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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冰针穿耳说实话,会议室里安静得有点吓人。巨幅投影上,

还亮着我们最新成果的PPT封面。那抹蓝色,是我带着整个算法部的兄弟们,

熬了三个大夜才从上百个色号里定下来的。一个穿香奈儿套裙的女人,

跟根钉子似的杵在幕布边上,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高级香水味混着不好惹的气场。她就是苏晚,

新来的总裁,我的顶头上司。二十七岁,藤校毕业,回国仨月,

已经快刀斩乱麻地干掉了三个部门。今天,她第一次驾临我们算法部。

“这就是你们算法总监的审美?”苏晚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

像一根冰针扎进每个人的耳膜。她手里的激光笔,那个小红点,

精准地落在我亲自敲下的标题上。“这种饱和度的蓝色,是上个世纪的古董。这个字体,

软弱无力。至于排版……简直是一场灾难。”她顿了顿,眼神像巡航导弹一样扫过全场,

最后,精准锁定了坐在第一排的我。“我听说,你是公司的技术核心?”我没吭声,

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她。心里门儿清。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来立威了。杀鸡儆猴,

我就是那只被拎出来、最肥也最合适的鸡。果然。

苏晚的嘴角勾起一个公式化的、冰冷的弧度。“一个审美停留在过去的人,我很难相信,

他的算法能拥抱未来。”“我们是一家面向未来的公司,不需要活在过去的人。

”她关掉激光笔,“啪”的一声轻响,声音却陡然拔高,字字清晰,不留半点余地。

“我宣布,即刻起,解除林默算法总监的一切职务。人事会跟他对接。”全场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身边新来的实习生倒吸凉气的声音。就因为一个PPT的审美?

裁掉一个核心总监?这理由,扯淡得让人想笑。我手底下几个脾气冲的兄弟,脸都憋红了,

***微微抬起,眼看就要拍案而起。我抬手,往下压了压。然后,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愤怒,也不懵逼,就是一种死水般的平静。我看着苏晚,

真有点像在看一个被宠坏了、任性撒泼的小孩。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保安走了进来,

像两尊没有感情的门神,一左一右地站到我旁边。“林先生,请吧。

”同事们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五花八门。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甚至……幸灾乐祸。我那个副手,姓王的,嘴角那股子骚劲儿已经快憋不住了,

就差直接笑出声来。我点点头,转过身,干脆利落。“等等。”苏晚又出声了。我停住脚,

没回头。“您的工牌。”保安低声提醒,语气还算客气。我从胸前摘下那块蓝色的塑料片,

跟了我五年,头一次觉得有点硌手。我把它递了过去。“你的私人物品,

行政会打包好寄给你。”苏晚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冷得掉渣,“公司的电脑,你不必碰了。

”这话,比直接扇我两巴掌还狠。对我们这种码农来说,电脑就是命,是我们的剑,

我们的阵地。不让碰电脑,等于当众缴了你的械,还要踩在地上碾两脚。

我听见了人群里几声没憋住的嗤笑。我终于转过身,重新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她的脸上,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傲慢。我忽然就笑了。“苏总。”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整个会议室的人听清。“有些决定,做的时候爽,

后悔的时候……可没药吃。”说完,我懒得再看她瞬间冰冻的脸色,转身,

跟着保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她那声淬了冰的冷哼。

“下一个。”夜里十点。出租屋,泡面味儿混着廉价啤酒的酸气,绝了。

公司“贴心”送来的纸箱子,就那么堆在墙角,我一眼都懒得看。我跟个没事人似的,

窝在沙发里刷着短视频,手机屏幕的光在我脸上明明灭灭,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突然,

一条财经新闻弹了出来。天才少女总裁苏晚再出铁腕,大刀阔斧,

公司股价应声上涨……配图上,就是她今天那身黑裙子,站在LOGO墙前,

笑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我盯着那张脸,足足看了十秒。抄起啤酒,吨吨吨灌了一大口。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滋啦”一声,黑了。我第一反应就是,中毒了?操。

我习惯性地想去按重启键,但下一秒,屏幕正中央,一行荧光绿的小字,跟打字机似的,

一个一个往外蹦。『检测到宿主遭遇极致的职场不公……』『精神韧性评估中……通过。

』『末日体验系统,绑定成功。』我的手指,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愣住了。什么鬼?

新型的恶作剧软件?我试着退出,没用,手机跟块板砖一样,完全失控。

屏幕上的绿字还在跳。『本系统致力于提供绝对公平的裁决机会。

』『功能:随机匹配一个末日场景,宿主可强制携带一名目标,共同进入体验。

』『体验时长:30个末日日』我的呼吸,猛地停了一拍。直觉告诉我,

这玩意儿……不是开玩笑。一个疯到离谱的念头,像一颗种子掉进了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藤蔓爬满了我的每一根神经。屏幕画面一转。

『请选择你想要一同体验的伙伴。』一个类似手机通讯录的列表刷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名字。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最后,指尖停了下来。苏晚。头像,

就是新闻里那张。嘴角那抹傲慢的弧度,现在看来,刺眼得不行。我的脸上,

慢慢浮现出一个冰冷的、压抑不住的笑容。公平?这世上,还有比这两个字更他妈诱人的吗?

我毫不犹豫,指尖重重地戳了下去。屏幕上,苏晚的头像被一个红色的十字准星死死套住。

『目标已锁定:苏晚。』『末日场景匹配中……匹配成功:废土纪元。

』『传送将在目标进入深度睡眠后自动开启。』『请宿主提前做好准备。』绿字消失,

手机恢复了正常,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我喝多了产生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我放下手机,

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我都能想象到,这会儿的苏晚,

八成正在某个高级会所里,端着香槟,庆祝她今天的胜利呢。准备?我需要准备什么?吃的?

喝的?武器?我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需要准备的,是一场完美的表演。

在那个废土世界里,我可不能是那个手握金手指的复仇者。不,我要扮演的,

是另一个倒霉蛋。一个和她一样,

被莫名其妙卷进灾难、无辜又无助、为了活下去只能拼命挣扎的普通人。只有这样,

当她从云端摔进烂泥,当她引以为傲的学历、背景、权力全都变成废纸,

当她不得不放下所有高傲和体面,匍匐着来求我的时候……那份绝望,才够味儿。那份后悔,

才够劲儿。我的嘴角,彻底咧开了。苏总,欢迎来到一个……绝对公平的新世界。

02 废土初遇我比苏晚早到了十分钟。没什么失重感,系统跟个精准的快递员似的,

直接把我“投放”到了这栋百层高楼的天台。视野绝佳,是个看戏的好位置。我没闲着,

花了一分钟,从楼下早就没人了的户外用品店里“借”了个军用高倍望远镜。

当我把镜头对准下面那条死寂的马路时,苏晚的身影,刚好凭空出现。好戏开场了。

望远镜里,她的脸清晰得就像贴在我眼前。那副从混沌中惊醒的茫然表情,说实话,

挺带劲的。她估计还在回味她那个能俯瞰全城的顶层狗窝,

还有那张能睡五个我的六位数破床垫。可惜啊,现在她脚下只有一条望不到头的柏油死路。

我甚至能透过镜片,想象出空气里那股子橡胶烧焦的味儿,看她不适地皱起眉头,

那副娇生惯养的样子,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低头打量自己。哦,还是那身香奈儿。黑色的,

剪裁特好,把她那份高高在上的劲儿全给勾出来了。脚上还踩着那双八厘米的凶器。

我记得清楚得很。几个小时前,她就是穿着这身“战袍”,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通知我被开除了。现在,这身昂贵的行头,配上这满目疮痍的背景……你别说,

还真挺像个行为艺术。“绑架?”我几乎能读出她的唇语。啧,不愧是苏总,

脑子里除了这些商业斗争的破事,就没点新东西。她很快冷静下来,

开始有模有样地审视四周。那架势,跟在巡视自己的商业帝国似的。可惜,

她的帝国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那些生了锈的汽车壳子,

那些玻璃碎裂、露出钢筋獠牙的写字楼,像是无数张嘴,无声地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风呜呜地吹,卷起一地垃圾。整个世界,死了一样安静。然后,

我看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动作。她掏出了她那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看到屏幕左上角那“无服务”三个字时,她脸上的那点镇定,肉眼可见地开始崩裂。“幻觉?

还是恶作剧?”她好像在自言自语。接着,她干了件特有她风格的事。脱下脚上一只高跟鞋,

卯足了劲,哐当一下,砸碎了旁边一辆破车的车窗。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她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那一下,痛感应该是做不了假的。这下,她该信了吧?这不是梦,

更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竞争对手跟她开的玩笑。一种陌生的情绪,

开始在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蔓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困惑。

是恐惧。一个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喂!”她试探性地喊。声音真小,

风一吹就散了。没人理她。“有人吗?!”她加大了音量,嗓门里那点儿藏不住的颤抖,

听着就让人愉悦。回答她的,还是只有风声。我看到苏晚的肩膀垮了下去。这位从小到大,

永远是世界中心,一句话能决定无数人饭碗的苏大总裁,

怕是这辈子都没尝过这种……被世界抛弃的滋味。没人听她发号施令,没人对她前呼后拥,

没人因为她一个眼神就吓得屁滚尿流。这种感觉,对她这种控制狂来说,

恐怕比让她破产、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一百倍。这等于直接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价值。

“出来!”“是谁在搞鬼?!”“一个亿!我给你一个亿!”“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从命令,到利诱,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了。穿着那双可笑的高跟鞋,

在坑坑洼洼的马路上歪歪扭扭地跑着,像一只没头苍蝇。冲进空无一人的商场,

又跑上俯瞰全城死寂的天桥。整座城市,就是一座巨大的坟墓。而她,是唯一的活人。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天桥上传来,带着破音的绝望。总算是崩溃了。

我看着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权势、财富,在这一刻全成了笑话。看着她扶着栏杆,

浑身脱力地滑倒在地,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抖动。压抑的哭声顺着风,

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啧。这画面,可比我想象的还要……赏心悦目。几个小时前,

是谁高高在上,宣判我的“***”?现在,她就在我脚下,哭得像条被主人扔掉的狗。公平?

这他妈的,才是我想要的公平。剥掉那身名牌,摘掉总裁的光环,

扔掉那些可笑的权力和财富。在这末日里,她和我,才算真正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不。

说错了。现在,是我捏着剧本,俯视着她。而她,不过是个马上就要被玩坏的可怜虫。

苏晚的哭声渐渐停了。她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就那么蜷在那儿,一动不动。天色越来越暗,

灰黄色的天空压下来,像是要吞掉一切。风更大了,跟鬼哭似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开胃菜。

饥饿、寒冷、孤独,还有藏在这座死城阴影里,那些数不清的……惊喜。这些东西,

会像最细的砂纸,一点点,磨光她身上最后一根傲骨。直到她彻底绝望,直到她跪在地上,

祈求任何人的怜悯。到那时,我再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面前。那场面,光是想想,

就很有意思。我放下望远镜,转身靠在天台的护栏上,从兜里摸出一包烟。

也是楼下“借”的。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

带来一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我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狂风中挣扎、扭曲,

最后彻底消散。“苏总。”我轻声念出这个称呼,弹了弹烟灰,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死水。“欢迎来到,你的地狱。”“好好享受吧,

这为你量身定做的……绝对公平。”好戏,才刚刚开场。03 绝望之桥天,彻底黑透了。

最后那点蛋黄色的光,像是被人一口吞了,整个城市瞬间变成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后背靠在冰凉的护栏上,吐出一口白气。风里的哭声,总算是停了。

天桥上,苏晚那个缩成一团的影子,一动不动。说真的,挺像个被玩腻了就扔掉的破娃娃,

还是***版的那种。她的崩溃,比我想象中要彻底。但也……更没劲。光是哭,光是绝望,

有个屁用。这点情绪顶多把她的精神头搞垮,但砸不碎她骨子里那股傲慢。得加点料。

一种能让她从灵魂深处认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猛料。一种……更原始的恐惧。

就在这时。“沙……沙沙……”一阵像是用指甲挠铁皮的细碎声,

从街角那片漆黑的影子里钻了出来。呵,来了。我重新举起望远镜,镜头不偏不倚,

锁死了那个角落。一个玩意儿,从一堆破铜烂铁后面,慢吞吞地探出了个脑袋。

那是一头怪物。体型跟狼似的,但浑身光秃秃的,没一根毛,皮肤是那种暗灰色的,

看着像层硬壳。最他妈诡异的是,它的四肢和背上,胡乱长着一堆生了锈的金属骨刺,

跟从肉里硬挤出来的钢筋一样。一只眼是空的,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另一只独眼,

绿油油的,闪着饿疯了的光。脑子里闪过它的资料:废土清道夫,变异犬科,

对声音和活人的味儿极其敏感。清道夫,这名字不错。我看着它贪婪地抽动着鼻子,

显然是闻到了什么让它兴奋的“美食”。是苏晚。她身上那股子死贵死贵的香水味儿,

混上绝望和恐惧逼出来的汗味,在这死城里,简直就是黑夜里三百瓦的大灯泡,

就差喊一句“来吃我呀”。我看见那畜生的独眼,猛地锁定了天桥的方向。它压低身子,

四肢肌肉紧绷,像一张拉满了弦的破烂弓。桥上的苏晚,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总算舍得抬起那张哭花了的脸,上面全是见了鬼的惊恐。她也听见了。

“沙……沙沙……”声音越来越近。苏晚“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死死抓着栏杆,

疯了似的朝声音过来的方向看。下一秒。那头怪物从阴影里射了出来!速度快得离谱,

四条腿在水泥地上划拉出一串刺耳的噪音,活像一道灰黑色的闪电,直扑天桥!“啊——!

”这一嗓子,比她之前哭爹喊娘的任何一声都来得尖锐,来得纯粹。苏晚转身就跑。

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两条腿。可惜,晚了点。更要命的是,她还穿着那双可笑的恨天高。果然,

没跑出十米,脚脖子一拐,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狗吃屎地摔了出去。

那双曾经象征着她身份和地位,让她可以高高在上俯视我的凶器,现在成了最致命的累赘。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地上乱刨,膝盖和手心估计都磨烂了。

但那头怪物已经冲上了引桥。离她,不到五十米。死亡的味儿,像一张冰冷的网,

把她罩得严严实实。我看到苏晚不动了。她瘫坐在那儿,抖得跟风里的破筛子似的,

绝望地看着那头越来越近的怪物,看着它嘴角往下滴的、腥臭的口水。

那双以前看谁都像看垃圾的眼睛里,现在,只剩下最干净、最原始的恐惧。她要死了。

被一头脏兮兮的畜生,像撕一块破布那样撕碎。

她引以为傲的学历、家世、脸蛋、权力……在这一刻,都成了个屁。对,就是现在。

恐惧已经发酵到了顶点。我把指尖的烟头弹进黑暗里,转身,没半点犹豫,

从天台边缘一跃而下。身后的消防梯被我踩得“哐哐”作响,仿佛在***。我像只壁虎,

贴着大楼的外墙,无声又飞快地往下坠。风声,在耳边呼啸。苏大小姐的绝望,

才是今晚最华丽的舞台。而我,是唯一的导演。现在,该我这个导演亲自上场,

给她这出戏收个尾了。苏晚肯定闻到了一股恶臭。血腥味、烂肉味、铁锈味混在一起,

那味道,能把人的隔夜饭都熏出来。那头怪物,已经停在了她面前。

她甚至能看清它独眼里那种嗜血的疯狂。死亡,从来没这么具体过。我猜她闭上了眼,

等着被撕开的剧痛。可她等来的,不是剧痛。而是一声沉闷的“噗嗤”声,

像拿铁锤砸进一块烂肉里。紧接着,是一声短得不能再短的哀嚎。温热的、腥臭的液体,

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苏晚猛地睁开眼。整个世界估计都安静了。那头怪物的脑袋,

就在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惨绿色的独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但里面的凶光已经灭了,

只剩下死物的浑浊。一截尖锐的、沾满了红白浆液的钢筋,从它的眼眶里捅了出来,

贯穿了整个脑子。怪物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砸起一地灰。苏晚的大脑,

估计已经死机了。她顺着那根钢筋,视线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抬。然后,她看到了我。

一个男人,站在怪物的尸体上。我背着光,她看不清我的脸。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手里还握着那根仍在滴血的钢筋。我就那么站着,像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雕塑。

是我……救了她?劫后余生的狂喜,估计像潮水一样把她淹了。“谢……”她张了张嘴,

嗓子眼里估计跟塞了砂纸一样。我动了。我踩着怪物的尸体,把那根钢筋抽了出来。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让她心慌的稳。然后,我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阴影,

把她整个罩住。苏晚终于看清了我的脸。一张她打死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脸。这张脸上,

没有她熟悉的平静,也没有被辞退时那点嘲讽。只有一种……冰冷的,让她陌生的漠然。

是林默。那个被她亲手开除,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公司的男人。轰!

我几乎能听到她脑子里炸开锅的声音。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这个念头,像条毒蛇,

瞬间就吞掉了她所有的感激。愤怒、羞辱、恐惧……乱七八糟的情绪搅在一起,

她那张脸扭曲得简直没法看。“是你!”她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你这个疯子!你为了报复我……”我懒得跟她废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撒泼打滚的疯婆子。有时候,眼神比脏话管用。我弯下腰。

苏晚下意识地往后缩,估计以为我要抽她。但我只是伸出手,捏住了她那只崴了脚的高跟鞋。

稍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根又细又长的鞋跟,被我硬生生掰断。

我把那只残废的鞋,扔回她面前。然后,是另一只。“穿上。”我的声音很沙哑,

没什么起伏。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苏晚愣住了。她看着我,

看着我那双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睛,一股寒气,估计顺着她的尾巴骨就冲上了天灵盖。

她应该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在这里,

这个没王法、没保镖、没助理的鬼地方……她和我,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已经换过来了。

“你做梦!”最后的骄傲,让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我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

一种近似于可怜的嘲笑。我没再理她,转身,用手里的钢筋,在怪物的尸体上敲了敲,

发出“梆梆”的闷响。“这东西的血,会引来更多同类。”我淡淡地开口,

“你可以继续坐在这儿,等它们来给你收尸。”说完,我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朝着天桥的另一头。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竟然……就这么走了?苏晚彻底傻了。

她看着我毫不犹豫的背影,看着我快要消失在黑暗里的轮廓,

再看看周围那些在风里晃动的影子,

好像随时都会扑出另一头怪物……那股子刚被驱散的、被全世界扔掉的孤独和恐惧,

夹着十倍的威力,瞬间把她吞了。不!不要!别再让她一个人待着!“等等!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脚疼,更顾不上满身的血污。她捡起那两只破鞋,

胡乱套在脚上,一瘸一拐地,拼了命地追了上来。我没停。她只能豁出吃奶的劲儿,

才能勉强不被我甩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这死掉的街上。谁也不说话。

空气里只有她那跟破风箱似的喘气声,和她自己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苏晚不知道走了多久。脚踝估计已经疼到麻木,肺里像着了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她不敢停,甚至不敢开口求我慢一点。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沉默的背影。这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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