七年,

喂药这种事,一直是我做的。“姜姑娘真是忠心,”林晚儿看着我,笑得天真无邪,

“不像我,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给寂哥哥添麻烦。”沈寂刮了刮她的鼻子,满眼宠溺。

“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就够了。”一句“待在我身边”,将我七年的付出,贬得一文不值。

周围的下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嘲讽。“舔了七年,正主一回来,什么都不是了。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面无表情,

仿佛没有听见。林晚儿喝完药,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褐色的药汁,溅了她一身。“晚儿!”沈寂立刻紧张起来,“烫到了没有?”“我没事,

寂哥哥,”林晚儿委屈地看着我,“只是……姜姑娘,你刚刚是不是撞到我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是她自己松的手。沈寂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姜宁,

给晚儿道歉。”我看着他,心口一阵绞痛。他甚至不问一句,就认定了是我的错。

“我没有撞她。”我一字一句地说。“你还敢顶嘴?”沈寂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晚儿冤枉你了?”林晚儿的眼圈立刻红了。“寂哥哥,你别怪姜姑娘,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她的事。”她越是这么说,沈寂就越是心疼。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和厌恶。“姜宁,我没想到你变成了这样。善妒,谎话连篇。”“滚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进这个院子一步。”我被两个家丁,粗鲁地“请”了出去。

关门的那一刻,我听见林晚儿带着哭腔说:“寂哥哥,都怪我,

要不还是把披风还给姜姑娘吧,

她好像很喜欢……”接着是沈寂温柔的安抚:“一件披风而已,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你争?

”我站在院外,漫天大雪落在我的头上、肩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我抬起头,

看着灰蒙蒙的天。师父,我好像,快要撑不下去了。3.我被赶出了沈寂的院子。这意味着,

我无法再靠近他,无法再汲取他身上的龙气。当天晚上,我就病了。高烧不退,浑身发冷。

那些被护身符暂时挡住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

总能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个模糊的黑影。它们对着我窃窃私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我知道,它们在等。等我身上的煞气彻底压不住,等我阳气耗尽。然后,它们就会一拥而上,

将我吞噬。我死死攥着胸口的护身符。那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可玉石的温度,越来越凉。

我知道,它快撑不住了。我病了三天,沈寂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甚至连一句问候都没有。

仿佛我这个人,已经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第四天,我撑着病体,挣扎着爬起来。

我必须去见他。我来到他院外,却被门口的家丁拦住。“姜姑娘,小侯爷吩咐了,

不准你进去。”“我有急事找他。”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有什么事,

跟我说也是一样。”我看着他们冷漠的脸,知道求他们是没用的。我只能等。从清晨,

等到黄昏。雪一直没停,我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体里的热量,一点点流失。终于,

院门开了。沈寂和林晚儿相携而出,他们要去参加宫里的夜宴。沈寂穿着玄色金线蟒纹长袍,

俊美无俦。林晚儿穿着我送去的那件紫貂披风,依偎在他身旁,娇俏动人。他们看起来,

是如此的般配。“沈寂。”我叫了他的名字。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眉头紧锁。

“你怎么还在这里?”林晚儿惊讶地捂住嘴:“姜姑娘,你……你的脸色好差。”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沈寂。“我有话跟你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沈寂的语气冷漠至极,

“姜宁,七年了,你该清醒了。我从没爱过你,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他说得斩钉截铁。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林晚儿听的。

为了让她安心,为了证明他的“真心”。“我只要一刻钟。”我几乎是在乞求。我的身体,

快要撑不住了。我能感觉到,那些黑影,就在我身后,虎视眈眈。“寂哥哥,外面这么冷,

姜姑娘也怪可怜的。”林晚儿善解人意地说,“要不,就听听她想说什么吧?

”沈寂看了她一眼,眼神柔和下来。“还是你心善。”他转向我,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说吧,我赶时间。”我走到他面前,想离他近一些。可我刚靠近一步,他就立刻后退,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就站那儿说。”我停下脚步,苦涩地笑了。“沈寂,你还记不记得,

三年前在围场,你被五皇子设计,惹怒了皇上那头汗血宝马?”沈寂的脸色微微一变。

那一次,汗血宝马失控,眼看就要踩到他身上。是我,扑过去,将他推开。我的腿,

被马蹄踩断,养了整整半年。“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在江南,你为了查赈灾银的案子,

被刺客追杀?”他又沉默了。那一次,刺客的刀,对准了他的后心。是我,挡在了他身前。

那道疤,至今还在我的胸口。“还有一年前……”“够了!”沈寂厉声打断我,

脸色变得很难看。“姜宁,你到底想说什么?用这些陈年旧事来要挟我吗?我告诉你,没用!

”林晚儿拉了拉他的袖子,怯生生地说:“寂哥哥,你别生气。

姜姑娘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一脸无辜。“姜姑娘,

我知道你对寂哥哥情深义重。可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你这样纠缠不休,

只会让寂哥哥更讨厌你。”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一个鸠占鹊巢的人,

却在教我什么是体面。我没有再看他们,从怀里掏出那个黄玉护身符。“沈寂,把这个,

还给你。”沈寂一愣。他认得这个护身符。是我七年前,刚到他身边时,就戴着的。

我曾骗他,这是我亲手为他求来的,能保他平安。他当时嗤之以鼻,随手丢在一边。后来,

不知为何,又被他捡了回去,一直挂在腰间。直到林晚儿回来。他才把这个“我送的”东西,

还给了我。他大概以为,这是我的什么定情信物。他看着那块黄玉,眼神复杂。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感觉力气正在从身体里抽离,“就是觉得,

它配不上你了。”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姜宁,你以为你是谁?”他的眼中,

燃起熊熊怒火。“一个我随时可以丢弃的玩意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护身符。“你不是说,这是你送我的吗?好啊,那它就是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他拉着林晚儿,走到院中的一个火盆前。

那是下人们用来烤火取暖的。他举起护身符,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你看好了。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不要!”我疯了一样地冲过去。可我病了三天,浑身无力,

脚下一软,重重地摔在雪地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松开了手。

那块承载着我性命的黄玉,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里。“噼啪”一声。玉石,遇火即裂。

红绳,瞬间化为灰烬。我的心,也跟着碎了。4.护身符被毁的那一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

从我身体里轰然崩塌。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寒,从四肢百骸涌入,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我趴在雪地里,浑身剧烈地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看到无数的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

它们发出尖锐的笑声,争先恐后地朝我扑来。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耳边,

是沈寂冰冷的声音。“看到了吗?姜宁。这就是你那些可笑的深情,在我这里的下场。

”“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和晚儿远一点。否则,下一次,就不是毁掉一个东西这么简单了。

”林晚儿依偎在他怀里,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寂哥哥,我们走吧,

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嗯,我们走。”他们转身,登上了去皇宫的马车。自始至终,

沈寂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他不知道。他毁掉的,不是我的“深情”。是我的命。

我躺在冰冷的雪地里,意识一点点抽离。那些黑影,穿透我的身体,疯狂地撕扯着我的魂魄。

好痛。比挡刀的时候痛。比试毒的时候痛。比腿被踩断的时候还要痛。师父,对不起。

阿宁……撑不住了。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到师父站在我面前,叹了口气。“痴儿,

这也是你的劫数。也好,解脱了,便不用再受这人间苦了。”我的魂魄,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安静地躺在雪地里,很快就被白雪覆盖。没有痛苦,没有寒冷。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笼罩着我。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沈寂的马车,

消失在街角。我看到林晚儿在马车里,对沈寂巧笑嫣然。我看到沈寂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摆脱麻烦的轻松。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鬼是没有眼泪的。

那只是一缕散不掉的怨气。沈寂,林晚儿。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我身上的煞气,

因为失去了护身符的压制,彻底爆发了。它们像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疯狂地向外扩散。

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与我气运纠缠最深的沈寂。以及,刚刚与他有过亲密接触,

沾染了我气息的林晚儿。你们,准备好了吗?5宫宴之上,歌舞升平。沈寂坐在席间,

心不在焉。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林晚儿坐在他身边,

为他布菜,温柔体贴。“寂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为下午的事生气?”沈寂回过神,

摇了摇头。“没什么。”他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随着那个被他丢进火盆的护身符一起,永远地失去了。不可能。他甩开这个可笑的念头。

姜宁而已。一个跟了他七年的影子。丢了就丢了。也许是没了她在身边,

一时有些不习惯罢了。过几天就好了。宴会进行到一半,五皇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沈老弟,好久不见。”五皇子和沈寂一向不和,明争暗斗多年。沈寂扯了扯嘴角,

皮笑肉不笑。“五皇子殿下。”五皇子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林晚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位就是林小姐吧?果然国色天香,难怪沈老弟神魂颠倒。”他话锋一转,看向沈寂。

“不过,我怎么没看见你那个小跟屁虫?叫什么……姜宁的?”“以往这种场合,

她不都跟个哈巴狗一样跟着你吗?”五皇子的话,说得极其刻薄。周围几桌的世家子弟,

都看了过来,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表情。沈寂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五皇子慎言。”“哟,

生气了?”五皇子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不是你走到哪,她跟到哪?

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啧啧,这份深情,真是感天动地。”“就是不知道,林小姐回来了,

你那位‘情深义重’的姜姑娘,现在在哪哭呢?”林晚儿的脸色,白了白。

沈寂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五皇子。“我的事,不劳五皇子费心。”就在这时,

一个太监匆匆跑上大殿,跪在皇帝面前,神色慌张。“启禀陛下,不好了!

永安侯府……永安侯府走水了!”沈寂的脑子,“嗡”的一声。他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皇帝也皱起了眉:“怎么回事?”“回陛下,火势是从小侯爷的院子烧起来的,风太大,

已经……已经蔓延到主院了!”沈寂如遭雷击。他的院子?怎么可能?他出门前,

院子里的火盆明明已经熄了。他来不及多想,拨开人群就往外冲。我飘在他身后,

冷冷地看着。没错,火是我放的。我死后,一缕魂魄不散,竟然能操控一些微小的东西。

比如,将一颗火星,吹到干燥的窗帘上。沈寂赶回侯府时,半个府邸,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他最喜欢的那个院子,被烧得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框架。他收藏多年的名画、古籍,

全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永安侯,也就是他的父亲,站在火场外,气得浑身发抖。看到他,

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逆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沈寂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血迹。

“父亲,我……”“你什么你!好好的院子,怎么会走水?

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沈寂百口莫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这,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大火被扑灭后,清点损失。不仅烧毁了半个侯府,连带着侯府库房里,

准备送去边关的十万两军饷,也一同被烧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永安侯当场就气晕了过去。沈寂跪在废墟里,看着满目疮痍的家,整个人都傻了。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而此时,被他送回府的林晚儿,也出事了。她回到房间,

刚准备睡下,就感觉屋子里阴风阵阵。她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鬼,就站在她的床边,

对她咧开嘴,无声地笑着。“啊——!”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林府的夜空。她疯了。

6林晚儿疯了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据说,她不停地尖叫,说有鬼,有鬼在抓她。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姜宁……姜宁别杀我……”沈寂听到这个消息时,

正在书房里,为那十万两军饷的事焦头烂额。他手里的毛笔,“啪”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姜宁?怎么会是姜宁?一股莫名的寒意,从他背脊升起。他猛地想起,昨天下午,

那个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的身影。他走的时候,她好像……就那么一直趴着。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不敢再想下去。“来人!”他冲着门外大吼。

“去姜宁住的院子看看!快去!”下人连滚带爬地去了。很快,又连滚带爬地回来了,

脸上带着惊恐。“侯……小侯爷,不好了!”“姜……姜姑娘她……”“她怎么了?

”沈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她死了!”“尸体……尸体都僵了,

就在您院子外面的雪地里!”沈寂的脑子,一片空白。死了?姜宁死了?怎么可能?

她不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他的同情吗?怎么会……真的死了?他踉踉跄跄地跑出去,

不顾下人的阻拦,冲到了那个他命令不准我踏入的院子外。那里围了一圈人。他拨开人群,

看到了。雪地里,一个已经被白雪覆盖的人形。管家正指挥着下人,

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雪拨开。露出的,是一张青紫色的脸。双目紧闭,没有一丝生气。

正是姜宁。沈寂的呼吸,停滞了。他伸出手,想去碰碰她的脸,却又猛地缩了回来。那张脸,

太冰冷,太陌生了。完全不是他记忆里,那个永远追在他身后,永远对他笑的姜宁。

“什么时候死的?”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仵作验完尸,躬身回道:“回小侯爷,

根据尸僵的程度判断,应该是死于昨天傍晚。”昨天傍晚。正是他毁掉那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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