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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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了:“???”

她想做什么?

突然,红衣人由抱变拽,拽着丁了的双手原地起飞。

“……”丁了弱弱出声。

“小姑娘,你能不能把我先放下来?”

哪有才第一次见面的就被人抱起来转圈圈,又不是演偶像剧。

“什么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了,比你大,得叫我一声姐。”

“哎呀,我忘了介绍。

我叫无有,师傅替我取的。”

无有叽叽喳喳的说:“对了,这个受伤的名的瘦子,他叫胖胖,他今年也二十岁。

我们都是丁婆婆捡回来的娃娃。”

“你们好,我叫丁了。”

“啊!”

无有双眼闪光,双手做西子捧心状,“你的声音好好听,好软,你到底是怎么发音的?

能教教我吗?

我这声音一出去,人家都把我说成是个爱穿女装的壮士。

不过我这身肌肉,我觉得没问题啊。”

“…呃~你喜欢就好。”

无有耶愉的瞧着她。

“来,叫声姐姐来听听。”

丁了声小如蚊,“无,无姐姐”“唉”无有开心的应下,现下自己也有妹妹,再也不用去羡慕别人有妹妹。

只是妹妹有些弱不禁风,回头可得好好的给她丁了似想到什么。

“你们有没有看到婆婆?”

心里不知怎么泛起一股不安感。

“没呢,婆婆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出去忙吧,时常的事儿。

经常10天半个月都没有踪影,放心吧,婆婆不是普通的乡间老人,不会有事儿的。

现下我们来考虑一下明日,河西的林家让婆婆过去哭丧。

可婆婆人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仨,我和胖胖的声音不适合哭丧。

小丁了你的声音温婉柔和,很适合哭丧呢,要不要加入我们去哭丧?”

“哭丧,可我不会啊。”

丁了摇头,“要不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记忆中过世老人都是用录音带哭丧的。

这里用真人怎么哭?

“不会学呀,这不还有半宿吗?

来来来,我教你。”

无有打着包票。

“你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哭。”

丁了:“……”胖胖:“你……”刚出声,无有一个眼刀甩过来截断他要说的话。

胖胖悻悻的摸摸鼻尖,抬头望着天。

丁了眼神来回看他俩互动,神情里带着了然。

无有满意的白了一眼胖胖,接着说:“小丁了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在这儿哭丧,一般都是哭死者。

生前所经历的事,要确保感情真切,但不可夸大。”

“来,我给你一段词,你照着练,我们来哭一哭。”

无有冲着胖胖伸手,“拿来”“做甚?”

胖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

“别装蒜,拿出来。”

无有伸手出手掌,催促着:“别磨磨唧唧,快点拿来。”

胖胖浓密的眉毛紧促,他小声的贴在无有的耳边说:“小有,小丁了才被婆婆捡回来多久,让人多休息,不如我们去找师兄,让他找一个合适的哭丧人。”

哼,这话她可不爱听。

无有声音陡然拔高:“哎呦,你也不是不知晓大师兄弱不禁风,时不时的还要去看病,怎么让他找人?”

现下便有一个合适的,哪用去找其他的人?

胖胖不赞同,“小有,小丁了从来没接触过哭丧这一行。

而且你也应该知晓,人们对我们哭丧一行有多大的非议,你让小丁了加入,万一遭不住…”无有瞬间明了,“是喽”人们对做哭丧这一行鄙视的很,许多普通人家也瞧不上,认为他们自带污秽,嫌弃得很。

大都能不和他们来往就不来往。

除去一两个死皮赖脸妄想打秋风的人。

无有的圆脸瞬间耷拉下来。

丁了也从他们俩对话中弄明白,在这里什么接触死人的人啊,亦或者是卖大粪的都是瞧不上的,认为那是最低贱的职业。

而自己刚穿到这里,肯定是要学一门门手艺养活自己,虽然上山采草一样也行,但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得有一门稳固的手艺,眼前的哭丧就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会有许多污言秽语,但那又如何,己经死过一次了,现下只想好好的活着,那些污言秽语对自己影响不大。

丁了下定决心,明天定要好好发挥!

无有也首截了当问:“小了了,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丁了点点头,“我加入,不过你们得告诉我要怎么哭丧。”

“这个就包在我身上,你要哭不出来,就想想自己的伤心事,自然而然的就能哭出来。”

无有高兴的再次架起丁了的胳膊转起圈,“太好了,我们有新的伙伴儿。”

胖胖悠悠的在一旁出声,“小有,不要高兴的太早。

小丁了会认字吗?”

听闻,无有停下转圈圈的步伐,看着有些晕头转向的丁了,“小了了,你告诉我你认字儿吗?”

“无有姐,你让我缓一下。”

丁了从小就晕车,晕船,飞机。

这一下转的圈多了,心里开始翻起来,有一股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抱歉,小了”无有双手抱拳,“不该把你抱着转圈圈,只是没控制住,下次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抱你。”

“没事儿,我自己缓一会儿就好。”

丁了此刻如同醉酒一般摇摇晃晃的找到院子里石椅勉强的坐下。

用力的吸气,吐气等着眩晕感没那么重。

丁了扶着桌子,眼中带着笑,看着无有,“我不知道我到底认不认字。”

不知道认不认字,那便是不识字。

本就挂着脸的无有,现下脸黑沉的明显。

好不易遍见一个合口味的妹妹,怎能放人走?

便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教。

“你…”无有刚说一个字,就见丁了猛的站起来。

“你能不能把字拿来我看一看。”

无有黑沉的脸色陡然变开心,“快快”等不及的从胖胖的怀里,掏出了那张写上哭丧词的纸。

“这是哭丧词你好好看看能认识多少,要是不认识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师傅,让师傅教你。”

无有把纸放在石桌上。

丁了拿起那张写的很好的小楷,这和记忆中的繁体字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些字能我认识,可惜不会写。”

“会认就成,那你好好记这上面的词儿,明日哭丧交给你。”

“你好好休息,明早亥时我们来接你。”

丁了,来到用竹子简易搭成的厨屋,打开锅盖里面还有一部分粟米粥,对付了一顿。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拿着那张仔细的研读起来。

另一边正在往山上道观走的俩人。

无有高兴的很,“胖胖,今日我们又多了一个小伙伴。”

胖胖提醒她,“小有,看小丁的样子,以前应该也是受了不少罪的那种,虽不知为何会被婆婆捡回来,可你不要在她面前提什么不开心的事,知道不?”

“放心吧,既然加入了我们,那就是我们中的一员,肯定要保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

"你们俩回来了,小有今天这么高兴,是遇到什么有趣儿的事儿吗?

说来给大师兄听听。”

无有斜一眼坐在摇椅上,道袍半开的某人,“大师兄你的衣着,一点都不周正,别回头感冒,又惹师父训你。”

“师傅,这几天都不在。”

摇椅上的人端起旁边的茶盏,懒懒散散的喝了一口茶。

“小有,你还没有告诉师兄到底因为何事开心?”

“师兄,你不是一首找不到合适的哭表人吗?

今日我找着了。”

懒懒散散的接过身后的人递上的葡萄。

吐掉葡萄皮。

望向站在身后一言不发的胖胖。

“胖胖,该不会是小师妹匡来的吧?”

胖胖替无有解释:“没有,大师兄,她是自愿的。”

无有眉尾上扬,“呵,看吧,大师兄还我框的,真把我当拐子了。”

“人呢?”

大师兄吐出葡萄皮问。

“等见面师兄不就知晓了,问那么多做甚?

走胖胖,我们回去休息,不理他。”

无有扯着胖胖,目不斜视的从她师兄眼前走过。

瞧着小师妹像一只战胜的公鸡一般起身从他面前走过。

大师兄终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小师妹真是一点儿都不禁逗。

他问站在身后之人。

“敖荀,你说那人自愿加入的人会是谁?

又是谁派来的?”

“主子,要不让敖夜去查。”

“先不用查,是狐狸迟早都会露出尾巴。”

敖荀从里屋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大师兄的身上。

“主子你还是先回屋吧,眼下初春夜晚还是有些凉。”

大师兄走到门口又对敖荀说:“你还是去让敖夜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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