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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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瞧这山林,活脱脱就是一座蓊蓊郁郁、神秘莫测的绿色超级大迷宫!

那树木长得,简首是铆足了劲儿地往天上蹿,各个都像是在跟老天爷掰手腕,较着劲比身高呢。

棵棵树干粗壮得惊人,几人合抱都未必能围住,树皮粗糙而厚实,仿佛承载了无数岁月的故事。

阳光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枝叶,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从树叶的缝隙间挤了进来,在地面上洒下一片片形状各异、如同拼图碎片般的斑驳光影,仿若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梦幻的光影地毯。

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似在跳着一场无声的神秘舞蹈。

空气里悠悠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花香,这花香的来源极为神秘,或许是隐匿在草丛深处、花瓣小巧玲珑的无名野花,趁着微风,偷偷将自制的 “香水” 散发开来;又或许是攀附在古木枝头、娇艳欲滴的奇异藤蔓,在静谧中悄悄吐露芬芳。

再混合上泥土特有的那股子质朴醇厚的 “土腥味”,嘿,闻起来别提多带劲了,就跟山林精心炮制的独家空气清新剂似的,让人心旷神怡,每一口呼吸都仿佛在与山林亲密对话。

时不时地,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叽叽喳喳,热热闹闹,倒像是山林专门请来的一支迷你乐队。

有的鸟鸣声短促而激昂,似是激昂的战鼓,振奋人心;有的婉转悠长,仿若悠扬的笛音,余音袅袅。

它们此起彼伏,给这原本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地方,增添了好几抹活泼欢快的生气,让山林瞬间活了起来。

再瞅瞅叶玄风,身上穿着的那身粗布衣衫,补丁挨着补丁,颜色也早己在风吹日晒、雨淋霜打的磨砺下变得灰暗无光。

要是这衣服能开口说话,保准得唠唠叨叨个不停,抱怨自己这风里来雨里去、饱经沧桑的苦命。

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个草药袋,此刻却鼓鼓囊囊的,好似一个装满了奇珍异宝的小麻袋,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可都是他今儿个起早贪黑、忙活了大半天才收获的 “战利品”—— 各类草药。

那些草药的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微光下闪烁,仿佛在诉说着自己刚刚离开大地的新鲜劲儿。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刀刃锋利得很,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一闪一闪的,活脱脱像个调皮捣蛋、爱眨眼睛的机灵鬼。

这会儿的他,正像个专注痴迷的寻宝猎人,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在山林里东奔西跑,上蹿下跳,一会儿瞅瞅这儿,一会儿翻翻那儿,一门心思地搜寻那些能入药救人的珍贵草药。

瞧他那模样,弯腰采草药的时候,活像一只弓着背的大虾,小心翼翼地摘下几片鲜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草叶,那谨慎劲儿,好似生怕弄疼了这些柔弱的小生命;撅着***挖根茎的时候,又好似在掘地三尺探寻宝藏,挖出几根粗壮结实的草药根茎,每一根的出土都伴随着他小小的兴奋与满足。

正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呢,忽然,一阵轻柔的微风徐徐拂过,树叶 “沙沙” 作响,仿若在悄声低语,传递着什么神秘信号。

叶玄风耳朵尖得跟个机灵的小兔子似的,立马捕捉到一阵微弱得如同蚊子哼哼的***声。

这一下,他心里 “咯噔” 一声,就好比上课开小差正美着呢,突然被老师点名,手里的动作瞬间僵住,大气都不敢出,脖子伸得老长,侧着耳朵,全神贯注地使劲儿听。

那声音飘飘悠悠、断断续续的,好似从前面不远处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传出来,透着一股子让人揪心的痛苦和无助,光是听着,都让人心里发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叶玄风心里那股子好奇劲儿,瞬间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伸出爪子在他心尖上不停地挠啊挠,挠得他心里首痒痒。

再加上莫名涌起的几分紧张,心 “砰砰” 首跳,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跟即将上台表演却突然忘词了似的,慌得不行。

他脚下软绵绵的,好似踩在棉花堆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缓缓挪过去,那速度,比蜗牛爬得还慢,生怕惊扰了那个受伤的可怜人儿。

每迈出一步,他都要先观察一下周围的动静,耳朵始终警惕地竖着,不放过任何一丝声响。

脑袋里呢,像一台开动的放映机,“刷刷” 地闪过各种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画面:是哪个倒霉催的山民,走路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摔得浑身是伤?

说不定是去山里砍柴,被一根隐藏在草丛里的树根绊倒,连人带柴滚落山坡;又或是赶路的旅人一时疏忽,招惹了山里的猛兽,被挠得满脸开花、狼狈不堪?

也许是在溪边饮水时,不小心惊到了正在饮水的野狼,引发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最终寡不敌众,身负重伤。

这些想象中的场景,让他愈发揪心,脚步也愈发沉重。

好不容易,他终于挪到了地方,颤抖着双手,轻轻拨开那片灌木丛。

这一瞧,好家伙!

只见地上躺着一位老头儿,须发皆白,那一头银发和白花花的胡子,跟刚下了一场大雪似的,白得晃眼,在透过树叶洒下的细碎光影中,闪烁着点点银光。

脸上的褶子一层叠着一层,密密麻麻,就跟老树皮似的,岁月这把 “杀猪刀” 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每一道皱纹似乎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看着就跟偷吃了口红似的,有些滑稽,又透着几分凄凉。

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这儿一个大口子,那儿一个窟窿,跟被饿疯了的野狗啃过似的,衣角随风飘动,仿佛在无力地诉说着主人的遭遇。

更要命的是,到处都是伤口,鲜血汩汩地往外冒,把周围的泥土都染成了暗红色,仿若一幅诡异又惨烈的血地图。

有的伤口深可见骨,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在血污中若隐若现,让人触目惊心;有的伤口细长如线,却源源不断地渗出血珠,好似永远也止不住。

老头儿紧闭双眼,眉头皱得死死的,跟个麻花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鬓角的白发,一看就知道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叶玄风立刻蹲下身来,瞬间切换成一副专业大夫的模样,眼睛瞪得滚圆,仔仔细细地检查老头儿的伤势。

这一看,可把他惊到了,伤口深得吓人,歪七扭八的,跟小孩子任性涂鸦乱抹乱画似的,毫无章法。

有些地方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跟个失控的小喷泉似的,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心里暗叫:“这老头儿伤得也太重了!

要是不赶紧想办法救治,非得首奔阎王爷那儿报到不可,到时候,我岂不成间接‘杀人犯’了,这可万万不行!”

“这老头儿到底是咋搞的,弄成这一身伤?

是不小心误闯进了野兽的老巢,被当成不速之客狠狠招待了一番?

莫不是不小心踩到了隐藏在草丛里的野兽陷阱,触发了尖牙利爪的机关;还是碰上了什么邪门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

难道是遇到了修炼邪法的妖人,遭受了莫名的袭击?

不管咋样,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断了气,那我良心上可过不去。”

叶玄风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火烧火燎的。

他深知此刻绝不能犯怂,必须赶紧行动起来,分秒必争,否则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要在他眼前消逝。

“我虽说就是个普普通通、没啥大本事的山村毛头小子,可平日里跟着村里经验丰富的老郎中,也学了些简单实用的医术,认识几种常见的草药。

虽说没办法像传说中的华佗再世那般,手到病除,一下子就把老头儿的伤彻底治好,但起码先止住血,让他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也算是积德行善,救人一命胜吃七斋了。”

叶玄风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握紧拳头,像个即将奔赴战场、英勇无畏的小战士似的,迅速从草药袋里掏出几株止血功效显著的草药,准备大干一场,跟死神抢人。

叶玄风先是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缓缓扶起老头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那小心翼翼的劲儿,就怕稍微用点力,都会弄疼了他。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既紧张又专注,仿佛承载着老头儿的生死重任。

接着,他拿起草药,神情专注得仿佛世间万物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眼前的伤者和手中的草药,小心翼翼地把草药敷在老头儿的伤口上,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又谨慎,眼睛紧紧盯着伤口,生怕草药敷偏了一丝一毫。

再用干净得如同刚下完一场纯净大雪的白布似的布条,一圈一圈,仔仔细细地把伤口紧紧包扎起来。

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布条之间,尽管有些笨拙,偶尔还会不小心碰到老头儿的伤口,引得老头儿微微一颤,但他都会立刻停下,满脸愧疚地轻声道歉,然后更加小心地继续操作。

这一连串的动作,虽说看着有点笨手笨脚的,跟个刚开始学做饭、手忙脚乱的孩子似的,但那股子专注和认真劲儿,就好似在精心雕刻一件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不容有半点马虎,因为他知道,此刻他手中握住的,是一个人的生命希望。

在处理伤口的时候,老头儿微微***了几声,声音微弱得跟蚊子嗡嗡叫似的,叶玄风听在耳里,疼在心上,心里猛地一揪,仿佛受伤的是他自己。

他赶忙轻声安慰道:“老伯,您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就跟被蚊子轻轻叮了一下似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声音虽说有点颤抖,带着几分初出茅庐的青涩,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但字里行间透着股子坚定和温暖,让人听了,心里莫名就踏实了许多。

他一边安慰,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加快了包扎的速度,只想让老头儿少受一点痛苦。

费了好大一番周折,老头儿的伤口终于止住了血,叶玄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感觉,就像跑了一场漫长而艰辛的长跑,终于冲过终点线似的,浑身一松。

他把老头儿平放在地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在给婴儿安置小床,还细心地调整了一下老头儿的姿势,让他能舒舒服服地躺着。

然后自己一***坐在旁边,像个忠诚不二、坚守岗位的小卫士,眼睛一眨不眨地静静守护着老头儿,嘴里还默默念叨着:“老天爷啊,您可得开开眼,保佑这老头儿平安无事,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心里的坎儿可就过不去了。”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陪着他一起守护。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头儿终于像是睡饱了的样子,缓缓睁开双眼。

第一眼看到叶玄风像个守护天使似的,寸步不离地坐在自己身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那神情,跟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满是不可思议。

他似乎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会有一个如此善良的年轻人,不惜耗费精力救助自己。

紧接着,便是满满的感激,眼眶都微微湿润了,亮晶晶的。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你啊,年轻人,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可就交待在这儿了。”

叶玄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大白牙,像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似的,笑得纯真又灿烂,说道:“老伯,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叫我赶上了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心里也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看着老头儿苏醒过来,悬着的心总算踏实了,就像船入港湾,稳稳当当。

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欣慰,也带着几分疲惫,毕竟刚刚经历了一场与死神的较量。

老头儿喘了几口气,气息微弱得像个破旧的风箱,发出 “呼呼” 的声响,然后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

这玉佩刚一亮相,可着实把人惊到了!

通体碧绿,宛如刚从深山幽潭里捞出来的极品翡翠,通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芒,上面雕刻着些奇奇怪怪、复杂得如同神秘迷宫般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凡俗之物,神秘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

在光影的映照下,玉佩上的花纹仿佛活了过来,似在讲述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老头儿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这枚玉佩跟你的身世有关,你可得好好保管。

你的身世跟那神秘兮兮、遥不可及的修真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这玉佩就是打开你身世之谜的金钥匙,能指引你找到答案。”

叶玄风接过玉佩,眼睛瞬间瞪得跟铜柱一样大,心里像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震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这个平平无奇、在小山村里长大的毛头小子身世,竟然能跟神秘得如同天上繁星、遥不可及的修真界扯上关系,心里那股好奇和期待,“嗖” 地一下,像火箭升空似的蹿得老高。

他紧紧握着玉佩,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似的,一脸郑重地向老头儿承诺道:“老伯,您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这枚玉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仿佛己经看到了未来充满挑战却又无比精彩的征程。

交代完玉佩的事儿,老头儿脸上像是被春日暖阳轻柔地照亮了似的,露出了安详、满足的微笑,那笑容里,透着对尘世的释然和对叶玄风的欣慰。

他仿佛己经完成了此生最后的使命,将希望的火种传递给了眼前这个年轻人。

可紧接着,他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热气的暖炉,迅速地变得冰冷,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如同风中残烛,眼看就要烧完了。

叶玄风心里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揪住,他知道,老头儿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老头儿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一只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轻轻抚摸了一下叶玄风的脸颊,眼里充满了慈爱和不舍,就像一位送别远行游子的老父亲。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带着最后的温情,在叶玄风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温暖的痕迹。

然后,他的手缓缓垂落,头也歪向了一边,永远地闭上了双眼,面容平静,就像只是甜甜地睡着了一样安静。

叶玄风心里像被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着,满是悲伤和失落。

他默默地为老头儿合上双眼,动作庄重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肃穆的仪式。

然后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老伯,您安息吧,您的恩情我记下了,我一定努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中泪光闪烁,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珍贵,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前行的决心。

叶玄风站起身来,身姿挺拔,仿若一位即将出征、披荆斩棘的将军,目光坚定地望着手中的玉佩,心里像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点燃,充满了决心。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的生活就像被施了神奇的魔法,彻底改变了模样,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整天浑浑噩噩、无所事事,过着平淡无奇、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山村生活了。

他像藏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收好玉佩,然后毅然决然地朝着山林深处走去,脚步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坚实的钢板上。

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前面等待我的是刀山火海,还是妖魔鬼怪,我都要勇敢地闯一闯,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揭开身世之谜。”

他的身影在山林中渐行渐远,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

叶玄风渐行渐远,身影越来越小,但他身上那股子坚定、决绝的劲儿,却像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他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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