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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开学那天,林疏桐在走廊拐角撞见转学生时,书包里的素描本正巧滑落。

画纸纷扬间,她看见少年弯腰时露出的后颈,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微卷的睫毛上,像是给琥珀色的瞳孔镀了层金边。

"同学,你的画。

"他的声音带着初春溪水般的清冽,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张画满樱花的速写。

疏桐慌忙接过,却在指尖相触的瞬间,闻到他校服上若有若无的松木香。

那是2017年的三月,樱花刚冒出嫩芽。

疏桐躲在美术室临摹石膏像时,总能看到少年在天台练琴的身影。

他永远坐在锈迹斑斑的铁艺栏杆旁,大提琴的琴弓在暮色里划出悠长的弧线,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像要融进漫天的火烧云。

"他叫陆时安,去年全国青少年大提琴比赛冠军。

"闺蜜夏夏咬着冰棍凑过来,"听说因为手伤才转来我们学校休养。

"疏桐的炭笔在纸上重重一顿,石膏像的眼睛突然晕开一团墨色。

那天傍晚,她鬼使神差地绕到教学楼后面。

樱花树下的泥土还带着春雨的潮气,蓝色铁盒里的笔记本已经泛黄。

这是她高一埋下的"时光胶囊",此刻却多出一行陌生的字迹:"今天遇到个冒失的姑娘,素描本里全是樱花,像她耳后那颗朱砂痣。

"疏桐的指尖微微发抖。

她认得这个字迹,在公告栏的光荣榜上,在音乐教室的琴谱边,在值日表他名字后面工整的"请假"备注里。

圆珠笔在月光下沙沙作响:"为什么总在天台拉《殇》?

那首曲子太悲伤了。

"三天后的课间,铁盒里静静躺着新的回复:"因为总想起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不过昨天发现,美术室的窗户会反射彩虹。

"疏桐转头看向自己常坐的位置,正午阳光穿过彩色玻璃,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们开始用这种方式对话。

他写练琴时惊走的麻雀,她画雨后窗棂上的蜗牛;他吐槽食堂新出的樱花布丁太甜,她抱怨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

但那些未署名的字条里,始终隔着一年时光——他写的是2016年的四月,而她的落款是2017年的五月。

梅雨季来临时,铁盒里的纸页开始返潮。

疏桐在最新那页画了把透明雨伞,伞面上缀满星子。

第二天暴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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